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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几十代臣子对皇上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江怀双手抱拳略行了一个礼,表情依然云淡风轻。
“好,江怀,好!”君迄脸色极其阴翳,深深滴看了一眼江怀之后,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入夜,君迄一个人在殿内喝闷酒,几十杯下肚也无法化解一丝心中苦闷,三年了,自己简直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了江怀,江怀难道真的一丁点儿也没被打动到?自己在江怀心里到底是什么?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小顺有点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抖抖霍霍滴说:“皇上,再喝就伤身了,早点歇息吧。”
君迄看着酒杯,脸色通红,嘴角一扯,表情古怪滴说:“小顺,宣熹妃入殿,侍寝。”
小顺一时间没听懂君迄说什么,疑惑地看着君迄。
“宣熹妃入殿侍寝,熹妃,听明白了吗,快去!”
小顺眼睛瞬时瞪大,“扎。。。扎!”之后便惊慌失措地跑下去了。
熹妃是君迄登基不久后入宫的,出身富贵,家世清白,颜值乃后宫之首,性格温柔知书达理。君迄曾经宠幸过熹妃一次,感觉自己如果不是个弯的,真的会喜欢这个姑娘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熹妃来了。君迄将她迎到床上,打量了一番,因为时间仓促,熹妃并没有精心打扮,只是身着素色衣服,略施粉黛,看向君迄的眼神妩媚羞涩再加几分敬仰,很是动人。君迄将熹妃头上的发簪取下,丝般长发倾泻如墨,淡淡香气隐隐飘来。君迄闭眼闻了一下,凑到熹妃耳旁说:“熹妃,朕忽视你这么久,你可怪朕?”
熹妃脸颊微红,“臣妾怎敢怪罪皇上。”
“朕做什么你都会配合吗。”
“皇上命臣妾做什么,臣妾都会在所不辞。”
“那便好。”君迄微微一笑,朗声道:“小顺,去把江大人叫来。”
小顺跑进来,眼睛瞪的老大,说“江?江大人?”
“江怀呀!你今天怎么回事,喝酒了嘛?!”君迄微怒。
“扎。。。扎。”小顺屁滚尿流的退下了,心想皇上今儿搞的那一出呀,是看我特别不顺眼吗,自己是水逆了吗。
江怀没想到进殿后会看到这样一番香艳画面:君迄抱着熹妃躺在床上,两人散着头发,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皇上,您这是作何’,江怀眯起眼眸,微微颌首看着君迄。
‘江爱卿,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看到皇上和熹妃不跪的嘛。’
“臣不敢。”言罢江怀撩起衣襟跪在床前。
“江爱卿,身为朕的,男宠,朕对你平日服侍朕的技术略感不满,今天给你个机会和熹妃学一下。”
江怀低头跪在地上不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盖住眼帘。君迄嘲讽地低哼了一声,便开始和熹妃春风化雨。(此处省略500字)全程,江怀都脊梁笔直低头跪着。直到事毕,皇上和熹贵妃双双沐浴更衣回来。江怀仍然跪着。
君迄搂着熹妃,看向江怀,慵懒地说:“江爱卿,你可学会了?”
江怀抬头,面色有些苍白,淡淡道:“臣今日,受教了。”听不出任何语气,不等君迄答话又继续说:“皇上和熹妃娘娘现在想必也累了,臣不敢继续打扰,就此退下。”
言罢起身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君迄看着江怀离去的背影,瞪着眼睛攥紧拳头。
第10章 正文·10
连续7天,君迄没去找江怀,江怀那边也没任何动静。
那天的事儿多半因为君迄醉酒,但清醒之后,君迄并没有很后悔,江怀的话真的伤了他的心,但数日不见,君迄还是有点坐不住了。
这日西域公主到访,君迄设晚宴招待。下午他吩咐小顺:“去,一个一个提醒与会人员晚上不要迟到!特别是江大人,今晚务必出席。”
当晚,西域公主盛装来访。不同于哥哥们的壮硕凶猛,西域公主身材高挑,婀娜玲珑,肤色若雪,巴掌脸上,眼睛灵动,眼窝深邃,山根高挺,和中原美女不同的异域风情加上略微暴露的西域服饰,在座的直男们皆有些春心荡漾。
“上次南狄狩猎大会后,哥哥们回家一直称赞中原战士英勇呢”。西域公主声音清脆悦耳,笑盈盈地说道。
“哈哈,西域王子承让了,你哥哥们的精湛技艺让朕也叹为观止呢!”
