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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主席,景风的确是个野心家,我还可以告诉您和楚老爷子,我的心其实并不在共和国,我的心在天下,在世界。”
卫景风见两位老爷子神色有所动,知道胡主席已经动了心思。
楚万钧和胡主席听见卫景风的话,神色都是一变,望向这个对他们坦诚相对的年轻人。
卫景风神色平静,眼中只有一种最平静的自信,但这种平静的自信却更加让人觉得狂妄与霸道。
“我的野心很大,远远不是一个共和国的权力所以满足的,你们或许可以笑我无知,但我必须告诉你们,我需要的是一个根据地,一个团结的共和国政府作为我后面不的止住和依靠,共和国的发展我不会过问,但我所拥有的好东西,绝对会第一个先照顾共和国,国家的政策和发展方向该怎么走,这些我不会去管,也可以说我不懂如何治理好一个国家,所以我并非要你们当我的傀儡,我只想要你们这些长辈给我一个坚实的后盾力量,希望我可以走得远一点,站得高一点,与此同时也带动共和国一起发展得更快。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和谐!”
倘若有外人听见卫景风站在胡主席和楚万钧两位老爷子面前说要干掉吴主席的同时却还口口声声对两位老爷子说他要的是和谐一定会笑掉大牙。
可是卫景风的话说完之后,胡主席和楚万钧却并没有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在说笑话,也没有觉得眼前的年轻人那宏伟的远大理想和抱负有多么可笑,他们两人反而被卫景风的坦诚和那种显露出来的坚定决心和力量给震撼了一下。
是的,两位大风大浪走了一辈子的老人被卫景风这开诚布公的野心宣言给震撼了,他们没有笑卫景风的狂妄与无知,反而从卫景风的神色以及身上看到了一股无法说清楚的感觉,似乎,卫景风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存在,似乎,这个用短短三年时间就已经在共和国拥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和手段的年轻人天生就是一个绝对的强者,他所说的话,听起来让人捧腹,但却没有人笑的出来,反而深深被震撼,反而觉得这种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是痴人说梦的狂妄话语从卫景风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人觉得很真实,很自然,似乎他这么说了,就一定能够做到。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年轻人,你是我从没见过的一种人,或许只有希特勒那种野心家才能了解到你的想法,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似乎没有骗我们这些老头子。”过了很久,胡主席轻声叹息了一声,开口说道。
卫景风默默望着他,并没接话。胡主席继续道:“你说的对,共和国需要内部的团结啊,内部领导机构不团结,我们对别的国家就硬不起来,连腰板都直不起来,还谈什么国家是苏醒的雄狮?现在的国家,依然在沉睡,依然在做白日梦,看似强大了,可是态度依然懦弱,而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是现实的,谁弱小,谁就被欺负啊!”
胡主席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最后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入土之前能够看见国家像美国那样真正的硬气起来,不是被别人打了欺负了只求对方嘴巴上说句道歉的话,公开道歉有个屁用,什么时候共和国将别人打一顿之后只要对别人说句对不起就能平时事件的时候,我们才真正的强大起来,甚至欺负了别人之后连道歉都不用说,这才是真正的牛气。当然,我们不会主动欺负任何国家,可是我们现在要改变的就是如何让别人不敢轻易欺负我们,这才是国家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卫景风脸上渐渐的多了一丝笑意,看着眼前这位并没有放弃心中宏伟政治目标的老人,笑的非常温柔,点头道:“所以,国家需要您这样的领导人。”
胡主席神色微微轻颤,因为余飞红事件而被迫下台的他,有太多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当卫景风找到他的时候他并非不动心,只是他的确是一个爱国爱民的让人尊重的老者,他不希望因为有一个重新上位的机会就让国家引起一次高层的内部动荡,这是他不愿意看见的,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无论他答应与否,卫景风都已经决定了该怎么做,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你有把握吗?”胡主席沉重的说了这么一句。
卫景风嘴角勾勒出一丝满足的笑意,就像聊天谈心一样的平静而淡定,点了点头:“对我来说,很简单,当然,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几位老爷子来处理,年关,工作上的事情都毕竟少,应该来得及在开春之前完全稳定局面吧。”
胡主席和楚万钧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都点了点头,两人合作多年,有默契也有经验,只要卫景风真的解决了事情,那些后面的事情他们解决起来并不是问题,虽说现在是和谐社会,但无论是古代的朝廷还是现在的政府,当你掌管了国家绝对的军事力量之后,是没几个人敢在你面前不弯着腰板说话的。
武力,是掌权者最基本的筹码,也是最有说服力的手段!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大道理都是空谈,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共和国主席飞往英国的专机还有十分钟便要起飞,而这个时候,远远站在京城机场附近一座山头上的卫景风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斋藤玲奈子打来的,卫景风接通后却听见了一个苍老而带着愤怒的声音:“卫上将,我想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底线,半个月过去了,可是你那边依然没有发货,我想要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卫景风听见藤田罡的声音时微微皱了皱眉头,感受到藤田罡的愤怒,他只是淡淡笑了笑,随即冷声道:“难道藤田家主没有收到我发给各国的文件吗,最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忙,没时间与任何人谈生意,所有的生意都暂停。”
对方似乎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愤怒,最后冷声道:“可这对我来说,已经是第二次延误交货的时间!”
