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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悠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立马闭上了眼睛,同时再次庆幸自己目前特别虚弱,脸上什么血色都没有,否则恐怕早就被琴酒发现不对了。
即使闭着眼,脑子里也不断浮现出之前看到的画面,越想忘记画面却越清晰,像是强迫他记得清清楚楚。
朝阳悠不自在的咬了咬下唇,觉得自己实在是万分羞耻。
他怎么可以一直……想着这些。
朝阳悠喜欢琴酒,但一直是基于感情的基础上。因为从来没有抱过希望,所以也没有想过肉/体上的问题。是以,现在才特别不知所措。
朝阳悠脑子里翻滚着这些念头,但身体实在太疲累,最后终于不自觉的睡着了。
注意到怀里的人呼吸终于变得平和而悠长,琴酒知道他已经睡着了,才放松下来仔细查看朝阳悠的身体。
他的皮肤苍白而又细腻,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眼下泛青,看起来十分的疲惫,但合着微微上挑的眼角,又给整副面孔带出了一番别样的诱惑。
诱惑……
他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琴酒少见的茫然了起来,目光漫无目的的移动到朝阳悠位抿着的薄唇上。那里因为主人正在生病期间,颜色十分浅薄,几乎是淡淡的粉红色,却意外的好看。
然而琴酒却无法欣赏了。
因为他发觉,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亲吻。
琴酒几乎要为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并不是什么青涩的毛头小子,即使对情爱这方面有些迟钝,但在组织里耳渲目染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这样的想法意味着什么。
但就是因为清楚,才一时间无法接受。
琴酒感受着掌下光滑幼嫩的皮肤,心里涌上来的却不仅仅只有单纯的情爱而已。他想要吻遍他的每一片肌肤,将他的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顶弄的他哭泣出声,不断的恳求自己放过他。
只是这样想一想,琴酒都觉得自己的下/体抬起了头。
他看着朝阳悠,心里却泛起一股极度歉疚惭愧的感觉。
这个人安安静静的在自己怀里躺着,全心全意的相信依赖着自己,可是自己却对他怀有这样龌龊不堪的心思。
如果他知道了……
但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呢,琴酒已经明白自己喜欢朝阳悠,就绝对不可能毫不作为,更不可能放弃,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会让朝阳悠也喜欢上他,朝阳悠对他如此信任,琴酒相信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琴酒的墨绿色的双眼逐渐幽深起来,他看着朝阳悠的双唇,然后轻轻的垂下了头,却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停了下来,转而去亲吻他的额头。
第一次亲吻,他果然还是想要留到朝阳悠认可的时候。
琴酒这样想着,又把朝阳悠拥的紧密了一些。
原来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知道了,琴酒只觉得这样相拥让他十分满足,即使朝阳悠并不知道他内心所想。
琴酒亲吻他柔软的发旋,慢慢的也明白了自己最近经常产生的陌生感觉是怎么回事。不外乎醋意,和男性都有的在爱人面前的表现欲和占有欲而已。
琴酒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这么迟钝呢?因为一直把朝阳悠当做兄弟,挚友,可以交付性命的后背,所以一直以为自己那些作为只不过是对朝阳悠再正常不过的关心罢了。但是哪个朋友会对自己兄弟的女人产生不满?更别提那还是个子虚乌有的无聊的玩笑。
他轻柔的抚摸朝阳悠沉睡中的脸颊,心思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十分久远的以前。
琴酒是个孤儿。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哪国人。没有人会在意他,也没有孤儿院收留他,他磕磕绊绊的活到了五岁,在那之前连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
直到朝阳英介偶然间发现了他。
他看上了琴酒的狠辣手段,虽然十分年幼,但为了活下去,琴酒早就有了一副不输于大人的铁石心肠,恶狼一样的眼神冰冷的令人心惊。
但这正好是朝阳英介所需要的。
那时朝阳悠刚刚出生,朝阳英介还没有开始研究长生不老药,对于长生也没有什么执念,正是处于爱子心切的时候。他既是朝阳财团的社长,又是组织的BOSS,恐怕想杀他,想用朝阳悠威胁他的人数不胜数。他需要一个人在朝阳悠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挡在他前面,可以豁出性命保护他。
琴酒的出现让一直找不到人选的朝阳英介眼前一亮。
他相信,虽然琴酒已经五岁了,但只要好好调教一番,总是能驯服这个狼崽子的。
朝阳英介给了琴酒名字,也给了他最优良但是严苛的教育,他的聪颖和优秀让朝阳英介十分满意,当然他最看重的还是琴酒知恩图报的一点。
然后琴酒就被带去见到了朝阳悠。
朝阳英介指着朝阳悠对琴酒说:“这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你今后所要效忠,绝对不能背叛的人。”
然后朝阳悠就成了琴酒的挚友,兄弟,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必须要效忠和追随的对象。
朝阳悠是帮助黑泽阵抵挡黑暗的光明,黑泽阵是为保护朝阳悠而生的影子。
他们一起长大,琴酒护着朝阳悠,而朝阳悠也用自己的方法回护着他。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朝阳悠出国。
可是现在想一想,自己真的一直把朝阳悠当做兄弟来看待吗?
琴酒想不明白,他并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回护是不是掺杂着什么别的心思,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和朝阳悠又错过了多少年?
不过还好他已经醒悟了,现在还……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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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悠一觉醒来,外面早就黑透了。虽然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快一些,但按照朝阳悠以前的睡眠时间来看,现在恐怕已经是半夜了。
所以他睁眼的时候没想到琴酒会是醒着的,还被琴酒的声音吓了一跳:“睡醒了,饿不饿?”
