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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爷留下买路财-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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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生就真的没有办法靠联姻续命了。
  只是,看此刻估计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君篱看着清夫人仅仅展示一般的又将手掌收了回去。
  清夫人未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微动,食指指尖冲着君篱弹了过去,一小团圆滚滚的白色落到了君篱的身上,那团白色的肉虫子就没有母蛊那么高的灵智那么多的顾虑了,看着肉嘟嘟没什么攻击力的身子居然直接扎穿了衣服,一点点的穿破君篱的皮肤。
  君篱感觉大腿一疼。
  只是此刻清夫人和顾浅生都坐在这里,他也不好直接看腿上到底怎么了。
  而且他们二人一副来告诉他真相的态度,君篱也想象不到清夫人居然说着说着就会出手。那疼痛不过是瞬间,来的快也去的快,他并未放在心上。
  “话已经说明白了,我感到很抱歉。”清夫人边说着边拿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放在了桌面上。
  君篱看见她的举动嗤笑一声,一双明亮的眼睛此刻满是复杂,看向了顾浅生,“这也是你的意思么。”
  ……顾浅生沉默着,缓慢的点了点头。
  君篱看着他们二人走出门。头脑中涌上一阵阵倦意,明明才刚起,怎么这么困呢。君篱伸手揉了揉脸,想要清醒过来,看着一桌子吃的也没了食欲,起身想要收拾,脚下一软跌到在了地上,几乎身子挨上地面的瞬间,君篱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夫人走在前面,顾浅生静默着走在她的身边。
  “我精心饲养了十多年的蛊虫就这么废在了他的身上。”清夫人跟顾浅生说话的时候,声音从来都是冰冷的。
  “他魂魄的问题……”顾浅生仍没忍住开口问道。
  清夫人看着顾浅生,如同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没想到你居然会问我第二遍,呵。”她顿了顿,“我看他身上没什么大问题,再说,鸳鸯股除了会吞噬情蛊之外,还会吞掉他身体血脉里多余的东西,你大可以安心。”
  居然真的解释了。
  这样,也好。

  ☆、第九十八章 替换

  在明知失去了之后。
  更多的东西被从身体之中一点一点的抽走,君篱有些痛苦的抽搐着。他感觉自己抽搐,而实际上,他的身体正一动也不能动的躺在原地。
  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的滚落。
  一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难过的莫名憋闷情绪充斥着他所有感官。活跃在世上的灵魂渐渐难过的沉睡下去,只能寄身于暗夜的后者渐渐醒来。
  过往的时间交替着从眼前流过。
  以沉睡为代价,勉强留下了部分温暖的记忆,这具驱壳里的记忆,终于都变得残缺不全。伤痕累累的魂魄,不知何处能安稳休憩。
  君篱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底氤氲着浅淡的红色。
  他本来就属于这具身体,自然不会叫莫名的蛊虫吞噬掉,只是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就容忍了这具身体里被种了情蛊这种能掣肘自己的东西存在。
  此刻凭借着鸳鸯蛊的契机,他自然是要将情蛊清除出去的。
  而现在,很显然他成功了,他起身拍拍身上沾上的灰尘,踢开门大大咧咧的站到了阳光底下,享受般的眯起了眼睛。
  “终于,能再度这样一直,一直的站到阳光下面了。”他伸手挡在了眼前,朝着太阳看去。
  明亮的火团几乎要晃瞎眼睛,他却仍然不愿移开眼神。
  这样的感觉,每一秒都是上天的馈赠,他居然还能再站到这里,还能拥有这样一具鲜活的躯体。千亿份寄体,可是直到不知几百年甚至千年的今天,他才能再在这具身体之中醒来。
  一定有知道秘密的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他一掌冲着身旁劈出,木门应声而裂,四分五裂的炸开,桌面上的银票他没有动,他根本不需要那些东西。
  现在他成功复活了,当年的事,他更要找出真相。
  君篱扯唇无声的微笑着,没有懂得他此刻怪异的表情,如同他心底的微凉,“这个地方,叫祁川么东莱和玄仓大陆之间小小的一个传送站点,要去到更远的地方才行。”
  他自语般眯了眯眼睛,离开了这间被他一拳轰的破败的小屋。
  街坊四邻听见这声异响却一个出门一窥究竟的人都没有,人情凉薄,千万年都没变过。君篱不屑的嗤笑一声。
  祁川城,郑家,这里,可以当做一个突破口。
  关于祁川城外被毁掉的一片林场的事儿,郑家一直在派人查着,只是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具体的消息。
  郑家几位负责林场相关事宜的人已经急的冲着手下的人发了好几趟火。
  最近新得着一个消息,在林场被毁之前,慕容家的公子慕容海总去那里练武,在林场被毁之后,郑家安排了人日夜看守,慕容海却再也没去过。
  这下嫌疑人直接定到了慕容海身上。
  只是,着慕容家的人不太好动啊,若是毁的其他四家的地方,那些不知道慕容家是怎么回事儿的,反而好去找场子,可是以郑家现在在东莱的地位。
  祁川这边的几个负责人顿时有些坐蜡了。
  以前郑家也曾显赫过,但是因为某种原因,郑家没落了,血脉灵力难以被激活,哪怕血脉洗礼都无法挽回。
  没有强大的战力,在东莱那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只有一步步被淘汰没落。
  但是慕容家不一样。
  可是现在所有的线索全都指向了慕容海。
  一直拖了这么久,上面又一直在催,人家才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障碍,只是一遍遍要结果,几个负责人天天指天骂地,最后还是不得不去找慕容海喝茶。
  可惜这货咬死了林场跟他没关系,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初自己只是随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修炼,练了几天之后发现自己到了瓶颈,于是从那之后就没去了。
  摆明要把自己摘出去。
  可是这些人要没个准信儿怎么敢跑过来找他。
  最起码就那前一天晚上巡逻的人还能看见您慢腾腾的迈步过去呢,也就是您了,能在林场里晚上巡逻的时候还去修炼也没人打扰,可是这毁了场地之后一点儿责任也不负也忒不厚道了吧。
  就在慕容海跟郑家几个老油条一天天坚持不懈的扯皮的时候,君篱却去了郑府。
  不知道他是怎么笃信自己是郑家遗留在外的血脉的。
  甚至说服了镇守在祁川的一位老长老,举行了宗亲血脉仪式,最后的结果自然同君篱说的一样,这下子整个祁川郑家都震动了。
  因为君篱不光有郑家血脉,而且血脉浓度远超他们一干长老。神兽血脉关系到未来潜力,这意味着郑家即将出现一个天才
  这下那几个被派去纠缠慕容海的几个人也全都撤回去不再关注林场的事情了,反倒是慕容海又找着郑家贴了上去。
  关于君篱的事儿,他呆在天香阁也有所耳闻,来来往往的酒客,再加上郑家人几次三番的来打扰他,他颠倒的作息时间也算暂时给扳回来了。虽然这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好事儿,不过白天在楼下吃酒的时候能听到许多消息。
  自然也知道了关于君篱的事。
  可等他到了郑府的时候,感觉他看到的是个陌生人。
  君篱靠在祖宗祠堂门口的朱红色柱子上面,微微闭起眼,阳光毫无保留的倾泻在他的身上,他唇角微微勾起,犹似含笑。
  “君篱。”慕容海摇着折扇远远唤了一声,君篱动了动耳朵,睁开眼向着慕容海的方向看去。他眼底被邪意侵染,见着慕容海之后眼睛一亮。
  “又是一个俊俏的小哥”君篱仍旧半靠在柱子上,只是微微侧头冲着他扬声道,语音里是满满的调戏。
  慕容海扇扇子的手尴尬的顿在半空中。
  “你现在倒是不怕顾浅生了?”
  “顾浅生是谁?你又是谁?同我有什么关系么?”君篱有些嗤之以鼻,终于离开了柱子,一步一步的向着慕容海走了过来。
  “我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只要顾好我自己就好了。”他走到慕容海的身边,勾着笑的唇瓣凑到了慕容海的耳旁,“但是,如果有人非要贴上来交什么朋友的话。”
  慕容海面上带着尴尬往后退了一步,“君篱兄弟,你这跟人说话挨的这么近不是什么好习惯。”
  倒是让君篱没能说出后半句话,他一双黑亮的瞳孔里除却红芒同样掺杂了漫不经心的笑意,“多谢指教。”他脚步没有停顿,边说着边直接跟慕容海错身而过。

