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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以利亚此刻就在门口,他双手自然下垂,绅士的替克劳斯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大家对马塞尔的态度都不怎么友好啊。”科尔做出总结。
“自找的!”费蕾娅揉了揉太阳穴,斜靠在沙发上,风情的翘着二郎腿。
“我说,Zero,怕是只有你才能让马塞尔吃瘪。”科尔探着脖子看过来。
“那倒不至于,不过是我对他没存什么善心。”我耸了耸肩,道。其实吧,我对马塞尔这个态度完全是因为他对不起克劳斯,瑞贝卡,克劳斯,海莉三个人轮番讲了遍迈克尔森家族的兴亡史,我心里肯定有想法,而且是很大的想法,对我来说,只要克劳斯愿意,他甚至可以让马塞尔变得一无所有,可是他不愿意,他也不舍得。既然他不愿意做坏人,那就只能我来做,反正……思绪断在这,没敢再想下去,语气轻松的将话题转向克劳斯,他此刻手肘撑在壁炉上,轻轻摇曳着杯中的红色液体,一圈又一圈。
“因为他对不起克劳斯啊。”我叹了口气。
“哇哦,我是不是应该表示我很感动。”克劳斯听到自己被点名守护,大步走过来揽过我的肩膀,笑吟吟的说。
“不然呢?”我玩笑的回捶了一拳克劳斯,他反扣住我的拳头,让我不能动弹。我们四目相对,温馨极了。
科尔是个话题转换王,因为他总有各种各样的新话题,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恍然道:“哦,话又说回来,前些日子是爱尔兰克里县的小妖精节,可惜错过了。”
“小妖精节?”听名字还觉得可爱,我抿起唇角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就在奇罗格林村,每年的八月前夕都会举行的,热闹又有趣,人们会把山羊的角和蹄子涂成金色,又给它脖子戴上花环,还称它为‘爱尔兰的妖精之王’愚蠢的可爱不是吗?”
“呵……”克劳斯翻了个白眼,溢出不屑的笑声。“你是想说被封为妖精之王后的山羊肉烤起来意外的好吃吧。”
“哇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科尔被克劳斯揭穿很没面子,眼角斜瞪他一眼,没有吱声。
有些时候,科尔还是挺可爱的,于是我缓解了科尔的尴尬说,“我可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科尔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拉了拉裤腿说:“没关系,明年我们一起去爱尔兰看一看。”科尔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还走到我这里,为我填了一些。克劳斯有推过去示意也为他倒一点,不过被科尔无视了,克劳斯也没说什么,大不了就是自己去倒呗。
克劳斯被无视掉了,肯定会找机会搏的注意力,这不,他就插话道:“我可不喜欢爱尔兰,我在那有不愉快的经历。”
科尔说:“我以为你的不愉快经历只在新奥尔良才有。”他挠了挠鼻尖,突然想道:“你们不打算给霍普报一个幼儿园吗?”
克劳斯沉吟着:“等等再看,我害怕不安全。”说完,与海莉相视一眼。
科尔赞同的点头:“那倒也是。”
霍普此刻还在小屋里睡觉,昨晚她睡得太晚,今天就醒的太早,所以今晚睡得格外的早。
提到霍普,大家都来了兴致,她就像一个天使,为这个已经破碎而冰冷的家族重新注入了情感与热情。
“如果霍普进了幼儿园,一定很得小男生喜欢。”瑞贝卡啧道。
海莉闻言,好笑的挑起眉毛,她的眉毛又细又挑,像是一轮如钩的新月。
科尔摇摇头,抱臂道:“长得漂亮也很棘手啊,如果遇到约翰菲尔尼那种人怎么办?”
“约翰菲尔尼?那是谁?”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蹙眉询问。
克劳斯侧过头,他的呼吸有些缠绵的绕过来,绵热的酒气也呼过来,烘的我脸颊发热,心跳加速,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去一种浓墨色,使那原本的颜色都随着窗外的夜色遮盖起来,他温柔地替我将散在额前的发丝捋了捋,解释道:“1950年,我们逃亡道苏格兰威客北部,当时我们的邻居是巫师,但是为人很和气,要知道,那个时候,女巫和吸血鬼的关系还很良好,她们有个女儿叫艾米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她当时在旅苏尔特潘学校读初中,他们的校长就叫约翰菲尔尼。那个老家伙,见到艾米丽漂亮,起了色心,哄骗要艾米丽的弟弟去弄艾米丽的三根头发给他,艾米丽的弟弟在晚上揪头发的时候弄醒了姐姐,艾米丽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母亲,女巫一听当然知道那个老家伙的心思,结果你猜怎么样?她的母亲就揪下三根母牛的毛给了小儿子,小儿子又交给了约翰菲尔尼,从此啊,那个校长走到哪里,母牛就跟到哪里。”
“真是活该,不过,这算不算爱情咒语?”我挑眉看向克劳斯。
“Maybe。”克劳斯回答。
“所以啊,谁知道霍普会不会遇上那么变态的校长。”费蕾娅摇着洁白的小腿,认真的说。
“如果有人敢这么做,我会咬碎他。”海莉倚在以利亚怀里,她的神态告诉我,她一定说到做到。
“我也是。”瑞贝卡举手证明。
“真是个幸福的小姑娘。”垂下睫毛,掩盖住眼中的神色,感叹道。
“怎么,你不幸福吗?”克劳斯加紧了力气,捏着我的肩膀问。
“我?我是太幸福了。”我笑着怼了下克劳斯的腹部,趁机从他的怀抱里走出来,霍普的卧室在二楼,只是眨眼之间,我就已然站在了霍普的门口,我抵在二楼的栏杆上,俯视在场的人说:“既然大家这么担心,我就消了大家的顾虑好啦。”
说着在霍普的门前施了个咒语,又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复杂的图纹,然后推开门,隔着门缝偷偷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霍普,一切无恙,我满意的关上门。又回到一楼,对大家解释说:“我为霍普做了一层防护咒,起码不会再受这些黑魔法的困扰了。”
