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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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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是撒过几次谎,不过,我撒谎一般都是善意的谎言。”易文墨被四丫揭了短,有点尴尬地笑着说。

“我们陆家姐妹,连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四丫笑了。“有姐夫做榜样,陆家开创了善意谎言的新纪元。”

“四丫,你这辈子就没撒过一次谎?”易文墨不信地问。

“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撒过谎。不过,我不能保证以后不撒谎了。”四丫吃吃笑了起来。“都是姐夫,把我们陆家姐妹都带坏了。”

第710章第710章:馊点子惩罚无赖

“四丫,那我是应该表扬、嘉奖,还是应该受批评、惩罚呢?”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我看应该既表扬、嘉奖,又批评、惩罚。”四丫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因为姐夫撒谎是不对的,教唆陆家人撒谎更不对,所以要批评、惩罚。但是,有时候又需要善意的谎言,所以,应该表扬、嘉奖。”四丫辨证地分析道。

“四丫能用辨证法分析问题了,不简单。”易文墨表扬道。

“还不是跟在姐夫后面偷着学的。”四丫笑着说。

“我的脑袋瓜子一般,不算聪明。从小到大,没几个人说我聪明。”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您刚才说,我二姐的婚姻有难言之隐,那么,您分析一下,这个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四丫问。

“这个…我说了,你可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句。”易文墨沉思着说。

“行,我答应您,决不对任何一个人说。”四丫表了态。

“我推测:你二姐曾被石大海强暴,无奈之下,只得跟他结婚。”易文墨说。

四丫听了大吃一惊,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夫,不…不可能吧。”

“很有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易文墨肯定地说。

“您的这个推测有什么依据呢?”四丫惊恐地睁大眼睛,急促地问。

“四丫,正象你所说的:二丫和石大海毫不般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俩既不是同学、同事,也没有人介绍牵线,那么,他俩是怎么认识的?显然,很可能是偶然相遇。这个偶然,导致二丫被欺负。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二丫被迫嫁给了石大海。”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二姐被石大海强暴了,为何既不报警,也不告诉家人,选择自吞苦果呢?”四丫不解地问。

“四丫,我分析:二丫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犹豫过,徘徊过,但最终选择了和石大海结婚。主要原因有三点。第一,二丫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旦强暴之事公开,她害怕受到世人的鄙视、非议和诽谤。第二,二丫是个非常维护家庭的人。她知道,一旦此事被老爹知道了,老爹非把石大海废了。这么一来,老爹就会触犯法律,去蹲大狱。第三,二丫曾说过,石大海的母亲是非常和善的人,如果选择报警,石大海就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母亲就会老来失子。基于以上三点,二丫最终选择了忍耐。”易文墨分析得井井有条。

“姐夫,您的分析太精辟了,可以说头头是道,言之有理。”四丫钦佩地说。“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二姐不报警,不跟老爹说,但可以跟我们姐妹几个倾诉一下嘛,好歹也能给她出个主意呀。”

“四丫,你让二丫跟谁倾诉?跟你说?你那时还小。跟三丫说?她乍乍乎乎嚷得满天下都知道。跟大丫说,她只会陪着流泪。”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可想而知,二丫那时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呀。”

“唉!姐夫,要是那时候您到陆家来就好了,二姐一定会找您倾诉,让您给拿个主意。”四丫唉声叹气地说。

“如果那时我在陆家,多少能给二丫一点安慰,不至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易文墨脸色黯淡。他想象着:那时的陆二丫该是何等的痛苦呀。

“姐夫,我听二姐说,是您出的主意,让她跟石大海离婚。”四丫说。

“是啊,石大海一点家庭责任感也没有,今天,他能把房子卖了,明天,他就会卖老婆、卖小孩。不是我危言耸听,二丫若不果断跟石大海离婚,非落到这一步不可。”易文墨义愤填膺地说。

“石大海竟然是个下流坯子,活该被判了两年徒刑。”四丫痛快地说。

“石大海被判刑,是他罪有应得。说实话,只判两年,真便宜他了。当年,他强暴二丫,如果报了警,至少要判五年以上。”易文墨余怒未消地说。

“姐夫,石大海聚众耍流氓的事儿,是谁告发的?”四丫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易文墨说。

“二姐上次跟我说,她非常担心是您告发的,怕石大海从牢里出来会报复您。”

“石大海不是我告发的。假若是我告发的,我也不怕他报复。他报复我,我还巴不得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巴不得石大海报复?”四丫一惊。

“是啊,石大海报复我,他又得进监狱,还会多坐几年牢。正好把强暴二丫的那笔帐一起算算。”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石大海什么时候出狱?”张小月突然问。

“还得一年多呢。”易文墨回答。

“易哥,石大海出狱后,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然,是个祸害。”张小月说。

“是啊!我也有这个想法。一是怕他纠缠二丫,二是这家伙敲过我一次。我估计他出狱后手里没钱,还得来敲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石大海凭什么敲诈您?”四丫不解地问。

