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三丫掏出手机,翻了一下通话记录。一看,昨晚根本就没跟易文墨打过电话。哼!姐夫撒谎的水平下三流,明明一戳就露馅的谎,他还撒得津津有味。
“姐夫,我还说了些什么?”陆三丫故意问。
“三丫,你还说:姐夫,在这个世界上我第一爱你,我唯一爱你,我最最最爱你……”
“姓易的,放你的臭狗屁!”陆三丫咆哮道。“老娘根本就没给你打过电话,即使打了,也只会说:你就是一坨臭狗屎、臭驴屎、臭猫屎……”
“三丫,我昨晚还打了你一顿呢。”易文墨得意地说。
“你敢打老娘?!”陆三丫楞了楞。
“三丫,你喝醉了酒,干了错事,我当然要惩罚你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陆三丫仔细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一点点,好象易文墨打了她。
“你怎么打我的?”陆三丫问。
“打你的屁股呀,还打了两下呢。要不是燕妹替你说情,我非把你屁股打成发面馒头。”易文墨品味着昨晚打三丫的情景,不禁乐得笑出了声。
“姓易的,你等着,我落实一下情况,你要是昨晚真打了我,我要新帐老帐一起算。”陆三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立即给张燕打了电话,她迫不及待地问:“燕姐,我问您一件事:昨晚姐夫到你家去了?”
“三丫,你喝醉了,我就把姐夫喊了过来。”张燕回答。
“姐夫来了,都干了些什么?”陆三丫又问。
“姐夫来了,就把你抱上床。然后,陪我聊了一会儿天,就走了。”张燕说。
“听说姐夫打了我?”陆三丫挑明了问。
“打你?没呀,姐夫怎么会打你呢?”张燕回答。
“姐夫真没打我?”陆三丫追问道。
“真没打。”张燕回答。
“姐夫刚才亲口对我说:打了我屁股两下。”陆三丫心想:张燕肯定想袒护易文墨,所以,不对我说实话。
“哦…嘻嘻……”张燕一听,笑了起来。
“燕姐,您笑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姐夫不是打你,只是拍了两下你的屁股,纯属逗你玩嘛。”张燕说。
“果然打了我,看来,姓易的想找死了。”陆三丫气愤地挂掉电话,风风火火地赶往大姐家。
张燕见陆三丫真生气了,赶紧给易文墨挂电话:“易哥,大事不好,三丫马上要去找你算帐了。”
“她找我算什么帐,我又不欠她的钱。”易文墨迷惑不解。
“三丫说你昨晚打了她的屁股。”张燕急切地说。“易哥,我看三丫挺生气的样子,您还是赶紧躲躲吧。”
“躲什么?我才不怕她呢。”易文墨嘴上逞英雄,其实心里虚着那。刚才,大丫、二丫抱着小宝宝去逛街了,家里只剩下易文墨一个人。这个时候三丫跑来,连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易文墨一想:三十六计,走为上。
易文墨匆匆下了楼,还没走出楼洞,就听见车子驶来的声响。于是,赶紧躲在大门后,一瞅,糟糕!果然是陆三丫开着车来了。
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返身上楼,进了家门,把门锁好。
陆三丫咚咚咚上了楼,拿拳头捶门,扯着嗓门喊:“开门!开门!”
易文墨一声不吭。
陆三丫捶了一阵子,喊了一阵子,见屋里没一点动静。便掏出手机给大丫打电话:“大姐,您在哪儿?”
“三丫,我和二丫带着小宝宝逛街呢。”陆大丫回答。
“姐夫呢?”陆三丫问。
“他一个人在家,说要看什么足球比赛。这些男人呀,喜欢足球胜过老婆、孩子。”陆大丫说。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又使劲捶起了门。
“姓易的,快给老娘开门!”陆三丫的声音高了八度。
易文墨听见陆三丫给陆大丫打电话,他心里暗暗叫苦。
“姓易的,我知道你在家里,再不开门,我就拿斧头砍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嚷着。
易文墨想:这该怎么办呢?看来,只有等大丫、二丫回来救驾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开门,只好又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姐夫不在家。您在哪儿逛街…好,我马上来取钥匙。”陆三丫问清楚大丫的位置,匆匆下了楼。
易文墨想:一旦三丫拿来了钥匙,就形成关门打狗之势了。想到这儿,他便想出门躲躲。又一想,万一三丫玩了个诡计,躲在附近呢。他只要一出门,岂不是被逮了个正着。
正当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怎么办好时,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易文墨一看,是张小梅打来了。突然,他有主意了,于是,赶紧说:“小梅,快来救命啊。”
“易哥,您怎么了?”易文墨惊慌的语气,把张小梅吓了一大跳。
“那个三丫又发疯了,要找我算帐,现在,把我堵在家里。”易文墨急促地说。
“三丫找您算什么帐?您又怎么惹她了?”张小梅好奇地问。
“三丫昨晚在张燕家喝醉了,把我喊去,我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易文墨讪讪地说。
“三丫喝醉了,怎么知道您打了她?”张小梅更奇怪了。
“我,我刚才对她说的。”易文墨尴尬地回答。
“易哥,您打了她,又对她说,您这不是讨打的节奏吗?”张小梅抱怨道。
“小梅,我不是真打她,纯属逗她玩,没想到她认真起来了。”易文墨后悔不迭地说。
“易哥,我觉得三丫应该找您算帐,谁让你喜欢惹她。惹了事,又应付不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张小梅指责道。
“哎呀,我顺口一溜,话就蹦出来了。”易文墨说。
“您要我怎么救驾?”张小梅问。
“你来了,好歹有个扯架的,劝劝她。不然,她今天非折磨死我。”易文墨哀求道。
“好吧,那我马上来一趟。”张小梅挂了电话,一刻不敢耽误,直奔陆大丫家。
张小梅前脚到,陆三丫紧跟着也到了。
陆三丫一见张小梅来了,惊得目瞪口呆。“三姐,您,您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张小梅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姐,您来做什么?”三丫不怀好意地问。
第595章第595章:小姨装螃蟹走路
