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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虽然狂妄,但却不傻,他也明白连奕的招数不是自己抵挡的了得,于是身形一腿,避过剑芒,却不想身形退出了光圈阵。
天圣教一个浑身肌肉如小山丘隆起,身材高大无比的,满脸络腮胡子,胸前全是胸毛的汉子暴喝一声:“千斤拳。”
一个硕大的拳影铺面打来,阵内的几人纷纷避开,全都跌出了阵外,风辰一愣:心道这人使的招数怎么和我一样,但是威力,却比我强得多了。
光圈慢慢收拢,似乎快要闭合了。
皇甫倩几人死死缠住连奕,风辰与云星合战易水寒,无人搭理乞丐,乞丐又赶忙躲回了阵内,眼看光圈越缩越小,最后已经快完全消失了,乞丐忽然指着天际大吼一声:“快看,天外飞仙。”
几人一愣,风辰立即抓住机会冲到了阵里,而皇甫倩已知受骗,光圈立即闭合,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皇甫倩一掌拍向易水寒,易水寒暴射而去,在最后闭合的一瞬间,风辰、乞丐、云星、易水寒同时消失不见,也包括那把血魔剑。
在最后消失的时候,风辰担忧的望着连奕,却模模糊糊的看到远方秋寒雪与耿海的身影若隐若现的飞了过来……
视线内不见人影,五彩光线飞速旋转,风辰犹如落入巨浪之中一片树叶,来回摆动,身形根本无法控制,不多时,他便昏了过去。
空中翱翔
第十三章 码头' TOP '
'更新时间' 20111009 19:00:01 '字数' 5061
沉沉醒来,眼望四周,但见破顶残壁,蛛丝连网,风辰身躺在一张床上,略一起身,“咔嚓”一声,床骨断裂,整张床顿时塌了下去。
“有没有搞错,这谁这么会安排地方。”从废墟中爬了起来,风辰揉了揉脑袋,一阵饭菜肉香的问道钻入鼻中,顺着香味找去,来到屋外,之间乞丐在荒野中摆了一桌子酒菜。
风辰走到跟前,打量着四周的景象,独有破屋一间立在荒野之上,细闻其声,偶听得海浪阵阵,附近应该有海域。
乞丐见风辰醒来,嬉笑道:“来,快过来吃吧。”
风辰坐到桌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顿时警戒起来的问道:“那个天圣教的人呢?”
他言中所指之人当然便是易水寒,几番打斗之后尚且不知对手姓名,乞丐夹起一块肥牛肉呜咽说道:“没跟我们在一起,让传送阵给传飞了。”
心下稍许放松,风辰也不再客气,坐在桌上吃了起来,边吃边问道:“你哪里弄得银子摆的这么一桌饭菜。”
乞丐一怔,随即笑道:“对了,我正要跟你说呢,我给你找了一个工作,远处的码头有个扛大包的活,我给你报上名了,并且提前预支出来你三个月的工钱,吃完饭你就去干活吧。”
风辰顿时语塞,心道:这乞丐还真不客气,你自己缺钱你怎么不去扛大包。略一思索又觉得不对,问道:“你说预支他们就给你预支出来了?谁会那么傻?”
乞丐毫不在意的说道:“就你那个怪鸟,我给压在那了,所以就把钱拿出来了。”
“噗”的一声,刚入口的酒被风辰喷了出来,他怒拍桌子站了起来,冲乞丐吼道:“你说什么?你把云星给压在那了?”
