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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御剑带着秦歌,见了秦歌这副模样,奇道:“师弟,你怎么了?”
秦歌支支吾吾的回应了几句之后,就再也不说下去了,心内极是害怕,若是将这事说了出来,也不知会不会被逐出青莲宗,是以心乱如麻之下,将这事按下不表。
回到止水峰,卫阳便立马去青莲大殿向玄青子禀明情况,而众人终于回到止水峰,也都忙活了起来。
这时,郝仁走到秦歌身旁,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师弟,瞧你这小脸瘦的,真该要好好补补了,你放心罢,这次下山,我学会了些做菜的手艺,等下就给你做去。”
郝仁走后,荆少羽面色愧疚的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师弟,真是对不住了,我不该那般自私,弃你而去。”
秦歌本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将话题转过一旁,说道:“师兄,这只是小事,不说也罢。倒是水盈儿师姐,她怎样了?”
荆少羽呵呵笑道:“水盈儿师妹没事,她昨日随灵宝派的师姐一起回去了,不过可苦了我,我的秋水无痕剑就这么没了。”
秦歌疑惑道:“啊,师兄你将秋水无痕剑送给水盈儿师姐啦,那可是你娘的遗物。”
话音极大,其他人皆往这边看了过来,荆少羽顿觉不好意思,口中讪讪说道:“我见水盈儿师妹宝剑被折,反正我又不喜用这秋水无痕剑,所以干脆就将它送与了水盈儿师妹,这也没什么不妥吧。”
“嘿嘿。”不远处莫名不怀好意地笑道:“是啊,师弟与灵宝派的水盈儿师妹极为要好,送柄宝剑这又何妨,再说水盈儿师妹迟早要成为我止水峰之人,这没什么不妥。”
荆少羽脸色一红,白了莫名一眼,道:“莫师兄,你净胡说,我哪有!”
莫名哈哈笑道:“不说了,荆师弟此时正值春心萌动,喜欢人家只管说出来便是,我们修道者之间也是可以结成道侣的。”
听到此处,众人皆是放声大笑,荆少羽更是羞得脸红,跑到陆云萱身旁,撒起娇来。
用罢饭后,卫阳也从青莲大殿回来,脸色极为凝重,也顾不得用饭,便对着秦歌说道:“师弟,我将血煞老祖之事与掌门说了,他也是极为震惊,为了能够了解的更清楚一些,你最好与我一起去青莲大殿,将个中情况一一道出。”
秦歌自是不敢不应,当下就与卫阳一起去了青莲大殿。
来到青莲大殿,只见止水峰一众首座皆在,就连闭关中的青松也被玄青子唤了过来,可见这事的严重性。
玄青子看了秦歌几眼,神色微惊,而后说道:“秦师侄,听卫阳说你见过血煞道有人施展了血魔经,这事可是真的?”
