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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不是。。。很可怜?”
见妮娜露出黯然而寂寞的神色,库洛洛自然的抚上她那闪耀而柔软的银发,宽慰道
“就算我不要,还有很多人想要啊。放心吧,听说他们一族很强的”
如此,妮娜才露出灿烂的短暂笑容
“NE 妮娜。。。如果有一日,飞坦身边的人不再是你,那你打算怎么办?”
也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飞坦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然后会有一个适合他的女子出现,替代自己的位置。。。
“如果。。。大哥亲口说不再需要我的话。。。我会离开的。”但是离开之后的事,妮娜没有想过。因为她不知道,如果真有那一天,那她之后的日子里要这么活?要为什么而活才好?
“。。。妮娜,你。。。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加入旅团?”
对于库洛洛突然的邀请,妮娜一时无法适从
“可我没有想得到的东西,而且。。。如果必要。。。又要杀人,对吗?”
妮娜露出不太情愿的表情。为了和飞坦在一起,这短短一路她已掠夺许多性命。现在,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私的说,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不要再继续掠夺别人的生命了。。。
即便到了现在,她仍无法忘记杀死敌人时,从双手传递而来的悸动感。那是活着的象征,鲜活生命的证据。可自己却抹杀了它们。。。
对于人生中太多的第一次,有太多是无法忘记的。这一点上就连库洛洛自己也是,许多第一次的记忆强烈的影响了自己一生。。。因此此刻妮娜的烦恼他很明白,看出妮娜的烦恼,库洛洛又继续道“飞坦难说会来哦。”
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更或者仅仅只是提示。然而对妮娜来说却是一种失落,强烈的失落感。如同一盆沉重冰冷的水从头淋下,浇灭了自己内心那愚不可及的幻想
并不是故意要去提及一些另她烦恼或者为难的事。
只是妮娜一直都是那样。另库洛洛感到不快。。。
无论任何时候,妮娜的话题都围绕着飞坦。即便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个。。。仿佛孜孜不倦的讨论中,就相信对方与自己有羁绊一样。
任何人也是,除了飞坦。只有在他身边时,妮娜才会难得的沉默。因为话题中心的人物正在自己眼前。若是换了别人,则会不自觉的把话题带到飞坦身上。
或许妮娜自己都没有察觉这种下意识,可是她毕竟不像库洛洛,她的世界简单的如同一张白纸。在生活条件的限制下,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而对于她的无视,库洛洛已经无法继续笑着说无所谓了。想看点其他的,妮娜其他的表情。像第一次遇见那样。。。惊讶、诧异、欣喜、认同。。。那个没有飞坦的时刻。。。。。。
“妮娜,你知道吗?其实你如果愿意。。。可以很强,比如。。。像怪物一样!”
故意用了强烈的形容词去形容妮娜,库洛洛很期待对方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妮娜眨动着细长的睫毛,仿佛只是听到了一般的谈话般,顺这话题说了下去
“怪物。。。真的很强吗?”
类似的话,妮娜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最初不懂那词的意思,然而知道以后也并未往心里去。刺耳的话多了,她也假装听不到。因为无论自己是什么,只要还有需要自己,那就如此存在吧。。
又来了。
这是库洛洛今天第三次见妮娜露出惆怅的冷冽。原本眸子中灿烂的蓝,此时却因为过分忧郁而呈现出更为深邃的海水蓝,仿佛正在坠入深渊一般,越发的接近于黑。
然而被那表情所牵引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听说。。。对像妹妹一样的人产生的感情,是最危险的”库洛洛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道这句话本身是说给自己还是向飞坦止境
“嗯?库洛洛你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妮娜,那边,流星”
“啊 !流星!快许愿!”
妮娜指向璀璨星空那一抹长长的星辉,脸上绽放出难得的欢喜。细小的十指交织着,合上瓦蓝的眼睛,无比虔诚的向那滴天空的眼泪祈祷着,期许着,祷告着。。。
流星稍纵即逝,妮娜逐渐从祈祷中退回现实。她摊开几天前才恢复至原样的双手,凝望这对称的,最后,下定决心般,紧紧的攒握成拳。
如果可以一直拥有这力量的话。。。就算变成怪物也无。。。不!正因为要守护重要的东西,正因为需要力量,正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所以我才是怪物!!!