“没事的,死不了它的,你去干活的时候那鸟就能回来了。”乞丐依然如故,大口海吃,全然不搭理风辰的怒火。
风辰气极,也不再继续吃喝,御起青霜至高空,眺望远方,瞧见那码头所在之处,便飞了过去。
十多艘巨大的货船整齐的排列在码头,船上运载的是使用木箱、麻袋包装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来挺重的。
一个个裸露着上背,赤膊的汉子来回搬运这些东西,一个木箱要四五个汉子才能抬得起来,一个麻袋也要一个人抗。
放眼望去,这些工人数目约有三四百人,远处房舍下呆着几个好像工头一样的人物,房上屋檐挡住太阳,他们在屋檐下有说有笑的,吃喝斗鸟。
风辰来到几人跟前,问道:“可有一相貌丑陋的男子在你们这压了一只怪鸟,取走了三个月的工钱?”
房舍下有四个人,其中为首一人年约四十,穿着黑色布衣,眼睛斜撇了风辰一眼说道:“有,你有什么事?”
“那只鸟在何处?我来给你们干活,将鸟还给我。”
那为首的黑布衣男人嗤笑一声说道:“干完三个月再给你放走。”
风辰思索一下,别人说的话也对,凭什么还没开始干活就把抵押的东西还了,于是他说道:“你们这里如何计算工钱?”
那黑衣男子显然有些不耐,道:“两种记法,一是按月记,每月五枚银币,二是按数计,每扛一麻袋货一枚铜币,一箱货五枚铜币。”
风辰不解,问道:“铜币银币?是铜钱吧,金银不是以两来算的吗?”
那黑衣男人望着风辰,好像看着一个神经病,说道:“一百铜币是一枚银币,一百银币是一枚金币,什么以两计算,你到底出没出过门?”
风辰略微有些尴尬,随即反应过来,此处是混元大陆,已非自己所在的世界,货币计数单位难免不一样,他微笑道:“这么说来三个月的工钱便是十五枚银币,我只需要扛三百箱货物就可以还清了,是吗?”
那黑衣男子捧起一碗茶,喝了一口说道:“可以这么说。”
“那好,稍等。”
风辰转身离去,眼下还有八船的货物尚未卸下,每船载有一百箱,风辰走了过去挥手大声喊道:“大家都停下。”
他这一喊,顿时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包括房舍下那四名工头,那黑衣男子眯着眼睛看着风辰,冲身边三位笑道:“这小子要干什么?”
码头上许多工人不明所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纷纷询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呀,那小子喊什么呢?”
“不清楚,看他那样子不像是工头啊,神经病吧,我们继续干活。”
“还是等一下吧,你看,工头都没说话呢,肯定有什么事情吧。”
众人谈话间,风辰已经跃到轮船上,轮船上箱子是一箱一箱往上摞起来的,五个为一摞,风辰抓住最底下一个木箱的边缘,微微用力,一摞箱子缓缓抬了起来。
“哇靠,快看,那小子力气真大。”
“这么厉害,他可发财了,一次能抗这么多。”
“咱们会不会被解雇啊,我看这些不一定够他自己扛的啊。”
事情到这还没结束,风辰将那一摞箱子搭在了另一摞上面,一共是十个,其余依法炮制,十个为一摞,接着双手一手抬起一摞,朝岸边走来,这一趟就是二十个箱子。
码头上的工人纷纷咂舌,一时间议论纷纷,冲风辰指指点点。
那黑衣男子端着手中的茶都已经忘了喝了,两眼瞪得滚圆望着风辰,许久后,咽下一口吐沫,奸笑一声:“嘿嘿,这小子倒有膀子力气。”
其余三人见那黑衣男子奸笑,纷纷跟着笑了起来,不住的点头,心里飞速的盘算着什么。
迅速几个来回,风辰已经卸下了三船的货物,大气也不喘,一路小跑到房舍下面笑道:“好了,工钱还够了吧,我的鸟该给我了吧?”说完伸出手去。
那黑衣男子眉头一皱,伸出手指点了点脑袋,说道:“我……怎么记得是三个月呢,这好像还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还够了?”
风辰一愣,随即怒道:“你不是说两种计算工钱的方式吗,我已经抗够数了,够还你三个月的工钱了,怎么,想耍赖啊?”
