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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剑三)余生有幸识故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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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上元之夜,杜衡提着笔在灯谜铺子前,看到有意思的灯谜,就顺手写上谜底,如同走马一般将整个铺子通走过一遍。他的嘴边噙着得意张扬的笑,灯光打在他脸上,染上了瑰丽的绯色,就像是偷得腥的狐狸,可爱至极。
  只是一眼看到,正骑在马上经过的薛承业感觉自己硬了,从此之后,公主帝姬、高门贵女,大漠胡姬在他心中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背景板,只是衬托着明明晃晃的一个他。
  他忍不住就打马上前,直接问道:“书生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回应自然就是杜衡有礼有节的回拒。薛承业却也不恼,应该说他对着这个书生就生不出脾气来,只想多哄哄他,看他露出那样张扬得意的笑。
  后来,薛承业特地打听了杜衡会出席的宴会,又去看了他一回。杜衡素有捷才,走马题诗,顶针续麻,乃是宴会之中最为出众的一个,头戴玉冠琉璃簪的他一边攀着一树红梅,一边顺手下笔,五言八句,顷刻即成。
  当时,薛承业就远远地看着自信而张扬的他,恍惚也不知道花好看还是人好看,真想就这样把他带走了,带到范阳去,就算是收藏了一抹春光。
  等薛承业回过神来,正好看到杜衡已经吃完了饭,在慢条斯理地剥着栗子吃,他看着杜衡手背上狰狞的伤疤,心里一痛,忍不住生了一股邪火,恨不得要把伤害过杜衡的人通通斩碎。他想到都过了这么久,那些幕僚总该把事情搞清楚了吧,想到这里,他就心急如火,想要立刻去打听一番,但又不舍得把杜衡丢下。
  杜衡看他这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便道:“我想要写写字,看看书,可以吗?”
  “可以,可以。”薛承业点了点头,直接就把人带去自己从来不用的内书房。
  一进去,杜衡看到满架的新书,以及案上还没有裁过的宣纸,还有胡乱堆着的毛笔,忍不住摇了摇头,上前就收拾了一番。
  薛承业大方地说道:“这里你随便用就是了,有缺的唤小厮去跑腿。”
  杜衡先道谢,然后就问道:“我的琴呢?”
  薛承业想了想,道:“你的琴还放在我房里面,我让下人送过来。”他刚转身要走,就又想到了什么,回头说道:“是了,这内里好像还有张小榻,你累了就去睡一会儿,要不回房睡,也行。”
  “我不累。”杜衡摇了摇头,道。
  “真不累吗?”薛承业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他的周身一眼,眼中精光逼人。
  杜衡脸上又是一红,侧头就道:“我不理你了。”
  薛承业上前搂过他,吻了吻他的脸颊,说道:“我不闹你了,你好好的。”
  “嗯……”杜衡被他这像是哄小孩的语气弄得更是羞恼,但又不好发作,只是闷闷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苍爹很想表示自己很负责任的,琴爹想的却是逃离。


第7章 第七章
  薛承业一转身就直接去到外书房,命幕客来见。幕客看着他这般暴怒的样子,努力缩了缩身子,竭力把一张忧国忧民的国字脸装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畏畏葸葸地把手中的一卷报告递上去。
  薛承业看到他这般样子,本来生气,但也被他逗得一乐,摆了摆手,轻踢了站在一边的小厮的屁股一脚,道:“作死的杀才,还不快给赵先生看座?!”
  那小厮却也机灵,就势往地上一扑一滚,就又稳稳地站了起来,分明是鲤鱼打挺,铁板鞍桥的硬功夫。
  赵幕客看到这般爽利动作,摸着胡子赞了一句:“好俊的功夫!”
  那小厮听到,抓着后脑勺,憨憨地向薛承业一笑,道:“都是大统领教得好。”
  薛承业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好孩儿,迟些去库里挑个木盾试下。”
  小厮听到这个,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般,一拍胸膛就道:“我要真的!”
