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更怪的事情呢。”张小梅神秘地说。
“两位老人本来是板着脸来的,吃了三道菜,一碗面条后,高高兴兴地走了。没两天,饭店里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挺’着将军肚。一开口就订了八桌酒席,连价也没还。吃完饭开发票时,我才知道那男人是一家大公司的接待科长。我正纳闷着,这个接待科长怎么会跑到我这个小饭店来订餐时,科长说了一番话:我父母闹离婚,到您这儿吃散伙饭,吃完饭,就跑去复了婚。我爸我妈都说:因为吃了您推荐的三道菜,所以,改变了主意。为了感谢您挽救了我父母的婚姻,我们公司的宴请活动就放在您这个饭店了。”
“还有这种事儿?真是奇了怪了。这也许就叫:善有善报吧。”易文墨说。
“是的,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做好落好呀。”丁先生感叹道。
“所谓和气生财,从这件事情上就得到验证了。所以,做生意的不能眼睛里只盯着钱,还是要以善为本呀。”易菊沉思着说。
“要是都象我,几道贵菜一上,老两口花’了大钱,越吃越心疼、火气也越来越大,说不定一出饭店门’就干起仗来。那不但复不了婚,只怕还会成了冤家仇人。”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陆家有善根,所以,陆家姐妹个个都心地善良。”易文墨瞅着张小梅和陆二丫说。
“自家人拍自家人的马屁,有意思吗?”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妹说得对,姐夫,您当着丁哥和菊姐的面,一个劲地夸陆家姐妹,不怕人家笑话吗。”陆二丫也嗔怪道。
“大哥夸陆家姐妹,虽然是实事求是,但难免会给人一种王婆卖瓜的感觉。”丁先生笑着说。
“王婆的瓜甜,陆家姐妹的心善,该夸的就应该夸。我听易哥的夸奖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易菊替易文墨辩护道。
“对了,我还把菊妹忘记了,其实,菊妹也有一颗菩萨心肠。”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哥,我刚帮您说了话,您就立即来奉承我,是不是有点投桃报李的味道了。”易菊不满地说。
“得,我好象成了众矢之的,不说了。”易文墨看看手表,说:“九点多了,散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临分手时,丁先生又叮嘱易文墨:“大哥,早点把建分校的协议签了。”
易文墨皱皱眉头说:“我知道了,你再说,我耳朵就要起茧子了。”
易文墨何尝不着急呢。丁先生和易菊拿一个亿买了房,若建分校的事儿泡了汤,那可就完蛋了。
周一,易文墨一到学校,就把后勤主任喊来,说:“你赶快联系钟楼区,尽快把建校协议签了。
周二,学校和区政fu就顺利签署了建分校的协议。
协议一签,易文墨顿时觉得轻松了一大截。他立即给丁先生打电话。“老弟,协议五分钟前已经签了,你可以安心睡个好觉,再做个发财的梦了。”
“签了?太好了,呜啦!”丁先生欢呼道。
“好了,我还要给易菊打个电话。”易文墨刚准备挂电话,丁先生说:“大哥,别忙,我得给您买两套房子。”
“这个别忙,缓两天再说。”易文墨说。
“大哥,您抓紧点啊。我承诺过的,得兑现呀,我可不想背个赖皮狗的名声。”丁先生着急地说。
“我不说你是赖皮狗就行了,这里面还有点技术性’问题。”易文墨说。
“大哥,我送给您房子,有什么技术性’问题?”丁先生疑惑’地问。
“老弟,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过两天再说吧。”易文墨说完,挂了电话。
丁先生送给易文墨两套房子,一套易文墨自己留下,让老爹、老妈去住。还有一套准备送给张小梅。
送给张小梅的这套房子,易文墨思前想后,觉得应该让老爹出面送。
易文墨自从进了陆家门’,跟老爹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尤其是他出主意,把老爹攒的十万元钱搞走后,老爹便对他一肚子意见。
老爹打了好几年夜工,才攒了十万元钱。本来,这个钱是想用来弥补私’生女’的,却被老妈弄’走了。
现在,老爹的私’生女’张小梅找到了,可是,老爹却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补偿张小梅。这一点让老爹耿耿于怀。
易文墨想:如果让老爹出面把这套房子送给张小梅,既遂了老爹补偿私’生女’的心愿,也弥补了他和老爹之间的隔阂。
易文墨决定找老爹谈谈,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
易文墨给老爹打了个电话,想约他出来谈这个事儿,易文墨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老爹接到易文墨的电话,奇怪地问:“易女’婿,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是想算计我吧?”