“唉,可别这么说,我们可是本分的生意人。”那黑衣男子从袖中取出来一张纸说道:“这合约上面写的明明白白,你干三个月,然后我还给你的鸟。至于你这么勤快一口气卸下三船货,那可不是我让你干的,我也没答应以计数的方式付给你工钱。”
那男子说完便躺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一副无赖的模样偏偏装的很无辜。
“你……”风辰暴怒,体内逆天经忽然不受控的运行起来,风辰一惊,心道这里可都是凡人,不可失控,否则这里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他赶忙运起凝神冰心诀压制下体内逆天经的运行,冷笑一声说道:“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快把云星交出来。”
“什么云星,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规章合约办事,你就是闹到陛下那里,我也不怕。”那男子冷笑道。
风辰无奈,眼观四周,但见人群沸腾,海风阵阵,却瞧不见云星在哪里。他一个箭步冲到房舍里面,外面四人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待得风辰进屋去后,才纷纷大声叫嚷:“反了,反了,敢跟我们七杀家族的人较劲,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辰走进屋去四下查看,房中摆放着桌椅数张,床铺一个,穿过的脏衣烂袜随处扔的都是,一股脚臭味、汗臭味扑鼻而来。
屋中空间不大,一眼便可望穿,没有云星的踪影,恰逢此时已经有几个工人手持铁锹棍棒的冲了进来,但是风辰刚才抗箱子的一膀子力气已经震慑住他们了,一时间不敢往上冲,只得堵着门,嘴里不住的吆喝着。
那黑衣男子在窗外跳着脚的骂道:“嘿,娘的,较劲是吧,给我上,谁把他拿下,爷我重重有赏,敢惹七杀家族,真是嫌命长,打出人命来有爷顶着,都给我上。”
“聒噪。”风辰皱着眉头,身形一闪就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一把提起那黑衣男子的领子,厉声道:“快说云星在哪,不然取了你的狗命,千万别逼急我!”
那黑衣男子脚已悬空,不停的乱蹬着说道:“MA的,再不放下老子,回头老子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也不打听打听……”
“啪”的一声响,黑衣男子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风辰一个耳光甩了出去,跌在码头上,嘴里吐出来一口血,外带两颗黄牙,脸上肿起来老高的五指山。
风辰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狠声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数三个数,一、二……”
那黑衣男子只顾趴在地上呼天喊地,哭爹骂娘的,哪里还听得到风辰讲得什么。
“三!”
一掌高高举起,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风辰。
“少侠还请住手。”远处人群之外传来一声呼喊。
周围拥挤的人群顿时闪开一条道路,一个年级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急步走来,那青年面带焦容,长相俊秀,眉细如柳,微微皱起,薄唇紧闭,皮肤白净,堪比女孩肤色,却显的不是那么自然,有一种病态的感觉。
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白色绸缎锦袍,腰带佩玉,急步走到风辰面前,双拳一抱,说道:“在下白如海,负责这一带的码头,不知我的手下哪里得罪了少侠?”
那黑衣男子一听得此声音,急忙抬起头,看见那青年之后,急忙爬到他跟前,抱着青年的腿哭喊道:“二少爷啊,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老奴差点让这个家伙给打死啊。”
白如海弯腰扶起那黑衣男子,看着他脸上的伤势关心道:“吴叔,这是怎么回事?”
那吴叔指手画脚,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说的风辰罪大恶极,自己则是仁至义尽,白如海听得皱起眉头问风辰:“少侠,事实是否如此?”
风辰冷哼一声:“我便是道出事实,你也会认为我胡搅蛮缠,有何意义?不过一丘之貉,何必装模作样。”
白如海道:“不过是三个月的工钱而已,便当是送给少侠的礼物吧……”
“胡说八道。”风辰冷声道:“我已卸下三船货物,早已经还清工钱,可是你那吴叔却不认账,如今又要以三个月的工钱作为人情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