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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嘿嘿嘿的笑:“我当时就觉得黑泽先生对您有意思了,不过看您笃定的样子也不太敢说。”
朝阳悠愣了愣:“你从哪看出来的?”
小兰眨了眨眼睛:“可能当时黑泽先生自己也没有发现吧,但是我觉得他看您的时候那张冷酷的脸线条都变得柔和了。”
朝阳悠回想起琴酒还没有对自己表白之前的样子,轻轻笑了一声。
其实,如果不是多年的惯性思维作祟,大概他早就能意识到琴酒的意思了吧。
琴酒原本担心朝阳悠,拿了椅子急匆匆就赶回来了,连吉原满智子都给甩在了后面,结果看见朝阳悠和小兰面对面的相谈甚欢,朝阳悠甚至还露出了在他面前也不常见到的温柔的笑容。
琴酒:“……”
虽然知道朝阳悠是他的但就是好!生!气!
还在现场的人同一时间感觉全身一冷。
朝阳悠扭头看见琴酒浑身冒冷气脸黑的要死的样子,居然愉悦的笑了起来。
真是的,冲矢昴还在这里呢,你不怕暴露的吗?
可虽然这样想,朝阳悠还是对他伸出了手,温柔的笑道:“你回来了。”
琴酒冷哼了一声,几步走到朝阳悠旁边,把椅子放在他身后。还没等满是冷意的眼刀子递过去,小兰就十分有眼力见的自动退散了,然后揶揄的对他眨了眨眼。
自从知道琴酒只是吃醋而已,小兰就再也不怕这个脸动不动就黑的男人了。
毕竟对方是个老醋坛子,要包容啊~
朝阳悠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抬起头在琴酒嘴角印下了一吻。
琴酒身上的冷气立马就散了。
朝阳悠又轻笑了一声,问:“还吃醋吗?”
琴酒脸色僵了僵,十分冷硬的说:“没有。”
朝阳悠还是笑。
是本来就没有吃醋,还是现在没有吃醋?
琴酒一把把他摁在椅子上。
朝阳悠心情愉悦的看着他,表示自己最近一直被琴酒撩,现在好不容易能反撩一次,感觉还真是不错。
和这边和乐融融的和谐气氛对比,旁边一群人简直成了风干的石头,几个重度直男一直在揉眼睛。
他们眼睛没坏吧?!朝阳社长为什么在亲吻一个男人?!!!
那不是他朋友的吗?!!!
几人纷纷表示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同时还被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冲矢昴在怀疑自己将近三十年人生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舒了口气。
不得不说,刚才黑泽阵在释放冷气的时候他简直就以为这个人是琴酒了。
但是……琴酒有那么温情的一面?别开玩笑了,他那种冷血机器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
不过这个人也绝对不简单,还是好好关注一下比较好。
冲矢昴想着,默默把注意力又移回了眼前的案子。
虽然已经有了些想法,但线索还不明显,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
现在查到的线索是,山内拓麻的确有在外面抽过烟,找到了带有他唾液的烟头,但并不能确定具体时间。
而也确实有人看到案发时间段山野刚有从洗手间那边出来。但也无法确定究竟是在山内社长死前还是死后。
“……你是说,你看到了山野先生在那个时候从洗手间出来?”毛利小五郎还在询问那个目击者。
“是的。”那个人回答:“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带着墨绿色面具的人从那个方向过来,他的身材和山野先生很像,我想我不会弄错的。”
“……这样啊。”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柯南和冲矢昴同样在想这件事,然后猛的一惊。
对了,今天的宴会大家可是都带着面具的啊!
如果那个人不是山野先生,而是利用了面具这个因素混淆视听的话……
冲矢昴和柯南在查案子,毛利小五郎也没有干看着,他率先提出了自己的判断:“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什么?!”目暮警部一惊:“毛利老弟,你已经想到了吗?”
“没错!凶手就是……山野刚先生!就是你了!”毛利小五郎指着山野刚,大喊一声。
“果然就是你这个混蛋!你杀了我父亲!”山内拓麻情绪激动,差点一拳招呼到山野刚脸上,幸好被旁边的警员拦住了。
“不是我!我没有!”山野刚慌忙解释。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现在连目击证人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可是你们没有证据啊!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去了洗手间,但是我真的没有杀……”
山野刚的解释被毛利小五郎打断:“证据就是你的鞋底,上面还沾有凝固的血迹。我想就是你在杀害山内社长时不小心踩到的吧?”
毛利小五郎说的看似有道理,柯南,冲矢昴,朝阳悠和琴酒却在心里同时摇头。
不对,这样完全说不过去。
与此同时,他们也被毛利小五郎挑起了新的疑问。
为什么……犯人身上会没有溅到血迹呢?
写在最后的话:
小朝阳原本是不打算暴露自己和琴酒的关系的,但是因为琴酒释放的冷气实在太过明显了,他为了不让猫哥起疑才只好这么做
不过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和一个男人谈恋爱果然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啊
这次案子的嫌疑人虽然说起来只有两个,但实际上还是例行的三个人,我觉得我这样一提醒,你们应该就能猜到凶手是谁了吧?