  薛承业听到这个,翻手就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笑骂道:“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举得起来,就挑呗;举不起来,就滚去给我绕着宅子跑两个圈,看把你能的!”
  “喏!”小厮闻言一挺身,虽则还有几分稚嫩,但俨然已是一身军人气度。
  薛承业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下去了。小厮笑着轻巧地行了个礼,接过奉茶侍女手中的茶盘,又稳又快地两人放好了茶碗,方才垂手出去了。
  薛承业摇了摇头,暗骂一句臭小子,然后就开始翻看起手中厚厚的一叠报告,说的就是这三年来杜衡的旧事。
  这上面写着:在最开始的两年,杜衡还是在长安城出名的才子,赴宴,冶游,还有写诗作画去换钱,反正过得十分逍遥。薛承业看着看着,忍不住想象他第一次见到杜衡的时候,那洁白狐裘穿在他身上,真真叫好看煞人了。
  他为了多看杜衡几眼,在长安的短短一个月,除了公务之外没有分心于观赏长安的繁华,而是都用在对杜衡围追堵截上了。
  他见过杜衡趁着过年没有人,一个人撑着伞冒雪去国子监里临摹碑文,一笔一划,铁画银钩,认真地抿着唇,飞雪落在他的睫毛上,再簌簌落下。薛承业远远地看着,杜衡像是怕冷那样半闭了一下眼睛,举手拂落,而眼角却被雪拖出了一抹红痕,像是哭过了一样。
  薛承业那时候看到这一幕,很是冲动地赶了过去,被厌烦的杜衡冷言冷语地刺了几句,然后看着撑着红色油纸伞的杜衡在雪地中越行越远,黯然神伤。
  再后来,薛承业查到了杜衡家的地址,亲自上门。薛承业回想起来,还记得当时摆在堂上的四折屏风,从左到右,用不同的字体写满了,或古拙凝重,或灵巧飘逸,或庄严端正……后来打听了才知道,杜衡有次在宴席上喝醉了,双手同书,给自己写的屏风,从左到右,分别是隶书、楷体、行书和草书。
  也就是那次,杜衡气极,直接给了薛承业一巴掌。这一巴掌把薛承业的火气也打出来了,想要直接把人带走算了。
  当他双眼冒火地看着倔强地站在自己面前,始终不肯低头的杜衡,看到他明如琉璃的双眼,一想到若强行把人带走,这样灿若晨星一般的眸子也会变得灰暗麻木,薛承业忽然又不忍了,只能硬邦邦地丢下一句“我走了。”然后转身离开,这竟然是号称无人能敌的薛燕公的第一次败仗,输得一败涂地,狼狈至极。
  而现在,薛承业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人,但还觉不足,更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斩断了他的文人风骨,青云之翼,让他只能郁郁寡欢,委曲求全。
  他又翻过了一页,刚看了几行,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文贼?!
  “衡与诸俊才游桃李园,分韵作诗,所作皆生吞时人佳句而成。主人大怒,检索其室。卢氏女,卢璈之女弟,本与有私,感义出首,指其诗作皆窃他人。”
  薛承业看到这里,忍不住眯着眼睛考量了起来,杜衡是个窃文之贼?!怎么可能?!仿佛是心中的一尊水晶雕塑轰然倒下,他记忆中的风采风流、诗书入骨的杜衡如同浮在水面上一般,模糊了起来,仿佛是要就此散开;
  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再胆气粗的小贼都难免有心虚气短的时候,但他以前看到的杜衡都是倨傲又倔强,真的让人很想欺负到哭,但又让人想把他放到掌心里哄,唯独没有的就是心虚的表现。
  就是到了现在,杜衡给自己的感觉更多的还是委屈,总是泛红的眼角,与眼中偶尔露出的绝望与阴郁,特别是在他被自己睡了之后,那害怕又期待,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眼神,只要一想到,薛承业就忍不住心头火热,又想要去见他了。
  薛承业匆匆地看完剩下的几页纸,就卷了一卷找本书压着,披上斗篷就往内书房赶,有什么想知道的还不如去问杜衡,在他躺自己怀里的时候问,若他又委屈了,就要好好地安慰他,抱紧他,温柔地抚慰他,把他哄得开心起来。
  他刚走到内书房外面,还在台阶下的时候,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一声停云遏鹤的琴音,然后顿了顿,就是连绵不断的琴声,仿佛从天边吹来的凉风,吹彻高台,薛承业只觉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每个毛孔都张开来了,舒爽至极。
  弹完这一段,杜衡推开了窗户,探身出来,看到站在院中,被雪扑满了头的薛承业,忍不住笑了,道:“你站在外面,也不冷?”
