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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牲口一口仙子姐姐叫出来,他脸皮厚没有觉得他说话太无耻,唐惜雨却面色微微红了一下,看着这牲口一脸无辜的模样想要和谈,听他叫自己仙子姐姐,唐惜雨都脸红了,暗啐了一声,没料到这人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在岸上还和自己拼命,仙子就叫仙子姐姐了,这天下他认无耻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唐惜雨现在伤势很重,其实她的确实刚刚才醒转过来,一睁开双眼就见到了卫景风,若非她感应到体内一身修为消耗甚巨,加上卫景风最后印在她胸口的两掌的确太重而让她伤势很重,刚刚哪里还会听卫景风说那么多废话,以她的性子,早就扑上去灭了卫景风。
不过现在她见卫景风似乎有和好的意思,心道体内伤势未复,若与此子纠缠,只怕讨不得好处,当即眉头一皱,冷哼道:“你滥杀无辜,杀戮太重,天下任何正道修道者都会阻止你的杀戮,我无情剑阁只想带你去那浮云绝顶清修,除去你心中的心魔与杀戮之气,不想你生性顽劣,对本座出言不敬,还多次出手轻薄,此次更在这南海杀戮数百,如此血腥手段,修道者岂能容你?”
卫景风一直暗中探测着唐惜雨的气息,可是他强大而灵敏的感应能力刚刚触碰到她身边那皓白的莲花印结,就完全失去了感应,根本无法探测出这女人到底与自己一样没有了伤势还是伤势很重,他一时难以抉择,听她这么说,心中不免大怒,嘿嘿笑道:“狗屁,你说你是天下正道就是正道?别说是你我,就算是现在能认识几个字的小孩子都明白,小说看的多了都知道,自古所谓的狗屁正魔之分,哪里说的清楚,岂是你等自封为正道便叫正道,你自诩为正道中人,说别人是魔道妖孽别人就是魔道妖孽?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谁又给了你这种划分正魔的权力?”
卫景风本就不认为自己是正道中人,但也并不认为自己就是魔道妖孽,见唐惜雨口口声声什么魔道妖孽,他就一阵头大,这都什么年代了,老子连修真界的人都不是,就将我划分成魔道中人,也太他妈扯淡了,他最见不得这种自诩正道的人,虽然对方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宗师级别的高手,但在卫景风眼中,她就是个人,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修你的真,求你的道,哪里那么多闲工夫硬要挂个什么狗屁为苍生着想的名头来管天下的事,这种人未免管的太宽了。
越想越是愤怒,卫景风继续冷笑道:“何况老子杀的都是该杀的人,即使有那么一些是你口中所谓的罪不至死的人,但我这叫做杀一儆百,佛门都有以杀止杀的警言,杀了极少部分人儿免除国家之间的大战爆发,用鲜血和血腥点的手段让世人忌惮我泱泱大国的强势手腕,减少大的战争爆发,便是以少数人的性命换取大多数人的性命,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唐惜雨没料到卫景风拥有如此诡辩之能,眼中生成血色,似是动了真怒,喝道:“什么叫杀少数的人而救多数的人,我问你,唐家对不起你的人只寥寥数人,你为何要将唐家灭门?还有,这次南海战役,你本可以生擒那数百军士,为何又要杀戮众生,你本就是个魔道妖孽,心中杀戮深重,现在却要为你所造下的罪孽找借口么?”
卫景风没料到她提到唐家,突然心头一动,双眼精光爆射:“唐家,唐家,你叫什么来着,哦,唐惜雨,哈哈哈,原来你也是唐家的人。”
唐惜雨自觉没有必要隐瞒,冷哼道:“不错,我也是唐家的人。”
卫景风面色冷了下去,眼中杀机闪现,冷笑道:“我还真当你是正道宗师了,没料到还是有私心的,嘿嘿,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动手杀你唐门满门了?”
唐惜雨一阵语塞,但当即说道:“苗家若非受你指示,又岂会大肆进攻唐家?”