☆、凶手猜猜猜
柯南突然发觉自己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检识叔叔,请问刚才那个作为凶器的铁棒可以让我看一下吗?”他很快找到了检识人员。
“啊……啊,可以,不过只能看一下哦。”检识人员愣了一下,不过柯南这样找他要证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下毫无疑义的把铁棒拿给他看。
柯南也只是要确定一件事而已,他看着这根铁棒,心里一动。
果然……
既然已经确认,柯南就把这根铁棒还给了检识人员,再次想起自己的思路来。
毛利小五郎还在逼问山野刚,但冲矢昴打断了他:“等一下,毛利先生,我觉得凶手并不是山野先生。”
“哈?”毛利小五郎回头看他:“那你说是谁?”
“其实大家应该注意到了一点,今天的宴会和普通的并不一样,有一些特殊之处。”冲矢昴没有正面回答毛利小五郎的问题,反而引导起大家的思路来。
“今天的宴会大家都带着面具嘛,这我们当然有注意到啊。”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
“没错,重点就是面具。”冲矢昴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表情略微凝重下来:“山内拓麻先生和山野刚先生的身材其实很相像,而且他们还穿了同样黑色的礼服,而这次宴会大家却都带着面具,如果山内先生带了和山野先生一样的面具的话,仅仅从远处看是很容易把他们弄混的。”
冲矢昴提示到这里,毛利小五郎也反应过来:“山内拓麻先生既然是死者,也就是这次宴会主办方山内秀和的儿子,那么弄到和山野刚先生一模一样的面具就十分容易了。”
目暮警官搓了搓下巴,接着说道:“所以,事实真相其实是山内拓麻事先拿到和山野刚先生一模一样的面具,冒充山野刚先生之后进到洗手间杀死自己的父亲山内秀和先生,然后故意让人目击到山野刚先生从洗手间里出来,好把罪名嫁祸给山野刚先生。”
山内拓麻在一旁听的面无土色。
山野刚冲上去:“你这个混蛋!为了钱居然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能够杀害,还想把罪名嫁祸给我!”
一旁的警员满头大汗的拦住他:“等一下山野先生,我们非常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您不能伤害嫌疑人,我们要走司法程序。”
山内拓麻趁着警员阻拦山野刚的时间反应过来一点,赶紧叫冤:“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杀害我父亲呢?!这些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吧,你们有证据吗?!”
朝阳悠和琴酒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言。
一方面是他们懒得说话,以免把过多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而另一方面……反正他们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在一旁站着看戏岂不是更好?
朝阳悠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处亮光,以及墙壁某处被细绳划过的痕迹,转头似是用眼神询问琴酒: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琴酒挑了挑眉,眼神向人群处转了转,然后定格在某人身上。
朝阳悠温和的笑了一下。
他也是这样想的。
山内拓麻坚信冲矢昴并没有证据,可是冲矢昴却摇了摇头:“不知道山内先生同不同意搜身?”
山内拓麻说:“同意!为什么不同意!”
既然冲矢昴这样说了,目暮警部就示意高木警官上前搜身。很快山内拓麻身上的全部物品就都被取了出来,山内拓麻在看到某样东西时瞳孔猛的一缩:“这……这是?!”
目暮警部上前拿起了那个墨绿色的面具:“山内先生,您的面具明明是黑色的,请问为什么你身上会带着这个和山野刚先生一模一样的面具呢?”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口袋里会有这种东西啊!”山内拓麻一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都这个时候你就别狡辩了!”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说:“证据已经有了,你就赶紧认罪吧。”
“真的不是我啊!”山内拓麻环顾四周,但是根本不知道要求助谁。
就在目暮警部已经示意一旁的警员们给山内拓麻带上手铐时,冲矢昴突然说:“警部,请等一下。”
鉴于他解出了这个案子,目暮警部对他的态度还算得上和颜悦色,问道:“冲矢先生,怎么了?”
冲矢昴语出惊人:“凶手不是他。”
“什么?!”众人一惊。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目暮警部结结巴巴的反驳。
“而且证据都找到了呀!”毛利小五郎跟着说道。
冲矢昴微微一笑,眼镜上的镜片闪过一道白光:“我刚刚说的,都只是真正的凶手想要让我说的而已。”
“……真正的凶手?!”
冲矢昴点了点头,说道:“对,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这个会场的男女洗手间是隔壁式的,间隔很近。”
“这个我们知道啊,大部分洗手间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毛利小五郎说道。
“这的确是个很常见的格局,所以我们才会容易忽略掉这一点。”冲矢昴说:“这样的话,即使是女士来到男士洗手间,即使被人看到了,也会认为是不小心走错了。况且只要找准时机,在这个不常有人来的地方被发现的几率是很小的。”
“这……难道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一位女性?”高木警官不可思议道。
“可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只有山内和山野两位先生啊?”目暮警部也说。
“而且那个被用来作为凶器的铁棒那么重,女性根本没办法拿它杀人吧?”小兰也疑问道。
“诶,小兰姐姐,你们看那是什么啊?”柯南在这时适当的发声了。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冲天花板看去。
然后大吃一惊:“那……那是?!”
天花板上有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挂钩。
“怎么会有挂钩在那种地方?”毛利小五郎惊讶的问。
冲矢昴说:“这当然是犯人自己弄上去的,为的自然就是杀害山内社长。”
“只要等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