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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听说您也认为六姐有可能是陆家老五。”四丫说。
“四丫,你把这个事儿透露给小月妹了?”易文墨转头问四丫。
“昨晚我就告诉六姐了。”四丫得意地说。
“嘴真够长的。”易文墨半褒半贬地说。
“姐夫,我可不是传播小道消息哟,我是和六姐商量,如何配合调查,争取早日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四丫邀功道。
“四丫,我可没批评你哟。看你嘴撅得老高,都能挂酱油瓶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说我嘴巴长,不是批评难道是表扬?”四丫不高兴地说。
“好,我赔礼,我道歉,我检讨,我反省……”
“姐夫,得了,您是检讨油子,我不听。”四丫扭着腰说。
“四丫,难道你还要我写书面检讨?”易文墨问。
“姐夫,嘴上说,手上写,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都是假大空,我不稀罕。”四丫说。
“四丫,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笑着问。
“我要姐夫以后喊我七妹。”四丫说。
“喊你七妹?”易文墨好奇地问:“就算是把小月妹也算上,你也只能当六妹嘛。”
“您喊我六妹,我喊小月姐六姐,会搞混的。”四丫说。
“四丫,你喊你的,我喊我的,怎么会搞混呢?比如:我喊六妹,就是喊你。我喊小月妹,就是喊她。”易文墨解释道。
“六姐是陆家人了,我就排行第七。我觉得喊我七妹好。”四丫坚持道。
易文墨笑了笑,说:“好吧,那我以后就喊你七妹。不过,大丫、二丫、特别是三丫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我就难说了。反正到时候,你得承认:是你让我这么喊的。不然,三丫又会大做文章。”
“姐夫,言归正传。”四丫兴奋地说:“昨晚,我让六姐找母亲打听一下出生时的情况,六姐今天一大早就到母亲家去,了解了一些情况。所以,特意把姐夫喊来,就是想帮着分析一下。”
“哦,你俩抓得挺紧嘛。小月妹,咱们就边吃边谈吧。”易文墨说。
张小月一大早,就跑到母亲家。
母亲一看她来了,高兴地说:“小月,昨天你刚来,今天怎么又跑来了。你快回去忙店里的事情吧。”
张小月说:“妈,我店里交代好了,现在没事儿。”
张小月帮母亲洗了衣裳,又打扫卫生。然后,和母亲一起择菜。
张小月问:“妈,您生我时,怎么会疼了三天三夜呢?”
母亲说:“你是头胎嘛,难生。”
张小月又问:“妈,您是在哪家医院生的我?”
母亲瞅了张小月一眼,回答道:“就在附近一家诊所,七、八年前,这家小诊所就搬走了。”
“搬走了?那这家诊所叫什么名字?”张小月问。
母亲盯着张小月望了一阵子,问:“小月,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吗?”
“哦,昨天,我跟朋友们聊天,她们都知道自己在哪儿出生的,就我什么都不知道,显得特别傻。”张小月解释道。
“小月,生你时,我疼得昏天暗地,哪儿会注意诊所的名子。一生下你,就离开诊所了。说实话,连诊所在哪条街道,我都不清楚。前几年,我听你父亲说,那家诊所搬家了。”母亲说道。
“妈,您怀第二胎时,流产是住在哪家医院呀?”张小月又问。
“我怀第二胎流产,是下楼梯时没注意,跌了一跤。半夜时流了产,到医院看了个门诊,就回来了。”母亲边说边瞅着张小月,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妈,我爸姓欧阳,我怎么姓张呀?”张小月又问道。
“这是我跟你爸结婚时就商量好了的,生了儿子跟他姓,生了女儿跟我姓。”母亲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回事呀。我还以为爸爸不喜欢我呢。”张小月笑着说。
“小月,虽然你是女孩,但你爸可喜欢你了。小时候,你爸一下班,就把你抱在怀里。你六、七岁时,一出门,你爸还背着你呢。”母亲回忆道。“你爸临去世时,还拉着你的手,嘱咐你好好学习。唉,可惜咱家太穷了,你爸一死,我靠打临工,供不起你上学,不然,你也是上大学的料呀。”
“妈,没上大学,我一点也不遗憾。现在,我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呢,要不了两年,照样能拿上大专文凭。”张小月安慰母亲道。
“小月,你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班上的尖子生,不上大学,真委屈你了。”母亲伤心地流了泪。
张小月帮母亲擦干眼泪,说:“妈,我现在开了网店和实体店,经济收入一年比一年多,就算上了大学,还不一定能赚这么多钱呢。”
“小月,你聪明,勤快,能吃苦,干什么都会干出成绩来。你这股子拼劲,特象你父亲。他就是这么个拼命三郎。若不是这么拼命干工作,也不至于患重病,不到六十岁就走了。”母亲伤心地说。
“妈,咱们的生活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
张小月和母亲的一番对话,让她坚信:自己是母亲亲生的。那么,所谓陆家老五就与自己无缘了。
第738章第738章:姐夫的杀身之祸
易文墨听了张小月和母亲的一番对话,沉思了半晌,说:“看来有戏。”
“有戏?”四丫和张小月大惑不解地问。
“对,有戏!”易文墨肯定地说。
“姐夫,我听六姐一说,简直失望到了极点。您凭什么认为有戏呢?”四丫疑惑地问。
易文墨望着张小月,慢悠悠地说:“我感觉有两个疑点:一个疑点是:你母亲住了三天医院,竟然不知道医院的名子,甚至连医院在哪儿都不清楚。这可能吗?显然,你母亲很可能没住过医院。那么,也就是说:你是抱养的小孩。第二个疑点是:你母亲第二胎流产很可疑。按理说,在楼梯上摔了一跤,应该立即去医院,但拖到半夜才去看门诊,显然不符合常理。也就是说:你母亲很可能根本就没怀过第二胎。所谓二胎流产也许是个谎言,它主要是想表明自己有生育能力。”
“姐夫,您这么一分析,让我豁然开朗了。”张小月欣喜地说。“难怪我母亲对我的询问很抵触,回答问题时,有些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
“我有个侦探朋友,可以让他帮忙查查。一般来说,人们生小孩只会去附近的医院。如果附近医院都查不到你出生的记录,那么,就更能说明问题了。”易文墨说。
张小月点点头,赞同道:“这是一个好办法。”
张小月让四丫拿来纸和笔,写下了老家的住址,母亲的姓名和自己的出生时间。写好后,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看,说:“但愿查不到记录。s。好看在线》”
四丫笑着问:“姐夫也希望六姐是陆家人吧?”