朝阳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怎么没睡觉?”
琴酒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打开床头灯。略微暗黄的灯光照在琴酒俊朗的脸上,柔和了他一贯冷硬的眉眼,琴酒在这时轻笑一声,被灯光称着更显得十分温柔:“我刚好醒了。”
朝阳悠被琴酒罕见的温和笑容弄得脸红心跳,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的说辞。
琴酒看他已经完全醒了,就微微掀开被子把朝阳悠扶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顺手把一旁放着的保温盒拿过来,打开盖子递给朝阳悠:“吃吧。”
朝阳悠闻着那股米香味,也觉得自己饿了,但是沉默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琴酒眯了眯眼,哼笑一声:“难道你比较喜欢挂葡萄糖和维生素?”
朝阳悠愣了一下:“格雷来过了?”
琴酒冷哼一声,显然是想到了那两个麻烦的家伙,不过知道朝阳悠的病也多亏了他们两个,所以也没有多说:“他和普罗塞克一起来的。”琴酒转而意识到朝阳悠的顾虑,无奈叹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你安心吃吧。”
朝阳悠有些吃惊的眨了眨眼,然后苦笑道:“他们怎么什么都说。”
琴酒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他们不说,你是不是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
他抿了抿唇,虽然没有再说话,不过心里更加生气了。
两个外人!居然都比他知道的多!
朝阳悠宁肯告诉他们都不想告诉他!
朝阳悠一听话风不对,赶紧转移琴酒的注意力,急忙端起琴酒手里的粥往自己嘴里灌,然后……就被烫到了,嘶嘶的抽着舌头吐气。
琴酒见朝阳悠这个样子也来不及生气了,急忙拿过他手里的粥放到桌子上,然后掰着他的脸凑到灯光下面仔细查看,嘴里还在不住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舌头让我看看。”
朝阳悠必须要说,琴酒在光下皱着眉头仔细盯着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他脸不自禁的红了起来,急忙掰开琴酒的手转过头:“只是烫了一下而已,我没——嘶!”
“又怎么了?”琴酒皱着眉再次把朝阳悠的头转过来。
只见朝阳悠修长的眉微微蹙起,狭长的双眼疼出了一层薄雾,脸颊或许是因为刚刚被烫到现在微微发红,微张着的嘴里露出一截细嫩柔软的舌头。
这幅样子,看在琴酒眼里,实在是非常的……诱惑,正符合他脑子里把朝阳悠做到哭的样子。
琴酒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先开一辆婴儿车
但是我必须要说,果然思维方式定攻受啊。
小朝阳就是很单纯的想要拉个小手抱一抱,最多单纯的碰一碰嘴唇,可是琴爷呢……
琴爷:不要怂,就是上(重音)!
果然小朝阳在国外生活还比较纯洁,看看琴爷,都已经成了老司机啦!!!
☆、帮助
朝阳悠没有注意到琴酒极力隐藏的火热眼神,又嘶了一声捂着嘴小声说:“唔……不小心咬到了。”
看不到朝阳悠之前的样子,琴酒终于能稍微冷静下来:“我去给你倒杯凉水。”
朝阳悠拉住他:“没事,我缓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有事啊!
琴酒努力抑制自己的下半身,略无奈的想道。他拍了拍朝阳悠的手,还是下了床去给朝阳悠倒水,顺便遮掩一下已经略微抬头的下/体。
喝了粥,从胃里泛起一股暖意,朝阳悠觉得自己终于好受了一些,那股困意就又涌了上来。琴酒见状,微微笑了笑,扶着他躺下继续睡了。
有心上人在旁边陪着,再加上身体需要,朝阳悠很快就入睡了。琴酒在一旁坐着,静静注视着他的睡颜。等到身体的火热彻底冷却在微凉的空气中,才掀开被子把朝阳悠抱在怀里,轻轻的亲吻他的额头。
一夜好眠。
琴酒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这是他通常起床的时间。他看着朝阳悠依旧沉睡的面容,冷硬的眉眼也不自禁的柔和起来。轻轻抚摸着掌下嫩滑的肌肤,琴酒整个人也有些心猿意马。
早晨本来就是阳气旺盛的时候,琴酒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更别提爱人还在自己怀里,想没点反应都难。
琴酒头疼的感受着下身的变化,看着朝阳悠还是没什么血色的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
不过还好,朝阳悠大概还要睡很久。琴酒庆幸的想,这些时间足够他把身体上的反应压下去了。
然而或许是琴酒的好运气到了头,还没等他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以免让朝阳悠睡得不舒服,怀里的人就皱了皱眉,然后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朝阳悠觉得自己的头闷闷的,浑身酸痛,猜想大概是发烧了,然后心情不太好的想着自己又要有一段时间去不了公司,还吃不上饭……
等一下。
朝阳悠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日本,而琴酒也知道厌食症的事情,所以……唔,至少饭食有着落了。
有琴酒在身边真好啊。
朝阳悠心情十分美妙的往一旁的热源处凑了凑,然后感觉到琴酒的身体猛的僵硬了一下。
朝阳悠一惊,等反应过来之后,脸就不可抑止的红了起来。
他感受到了琴酒的欲/望。
琴酒十分僵硬的绷着身体,期望那玩意能立刻软下去。但这显然不太可能,即使他很少为自己纾解,也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