“我呀,听说有人在陆家装螃蟹走路,特意跑来看看西洋镜。”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三姐,您要说谁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陆三丫不满地说。
“嗬,三丫不简单,一句话用了三个成语,赞一个。”易文墨笑着说。有张小梅来撑腰,易文墨胆子壮了不少。
“姐夫,是你搬的救兵吧?”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问。
“我又没陷入四面楚歌之境,搬哪门子救兵?”易文墨嘿嘿一笑。心想:有张小梅在这儿坐阵,谅你三丫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姐夫,有本事咱一对一,狐假虎威算什么。”陆三丫用瞧不起的眼光盯着易文墨。
“三丫,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易文墨装委屈。
“姓易的,你玩阴的,趁我喝醉了,就玩弄我。”陆三丫怒气冲冲地指责道。
“三丫,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怎么玩弄你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问。
“是啊,姐夫怎么玩弄你了,拿出证据来。”张小梅帮腔道。
“三姐,您怎么是非不分那,明明是姓易的欺负我,您还袒护他,当他的保护伞。”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问你:既然姐夫昨天晚上玩弄、欺负了你,你干嘛现在才想起来找他算帐?”张小梅质问道。
“人家昨晚喝醉了,怎么找他算帐呀。”陆三丫强辩道。
“既然喝醉了,又怎么能知道姐夫玩弄、欺负了你?”张小梅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看就知道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
“是姐夫自己坦白交代的:打了我屁股两下。”陆三丫说。
“姐夫要说把你脑袋砍下来了,你也信?”张小梅质问道。
“砍脑袋我不信,因为我的脑袋长得稳稳的。但打屁股我就信,因为我屁股有点疼。”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装神弄鬼了。昨晚,我就拍了两下,力道比拍灰还要轻,怎么可能一直疼到现在呢?三丫,你也太夸大其辞了吧。”易文墨委屈地叫嚷着。
“既然从昨晚一直疼到现在,起码也应该打红了吧。三丫,你过来,让我看看。”张小梅对陆三丫招招手。
“我才不上您的当呢,等我一拢身,您就会抓住我。三姐,您这一套把戏我早就领教了。”陆三丫朝后退了两步。
“三丫,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妹妹呢。”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哼!嘴上说得好听。既然知道我是您妹妹,干嘛要胳膊肘往外拐。”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如果姐夫真的打了你,姐姐我肯定会替妹妹你出头,但实际情况是:姐夫没打你,只是拍了两下,充其量是开个玩笑罢了。姐夫昨晚跑来跑去,你不感谢人家,还要算什么帐。我的胳膊肘要再往你这儿拐,还让姐夫活吗?”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三姐,就算姐夫是开个玩笑,但这个玩笑也开得太暧昧了嘛。拍小姨子的屁股,不太象话吧。”陆三丫在鸡蛋里面挑骨头。
“三丫,你跟姐夫打打闹闹是家常便饭了,拍几下屁股,我看算不了啥。幸亏没碰上我,若是我看见你喝得酊酩大醉,非把你打成猴屁股。”张小梅狠狠地说。
“我喝醉了,只会找姐夫,才不会找您呢。”陆三丫嘟着嘴说。
“你看,刚才还说姐夫玩弄你、欺负你,眨个眼,还要找姐夫。”张小梅撇撇嘴。
“三姐,您饭店事儿多,快回去忙吧。让我和姐夫谈谈。”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听好了:从前,咱家有一个老爹横行霸道,现在,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老爹。”张小梅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竹条子。
“三姐,我才不愿意做老爹那样的人呢。其实呀,我不过是喜欢跟姐夫开玩笑罢了。”陆三丫笑容可掬地说。
“三丫,姐夫身上如果再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么,你的身上就会出现十倍的青紫。我这个人说话历来说一不二,谁犯到我的手上,算它倒了大霉。”张小梅威严地说。
“三姐,您讲点理好不好。假若姐夫走路碰青了,磕紫了,难道都得算到我的头上吗?”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以为我是瞎子呀。我问你:大腿根那儿能碰着、磕着吗?还有,胳膊内侧能碰着、磕着吗?”张小梅质问道。
“哼!姐夫成了陆家的大熊猫,动不得,摸不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突然,陆三丫仿佛想起了什么,她大惊小怪地叫道:“三姐,你怎么知道姐夫的大腿根青一块紫一块?”
“怎么?兴你揪,就不兴我看?”张小梅瞪着眼睛问。
“看什么不能看,看姐夫的大腿根,哼!简直是莫名其妙。”陆三丫说。
“揪哪儿不能揪,干嘛要揪姐夫的大腿根,简直是无聊之极。”张小梅反驳道。
“三姐,您骂谁无聊呀?”陆三丫质问道。
“骂你呀,骂陆三丫。”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三姐,我觉得陆家的新螃蟹就是您,整天拿着根竹条子耀武扬威,好象那是颗原子弹似的。”陆三丫斜着眼睛说。
“三丫,这根竹条子比原子弹还厉害。我要扛一颗原子弹,你不一定害怕。但只要手握这根竹条子,你就会老实多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三姐,您真是得了老爹的遗传。老爹整天挥舞着菜刀,您呢,整天手不离竹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