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是当初我们来到你们的世界的时候,正在进行战斗的场景。”
一开始提姆还没有马上认出来桑德拉和巴基进入的这家海鲜自助烧烤店; 但是随着之后的爆炸,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这里到底是哪里。
达芙妮被掩埋在废墟底下; 桑德拉失控暴走,以至于让恶鸟乘虚而入使他们流落到异世界的场景。
本来这个年纪的桑德拉; 是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场景; 也不应该来到这里。
但是这一切生成的巧合巧的让提姆忍不住去想是不是早就有人安排好这一切,或许恶鸟早就知道他们进入了这个魔法里面,只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在不断刺激他们而已。
“她和我说; 她知道她不是我在找的那个人; 她也知道我的身份。”
这个桑德拉似乎是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所以才会不甘心; 却也期望着真正被寻找的那个人,不必经历她经历过的这些痛苦。
但她本来就是桑德拉本身的记忆构筑起来的一个假象; 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桑德拉的记忆之上; 所以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桑德拉曾经经历过的痛苦不甘。到最后,她仅有的两个期望,却也都无法实现。
巴基垂下眼帘,少女那种懒懒散散还带着几分狡黠的表情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像是一张定格的相片一样保存了下来。
这个信息倒是一个新的突破口……
提姆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眼见着周围的环境又开始重新扭曲着变化了起来,决定把这个问题放到后面再慢慢想。提醒其他人做好伪装,然后像是一滴融入海洋中的水珠一样悄无声息地带着其他几个人消失在了哥谭深夜,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的街道之中。
“在那里她好像突然就想到了这些一样和我说的这些。”
巴基简短地叙述了一遍这些事情,然后看向提姆说道:“应该是她对我们的提醒。”
“有这个可能。”
提姆将指尖堆成塔形这么说道:“在我们的干涉之下,我们身边的桑德拉会进入特定的场景之中,有可能是在我们世界里面的场景,也有可能是在你们世界之中的场景,在特定的场景以及特定的时间刺激之下,‘桑德拉’会觉醒一部分属于她自己的神智,也可能是她在创造这些假象时候就已经设定好的程序,虽然并不多,但是也足够这些‘桑德拉’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一个假象还是被恶鸟困在这里的真实灵魂,也更加方便我们推测出她的真实性。”
“还有另一个可能,”托尼托着脑袋接上了提姆的话,“就是那个恶鸟还是什么的刻意针对她的那个家伙,故意引导我们经历那种场景和事件,不光要让小鸽子本身的灵魂在这里面迷失,也让我们好在一次次失败和见证她的死亡的时候自己也开始走向崩溃。”
“这种可能性也的确很大,”提姆点了点头表示对托尼的赞同,然后眉头微微皱起,补充道,“而且我们猜测,桑德拉出现的顺序应该是按照年龄的顺序来的。”
“最早出现的是年幼时期的桑德拉,然后是少年时期的桑德拉,接下来要是顺序对的话,出现的应该是青年时候的她。”
“我本来猜测她应该会随机出现在我们出现的地点的附近,但是按照冬日战士说的现象来看,桑德拉应该是刻意将出现在这些场景之中的她往我们身边塞,如果她还能够在恶鸟的魔法之中保持这样的清醒的话,那到时候如果属于她本身的灵魂出现了的话,我们或许可以从那个桑德拉身上得到更多的提示。”
如果是他们猜测的第一种可能性的话,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桑德拉并没有完全的迷失在恶鸟的这个魔法之中,只是无法凭借自己本身的能力突破这个魔法,也无法和恶鸟在这种层面上正面硬碰硬,所以才会想到要引导他们来到这里帮助她脱困,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应该不难分辨她和其他的“桑德拉”的区别
但如果这一切都是恶鸟的陷阱……
那么桑德拉有很大的可能已经陷入了更加严重的危机之中。
只是这些事情多想无益,他们进入这个魔法里面到现在为止一共也才见到过两个桑德拉,第一个甚至他们连见都没有见到也来不及做些什么事情就已经死亡,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可以推测的依据,而现在出现的桑德拉并不多,他们也不能够从中推测出更加准确地结果,所以只能在这里再重新尝试一下了。
“往好处想,如果这是因为桑德拉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从这里脱困的话,那么她给我们的指引应该都是很有针对性的。”
提姆这么说着,望向了在一旁收敛起自己翅膀的沃伦:“如果桑德拉的出现是按照我们之前推测的年龄的话,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青年时期的她。”
“而这个时期正好是她发生变异的时候,有很大的可能,在这个场景之中的桑德拉会找到你的身边来。”
桑德拉在脱离那个小帮会之后就一直一个人在生活,直到后来尝试着上学而难以继续维持自己的打工的时候,她收到了来自达芙妮的资助。
之后桑德拉就一直和达芙妮走得相当近,虽然达芙妮是在桑德拉十八岁的时候才为她的大学生活进行资助的,但是正并不影响桑德拉和达芙妮的深厚感情,甚至连桑德拉之后居住的小公寓楼都时达芙妮帮助她找到的。
不然仅仅凭借着她一个人,想要找到一个经济实惠还不用和人合租的屋子,并且离她上学和上课都不算远的公寓,还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
提姆一边回想着桑德拉的资料一边说:“她的变异发生在她十九岁的时候,经历了差不多一年才到达现在这样的外貌程度。如果真的出现青年时期的她的话,我猜测时间段应该是在她刚变异不久最不稳定的这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她在读大一,每天的往返十分固定,公寓大学和宠物店,并不难找到。”