秦歌点头应道:“回禀掌门,这事千真万确。”当下,就将自己所见一一禀明,不过将古卷与那奇怪的铜壶都揭过不谈。
青莲宗众首座听得,都暗吸了一口气,眼中都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玄青子开口说道:“若是此事当真,只怕血煞道又要出来为祸人间了,这血魔经显然是召唤血煞老祖的邪术,还好这血煞老祖未被完全召出。”
当下,他继续说道:“青尘、青风两位师弟,追查血煞道下落之事还得你们两位去办。”
青尘、青风两人应诺,直接走到殿外,御剑直上云霄,眨眼便消失在天边。
“你们都先散去吧,回去之后要好好督促门下弟子加紧修炼,只怕日后我们会与血煞道有一场大战。”
众人走后,秦歌与青松被单独留了下来。
玄青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没想到你下山一个月,竟然有了这般奇遇,燕狂歌也算得上是绝顶高手,你能得到他全部精元,这其中的好处是难以估量的。”
秦歌心中一痛,想起燕狂歌的音容笑貌来,觉得一切都彷如昨日,历历在目。
“为何我见你体内有另一套功法在自行运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歌一惊,当即就跪了下来,说道:“弟子被燕前辈逼迫,练了一门功法,弟子也不想,只是这功法太过诡异,能够自行在体内运转,弟子无能,不能散了这功法。”
玄青子道:“你也不必如此,你修炼的这套功法看来也不是什么邪门异法,练了就练了罢,我不予追究了。”
青松在旁凝思了片刻,疑惑道:“师兄,我觉得秦歌体内功法颇为诡异,我用望气之法看了几眼,他丹田之中竟然存有浩然正气。”
两人奇异之间,秦歌说道:“燕前辈说我体内修炼的这套功法名为逍遥游,能够将体内的真元与浩然正气融合,他也说过,这逍遥游功夫乃是上古圣贤所流传下来的。”
听完,玄青子与青松对望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若秦歌所说属实,那这逍遥游功法却是可以说的上是世间的奇功了。
上古圣贤学究天人,悟得大道,但是修炼功法却未流传下来,以至于后世修道者终其一生也只能将道行修至寂灭境界,而那太虚境界,千百年来从未有人达到过。
玄青子与青松两人钻研儒家经义许久,也从中窥得一些至理,知晓如何突破寂灭境界,达到太虚境界,道与儒同修,乃是其中一条通往太虚境界的康庄大道。
虽然知晓了至理,但是做起来却是绝难,因为儒家浩然正气与道家本源之气相互排斥,两者同修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秦歌修炼了逍遥游却能轻松将两者融合起来,这也就意味着太虚境界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想通此处,玄青子当下便说道:“今后你去玉虚殿二层修炼吧,其中的浩然正气充裕,对于你修养出自身的浩然正气极有益处。”
秦歌应诺,而后退出了青莲大殿。
玄青子深吸一口气,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秦歌竟然有如此奇遇,燕狂歌竟然将逍遥游这令人梦寐以求的功法传了他,也不知这小子是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青松苦笑道:“可惜这逍遥游我们修习不了,不然我还真想叫这给我长了大脸面的弟子将这功法也教于我。”
玄青子笑道:“他有如此奇遇,也是他命中福缘深厚,我们是羡慕不来的。”
却说秦歌,未被玄青子与青松责罚,心中一颗大石算是落下来了,而且玄青子还特许他进入玉虚殿二层,这对他来说可谓是一件好事,因为玉虚殿二层中诸子百家的文章皆是经典,若是能够经年累月的在那参悟,对于修养浩然正气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回到止水峰之后,众人也是早已各回房中,歇息去了。
次日,秦歌在玄青子处领了令牌,进入玉虚殿二层。
玉虚殿二层丝毫未变,时刻都充塞着一股刚直、浩然之气。
诸子百家文章依旧散发着庞大的浩然正气,秦歌运起儒家的坐忘之法,确保灵台无垢,这才翻阅起这些书籍来。
这次重新翻阅这些典籍,对于其中的理解更深了,先前在桃源与曾文子一宿谈话,对于儒家的认识增加了几分,如今翻阅起这些典籍来,其中一些至理都能够悟通。
而与此同时,他体内的逍遥游功法也是运转不缀,这逍遥游功法确实当得起上古圣贤都为之垂涎的功法,完全不需要意念引导便能自行运转,而且无时无刻都在运转。
虽然秦歌起步晚,资质不算聪慧,可是修炼这逍遥游功法之后,这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因为逍遥游无时无刻都在他体内运转,就连睡觉、走路都运转不缀,纵然是修炼狂修炼的速度也比不上他。