卫景风眼中闪过一抹不耐,冷笑道:“我现在很忙,如果耽误了我的时间,我想到时候我的做法会让你更生气!”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因为,那架承载着共和国现任主席的飞机已经在跑道上起飞……
第一卷重生第四百七十章摇晃的飞机
京城的天气就是这么怪异,虽然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整个京城都银装素裹的包裹在里面,可是天空中却挂着一抹红日,耀眼灿烂,抬头望去大有一种晴空万里白云飘絮的感觉。
年底了,为了表示国家和人民对国外工作的官员的关心与期盼,共和国刚上任不久的吴总书记达乘专机飞往英国,准备看望在国外工作的工作者,同时也是代表国家与英国首相进行一次意义重大的合作面谈。
共和国主席的专机自然豪华无比,里面设施齐全,大气沉稳,头等舱中就像一间宽敞无比的别墅大厅,随机而行最多的就是负责保卫工作的保镖,当然,这些保镖可不比一般的保镖,他们属于国家最高特种部门训练出来的绝对强者,拥有超级强悍的实力,按照武道修为等级来划分的话,这次随行的保镖之中,至少有两位达到了破碎虚空边缘,也就是天级后期后阶段的巅峰境界,还差一步就要登入破碎虚空的境界,另外还有六名天级后期的高手,一般情况下,安全绝对有保障。
通行的还有几位常委会的秘书工作人员,这些工作人员都不是很重要,只是陪同老吴过去打打下手罢了,高级秘书而已。
豪华机舱中,老吴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随行的秘书说萧上将求见。
老吴笑了笑,说让他进来,萧翎进来之后,等那随行的秘书离开之后便将机舱大门关上,偌大的豪华机舱中就他们两人。
“你没必要跟来的,那小子没这么大的胆子,他只是趁此机会要点好处罢了,东洲市给了他,我们得到滨海市,都有输有赢,这种事情在官场上再正常不过,他不可能乱来。”
吴书记点了根烟,一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悠然神色。
萧翎微微皱了皱眉头,吴书记的话他并不反对,只是依然觉得心中有些堵得慌,那天在刘恒的婚宴上他可是试探过卫景风的态度,卫景风态度非常坚定,似乎要折腾出一场大麻烦,可是之后卫景风却只通过上面的手段将东洲市的开发权夺了过去,这让萧翎觉得他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心里总是觉得卫景风的行动还没开始,但到了现在卫景风还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来,京城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他实在很难想出卫景风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别想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官场,政治并非你们所谓的修炼界的恩怨,在政治上,输赢大家都能够承受,绝对不会斗到你死我活,因为没有这个必要,谁都得为自己留条后路,那小子虽然这几年发展的快,看似连余家那么实力雄厚的家族都搬到了,其实他只是运气好,因为余飞红那老家伙野心太大,已经让那些老家伙们都气了忌惮之心,所以余飞红必死无疑,而这个功劳正好让卫家那两个小子给撞上罢了,余家被灭,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于我们和他之间的争斗,还远远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程度。”
老吴见萧翎似乎在沉默着,便开始站在官场上的角度耐心的讲解着。
萧翎默默的听着,也觉得老吴说的很有道理,官场和政治可不比所谓的江湖,恩怨情仇只要死人就能解决的,官场就如博弈,往往真正享受的是那个你来我往的过程,真正在乎最后吃掉对方将军或大帅的目的之人还是很少的,在政治斗争中你退我进,各取所需,只要对方让步自己取得一定的利益就可以暂时的化解这段斗争了,不可能一上来就直接扑向对方将军或者大帅分出胜负来,官场上的斗争慢的很,得一步一步来,谁真正笑到最后,那才是胜利者。
飞机离开共和国机场之后,穿过高空,消失在肉眼所见的地方,飞行时间很长,在飞机上比较无聊,老吴和萧翎便下起了棋,萧翎博弈水平很一般,老吴混迹官场一生的确有很多过人的地方,对于为官之道很是精通,所说的话让萧翎也暗自点头,默默记下,他既然已经跟着老吴混,就一定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对于老吴给他说的那些话,他还是比较虚心接受的。
当然,老吴当官有一套,但他只适合当官,不适合当领导人。
就比如古代的皇朝制度,能臣很多,但那些能臣不一定就当得好皇帝,一个真正统帅一个国家所有领导班子的最高存在者,为官时候的那一套东西大部分已经用不上了,而显然,老吴还没跳出他为官时候的角色,依然将自己舒服在那个曾经的官场圈子里,他没能处理好身边那些需要管理的领导班子成员的关系,反而自己投身入权力的争夺之中,这是一种很愚蠢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被那么多的老家伙放弃,这对老吴来说,的确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入夜,飞机已经出了共和国国境,到了哈萨克斯坦境内之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萧翎和老吴一起吃过晚餐之后,一边下棋一边闲聊着,突然,萧翎眉头微微皱了皱,双眼目视机舱外的黑色虚空之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吴书记见萧翎走神,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满,可是当他看见萧翎面色似乎越来越凝重的时候,他心中升起一丝疑虑,不禁问道:“怎么了?”
萧翎缓缓摇了摇头,苦笑道:“可能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