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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铁血酒吧,几位小弟立刻迎了上来,把他们带到了席迪华的办公室门外。
他们还没来得及敲门,砰!一声巨响,也不知道席迪华摔了什么东西,席迪华的咆哮声就传了出来:“什么?你们请不到杀皇级杀手?废物!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不惜一切代价!要不惜一切代价!多少钱都答应,只要能干掉叶凡那混账,我散尽家财都可以!”
李天狼、谢森几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是一阵窃喜,看来席迪华真是动了气了。
这时候,李天狼敲了敲门,说道:“迪华兄,为何事动怒啊?七狼帮李天狼来见见老朋友!”
门拉开,席迪华面带怒气站在门口,看清是李天狼,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李天狼,你来干什么?我席迪华一向以德服人,咱们大不同不相为谋!”
其实,这番说辞,也是叶凡教给席迪华的。
因为叶凡考虑到席迪华原来和李天狼是割据之势,关系并不很好,如果显得过于热情,则会让李天狼起疑心。
说完这句话,席迪华也是一阵忐忑,很担心李天狼扭头就走,这鱼就算是没有咬钩。
孰料,李天狼却不仅没走,反而很热情地笑着说道:“迪华兄,世异则事异,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我们可是有共同的敌人啊,怎么?我要帮助你除掉叶凡,你还把我推出去吗?”
“哼,你被叶凡打得落花流水,怎么,还有本事除掉叶凡?这牛皮吹得可是太大了!可笑!”席迪华嘴里讽刺着,却是身子一侧,让李天狼三人走进房间。
“叶凡单打独斗,是一把好手,但是,他手下没什么厉害的小弟啊!”李天狼坐在沙发上,分析道,“如果我们能激他出来,把叶凡引到一个荒山野岭,几十把火枪一起上,他叶凡就是天大的本事,也不是对手啊!”
“你的意思是——伏击?”席迪华眉头一皱,说道。
“然也!”
“不行!”席迪华断然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席迪华一向以德服人,断然不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这也是叶凡安排的,与李天狼谈判的时候,一定不能主动,要处处被动,让李天狼上杆子求着他。
“那你想怎么样除掉叶凡?”李天狼却是听说老茶壶三名高手已经身受重伤,问道,“你的手下,是他的对手吗?”
“这……”席迪华愣了一愣,接着就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叶凡实在是一条混江龙,他的身手实在是太好了!我手下的三名高手,竟然全部被他打伤了!实在是奇耻大辱!”
“黑帮争斗,无论是打冷枪、下毒还是伏击,无论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只要能除掉叶凡,就好!”李天狼循循善诱地说道,“叶凡那么卑鄙无耻,我们又何必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呢?”
“是啊,这小子实在是卑鄙之极!”席迪华心中大爽,叶少真是英明啊,料事如神,果然向叶少猜测的那样,你越推辞越表现的消极,对方却越没有疑心,越表现的积极。
但是却装出义愤填膺的表情说道:“贪财好色,欺压良善,竟然强迫良家妇女和他发生性关系!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东海呢?”
“是啊,此子不除,的确是一大祸害。我儿子李领军,是一个善良阳光的孩子,只不过是和喜欢的女孩一起唱歌娱乐,叶恶贼也喜欢那个女孩,就把我儿子的卵蛋给踩爆了……”李天狼愤怒地握紧拳头,“你说,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人渣吗?难道还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席迪华心中冷笑,你儿子李天狼才是畜生都不如的家伙呢!还善良阳光!踩爆了活该!脸上却装作同情的表情,说道:“天狼兄弟节哀,等我们把叶凡抓到,把他的卵蛋移植到你儿子身上!”
李天狼心中登时一喜,席迪华已经被自己绕进去了,同意一起打击叶凡了,当即说道:“如果迪华兄能帮我除此恶贼,那迪华兄弟就是我们李家和七狼帮的恩人!在此我先谢谢迪华兄了!”
“我席迪华一向以德服人!”席迪华摆了摆手,说道:“除掉叶凡,是我毕生的愿望!不过,这人功夫很好,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简单!你向叶凡约战,咱们说是单打独斗,但是,暗藏一批高手!火枪、手雷一起上,不相信弄不死他丫的!”李天狼给出了主意。
“叶凡这小子是个缩头乌龟啊,我约战了,他根本不愿意露头!”席迪华满脸愁容地说道。
“那也不是没办法,只需要挑衅他,把他引过去即可,我有办法!”李天狼拍着胸脯打包票,“到时候迪华兄你只需要和我的人一起埋伏下来,见他过来,直接开枪就是!”
“好!天狼兄很有智谋啊!”席迪华终于答应下来。
见此,李天狼长出了一口气,接着,两人把地点和人手选好,把具体的行动步骤敲定下来。
第0418章叶家太上皇!
叶凡听了席迪华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在整个事情的谋划过程中,你要占据主动权,时间、地点,你要能决定,这样,我们大计划才不会流产!”
“好,你放心,这小子现在被我钓得死死的。”席迪华笑眯眯地说道,旋即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居功了,连忙补充道:“都是老大教导有方!”
“马屁收起。”叶凡笑道,“那啥,没事儿我挂了哈……”
“等等……”席迪华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那啥,老大,您这钓鱼钓了半天,到底有什么主意啊?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啊……”
“能告诉你的,这个计谋要能成的话,能将东海黑色社团彻底洗牌。先给你留点悬念。”叶凡笑道,“再说了,你一向以德服人,不善于用智谋,我怕你说秃噜嘴了!”
说完,叶凡就痛快地挂断了电话。
席迪华那个郁闷啊,老大也太看不上我了,皱眉苦思,老大到底想用什么计谋呢?
