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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筑基丹等外物来冲击筑基,这方面很有关系。”
聂信想了想说:“难道师父他散去修为,重新以这种方式来进行了修行?”
莫天点了点头:“散去全部灵能,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是极为危险和痛苦的,痛苦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程度,这种法门不少门派都有。何念生当年为了体验各种功法,验证自己的想法,修为层次到了,可功力精纯程度,使用的熟习程度都很差。顺便一说,聂信,你小子的功力精纯程度可真他妈的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何念生年轻啊,散去了全身功法,他花了足足一年时间,然后他用了十四年时间,第二次筑基成功。”
聂信愕然。何念生居然有这样辉煌的过往,这也真是没有想到。一个修行者两次筑基成功,而且第二次还是严格按照自己的理论,以完美之姿筑基成功,这该是何等轰动的情况啊。
莫天唏嘘道:“不过也没多久。当时为了他重修一遍,他和他的几个朋友欠了人情,那次去南疆捕猎邪派修士,就是为了还人情的。没想到的是,虽然他们一行完成了目标,却中了毒。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而是天命草的毒。这东西现在都没多少人知道了。这种毒纠缠在灵识内,平时对身体无害,可一旦运行功法,越是运行得厉害越是痛苦。而且,天命草的毒到了一定程度,就会不断侵蚀识海,你积累多少修为它就吸收多少,让修行者几乎再也无法取得进步。当年的情况,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还记得,许多人甚至从始至终都只知道何念生和那几个朋友修为大损而已。可并不完全是这样。何念生一行三人,修为的确是大损了。可大损修为不会降阶的啊,总能练回来的。但何念生不甘心,他的目标从来就大修士,不光是筑基期,甚至不是金丹期,而是之后很远的地方……何念生再次散去修为,再练了一遍。但他的两个朋友却没办法这么冒险,何念生停留在和他者两个朋友一个层级上,再也不肯进步了。如果不是何念生当年曾两次筑基,早就熟悉了筑基期的种种情况,对灵识的掌握妙到毫颠,在云梦泽,在悬河洞府他怎么可能在狱魇锁心诀的催动下直接筑基。并且还能非常灵活地使用呢?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筑基成功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熟悉身体和灵能,那段时间里几乎是个废物。”
聂信皱着眉头,忽然问道:“那两个朋友,是不是就是孟先生和老杨?”
江不信点了点头。
聂信恍然大悟,要不是他们三个之间有这么深厚的交情,他们怎么会那么帮忙。
江不信淡淡地说:“物以类聚,他们两个当年辉煌的时候,呵呵……他们的嚣张程度比你现在强多了。如果是他们遇到你今天这样的情况,如果包括你师父。三个人都在巅峰状态,今天孔家就要从修行界除名。”
莫天淡淡一笑,说:“他们三个巅峰时期,我就已经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了,我和他们打过一场。照道理是我比他们高出几层修为,金丹期和筑基期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阶段,怎么也该是我占尽优势吧?可我到最后,只是小胜而已。你就可想而知,他们三个联手是什么状况了。”
当年,师长们的雄姿英发着实让人心驰神往。聂信也明白过来,为什么莫天这次会出手,他看起来和何念生等几人的交情也不浅。
莫天哈哈大笑道:“所以,后来听说了你,我才觉得真有意思。何念生收徒弟都收得那么个性。人家收徒弟,就要灵根,不少修行子弟甚至有出生之后能保持胎息,从出娘胎第一分钟开始就在修行。就是要天姿卓越,能呼应天地灵气。可他收了个23岁的徒弟,别说一点基础没有,你开始的时候还怀疑过修行这回事吧?”
聂信尴尬地笑了笑,的确如此,要是没有这种怀疑,那他也就不是理论物理学家了。
“这也很有意思。”江不信补充道:“何念生从修行法门,也就是修行的基础理论上获益众多。收下你这个弟子,同样对基础的原理兴趣浓厚,不然,也就没有灵移符之类的玩意了。但你要超过你师父,要想救出你师父,这法门上还得多下功夫啊。”
“不信,你现在很能嘛,教训晚辈真熟练。”莫天嘀咕道。
江不信立刻躬身侍立,连忙说:“不敢不敢。”
莫天笑着说:“又没说你说得不对。何念生当年钻研怎么样,都已经推导到了金丹期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答应和他们三个打?还不是见猎心喜?这事情上,我是欠人情的……何念生的那些奇思妙想,我获益甚多。聂信不是从小就玩理论的么,何念生找他又不是乱来的。何念生钻研怎么样,聂信可以更进一步。想想为什么吗?理论物理,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也算是学有所长了。”
莫天的话仿佛一声振响,让聂信在那一瞬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多谢前辈教诲。”聂信站起身来,认真地再向莫天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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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回合
莫天一愣,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正好说在了聂信最迷惘的地方,让他整个思路打开了。虽然暂时来说,这种思路打开,让他们也没办法期待什么,但聂信现在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过了当时何念生。至少,何念生二十来岁的时候,可还没有灵息初期的修为,更没有斩杀两打以上修行者以及若干修士的记录呢。
莫天微微一笑,说:“怎么样,有什么想法?要不我们一起回三清山好好聊聊?”
江不信则凑趣地说:“我说过要给你好东西的,一直没想出来给你什么,要不你去我那里挑?这不正好吗?”
