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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首当其冲的第一件事就是讲霍普安置好,霍普是个老实的孩子,她表示她会不给大家惹麻烦的,大家这才鸟兽状散去,各自分工。
吸血鬼别的不敢称第一,但是速度上确实令人瞠目结舌,比如说眼见着科尔要潵掉一盆水,是克劳斯眼疾手快从二楼下来接住,科尔有些惭愧的挠了挠脑门,默默转身离开。
窗帘需要清洗,但是克劳斯这种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体力活,最后他叫了装修公司和清洁公司,众人雀跃的四分五散,还自言自语的说:“先就应该这么干了。”
克劳斯趁着空挡,带我来到新奥尔良的杰克逊广场,这里是曾经是法国区,所以极具欧洲古城风貌。保留着许多早期法国、西班牙式的建筑,它们安静的矗立在阳光下,感受着时光的变迁。
克劳斯背着手,面朝我道: “在1718年的时候,在印第安部落的指引下,法国人在密西西比河口处的高地安了家,这就是奥尔良的原型,因为它最早的老城就是位于河边的法属区,当然,这也是新奥尔良最精华的部分。”介绍这里的时候他眼里有光,他拉过我的手,轻轻一吻,继续说:“在法属区,你可以尽情享乐,这里永远不会枯燥,永远。
他边走边说,神色的里骄傲与满足让我不得不承认克劳斯真的爱极了这里,言语之间毫不吝啬的享受与称赞让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心意感受着在他口中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在这里,到处洋溢着狂热的爱意,这里有各种职业的人,还有街头热吻的吸血鬼,在这里,不论是什么职业,魔术师、诗人、乐手、巫师,占星师、在他们口中的每一句话都洋溢的活力与热情。即便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却不由自主的让人心花怒放。但是不少在似乎是相识克劳斯,在见到克劳斯的那一瞬间,他们又纷纷在我身边退开,一副见了鬼的惊骇模样。
我为此打趣的说:“看了马塞尔的工作没有做好。”
克劳斯眸色一沉,没有回答。
他又带我去了沙滩,那些在沙滩上肯安安静静的爬在沙子里或者在长椅顶上撑一把太阳伞安安静静享受海岸风光的人只是少数,多数的人还是漫无目的的彳亍游走,海浪的拍击声丝毫不会让他们精神,反而更加慵懒起来。仿佛他们恨不得下一秒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起来,想让滚烫的沙子流过他们的身体,一场沙滩上本土特色的SPA大概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打了个喷嚏,再深呼吸便吸到了满含咸腥味的海风,站在一块礁石上,好像站在了乞力马扎罗的雪山上,幻想着脚下的沙子变成了皑皑的白雪,习习微风变成了刺骨的寒风,清新而湿润的空气变成了眯眼的暴风雪,我才摇摇脑袋,结束这场相当于自杀的幻想。
睁开眼睛,依旧是美丽的景色,阳光洒在海面上好像结了一层碎碎的钻石,风或许是从墨西哥湾吹过来,想象着空气中有墨西哥卷的味道。处处是比基尼女郎,她们脸上热情而满足的笑早已经超越了年龄与样貌。
克劳斯走在前面,他突然转身,张开双臂,好像要拥抱阳光:“Zero,我现在正置身于全世界我最爱的地方,周围充斥着美食、音乐、艺术和文化气息。而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把这一切展示给你让你也爱上这里。”
我的拳头一点点收紧,再一点点松开,我不知道作何表情,只得呆怔的点了点头。
如果他知道我的计划,或许他再也不会这样笑了。
他的笑容满足而迷人,他的身姿挺拔而高傲,这是克劳斯,这座城市的国王。
傍晚,克劳斯与马塞尔相约在西南花园的Bourbon街,酒吧的保镖各具特色,有的人穿着随意,一副墨镜就了事,有的却是一身黑面无表情抱腹守门。
但是,无论再怎么严肃的表情也阻挡不住冲破耳膜的音乐声,整条街道都躁动着纸醉金迷的奢靡气息。一些幽暗的树木下,灯光找不到的角落里,尽是耳鬓厮磨缠绵依偎的男女,他们或说着情话,或者直接上演了十八禁的戏码。
这个时候,一波客人去小酒馆的烛灯下,点一杯杜松子酒氤氲的香气安静的听一首民谣或者蓝调,另一波客人则会去灯光璀璨,音乐快要冲破耳膜的弥漫着酒醉气氛的酒吧里点上一大托的啤酒,举杯狂欢。
“欢迎回到新奥尔良。”来到约好的酒吧,在二楼的栏杆处,看到马塞尔一身西装,打扮的一丝不苟,他笑起来一口白牙。
克劳斯见到马塞尔十分平静,他只是背着手摇了摇头,失笑:“不,不需要你的欢迎,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地方。”
“随你怎么说。”马塞尔神色一瞬间僵硬,然后摊手。
“物归原主的时候到了。”克劳斯挑眉吐出一口气,环视四周又说:“离开的日子里,这座城市怕是消瘦不少。所以,马塞尔,你该交出来了。”
马塞尔歪头,笑道:“我可以拒绝吗?”
“你已经没有资格了。”我插嘴道,神色冷冷的看着马塞尔。
“先复活戴维娜。”马塞尔的视线从克劳斯身上移到我这里,蹙眉。
“先把城市还给克劳斯。”我态度强硬,毫不妥协道。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最后马塞尔发出微不可查的一声笑,如果不是看到他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大白牙,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沉吟着,又挑衅着说:“那好,那我还需要你复活一个人。”
克劳斯侧耳听着。
我问:“谁?”