卫景风冷哼一声:“不错,唐门虽不是我亲自动手灭的,但的确是我的意思,老子做过的事情绝不隐瞒,别说唐家我还只杀了那些武艺高强的人,就算真正灭了你唐家满门,也不会认为有什么过错,哼,若非你唐家人三番四次想要杀我,我卫景风也犯不着举全力扑灭唐门了,疯婆娘,你想为唐门报仇,大可以这理由为名,别他妈假惺惺的将自己当成天下救苦救难的菩萨,将老子视为魔道妖孽什么的而为你的私心找个如此冠冕堂皇的帽子。”
唐惜雨闻言,心中也略有愧意,她找卫景风的麻烦的确是有私心的,但她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当初让紫菱带卫景风去浮云绝顶就是想要让卫景风不要和唐家正面冲突而产生太大的杀戮,这次她亲自出手,是因为唐家在卫景风一句话之后,高手尽灭,她身为唐门子弟,虽然早就脱离唐家而成为修真界的人,可她始终不是真正无情无欲的高人,始终还是有亲情有私心的,但她始终没有一定要杀了卫景风的决心,只是想要给他一点教训,带他去浮云绝顶面壁思过,磨灭掉卫景风的锐气和杀戮。
哪里知道见了面,卫景风竟然言语上多次对她不敬,她是个火爆性子,哪里忍受的住,加上唐门之仇,她便对卫景风动了杀机,此刻听卫景风出言讽刺,她心中羞怒交加,厉声喝道:“住口,我修真界中人,自入修真界大门便已经与人间凡人划清了界限,不许插手凡间之事,一心追求天道长生,你既然为修真界中人,便不能轻易在世间造成杀戮,而且还杀戮深重,我修真界岂能容你,杀你乃天经地义。”
卫景风听的哈哈狂笑,朗声道:“狗屁修真界,你当老子稀罕?告诉你,老子不是武道中人,也不是修真界中人,我卫景风不受天地管,更不受什么修真界管,六道轮回,三界众生,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由不得你这疯婆子来管教,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想要找事吧。”
卫景风言语轻狂,却是满脸傲气,双眼精光四射,哪里还有先前半点无耻龌龊的模样,唐惜雨看的心头微微一动,只觉得这小子竟然让她产生如此熟悉的感觉,当年那人不也一样如此孤傲,如此不将天下修真界的人放在眼里么,当真是他的种,一样的倔犟性子。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古以来,多少先贤大儒都无法说清的正魔问题,他两人本就对对方带着抵触色彩,一时间哪里又能说的清楚,唐惜雨神色萧然,只觉得卫景风一张嘴尽是诡辩之词,与他说也是白说,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卫景风干笑一声,道:“既然你我谁也说服不了谁,则多说无益,不过我可是将丑话说在前头,现在我们既然讲和了,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自找没趣,我卫三不会计较这次事情,你也别再给我找麻烦,否则我卫三也不是好欺负的。”
唐惜雨闻言,岂能就此放过卫景风,不说唐家的仇怨,单单这次被卫景风无耻的在胸口拍了两掌,对她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她眼中寒光闪现,怒喝道:“想要与我讲和,没那么容易,你对本座出言不敬,生性顽劣不说,体内心魔已种,杀戮太大,除非与我上那浮云绝顶闭关十年,否则本座绝不饶恕。”
卫景风听的气极而笑,朗笑了几声,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说道:“你浮云绝顶到底是个什么好地方,竟然三番四次要请我去做客,哼哼,别说是十年,就是十天老子也懒得去,我老婆这么多,十天都可以和她们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为我卫家下一代造十七八个孩子了,去你那浮云绝顶浪费时间,难道你让你那漂亮女弟子陪我双修?咿,别这么看我,难道是你想和我双修?你也太老了点吧!”