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他拿起大班台上的《庄子》找到那个关于钓鱼的故事,大声朗诵起来:“任公子为大钩巨缁,五十犗以为饵,蹲乎会嵇,投竿东海,旦旦而钓,期年不得鱼。已而大鱼食之,牵巨钩,錎没而下,骛扬而奋鬐,白波若山,海水震荡,声侔鬼神,惮赫千里……”
燕京,叶家大宅。
这四进四出的四合院,在周围高楼大厦的衬托下,显得有点底气不足,但从看上去随意摆放,但其实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颇为讲究的假山、盆景,以及那极为豪奢,九龙蟠曲的照壁,还有周边森严的安保防护便可以看出主人雄厚的财力,不凡身份和滔天的背景。
一位穿着职业装,面容温婉年纪约四十岁上下的美妇人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从一辆黑色宝马车下来,走进大宅,美妇人对周围警卫的鞠躬视而不见,她脚步匆匆地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而小女孩则蹦蹦跳跳地穿门过院,显得对大宅的格局很熟悉,来到另外一间房间。
书房里,一位年纪约七十来岁的老者,穿着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长袍,却丝毫不显得迂腐,反而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腰杆挺得笔直,一张清矍的脸上,静若止水,正站在黄花梨木的古董书桌后,捏着一只产自湖州的上好毛笔,在一张安徽宣纸上挥毫泼墨,悬腕泼墨。
宣纸上笔墨纵横,疏朗有致,笔意淋漓,看上去潇洒飘逸,闲适谢意,但是,真正懂得书法的人,就会看出来,这幅字在平和之中,竟隐隐有刀兵征伐之意。笔走龙蛇间霸气逼人,令人敬畏。
“爹……”叶茹轻轻喊了一声。
叶峥嵘似乎一直专注于笔尖与纸张之间的摩擦,对叶茹的叫声充耳不闻,突然笔尖一拉,一道峥嵘犀利的飞白忽的而出,这才慢条斯理地将笔放在笔架上,抬眼问道:“茹儿,有什么事儿?”
叶茹捏出几张报纸,递给叶峥嵘,说道:“我想和您说说叶凡的事儿,对近来叶凡的表现,您有所关注吗?”
叶峥嵘接过报纸,瞟了一眼,眼睛闪烁过一道难以察觉的惊异之色,随后将报纸放到一边,以淡然语气说道:“家族的事情,我已经全部交给了你三个哥哥打理,长天继承医道,天明进入仕途,浩天打理产业,我现在啊,只想不问俗务,安度晚年……”
“可是,叶凡现在已经做出了那么巨大的成就,您怎么能视而不见呢……”叶茹为叶凡鸣不平,“蒋福晨去了一趟东海,考察东海企业,却与叶凡的宿敌新锐药业合作,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么?叶临风去岭南名医大会当评委,一直打压叶凡,这件事闹得整个无人不知,您再不为叶凡说几句公道话,外人可要看笑话了……”
叶峥嵘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古井无波的状态,但神色却显得有几分踟蹰,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叶凡的身份极其特殊,唉,你不知道的……”
“不就是有人说他不是叶家的血脉吗?”叶茹不屑地撇了撇嘴,“都是空口无凭的事情,您又何须在意呢?”
“那……”叶峥嵘抬起头来,问道:“你想怎么样呢?”
“叶凡应该回归叶家,我们有这么好的一个子弟,更应该竭力扶持。”叶茹皱眉说道,“否则,对叶凡不公,而且会让燕京的那些大家族看笑话。”
“叶凡的事儿……”叶峥嵘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虽然是出身医道,但却有领袖气度,但此刻,他脸上却浮现出极其少见的无奈之色,显得极为踌躇,沉吟良久才说道:“需要从长计议!这关系到我们叶家的命运气数,也关系到他未来的人生……”
“爹,您不要太夸张了,叶凡之前是有点顽劣不假,但是,年轻人哪个不叛逆不冲动不迷茫?”叶茹一脸不满地说道,“他现在已经改了,我们再不让他回归叶家,却是显得没有容人之量了!”
“放肆!”叶峥嵘脸上忽浮现出勃勃怒意,威势慑人,一甩袖子,将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指着叶茹,“你是说我没有容人之量吗?”
叶茹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面带惊惧之色地打量着叶峥嵘,她是叶峥嵘最宠爱的小女儿,却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叶峥嵘对自己如此震怒。
但是,她实在是很为叶凡鸣不平,也是敢做敢言的性子,皱眉说道:“爷爷,您想想,叶凡之前为什么叛逆?为什么颓废?他爹叶长天把他当野种,从来没有给过一个笑脸,其他几个叔叔叔母处处排挤,更让人觉得不公的是,叶凡他妈薇薇嫂子从来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叶家的事情,却被人骂成是破鞋,郁郁而终,死后骨灰还寄存在殡仪馆,不让她葬在家族墓地……”
想起叶凡所遭受的那些不公,叶茹的眼圈变得通红,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叶家什么时候公平对待过叶凡?他怎么不记恨?要是我,我早一把火……”
“一把火把叶家给烧了?”叶峥嵘啪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这是你一个资产近百亿的公司老总应该说出的话?混账!你还有没有一点大局观念?叶凡之前的所作所为,比之一把火烧掉叶家,也差不离嘛!”
“是叶家错在先!”叶茹丝毫没有退让。还想说什么,却被叶峥嵘猛地打断了。
“你懂什么?!”叶峥嵘气得花白的卧蚕眉猛地一扬,“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从此以后,不要和我说叶凡的事情!”
“爹……”叶茹满脸痛楚,猛地摇头,却一脸执拗仰起脸,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这一切,对叶凡太不公平了!我不明白,我不理解!我不甘心!我不服气!”
“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