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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不想像自己的爸爸一样,冷冰冰地躺在地上,睁着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那我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小公主,”桑德拉像是在玩笑一样说道,语调却异常的认真,“可爱的小公主们都有实现自己愿望的权力,如果你是这么期望的,我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才是你想知道的。”
“那你就都告诉我吧,我们会分辨的。你要做的,就是把想说的都和我说吧。”
“从哪里……开始?”
桑德拉朝提姆抛了个眼神,提姆心领神会地摆弄起了手机。过了片刻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上面收到了一条来自他的信息。
【问她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父亲不对劲的,从那个时候开始。】
隔了会儿提姆又补充到。
【如果感觉不出不对劲,就从一个星期前开始。或者从离他们最近的节假日开始。】
“你有感觉出来你爸爸最近一段时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用了在宠物店中安抚小动物们的手法和语气,桑德拉看着贾丝明一点一点在自己怀中放松下来后,才语调缓慢地开口问道。
她实在是不擅长这种事情,这么做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索性干脆直接了当地切入正题去问。
“这个月爸爸看上去有什么烦心事的样子,”贾丝明抿了抿嘴唇,一点一点回忆道,“爸爸以前从不凶我,但是前段时间他因为我打碎花瓶骂了我……虽然他后来马上就和我道歉了。而且爸爸以前工作上的同事从来都不会到我们家里面来,可是这个月经常有人来……爸爸每次在有人来的时候都看上去很生气,我看到其中有两个人穿着警服戴着警徽。每次来人的时候爸爸都不让我出去,可是我有听见爸爸在客厅里面和人吵得很厉害……”
说到这里她不禁瑟缩了一下,声音中带上了些恐惧的哭腔:“之前是好久才来一次,然后从上个星期开始……一直到那天……一直到那天……”
“他们都是天天来。”
贾丝明在桑德拉的怀中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语无伦次。
“之前生日也是……妈妈的忌日也是……他们天天来……每次走之后爸爸都受伤着……爸爸……”
她克制不住的抽泣出声,将脸埋在桑德拉的怀中不住地颤栗。
生日,忌日。
提姆朝桑德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接通上和蝙蝠侠的内线压低了声音轻声朝他汇报着这边的发现。比较奇怪的是贾丝明的父亲阿伯特·米勒的资料似乎有些奇怪,他破译了他假身份掉取出和他相关的个人档案后总觉得他的信息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仔细检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也就作罢。不过两份资料上都没有提到阿伯特去世的妻子的信息,他破译出来的那份文档上面显示的是他和他的妻子离异后孩子由阿伯特抚养,而他的妻子则远赴亚非大陆离开了美国……
果然还是有问题。
桑德拉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把贾丝明哄好,原本在哥谭湾接应他们的蝙蝠侠回到了蝙蝠洞中去重新破译阿伯特的那份资料,这就意味着他们暂时得自己解决黑面具派过来的小麻烦们。
“我会照顾好小茉莉的。”虽然是四个人里面唯一有超能力的,但是自己有几斤几俩桑德拉还是掂量得清楚的,她这种从没经过训练只扶过老奶奶过马路的菜鸡如果冒冒然插手反而会拖累提姆和达米安。因此在发现后面的直升机追上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在提姆开口之前就这么说道。
提姆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
“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没有桑德拉和贾丝明在一旁他们反而更能放开手脚,虽然桑德拉没有受过训练,但是仅仅是带着一个小女孩和她自己自保的话,他相信她这点能力还是有的,“阿伯特的身份不仅仅只是破译出来的第一份文件那样,我怀疑不论出于保护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的身体里面都被植入了追踪器,而黑面具的人显然发现了这一点。”
“放心吧老板,”桑德拉抱着贾丝明探出直升机,笑的一脸无害而有明媚,“我可是个魔法生物,最不讲科学了。”
她从空中一跃而下,像是一只风筝一样轻飘飘地乘风飞起。
桑德拉干脆往海湾那边飞过去,在城市之中她总觉得自己更容易被狙击。而且城市里面黑面具不管想调多少人手都可以,在海面上他可没有那么多人手可以这么快调集过来,也算可以让她安心一些。
当人如果他铁了心要贾丝明的话,这个拖延时间可能也就只是一点点而已。
“杜戈。”
她呼唤着杜戈的名字,花朵一般绽开的魔法阵中吐出丝丝缕缕纤细的光丝,那些没有实质的丝线交织在一起汇聚成杜戈的形状,最后一米多长的蓝紫金刚鹦鹉扑扇着翅膀披着星光漂浮在了桑德拉的身边。
桑德拉伸出手让它挺抓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轻轻低下头让自己的额头贴在杜戈的额头上,感受着上次短促的接触之后中断的信息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从他们相贴的额头之间传入她的脑海之中。在这个过程之中连时间都好像被无限的延长,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信息的传输才渐渐中断,桑德拉却依旧沉浸在那些浩瀚的魔法知识之中无法自拔,几乎迷失在了那些斑斓而又繁杂的魔纹之中。
“嘎啊!”