“嘭……”
水底一阵气浪翻滚而来,卫景风早有准备,出掌反击而去,两股浑厚的力量在二人之间爆破开,劲气撞击在一起,然后形成一股无声无息的能量团向上方迅疾的冲击,一个巨大的漩涡产生,茫茫大海中央,陡然从海底射出一道高十多丈的水柱,也幸好此处无人,否则突然见了这等怪异景象,只怕会认为见着海妖了。
卫景风好说歹说的与对方和好,哪里知道唐惜雨却纠缠不清,他卫景风并不是什么卫道士,反而是个无耻的卑鄙之人,当下哪里还留什么口德,男人和女人说话,总只有女人吃亏的份,何况卫三脸皮厚,这几句话下来,无形中又将两人关系搞的更僵,唐惜雨一个清白女人,哪里受得了他这等污言秽语,当即含愤出手。
卫景风却早就有准备,他在醒来就检查过身子,一身伤势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现在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若非忌惮唐惜雨修为太高,刚刚就直接下手一阵突袭猛攻将对方解决了,哪里还会废这么多话,现在见对方先动手,他也不惧,打不赢还跑不赢么,这水下功夫他还是很有自信。
两人一掌接触,巨大的能量漩涡产生的力量冲出海面,但二人却是不知,卫景风心头一动,只觉得对方这一击虽然浑厚无比,却有些后继无力的感觉,难道这疯婆娘伤势并不像自己那样痊愈了?
心中这个念头一升,卫景风忙罢手道:“行了,咱们谁也奈何不了谁,还是上去了再打。”
唐惜雨见他突然住手,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刚刚不是太愤怒才出手,她绝对不敢轻易暴露伤势,还好卫景风没发现自己的异样,见他转身要走,她心头更放心不少,可是还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转身的卫景风突然向后一仰,身子如泥鳅一样滑近,双掌喷吐而出,浑厚而霸道的掌力毫不留情的向唐惜雨当胸砸落。
“无耻!”
卫景风先是故意说不打了,刚刚让唐惜雨放松警惕,却又突然袭击,这的确够卑鄙无耻的。
唐惜雨俏脸寒霜,怒骂声中,匆忙出手应对。
“轰!”
海底巨大的爆炸声传开,两股掌力再次撞击在一起,卫景风双手一沉,只觉得对方修为果然没有先前那么浑厚,可是不知为何,就在他掌力想要伤到唐惜雨的时候,却陡然感受到自己的掌力竟然消失不见,如泥牛入海一般化作了无形。
唐惜雨身子被洁白的莲花印结包裹,这一招之后,她面色又苍白了许多,整个身子在莲花印结的包裹下向后飘退了十多丈,若非海底水力的阻力大,只怕退的更远。
卫景风心中大奇,凝目望去,唐惜雨却是强行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气血,冷笑道:“就凭你那点道行便想透过皓月莲花伤害本座!”
“皓月莲花?”
卫景风目光凝视着她身旁那团皓白无比的莲花印结,只见它就如同一朵巨大的洁白莲花一样盛开着,唐惜雨就端坐在中间,就如那观音菩萨一样,那皓月莲花四周翻起淡淡的皓白光华,将海水都挡在外面,若隐若现的光芒皓白无比,看来刚刚自己的掌力都被这莲花印结给吸收了过去,这皓月莲花果然是个好东西,竟然与自己的银龙战甲相似,还有护主的功效!
卫景风想到这一点,当即释然,这古人当真神思妙想,炼就出无数的好法宝,自己有了银龙战甲,这唐惜雨有个皓月莲花保护也很正常,他当即释怀,知道现在想要杀掉唐惜雨是不可能的,于是笑道:“你误会了,刚刚我只想看看你修为恢复了几成,呵呵,现在看来,你伤的不轻嘛,既然如此,我卫景风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后会有期,哦,不,后会无期,再也别见了。”
唐惜雨见他摆着大手转身向上方游去,从后面呸了一声,这人端的无耻,突袭不得手,知道无法杀了自己,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