“哥哥们说中原样样都好,只是中原产的酒稍逊风骚,所以这次特地托我带了西域顶级佳酿与各位品尝。”言罢,唤随从们搬出一罐罐包装讲究的西域佳酿,马上有小太监们上前以银针试酒,无毒,之后把酒罐送至每桌。
“哈哈西域王子,总是这样豪放!”
“哥哥说上次狩猎大会第一名的江怀公子,风度翩翩,箭术超群,让我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不知我是否可邀江公子共饮呢?”
“当然可以。本国战士能得西域王子赏识,实在荣幸!”
西域公主立马笑眯眯滴抱了一罐酒,跑到江怀身边坐下,很是熟门熟路。两人边喝酒边寒暄,或窃窃私语或朗朗相谈,旁若无人,一来一回很快将一整罐酒喝光了,公主马上命人又抬来两罐。
君迄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西域公主眼神热烈,毫不扭捏,情绪激动时甚至整个身子都爬在了江怀身上,让君迄格外不爽,索性江怀始终彬彬有礼,并无任何出格之举。
胸闷的君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无奈酒太淡不解气,遂让小顺倒了一杯西域贡酒,举杯喝下后君迄神色大变,此酒无比醇厚确是极品,但辛辣无比力道十足,咽后就有如一把火从喉咙烧到身体。
君迄本来很喜欢酒,但因为江怀的原因,现在已经很少喝了,而且只要有江怀出席的宴会,给嘉宾准备的的都是清淡不伤身的米酒。如此凶猛的西域贡酒,江怀已经和公主喝了快两罐了,两人均已脸色泛红,面若桃花,且不说是否会飘飘欲仙酒后乱性,江怀的身体受的了这些酒精吗!
君迄忙吩咐小顺去和江怀说不要再喝了。
小顺子小跑过去凑到江怀耳朵旁边穿话,江怀听罢抬头,漂亮眸子笑盈盈滴看向君迄,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君迄皱起眉,又气又急,正心想是不是给王丞相传个话让他再装一次死,突然,正在跳舞的西域舞者乐师歌者们扔掉行头,从演出服众抽出剑气势汹汹地袭向君迄。
李倾和袁臻第一时间冲出来护驾,西域公主显然没料到这种也没见过这种场景,吓得花容失色,场面一片混乱。刺客们的目标是君迄,很快公主就在随身侍卫的保护下退场了。
史上最强御前侍卫队都不是等闲之辈,没过多久,刺客们逐渐失势纷纷落败,而君迄突然发现,江怀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剑也在和刺客们混战。
君迄刚要命李倾去保护江怀,但见刺客首领飞身冲向江怀,打掉他的剑,一手将江怀双臂板在身后,一手扣住肩膀,用匕首顶住他的脖子,之后眼神凶狠诋看着君迄。
君迄大惊失色喊道:“慢!你要做什么!”
“你让你的侍卫们停下来”
“停,所有人停手!”