桑德拉的少年和幼年因为资料的缺失所以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自从她脱离那个小帮会之后她的一切生活轨迹和成长路线都变得清晰明朗了起来,要查清楚这些事情倒并不是十分困难。
他们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四散分开来寻找桑德拉,也是为了验证提姆和托尼的一些猜想。对于这些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意义,只有提姆看了一眼似乎变得更加格外寡言的巴基,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地消失在了哥谭的黑夜之中。
不管和他们相处的桑德拉是怎么样的,最后只要她不是真实的那一个,那就必定是要被摧毁的那一个。
他们都是懂这个道理的。
沃伦其实并不认为在这个时间段出来找人是一件好事情,如果按照提姆说的那样桑德拉一直是三点一线的生活的话,没有道理这么晚了她还会出来游荡。
只是出来转转碰碰运气也行,他们只是并不甘心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守在房子里面而已。
“唔……”
属于女性的微弱呻/吟传达到了沃伦的耳中,让他几乎下意识地往传来声音的地方张望了过去。
一个多月在上一个场景之中生活的时间让沃伦也了解了许多关于这座城市的混乱肮脏,所以现在想起来桑德拉望过来的清澈眼神,他都有些不敢置信桑德拉居然是在这种环境之中成长起来,并且还都没有长歪的。
虽然看起来,少年时期的她稍微有点这种长歪的趋势,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她自己矫正过来的还是有人帮她把这种性格给掰正回来的。
心中这么想着,但是沃伦脚下却一点都不慢的往传来声音的那个地方走了过去,却也没有忘记提高警惕。
毕竟哥谭这个地方的混乱就算他只生活了一个月也可以想象,一开始因为不够警惕还吃了不少的亏,现在他也不仅仅是来哥谭观光游玩的菜鸟了。
但是撞入他眼中飞散的天青色羽毛却让他忍不住吃了一惊。
蜷缩在黑暗的小巷一角的少女尽管已经在尽力的掩藏自己的踪迹了,但是因为身上不断飞散生长开来的显眼的天青色羽毛,哪怕是在这种黑暗到差不多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之中,也依旧能够一眼就看到她的存在。
沃伦虽然放轻了脚步声,但是毕竟没有掩饰的意思,所以背对着他的少女一听到脚步声的传来整个人都僵硬的像是一个石像一样,恨不得能够用这个抱成球的姿势原地消失,但是背上传来的撕扯一般的疼痛却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仅仅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都已经十分困难了。
虽然之前在天启入侵之中的一瞬间她的翅膀就生长了出来,但是现在桑德拉发现自己好像还要再重新经历一遍这种身体中有什么器官二次发育重新生长的过程,不光痛得不行,还让她一点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她在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个脚步声的主人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但是很遗憾的是,最终这个脚步停留在了自己的身后不远处,显然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模样,然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朝她问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的吗,这位小姐?”
桑德拉被这个声音吓得差点原地跳起来,正当她打算麻利拒绝然后让这个人赶紧走开的时候,翅膀生长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将这些话全都重新咽了回去,只有一声模模糊糊的痛苦呻/吟从她的喉咙里面漏了出来。
她听到那个脚步声重新响起停留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一个陌生的气息一瞬间近到一个让桑德拉十分不自在的距离,依旧是哪个温和的嗓音这么对她说道:“我想你应该需要帮助吧,这位小姐。”
我不需要啊!!!!!!!!!!!!!!!!!!!!!!
痛得说不出话来桑德拉在心中这样愤怒的咆哮着,然后从嗓子里面漏出了几声痛哼,更加用力地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盘成一团,假装自己并没有脸这种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虚脱
上一章新增两千左右的内容,么么哒大家别漏看了
第90章
沃伦看着自从自己出现之后就把自己抱的更紧; 一片衣角都恨不得不露出来的桑德拉,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后退了两步稍稍和她拉开了点距离之后对她说道:“我没有恶意……”
你说没有我就信那我岂不是傻了!
桑德拉头也不抬地这么在心中想到,身体表面的羽毛像是雨后的野草一样疯狂地冲破衣服与肌肤的束缚纷纷扬扬地生长开来,衬得她活像是一个包裹在羽毛之中的球一样。
许久都没有感觉到身前传来的动静; 也没有听到沃伦离开的脚步声的桑德拉有些困惑,她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拽住一样绷紧着; 然后感觉到一种陌生的触感从她环抱住双膝的手臂上轻轻传来。
那种感觉有点像自己身上的羽毛一样,但是却比自己的羽毛坚硬很多; 明显不是夜风的气流轻轻卷起桑德拉生长出来的; 敏感并且纤弱的柔软细羽,将她轻轻地整个拥进了某一种宽阔并且温暖的地方。
桑德拉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直接动手,受到惊吓之后本能的尝试着反抗对方的动作; 这也让她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了那一片白雪一般素净的飞羽。
“现在你应该放心一点了吧?”
雪白的羽翼在高大的男人身后优雅地舒展开来; 在黑夜下; 颜色浅淡的接近银色的灰金色短发打着卷一直垂到了他的脖颈,湖绿色的眼眸之中渗进了冰凉的夜色; 像是一片浓稠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