“Oh!谢谢你,Zero!”海莉闻言,露出明艳的笑容,身旁的以利亚宠溺的望着眼前的爱人。
克劳斯望着我的神色却变的有些探究,我转了个身,躲开他的视线,正巧对上了科尔可怜的模样,我忍俊不禁:“好了,科尔,你不要总看我了,明晚你的戴维娜就会回来了。”
科尔得到满意的答案,自然兴奋的道谢:“谢谢。”
我还要说点什么,就被一双有力的手霸道的拉走,他拥着的肩膀,丝毫不给拒绝的机会,他声音有些冷:“我与你有话说。”
“你怎么了?”他脸色变得突然,我有些心里没底。
“我没怎么啊。”我打着哈哈,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此刻,我们已经来到了街道上,现在不过十点,正是热闹的时候,来往的人虽然少了,但是两旁的酒吧,餐厅却依旧灯火通明。
他背着手,声音沙哑:“你有事瞒着我。”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克劳斯一声冷笑,他邪邪的勾起一侧的唇角,我知道,只要这样,就代表克劳斯生气了。
他声音里都蕴着一层薄怒:“你撒谎,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有事瞒着我。”
果然,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但是随即就收回手,因为这样确实显得我有些心虚,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我没有,我只是担心,戴维娜的复活会不成功。”
“没关系,科尔会谅解的。”克劳斯对于这个理由倒是没那么怀疑,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前进,最后丢下这样一句话。
望着他的背影,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中五味杂然,今晚的月色可真好啊,明天就是满月,所以今夜的月亮也很圆润,亮莹莹的光,润的一切都温柔如披纱了一样。
明晚就是月圆之夜了,戴维娜复活后,我怕是留不成了……我一直没有告诉克劳斯我会离开,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确实是在逃避,因为我受不了大家酸溜溜的离别样儿,我更害怕克劳斯的阻止让我该隐也顺着时空的联结再一次出现,我不想克劳斯受伤。
明天,等明天一到,迈克尔森家族就会步入正轨,大家都能幸福的开始新的生活,克劳斯没有我依旧能生活的很好,还有……卡米尔不是吗?
……可是。
我叹了口气,对着苍凉的月色,心中怅然,克劳斯,你会谅解吗?
回到家中,克劳斯变得有些沉默,他这样让我心里没底,我只好摇着他的手臂,亲热的凑上去,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在想什么?”
克劳斯听见我这么闻,视线瞥过来,将我搂到他的怀里,摩挲着我的胳膊,最后在我的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这一吻不同以往的蜻蜓点水,似乎饱含了万千的情绪。
“我在想过去发生的事情。”
“怀旧吗?”我问。
“或许吧。”
“明天,卡米尔也会复活了。”我说这句话的本意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而是我想知道克劳斯是否对她还残存着好感,如果我离开,卡米尔大概是能陪伴他走下去的最好人选。
“所以你这么问,是想听到什么回答?”克劳斯无奈的笑了笑。
“三个字——I miss her。”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是个专一的人。”语毕,缠绵的吻上来。
月色正好,雾气昭昭,情意绵密,多么美妙的一个夜晚,隐约中却已然掺杂进了离别的笙箫。
初代吸血鬼23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心达康,我问了编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没说清楚,反正编辑说的是内地影视剧的同人都是不能上榜不能入V的,入不入V不要紧,可是我还挺想趴榜单的。我真的,每天晚上十一点断网后,都会写个3000字,再上床睡觉……就是喜欢,那种没人看自己看的就很嗨皮的感觉终于回来了,上一次还是写抖森与神夏。嗨!没事,大不了我发微博上,或者就不发啦。再或者嫖完后把情节修了当个高干文咯。至于克劳斯,这可不是BE!我在想明天要不然加个番外把!我怕你们打我!
西郊的教堂; 所有人都等候多时了。
大门敞开着,八月份的夏风吹的人人燥热不堪,燥热与不耐被感官放大; 等到了一定的限制; 那就会变成杀戮。
由远及近的走来一个人,黑T黑短裤又是个黑人; 嘿,还真是黑到骨子里。我打趣的想; 趁他还没走近; 我先偷偷捂嘴笑了下。
“你还真准时。”我笑着对马塞尔说。
马塞尔回以一笑:“准时不好吗?”
此时; 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各不一样,马塞尔带来了两个巫师,一黑一白好像黑白双煞; 哦不!是巫师届的雌雄双煞。
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一阴一阳,挺好啊; 般配啊。
“很好,好极了。”克劳斯拍手跟过来,面对马塞尔; 他的情绪就变得格外敏感,颇有些阴阳怪气。
“没想到复活戴维娜,倒让大家都来了。”科尔可管不了马塞尔与自己与家族的仇恨了,虽然看向马塞尔的眼神依旧凌厉; 但是戴维娜的复活早就让他把仇恨先抛之脑后。
“文森特。”克劳斯看清马塞尔身后的男人,歪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原来是旧识,我扫视着叫文森特的男人,瘦长的身形,尖嘴猴腮,又很像老鼠。
“这是克洛伊。”马塞尔估计也觉得文森特已经不需要介绍,所以指了指左边的白人女巫,介绍道。
这个女巫长得很面善,白白净净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