聂信有些心动,莫天和江不信这样的大修士的指点,可不是随时随地都有机会的。而他们两人盛情邀约,这种机会太难得了。但他在外面这么东跑西颠了一阵,距离死亡赛车开赛的时间只有几天了。他之前说过直接去朝鲜和他们碰头,哪怕现在赶过去,也就一两天时间熟悉车辆,与车队进行磨合了。他答应下来的事情,牵涉到更多人,也牵涉到自己组建实验室的计划。不管是要加强符咒方面应用的研究,还是进入到更深层次的灵能理论研究,钱都是最重要的资源之一。聂信想了想之后,遗憾地对莫天和江不信说道:“两位前辈,真是不巧。我很想跟你们去三清山,聆听教益,但我答应了朋友,还有事情要做。俗务繁忙啊……”
莫天和江不信虽然有些遗憾,但莫天还是开怀道:“这也正常,现在你肯定是俗务缠身。等你忙完了来三清山好了,我到明年开春前都不闭关。”
江不信耸了耸肩,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闭关了。也有相当充裕的时间。
辞别了莫天和江不信,聂信心头一阵轻松。莫天透露出来的救师父出来的方法听起来是很难,但他有时间去准备,也有时间去让自己强大起来。只要挑战成功驻守封魔洞的三位金丹期修士中的任何一位,他就可以将何念生接走,之后只要不出什么大乱子,就不会再追究此事。莫天提议,让他到筑基中期的时候,先去试试看,然后进行针对性的准备就好。
莫天很坦率地承认,驻守封魔洞的那三个金丹期修士中,有两个和他有过节,而他到时候必然会协助聂信。前提是聂信的进境得稍微快点,别到时候他突破了金丹期,那可就帮不上忙了。
聂信当然会努力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提高自己的修为,让师父在那里多待一天都让他很不好受。
回头能从孔家拿到什么道歉赔偿的东西,他倒是没多想。能够解决此事,已经很好了,他虽然得罪了那些个修士、门派、家族,树敌甚多,但莫天出手可是为他扛下了很多压力。只要他和三清剑派的关系不发生变化,未来很长时间里都不会有人敢来找麻烦了。哪怕不是因为莫天,他现在已经展示了自己和青色大蛟的关系,不怕死的尽管来,以他现在的心境,敌人,再强大的敌人都不会让他有丝毫动摇。接下来,他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专心于钻研功法,专心于寻找救治何蔓的方法。
聂信攻打孔家的事情变得虎头蛇尾,彭雪方等人是有些遗憾的。
“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下可就热闹了。我们也就有机可乘了,可惜啊可惜。”彭雪方摇了摇头说:“没想到聂信那么能打,那条青色大蛟居然也顺服于他,这可真是稀奇。”
曾叔笑着说:“不急在一时。现在聂信和正道许多门派、家族,估计都没办法有什么好关系了。也就是和张家、墨家比较亲密一些,还有九因堂在拉拢他。何家那边……我安排了人给何苍生捣乱呢,反而抽不出手来帮他。这么以来,他一个孤家寡人,能做的了什么?”
彭雪方摇了摇头:“我可不是在想他能做什么。聂信这次要是攻打孔家山庄真的打起来,到不在于一个家族,孔家根基身后,不可能被聂信一个人加上一条青色大蛟给挑了,但实力大损,留下的势力真空就会需要其他力量填补。这中间的争斗是我们的机会,这是其一。何家必然和孔家变成了死敌,而张家、墨家怎么办呢?他们之前和聂信走得太近了,孔家一定是把他们都恨上的。而聂信和九因堂的关系也可以利用,九因堂如果不出手针对聂信,那他到底站在哪边?到时候,恐怕修行界所谓的正道,会悄然分崩离析。我们在里面再挑动一下关系,制造点这样那样的情况出来,可就真的能让修行正道乱起来。然后,随便我们找哪个地方立足,重建天魔山庄,他们恐怕也顾不上吧。这才是我认为的机会啊。正道群雄不乱起来,我们要付出的代价就更大,需要等待的时间就更长。不过……时间长些也无所谓了。现在我们展露了一点势力,不是已经引来不少人来投了么?我们也的确需要时间来积蓄力量。可惜,高手少啊,幸好,聂信还真给了我们点思路。高手少,也不是对付不了人家的高手嘛。”
曾叔和连辉两人躬身赞叹道:“少爷(少主)雄才大略。”
彭雪方摇了摇头说:“说这个没用。聂信那边,我们还得再使把劲才行。”
连辉嘿嘿一笑,说:“又有一个人情可以卖。我已经着人布置去了。”
彭雪方没有细问,点了点头说:“也好。莫天冒出来,我倒是不必对那些人解释为什么不杀聂信了。这也不错,不然我还真有点搪塞不过去。答应他们的事情,可不能做不到么。”
曾叔不以为然地说:“少爷,你这又是何苦呢?有些人,就是不听话的。回头他们自己出手……”
彭雪方笑了笑说:“自己出手,那就是不听我话了。那让聂信杀了也没什么。不听话的,我可不要。顺便可以给聂信通通风声,多攒点人情,这才好向聂信开口么。他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
聂信可不知道人家的这番算计,他可还要赶路呢。虽然有大青在,让他大大节省了赶路时间,可大青又不好光天化日之下驾着飞行,山东怎么都是人口稠密地区,连孔家那么大的势力,那么资深的家族,在占了一小片地方兴建山门。而目标是朝鲜也让聂信有点头大,国外有国外的修行者,太高调了打起来也不好玩啊。聂信买了艘小艇,带够了燃油,直接从青岛出海,驶向朝鲜方向,琢磨着到了差不多地方,抛弃小艇登陆。以他的身手,要瞒过朝鲜的海防部队和陆军部队,还不是跟玩似的。他用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