“卡米尔。”
这个名字说完,克劳斯神色顿时变了。他咬牙切齿的叫着马塞尔的名字:“马塞尔!”
马塞尔毫不在意克劳斯的发狠,他继续挑衅:“怎么,你不想让她复活吗?难道是无颜面对她?”
“卡米尔是谁?”见到克劳斯这样,我其实心里依旧有数了,但是觉得还是说出这句话比较适合此刻的场面。
“我觉得这点克劳斯说比较好。”马塞尔冷笑。
我说:“不,你来说。”
“Zero……”克劳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马塞尔说的十分简洁明了:“他曾经的恋人。”
可惜我才不会中马塞尔的圈套,我歪头疑惑,故作天真道:“他这种人真的会有恋人吗?”
在马塞尔一副——‘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表情下,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克劳斯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我才要担心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克劳斯明显的松了口气,马塞尔道:“你果然有趣。”
离开酒吧,我们漫步在一条相比刚刚的街道略有安静的小路上。
我插着口袋看向克劳斯:“你不想和我聊一聊卡米尔。”
“没什么可说的。”克劳斯有些不耐的说。
我竖起眉毛,耐着性子说:“你刚刚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
克劳斯这才如梦初醒,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道歉:“抱歉……是我失态。”
“希望不会有第二次。”我不在意的说。
“Of course,My love。”克劳斯止住步子,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不染任何情欲。
对他的这一吻,我很受用,我换了个话题:“你真的很热爱这座城市。我能看的出来,在你的眼神里。”
“确实如此。”他坦言回答。
“可是这世界这么大,却不存在让我如此思念的地方。”说出这句话我有些怅然,以顾零的身份怅然。
“此言差矣。”他牵着我的手,摇了摇。
“哦?”我扬起音调。
月色下,他的笑容英俊的好像一座雕塑,眼里的深情好像是新奥尔良的夜晚中弥漫的爱意,他轻声的说:“你思念的地方,应该是我在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5000字奉上,本来应该昨天更得,太忙忘了。有错别字晚上改,上课去了
初代吸血鬼22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我胡汉三又回来啦!这周我本来想一次性更1w字,选一天更的。但是没忍住,还是今天更点吧,明天再补剩下的5000金金金么么么么你还是在的还有木妹子——这周写了好多论文,就没时间写稿子,下周一定保证更新。初代要完结了……我能说我真的写的特别痛苦吗。我最近迷上了达康书记……已经写了好几千的他的开头了。如果有人也喜欢达康书记我就把他的放出来,没人的话我就自己写着YY哈哈,这次真的找到了写给自己看的动力。鞠躬!断更一周,我错啦!
与克劳斯又是一夜温存; 这让我觉得罪孽深重,瞧瞧我现在,多么像一个贪吃糖果的孩子!
马塞尔前后拜访了三次; 还是在一天之内; 早上的时候大家都是一个模样,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了中午,又饿鬼投胎只顾着吃哪里还顾得上马塞尔; 一直到傍晚; 大家才悠闲的躺在沙发上、长椅上或坐在钢琴凳上; 瑞贝卡的手指灵活的像是兔子在光滑的黑白琴键上不断摩擦跳跃。
对于马塞尔的造访打断了这场温馨的钢琴演奏,使得气氛有些僵硬,要知道; 家人团聚的时刻对于迈克尔森家族约莫着是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出来,马塞尔如今已经算不到家人了,他就是一个不速之客!
“哦,真是稀客。”克劳斯手搭在钢琴上; 双脚交叠成一个三角形。他就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欢迎之意。
倒是以利亚站在门外,但是也没打算让马塞尔进来。
最后是马塞尔开口询问:“不邀请我进来坐坐吗?”
以利亚这才侧开身子。
我看到马塞尔就想到他口中的那克劳斯旧情人; 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已死之人我是不会吃醋的,可是要复活这个已死之人我就想吃些醋了。
“哇哦,多么温馨的场景; 我是来找Zero。”马塞尔点名找我。
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从费蕾娅身边站起来,直视着马塞尔:“你找我?”
“月圆之夜就是明晚,你不觉得应该多少表示一些让我安心吗?”马塞尔虽然是个小黑哥,但是不可否认,他恰到好处喷薄欲发的肌肉倒是加了不少的分,尤其是那双迷离狭长的小眼睛,从这么方向看去,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确实,你不说我都忘了。”或许是我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样子让马塞尔神色渐冷,但是一想到有求于我,还是换上笑意,问:“你应该告诉我需要我做些什么?挖地三尺?”
“那就有劳了。”其实马塞尔不说我还真的忘记这茬事了,当然,这个我肯定没表现出来,这马塞尔要是知道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复活戴维娜的事情都忘了,估计是要发脾气的,我可不想给自己添堵,遂掏了掏耳朵,嘱咐道:“带两个巫师过来就好,明晚,八点半。”
“难道只需要两个巫师?”马塞尔明显觉得差点什么,仿佛两百个巫师才够本一样。
“是的,只需要两个巫师,在教堂,我等你。”我耐心又说了一遍。
“谢谢。”马塞尔抬了抬头,道谢,态度很诚恳。
“感谢得话对克劳斯说吧。”我笑着睇像克劳斯,克劳斯扬了扬手中的高脚,我转回视线说:“如果没有事,我们要继续家庭聚会了,想必你对此也不敢兴趣。”此话一出,马塞尔的表情明显挂不住了,他有些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好,再见。”
“不送。”以利亚此刻就在门口,他双手自然下垂,绅士的替克劳斯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