  ☆、第九十九章 书生

  马车在林间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琊鲅一如往常,坐在前面驾着车,马车内部,清夫人坐在一边,顾浅生将头靠在颠簸的车厢内部,微微合了眼睛,身子随着颠簸一晃一晃的,显然是醒着的,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大的地方里,气氛诡异的凝滞。
  有些突兀的,颠簸的马车停了下来。
  清夫人端坐的身影微微动了动,刚要开口询问,琊鲅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夫人,来时候的道路被堵了。”
  清夫人倾身前去,伸手拉开了布帘,往外面看去,“怎么回事儿。”
  路还不是一般的被堵了,道路旁粗壮的树木被锯断了一排,像是排好的尸体一般,左右对称的压在官道上,青天白日的也让人觉得诡异万分。
  这树倒的整齐,明显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情状。
  而就在到达被堵的道路之前,有一条岔路。
  现在的状况分明是有人故意逼她们绕路。
  是那些人知道了她们的消息么,现在在她们回去的路上等着她?清夫人望着面前的一条坦途,还有一条被阻的道路,神情惊疑不定。
  故意给她留了这么一条路在这里。
  回去不比来的时候,凭借母蛊,不管走哪条路,最后的目的地都是能找到君篱的身边,不过对方不一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祁川,又是怎么决定的路线,也不会那么仁慈仅仅让自己废些周折仍能赶回顾府。
  这么看来,看上去是坦途的官道上一定有所埋伏。
  可是若是继续来时的路,官道被阻,她们必须驾马车从林子里走。
  似乎因为马车停顿的时间有些长,顾浅生慢慢睁开了眼,看了一眼清夫人堵在他身前的背影,他看不见外面,仍不知道马车为什么停下。
  从那天之后,他很少跟清夫人说话,也说不清楚自己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似乎同某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牵绊顷刻间烟消云散,莫名的失落从他心里氤氲着泛起,带着轻浅的酸楚,似乎少了情蛊之外,他的想法没有像他先开始预测的那般发生改变。
  相反的,那种喜欢似乎经过了发酵一般,想到再也不会见面,他便感觉什么事情都失去了意义,尤其是再想到,从此以后,君篱的记忆里都不会留下关于他的零星碎片,他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动作,清夫人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但是这种难受,似乎是与日俱增的,开始时候还不明显,察觉情蛊真的被毁灭了之后,像是在密闭的真心上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是日渐加深的真实情感。
  这种时候,他才越发感觉自己的真实心意。
  也许当初喜欢上跟情蛊根本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情蛊的原因让他更有勇气忘记断袖之癖这种不为世俗所容的情感壁垒罢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胆小鬼,想要做什么,一定要先想好借口。
  因为心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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