  薛承业看到他在这个瞬间发自真心的笑容,眉眼弯弯,不带阴霾,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走到他跟前,看到窗内还有些空位,直接翻窗跳了进来。
  杜衡被他这样迅疾而灵巧的动作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就已经看到他平稳落地,落地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甚至不足以惊起树上的飞鸟,这人有着如同雄狮一般的体格却也有着松鼠般的灵巧。
  薛承业先把窗户关上,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之后,上前伸手将杜衡拢到自己怀里。杜衡刚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走门?”然后就说不出话了。
  薛承业捧起他的脸颊如同捧着世界上最为昂贵的珍宝,褐色的双眸只倒映着杜衡一人。杜衡感觉他的眼睛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灵魂深处,再无隐私、浑身□□地暴露在他的眼中。这样可怕的联想竟然让杜衡浑身战栗,甚至是兴奋地等待着薛承业对自己的支配和审判。
  因为在雪地里暴露太久的冰凉的手指托着脸颊,然后滚烫的吻落下来了。杜衡有些不适地想要挣开,因为这个吻太温柔了,温柔得仿佛不含一丝□□,他早就习惯了薛承业对自己的索取,无论是蛮横粗暴地吻到他头晕脑胀,只能颓然地任人摆布;还是只是小小的调情,让他腿软发抖;而他也只能摊开自己,予取予求。
  但再温柔,薛承业还是霸道地把杜衡锁在自己的怀里,让人无法挣脱。杜衡被动地仰着头,感受那如水温柔仿佛要将自己溺毙,舌头纠缠,唇瓣斯磨,如同久别重逢之后的互相致意,直到恋恋不舍地再次分别,无不让人回味无穷。
  杜衡还是第一次在接吻中没有闭眼,定定地看着薛承业幽深如海的眼睛,淡褐色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只映着那一个自己。直到一吻终了,杜衡才有些难堪地想要闭上眼睛,却被吻了吻他抖动着的睫毛。
  薛承业一边抱着他,一边安抚地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害羞了?”
  杜衡靠在他怀里,有些不足地用脸颊蹭了蹭他衣襟的皮毛,然后才反应过来,僵硬着咳嗽了一声,站在了,斟酌着认真答道:“没有,不,其实有些儿。”
  薛承业闻言失笑,道:“好,好,下次定要让你顾不上害羞。”然后,他看向横在书案上的琴,以及放在一边的写满了的纸,问道:“在干什么了?”
  “谱曲。”杜衡听到薛承业这般说,脸上先是一红,然后就拿起桌上的文稿,仔细柔和地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曲谱说道,“我在谱一首新的曲子。”
  “是什么?”薛承业看到他看着曲谱时柔和专注的眼神,忍不住有些嫉妒,心道,什么时候仲平也能这般看着我就好了,顿了顿才继续问,“可以让我听听吗?”
  杜衡侧头向他微微一笑,道:“迟些你会听到的。”
  “我希望会是第一个。”
  杜衡闻言,苦笑着说道:“还没有谱完,不过你愿意的话,就先听一听。”
  “好。”薛承业说着,就在书案前盘膝坐下。
  杜衡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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