“你二姐在超市工作时,有个无赖同事见你二姐离婚了,就想欺负她。我把这事透露给石大海了。于是,石大海就把那个无赖教训了一顿。”易文墨说。

“哦,石大海敲诈您,就是想把主谋的罪名推给您。”四丫说。

“对!石大海拿住我这个软,敲了我一小笔钱。虽然钱不多,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呀。”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石大海怎么教训那个无赖的?”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没结婚,还是大姑娘,我不好意思跟你说。”易文墨笑了笑。

“我是大姑娘,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四丫不高兴地说。

“我说了,你别怪我无聊呀。”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我让您说的,怎么会怪您呢。”四丫说。

“石大海买了一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抹在那个无赖的下身上。搞得那无赖捂着裤裆,嚎叫了三天三夜。那无赖报了警,但查无结果。”易文墨呵呵笑了。“你别说,石大海够毒的了,竟然想出这个馊点子。”

“这点子是您给他出的,还是他自己想的?”四丫问。

“当然是石大海自己想的。我做梦也梦不到这个馊点子呀。”易文墨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种惩罚太解恨了。

第711章第711章:借刀杀人治无赖

“易哥,石大海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整治人,可见,他够阴毒的了,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呀。”张小月提醒道。

“是啊,石大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再到监狱里进修两年,出来后肯定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更加坏透了顶。”易文墨沉思着说。“是得想个法子,狠狠整治他一顿。”

“石大海在监狱里进修?”四丫不解其意。

“四丫,监狱里的坏蛋们,在里面互相取经,出来后,不少犯人越发狡猾、奸诈、歹毒了。而且,这些狱友们还会联手作案。”易文墨想:这个石大海迟早会怀疑上自己,不能被动地提防,得先下手为强。

“姐夫,石大海出狱后,会不会找二姐的麻烦呀?”四丫担心地问。

“自从离婚后,石大海没少找二丫的麻烦,或是要钱,或是想和二丫修好,总之,象了鼻涕虫一样缠着二丫。出狱后,石大海肯定还会纠缠二丫。”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一旦这个石大海出狱了,少不了会找您和二姐的麻烦,得好好想个法子,争取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张小月严峻地说。

“是啊,这个问题得认真琢磨一下。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一板子拍死石大海,又能不露声色,让石大海不知道板子来自何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警方立了案没有?”张小月问。

“听说立了案,还查了好一阵子。由于石大海作案时化了妆,又刻意避开了监控录象,所以,没查出来。”易文墨说。

“无赖被整治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张小月又问。

“听说无赖被整治后,经常小便失禁,而且,那玩艺也不管用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后果这么严重?”张小月很奇怪。

“是啊,石大海买的辣椒酱,是正宗的四川货,都是小尖椒腌制的,劲道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石大海给无赖的小家伙上抹了辣椒后,二十分钟后才给无赖松绑。等无赖跑到医院,都过去四十分钟了。也许,小家伙腌的时间太长了。”易文墨恨恨地说:“无赖受这份罪活该,罪有应得!”

“易哥,尿失禁和阳萎不是小毛病呀。也就是说,石大海整治无赖,造成了重大伤害。凭这个伤害,够石大海判个三、五年。”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你的意思是利用无赖这个案子,对石大海来个投井下石?”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无赖被整得这么惨,他肯定不甘心,恐怕一直在寻找凶手。现在,我们不妨把凶手透露给无赖,无赖一定不会放过石大海。”张小月说。

“这个借刀杀人的计谋不错。”易文墨点头说。

“唯一的问题是:当初,是您把无赖欺负二姐的事情,透露给石大海。也就是说,是您暗示石大海去整治无赖。我担心石大海会把您咬出来。”张小月忧心重重地说。

“当时,我只是把二丫受欺负的事儿,三言两语对石大海说了说。我并没让他去整治无赖,更没给他出点子。所以,石大海即使想咬我,也无从下口。”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如果石大海咬死是您教唆他去整治无赖的,怎么办?”张小月问。

“石大海拿不出一丝一毫的证据,即使想咬我,也口说无凭。警方至多只会询问我一下而已。到时候,我照实说就是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易哥,如果实施了这个借刀杀人之计,您就得准备应付警方的询问,别到时候慌了手脚。”张小月交代道。

“那当然。”易文墨想:石大海虽然拿这个事儿敲诈过自己,但未必就会“咬”自己。因为,石大海也知道: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姐夫、六姐,我看算了。石大海已经坐了牢,就别理他了,免得沾了一身腥。”四丫阻拦道。他担心石大海会咬易文墨。

“四丫,石大海是一只疯狗,虽然现在落了水,但还没淹死。如果不痛打落水狗,等他从水里爬起来,就会更疯狂地咬人。”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啊,对这种恶人,千万不能留情。你今天留了情,明天就会受其害。”张小月说。

“怎么把消息递给无赖呢?”易文墨陷入沉思中。

“易哥,去买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给无赖发一条短信。通过短信告诉无赖,既安全,又保密。”张小月说。

“无赖的手机号码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现在无赖在哪儿上班?”张小月问。

“无赖欺负二丫,犯了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被判了缓刑。现在到处打零工。”易文墨说。

“他的手机号码应该没变吧?”张小月问。

“对了,无赖工作过的超市可能还保存着无赖的资料,我和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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