她突然觉得怪物一词是赞美,是拥有力量的象征。因此觉得安心,觉得释然。如果自身标志着怪物的名词,那么她就一定能守护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个地方的网吧无言,硬盘居然打不开,机子又少。换了4台机子才打开。。。
选择X回答X结果
库洛洛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黑暗。与一般的暗不同,那是一种非常纯粹的暗色,并非阴郁与偏执,又或者是偏激与疯狂。而是非常平静柔和的色调,如同无月照明的黑夜那般沉寂、静谧。任何涟漪都无法在这样的黑暗里产生。
而库洛洛的性格里也没有过分执着的一面,因此他并不希求什么。相对的,也没有任何事物能令他感到失落。可以说,没有任何一种情感能另其动摇。因为在他内心深处,不对任何情感心存任何幻想,只有名为暗的填充所有。
然而有一道奇异的光却撕裂了黑暗,挤身于那黑暗中,自然的生根发芽。
习惯是可怕的,库洛洛发现,自己似乎也染上了不得了的习惯。
习惯了有妮娜的断崖,习惯了有妮娜的流星街,习惯了有妮娜的空气。这些习惯正逐步影响着他的判断。
待他回过神来,几人以及抵达多雷港,号称离会场最近的港口。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抵达隆巴市。
根据库洛洛的情报,一行人朝向山上那棵大杉树前进。
走了近乎半天时间,终于走到类似小镇的地方。
破败的街道无比荒凉,周围的建筑仿佛是用布料拼凑的一般。不过与流星街的外围相比,已经显得相当好了。
“还打算藏多久?我们很赶时间”
飞坦用伞指向街道四周的墙壁,果然,无数身着白袍、头戴面具的人出现了
为首的老者没有佩戴面具,反是突然大声的吼起来
“你们想往山上的大杉树走吗?除非通过这里,否则你们绝对到不了。其他山路就像迷宫,而且山上还有凶猛的野兽等这吃人。我只出一道题,你们只有五秒钟时间考虑。要是答错了,今年的猎人资格考试就算失败。只能回到①或者②。”
“你的亲人和爱人被你的仇家捉去,但你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就在众人纷纷思考探索其用意时,妮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道
“亲人”
答案回答的之迅速,仿佛不经思考般理所当然,另众人不知该做如何表情,无法言语
“为什么?”
所有人都停顿了,将所有视线集中到她身上,都在等妮娜的答案
“因为这个世界上,我除了亲人,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如果连这最后一样东西都保护不了。。。那我该怎么活下去才好?”
吃惊于一个孩子竟执着于这样一个假设的命题,也是第一次遇到回避问题本身的存在。
“只是假设”
“除了最重要的大哥外,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无论过去,甚至未来。。。”
妮娜苦笑,仿佛只是诉说了一个无可奈何的事实般。眼中的蓝变得越发深邃,如同一颗蓝钻沉入深海独享孤寂。
老人将妮娜拉出来,陆续等玛奇等人的回答。然而他们却选择了一直的沉默。飞坦本身便不另言辞;如果不时必要玛奇的话也很少;而库洛洛却只是微笑着立在一旁,仿佛早已看透一切。
“你们几个,跟他们先走。”
“这也是问题吗?不过很遗憾,我们决定要一起走”
“换个问题,如果你的父亲和母亲被敌人抓去,你只能救一个,选谁?”
“不知道。或者都不救吧?”同样,又不经过认真思考而吐露的直言。可是库洛洛却忍不住笑了,多少觉得这问题有点可笑。因为在流星街里,是没有父母这个概念的。大家都是被抛弃的啊
“为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啊。就连他们是否还活在世上都不知道。。。不知我,我们都是啊。”
老人真的很泄气,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如此麻烦,竟要出三道以上的题目来审核这个人是否能得到猎人资格。
“那好,就你身边这两位男孩。如果他们同时被人抓去,你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妮娜真的很想说,那一天是不会到来的。因为就算自己被抓了,他们都不会抓住。。。可是看样子,如果她再不说出另人满意的答案,可能自己就要被涮下来了
“大概。。。都救。。。吧。”
“①或者②!不能有其他模糊的回答,除此之外其他含糊的答案都算错”
“不试过又怎么知道不可能!一定会的!我发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甚至要比我强太多了!所以那天不会到来的!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让那天到来的!!”
说出此话时的妮娜,眼神奇异而热切,没有回避任何人,口吻因激动略带颤抖
“你做不到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同时抓住最重要的东西”
“我会。即便是用所有的所有去做抵偿!”不甘的辩解
最后,老人从心底发出叹息,似在替她未来的每一步的艰涩所祭奠!
“你会后悔的。。。”
“怎么会。。。”她说出此话时露出坚信一般的笑容,都向在场的人描述着其内心,那份另人难以形容的坚定!仿佛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去实现!
库洛洛以为她必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飞坦。然而妮娜对固执的对着一个假设题发誓。。。他不知道,自己再现不否还在笑着。而微笑的理由,又是否仅仅是觉得可笑?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你们三个也是。看样子你们应该出生于同一个地方,但是不一样。如果说你们三人是因为早已洞悉了题目本身的目的,那么这孩子”她看向妮娜,不知道眼中的情绪是怜悯还是遗憾的叹息“现实与时间,竟没有在她的心上留下任何残酷的痕迹。老太婆我活了这么多年,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其实你所提出的问题,答案都因人而异。所以也就没有正确答案。尽管那一天的到来很有可能,但真实的答案已在我们心中。妮娜实在是个不可思议的嗯。刚才那番话,似乎是‘既然说出就一定会做到’的气势,另人意外而感动呢”
老者转身回到人群一起商讨许久,似乎第一次遇到如此情况。按照原本规定,本是不允许将几人放行的。然而几经商讨,还是选择将他们放行
“正确的道路在这里。走上两小时大概便到了”
两名白袍侍从拉开一扇门,为几人送行
“你真是个傻瓜,差点就要回流星街了”
“我说的实话而已。除了大哥,这个世界上谁还需要我么?”
库洛洛没有接下话,因为那些话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纷争。
一个怪物,如此单纯的怪物,谁会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