“那当然了。寻找老五是陆家的一块心病。一天找不到老五,陆家就一天清静不了。”易文墨说。“如果找不到老五,不但三丫要埋怨我,只怕连大丫都得怪我没尽力。”
“姐夫,原来您是想完成一项任务呀。”四丫不高兴地说。
“首先,我想找到老五,是因为我觉得老五挺可怜,希望让她重归陆家。其次,我也害怕成为众矢之的,现在,陆家姐妹都觉得我是超人,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办到。尤其是找到了老三和张燕后,更加认为我无所不能了。假若找不到老五,一定会责怪我不尽心,不卖力,不上心。总之,我会成为罪人的。”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姐夫,照您这么一说,好象陆家姐妹都成了不通情达理的泼女了。我要抗议!”四丫举着拳头说。
“小月妹,你看:陆家姐妹厉害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也要强烈抗议:您这么一说,好象整天生活在陆家姐妹的虐待中,这与事实不符嘛。”张小月也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得,我几乎可以下结论了: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你看,简直跟陆家姐妹一个样。”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我不许您发陆家姐妹的牢骚。”四丫皱着眉头说。
“四丫、小月妹,我说的是实话嘛。找不到老五,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不信,咱们走着瞧。”易文墨的头摇得象拨浪鼓。
“姐夫,您确实聪明、能干一些,所以,陆家姐妹才会倚重于您。这是对您的肯定和信任。”四丫说。“就拿六姐和母亲的一番对话来说,我们就没发现疑点,而您一下子就抓到了蛛丝马迹。”
“易哥,能者多劳嘛。您能干,自然得多操点心,多费点神,多出点力。”张小月说。
“唉!等三丫结了婚就好了,那时,有个陶江,我的压力就会减轻一点了。”易文墨期待道。
“姐夫,难道您希望自己在陆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吗?现在,陆家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倚靠您。虽然您累一点,但地位多高呀。我看呀,就算陶哥进了陆家,也憾不动您的地位。”四丫说。
“陶江年富力强,哪方面都比我强,我愿意退二线,让位于他。”易文墨说。
“我看呀,以后陶哥主要出力,姐夫呢,主要献智。一个出力,一个献智,陆家会越来越兴旺了。”四丫喜滋滋地说。
“四丫,陶江也是有头脑的人哟,不过,他是含而不露罢了,不象我,太锋芒毕露了。自从进了陆家,惹了不少祸呀。”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您惹过祸?”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是闭门作画,不闻窗外事。我惹的还是杀身之祸呢。”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杀身之祸?姐夫,您不会是吓唬我吧?”四丫嘻嘻一笑。
“四丫,难道你没听说吗,老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把我脖子都割了一条口子,再割深一点,就把气管割断了。”易文墨比划着说。
“哦,是那件事儿呀,我听五姐说过了。姐夫,谁让您出点子把老爹的私房钱搞走了。十万元,不是一笔小数目呀。不过,我猜想:老爹不过是想吓唬您一下,不小心把您的脖子割伤了。”四丫咯咯笑了起来。
“四丫,我小命都差点报销了,你还笑?”易文墨故作生气状。
“姐夫,我是笑您太爱出风头了。有些主意,您应该私下里跟大姐说,让大姐出面嘛。谁让您老想当有名英雄,生怕埋没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四丫幽幽地说。
“四丫,你这个主意很好。让大丫出面,我躲在幕后。”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您甘心做无名英雄吗?”四丫问。
“嘻嘻,我承认,确实有点喜欢表现自己,尤其是想出一个高明的点子,总希望听到夸奖。”易文墨坦陈道。
“是啊,姐夫,你想出风头,当然得担风险啦。俗话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嘛。”四丫说。
“四丫,原来,我一直认为你挺木讷,想不到你还挺有想法嘛。看来,我小瞧了你。”易文墨笑眯眯地望着四丫说。他觉得:这个小丫头脑袋里也装着不少东西。
“姐夫,原来您一直拿我当小孩呀。”四丫嘟着嘴说。
“是呀,不瞒你说,我确实把你当小孩看。”易文墨摇着头又接着说:“陆家姐妹个个都不简单呀。”
第739章第739章:密谋惩治色无赖
“姐夫,人家都二十二岁了,还拿人家当小孩。您也不瞧瞧自己,也就三十出头嘛,总以为多老资格似的。”四丫不满地说。
“四丫,我比你整整大一旬那。”易文墨夸张地瞪大眼睛说。
“姐夫,您是老大爷,行了吧?以后,我不喊您姐夫了,就喊您易老。”四丫扑哧一笑。
“唉,我是未老先衰呀,你看我的头发,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