春去秋来,转眼五年时间已过,秦歌在玉虚殿二层之中一直呆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已将玉虚殿二层中的典籍看了个遍,不光是其中诸子百家的文章,还有玉虚殿中包罗万象的微末杂学,也有涉猎。
五年的时间对于修道者来说并不算长,但是这五年对于青莲宗与道门中人来说,却是极为难熬的五年,只因血煞道与恶鬼道已然从幕后走到台前。
五年来,血煞道与恶鬼道中人异常嚣张,多次公然叫嚣要灭掉道门,不过这两派却也是资本雄厚,到达寂灭境界的竟然有不下于二十人,要知道,青莲宗达到寂灭境界的也不过是六人,与其他道家门派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十人。
令道门中人惊悸的便是血煞道的血魔经,三年前青尘与青风两人去追查血煞老祖残躯之事,途中遇到血煞道中人的伏击,两人拼死逃出,带来了令道门震惊的消息,那就是血煞老祖的残躯已经被血煞道与恶鬼道之人寻了出来,正妄图以邪法将血煞老祖复活。
第四十二章惊剑诀
此时的青莲宗上下亦是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各首座弟子皆在埋头修炼。
秦歌也知情况紧急,是以回到止水峰之后,便与众人商讨了起来。
卫阳说道:“如今离举行论道大会的日子不远,据宗内师叔伯传来消息,血煞道与恶鬼道中人准备在论道大会期间在洛阳布下血河大阵,这血河大阵一发动,处于阵中之人便会精血被吸干而死,论道大会之际,无数百姓蜂拥聚集,血煞道在洛阳布置血河大阵为的就是取这些百姓的精血,以便将血煞老祖复活。”
叶浩也说道:“还有几个月就到了论道大会,这期间我们得加快修炼,争取在这些时间将道行修得更上一层,这样对付血煞道与恶鬼道中人也多了一丝保命的机会。”
一众人皆默然。
“好了,你们现在各回自己住处。”卫阳说了一句之后,便回屋修炼去了,自从得知血煞道与恶鬼道中人要在洛阳布置血河大阵,他修炼的格外勤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其他人受卫阳影响,修炼起来也是格外拼命,在短短时间内,每个人的道行都有一定的提升。
“师弟,恭喜啊,道行大进啊。”却是荆少羽走了过来,五年时间,荆少羽模样也是大变,此刻的他俨然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秦歌虽然样貌也算出众,但是站在他身边,俨然是一个丑小鸭。
秦歌笑道:“比起师兄来,我却是差了许多,虽然我得了燕前辈一身精元,到现在也还未到凝华境界。”
荆少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励道:“师弟你也不用沮丧,你以为我不知你修炼了上古圣贤的功法啊,哈哈,今后若是修炼成了,你可要帮衬着我一点啊。”
话语之中虽然弥漫着一股酸味,不过却也能感觉到其中的浓浓情谊。
这时,陆云萱也从房中走了出来,见两人聊的正欢,也款款走到两人身旁,柔声说道:“你们两人在聊些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荆少羽呵呵笑道:“也没什么,只是闲聊罢了,师姐怎么也得空出来了,这月余时间见得师姐的次数实在是少的可怜,可真是想煞我了。”
陆云萱咯咯笑道:“师弟,许久未与你聊过,你哪学来的这些花言巧语,你可别想我,不然人家灵宝派的水盈儿师妹会不喜的。”
荆少羽与水盈儿之事,止水峰众人皆已知晓,是以都拿出来当做玩笑,挤兑他。
荆少羽讪讪笑道:“师姐怎地如此说话,若是能得师姐垂怜,我哪还会去招惹水盈儿师妹。”
陆云萱听完,眉头一皱,面色有些不喜的说道:“师弟,这胡话还是休要再提了,我身子有些不适,暂且回去休息了。”
秦歌一愣,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也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弄的这般的难看。
荆少羽耸了耸肩膀,说道:“不知师姐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只不过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
说完,他便往止水峰后山走去。
秦歌望着他的背影,落寞而孤寂,忽然又觉得他性情变了许多,具体有何变化却又说不出来。
山风呜咽,清冷萧瑟,迎着狂风,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凭风而立,微风吹动了鬓角几缕长发,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