听到君迄的命令,御林军们纷纷停手,但剑仍旧指向场内已为数不多刺客。
“让所有人撤下去,我们,谈谈。”刺客首领顶着江怀脖子的匕首晃了晃。
“所有人,下去。”君迄毫不犹豫地命令。
御林军们犹豫了一下,围着剩下的刺客,退出了宴会厅,只剩李倾和袁臻仍一左一右守在皇上身前。
“他们两个也下去”。
“你们下去。”
“皇上,万万不可呀!”李倾不顾圣命地喊道。
“不可吗?”刺客手微微一动,匕首尖刺进了江怀皮肤,献血顺着江怀线条优美的脖子流下来,君迄感觉自己的脖子也被掐住了。
“你们赶紧退下,这是圣旨!”君迄怒道。
李倾袁臻只得不情愿地退下,在宴会厅外候命。
“你想要什么。”君迄声音不大,但无比威严。
“我们要古玉,以及龙脉的位置,和打开龙脉的方法。”
江怀冷笑了一下,斜睨着刺客道:“胃口可真大,但你们绑错人了,我不过是君帝的男宠罢了”。言罢眼神戏虐的看向君迄,异常淡定,仿佛被绑的不是自己。
君迄的心脏被狠狠敲了一下。
刺客笃定地回答:“我们来之前自然是做足了功课的,既然皇上绑不到,就只有绑你了。”
“你把人放了,其他的都可以谈。”君迄尽量保持语气镇定。
“把人放了?你以为我智障吗?我今天既来了,就没想过活着出去,且看看陪我一起死的都有谁!”刺客的匕首尖更深入滴刺进江怀的脖子。
“慢!且慢!但龙脉乃南狄国家机密,就算朕同意告诉你,也不是在此地。”
“自然不是在此地,若你同意,我会唤几个兄弟进来,绑了你,然后我们一件一件解决事情。”
“可以,绑了朕,你便把他放了。”君迄语气坚定的回答。
“不可!”江怀此刻已不是之前的冷静脸,他开始挣扎试图挣脱刺客,然未果(主角废柴设定不可逆)。
“我现在叫兄弟们进来。”
“好的。”
“不可!昏君!君迄你这个昏君!”江怀更用力地挣扎,匕首在他脖子上画出了长长的血痕。
君迄眼看着更多血顺着江怀的脖子留下,看着他的衣服前襟已被染红,感觉自己的颈部动脉也被划破,整个大脑都是动脉咕咕咕的搏动声。
“江怀!闭嘴! 你!朕已经答应你了,赶紧叫你的人过来!”
‘君迄你疯了!’江怀怒斥,满面通红,但君迄不为所动。
刺客正欲叫人,突然神情一阵恍惚,抓着江怀的手也松了一些。片刻之后,一羽箭准确地摄入了刺客的心脏,刺客瞬间毙命。只见袁臻手里拿着一把弓,李倾跟在后面,两人冲进殿,跪在君迄面前说:“臣救驾不利,望皇上降罪。”
君迄并未理会二人,冲上前想查看江怀的伤口,而江怀手一抬,将君迄挡开,随后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了宴会厅,周身散发着的冷漠气场将君迄冻在原地并未敢追上去。
江怀的伤口本来也就是些皮外伤,很快就被处理好了,脖子上包着一圈纱布。
君迄在江怀殿外犹豫了片刻,还是踱了进来。
“你,无碍吧。”眼中写满关切。
“皇上,今日臣险些成了罪人。”江怀站在床边,背对君迄,一字一句滴说。
君迄一愣。
“我,只是看到你被绑,于是…。。”
“所以便欲让臣将背上祸国殃民之名吗?”江怀转过头,脸色绯红。
“即使他们找到了龙脉也无济于事,龙脉,只能为君家所用…。。”君迄冲上前解释道。
“皇上,龙脉乃皇家机密,细节实在不要再和臣讲了。”江怀一身酒气,君迄这才想起来之前他和西域公主你来我往喝了那么多烈酒,顿觉有些担心:“你喝了那么多酒,还好吗。”
“身为一国之君,拜托你清醒一点,危急关头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儿吗!”江怀有些不耐烦。
“你今天差点就死了!”君迄心中一阵激动。
‘那又如何,这幅皮囊对你这么重要吗’
‘我对你什么心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君迄抓住江怀的前襟喊道。
江怀翻身过来抓住君迄双臂,推到墙上,“再怎样,我也只是个男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