杜戈的啼叫把她从那种失神的状态之中唤醒了过来。她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降低了高度,几乎快要触及了推搡着水波的海面上。
“给我根羽毛。”
桑德拉这么对着杜戈说道。杜戈有些不情不愿地叽叽咕咕叫着,然后从羽翼底下啄了根旧羽下来递给桑德拉,接着一拍翅膀重新变成了那些丝丝缕缕的闪亮光丝,消失在了尚未完全消失的魔法阵之中。
“小茉莉,我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
桑德拉现在倒是不怎么急了,虽然刚才接受的资料太多她没有完全浏览完,但是仅仅从中筛选出遮蔽踪迹屏蔽信号的魔法还是相当快的。这类魔法在她接触到的知识之中属于比较基础的魔法,如果不能完全凭空施展,依靠媒介几乎是百分之九十八的成功率。
贾丝明有些好奇的看着桑德拉手中那根微微弯曲柔软的浅紫色羽毛。桑德拉轻轻吟唱着记忆之中那段简短的咒语,星星点点闪烁的光粒在她周围浮现汇聚,将那根柔软的羽毛如同镀上了一层绮丽的光辉。
不可思议的景象让女孩几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桑德拉指尖神奇的变化。那根羽毛逐渐变化着形状,最后变成了一朵婷婷盛放的茉莉花被桑德拉捻在指间。
“送给你的,小公主。”
桑德拉将这朵刻印着屏蔽魔纹的魔法花别在了贾丝明的鬓角金色的卷发上,亲昵地说。
“接下来只要等可以了。”
她怜爱地抚过贾丝明的鬓角,轻轻捏了捏女孩的脸颊,逐渐低婉的声音之中带上了一点催眠魔咒一点一点诱使着女孩入睡。
“睡吧,”她说,“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第17章
解决喽啰的最好办法就是直接解决掉他们的boss。
所以不管出于哪种原因,红罗宾和罗宾都直接找上了黑面具。
玻璃的碎裂声似乎一点都没有让背着手背对着他们的黑面具惊讶,焦灼的黑色伤疤覆盖在他的面孔上,骷髅形状的脸庞上看不清他的思绪,唯一能分辨出来的,就是黑面具转过身来,冲着提姆和达米安露出了一个有些怪异的微笑。
“晚上好啊,红罗宾和……罗宾,”他拖长了音调,带着古怪的微笑注视着提姆与达米安,“有何贵干?”
“因为一本账本对一个小女孩穷追不舍,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手腕一转甩出长棍,提姆眯起眼睛提高警惕,随口漫不经心地嘲讽道。
“这当然不是我的作风,”黑面具倒是少见的心平气和,双手抱胸回应了提姆的嘲讽,“但是我到底是个商人——商人从不和钱过不去,你说是吧?”
“一份账单的确算不了什么,虽然那是比较重要的一份,但是和一比千万收入的生意比起来,这份账单也就无足轻重了。”
粗壮的藤蔓与花枝沿着高楼大厦攀爬了进来毒藤女风情万种地坐在一根低垂的藤蔓上,她抚了抚自己卷曲的火红色长发,带着一种妖冶的鲜绿色的眼睛落在罗宾和红罗宾两人身上轻轻笑了起来。
“看来你们今天走不了了,小鸟们。”
蔓延的藤蔓几乎将黑面具的办公室给包裹了起来,提姆和达米安都没有想到毒藤女会在这里,等他们看见贝恩的身影出现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仅仅只是一本账本的事情了。
耳麦中传来滋啦滋啦细碎的电流声,意料之中的失去了信号,达米安微微眯起眼睛,握着武/士/刀的手紧了紧,像是一只捕猎的猛兽一样紧紧盯住了贝恩。
“想都别想。”
提姆斜跨了一步阻断达米安的视线,将另一边的毒藤女和黑面具暴露给达米安,目不斜视地轻声对他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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