“哪里,我哪儿敢算计您呀。”易文墨恭敬地说。
“易女’婿,你算计我还少了吗?”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您误会我了。”易文墨有口难辩。
“我一把年龄了,难道连好坏都分不清。你教唆几个女’儿跟我作对;出点子搞走我的十万元钱;挑唆三丫寻找陆家老三;鼓动老妈离家出走,这些没冤枉你吧?”老爹数落了易文墨一堆坏事。
易文墨一听,得,老爹简直把自己当成冤家对头了,凡是不好的事情都赖到自己头上了。看样子,就是长了一百张嘴巴,也辩不明了。
“老爹,我冤呀。”易文墨哀叹道。
“你别装委屈,我告诉你:现在我是看在大丫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命,否则,早送你上西天了。”老爹咬牙切齿地说。
第873章第873章:十恶不赦的女婿
“老爹,我有些地方确实做得欠妥,所以,我想弥补一下过错。…。。…”易文墨诚恳地说。
“你想怎么弥补?”老爹一听说易文墨要弥补过错,口气缓和了一点。
“老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想明晚请您吃顿饭。”易文墨邀请道。
“请我吃饭,不会是鸿门’宴吧?”老爹警觉地问。
“老爹,您是我的老丈人,我是您的女’婿,难道我会害您吗?”易文墨说。
“易女’婿,你的花’花’肠子太多,我不相信你。”老爹不客气地指责道。
“老爹,我为什么要害您呢?我害了您,我跑得了吗?”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现在老爹防他,就象防坏蛋一样了。
“你想请我到哪儿吃饭?”老爹问。
“老爹,您不是对满江红酒楼最感兴趣吗,我明晚到那儿订个雅座,您看怎么样?”易文墨试探着问。
“易女’婿,咱家小梅开了饭店,要吃就到她那儿去吃,干吗要让肥’水流到别人的田里去?”老爹一心替私’生女’的生意着想。
“老爹,我不是不照顾小梅的生意,而是明晚我要跟您谈的事儿,跟小梅有关,我不想让她知道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女’婿,你又在背后搞什么鬼名堂,难道又想对小梅下刀子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小梅一指头,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脑袋搬家。”老爹恶狠狠地警告道。
“老爹,我不但不会害小梅,还想帮她呢。您明晚来了,自然就会知道。”易文墨觉得跟老爹说话太费劲,现在,老爹对他是一万个不信任。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老爹口气强硬地说。
“老爹,那就说好,明晚五点半钟,我在巷子口接您。您最好别跟老妈、大丫说,我怕……”易文墨想:若是大丫知道我请老爹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又要心疼一晚上了。
“易女’婿,你偷偷摸’摸’地请我吃饭,难道真想打我的闷棍?”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您也知道大丫很俭省的,要是知道我到这么高级的酒楼,她……”易文墨话说了一半,他觉得这就够了,老爹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那我就只跟老妈打个招呼,让她对大丫保密。要是谁都不说,你这个家伙把我害了,只怕连尸骨都找不到。”老爹看来不象是开玩笑,正二八经地提防着易文墨。
“老爹,我是您女’婿呀,我再坏,也不至于杀了您呀。”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再说了,我连只鸡’都不敢杀,能下得了手杀人吗?”
“易女’婿,你别糊弄’我了。你不敢杀,可以雇凶杀人嘛,报纸上、电视上,这种事情多了,你当我整天坐在家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呀。”老爹说。
“老爹,那我教给您一个办法吧,您写一张纸条子,压到枕头下面,纸条上写着:今晚易女’婿请我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如果我回不来了,就找易女’婿算帐。’这样,万一您被我害了,老妈、大丫清理东西时,很容易就会发现这张纸条,我也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了。”易文墨帮老爹想了个点子。
“这个办法不错。”老爹沉思着说。
“您要是平安回了家,从枕头下拿出纸条,把它撕了。”易文墨说。
“易女’婿,难怪大丫说你的智多星,果然不假,鬼点子一串一串的。”老爹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奚落。
“老爹,那就这样吧。明晚五点半,我准时来接您。”易文墨心想:请老爹吃顿饭,真罗嗦呀。
易文墨挂了电话,没多大一会儿,老爹的电话突然来了。他气势汹汹地说:“易女’婿,你这个家伙真阴’险狡猾啊,我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易文墨一头雾水,忙问:“老爹,您这是怎么啦,我哪儿又做错了?”
老爹凶神恶煞地说:“你让我写个小纸条,压在枕头下面。假若你找人把我杀了,然后你再跑到我家来,偷偷把枕头下的纸条拿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销毁了。这样,我明晚的去向就成了一个谜。而你呢,还能落个不在作案现场。”
“老爹呀,在您眼里,我难道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吗?”易文墨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爹看。
“是啊,你岂止是十恶不赦,简直就是百恶不赦。”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您要是真认为我会害您,那就跟老妈说,跟大丫说,再给警察打个电话,这样就保险了。”易文墨生气地说。
“给警察打电话就免了,等我明晚回不来了,再通知警方吧。”老爹心想:我就是没跟老妈、大丫说,也得吓唬一下易女’婿。这个女’婿呀,不得不防着点。虽说易女’婿还不至于把我杀了,但打我一闷棍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老爹,您是当真认为我会害人,还是跟我玩幽默呀?”易文墨有点糊涂了。难道老爹现在变成老顽童了?
“我一把年纪了,玩什么幽默?”老爹不满地说。
“您要是没玩幽默,真认为我这么坏,就让大丫跟我离婚嘛,免得整天提防我。”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你现在把大丫蒙’骗住了,她还没看清你的真面目,所以,暂时还死心塌地跟着你。等有一天,大丫识破了你的假面具,自然会跟你离婚。你等着,会有那一天的。”老爹气哼哼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他想:难道老爹老糊涂了,或者是有点痴呆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老丈人,我总不能跟他翻脸吧。
“老爹,您永远也看不到大丫跟我离婚的那一天。大丫不会跟我离婚,我也不会跟大丫离婚,所以,您就别作那个指望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唉!你这个家伙只要一天赖在陆家,我就得一天睁着眼睛睡觉。”老爹说。
“老爹,那我就太对不起您了。”易文墨突然不生气了。是啊,跟一个老人生气值得吗?况且,他还是大丫的亲爹。
易文墨挂了电话,又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