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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挥,让请来的保镖护送人出国,到了国外,同时会把对方家人的视频录音交给对方,以免人发疯,毁了齐家的心血。
……
蓁宁渠自从完全接手蓁家商业后,忙得脚不沾地,最近才缓过来,慢慢地也能找到时间休息了。
越来越得心应手的他,把蓁家事业再扩大了一些,算是取得巨大成功。
既然事业成功了,那么家业上也不能遗漏,但却使他更头疼了。
看着前仆后继向自己贴过来的美女、千金、名媛,他烦,他很烦,他非常烦!
以至于对所有一切的事物,都没有好心情。
家里人也开始催他结婚了,他拖了几年的事,也彻底爆发,上哪都有催婚。
无奈,想着找一个顺眼的女人,结了。
然而H市机场。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墨镜,如众星捧月一般步出机场。
周身的强大气场,让其他人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随后,在众人的注目下,上车离去,留下一片因他而起的议论。
……
“齐……晏?!”蓁宁渠为眼中出现的人惊讶,对方怎么会在这儿?!
“好久不见。”齐晏微笑。
“你……应该好好在国外待着。”他有些不满,“这里并不安全。”
“我知道,两天后,我就会离开。”
“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来这涉险?”
“如果到了如今,那人都不愿放过我,我还能好好在这和你说话吗?”齐晏靠近蓁宁渠,轻声道。
“够了。”他对两人间接近亲密的距离,略感不适,退后一步,腾出些空间,“别靠这么近,有话就说,别做这些。”
“好。”齐晏无奈地笑,“听说你要结婚了?”
“……是吧。”
“有人选吗?”
“暂时没有。”
“那正好,下午来xx阁,陪我呗。”
“不好。”蓁宁渠冷淡道,“我有事。”
“明天?”齐晏,“不管怎样,你也应该腾出时间和我吃个饭吧,我可是被你强制送出国的。”
“……行。”
……
“你给我滚!”蓁宁渠抗拒着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热意,这样不受控制,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立即明白自己遭受了什么,但他没想到做此事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齐晏一步步逼近其实所剩没多少理智的人,他微微叹息,可眼里终究浮现出扭曲的笑意。
他——齐晏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想要的人放开?
招惹了他,就不允许离去。
齐晏不再掩饰自己浓郁的占有欲,带着挑拨的意味,打碎即将失控之人的理智。
蓁宁渠忍得很辛苦,但仍是抵不住药性激发,那若即若离的冰凉触感,让他上瘾。
在又一次的凉度离开之际,他翻身扑了上去。
被扑倒的人,没有丝毫反抗,即使是身上人毫不怜惜地进入也没有。
虽是作为被压的那个,但齐晏一刻也不停地在凶狠冲刺的人身上留下痕迹,宛若两个野兽撕扯的惨烈场景。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恢复神智的蓁宁渠,深深看了一眼被自己搞得甚是凄惨的人,被算计的气愤使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揍人,但忘了自己也是消耗颇大,更像是投怀送抱了。
“齐、晏!你这个……唔嗯。”蓁宁渠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能有余力,更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想着这档子事。
一时不慎的他,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对方的撩拨中。
齐晏掰过人无力的手臂,深深地吻入,翻搅着他的口腔。
蓁宁渠布满吻痕的肌肤上,又添上几枚新鲜痕迹,弥漫的情丨欲彻底打破了他的理智,使得他不自禁地沉溺。
几声细碎呻丨吟也从他口中悄悄泄出。
齐晏轻笑,含住了蓁宁渠红艳的唇。
……
蓁宁渠感受到身上不规矩的手,他自认栽,和这人又是一番你追我逃,搞得是人尽皆知,而且这混蛋还放出话,说自己是他的人,有谁不长眼撞上来,就让谁不好看,谁敢惹这前H市小霸王,他是没有面对结婚苦恼了,但得顶住齐晏的一番猛烈攻击,他是真累了。
“我……从了,行不行?”蓁宁渠欲哭无泪,抓住身上乱动的手,妥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想,如果这不是短篇,我估计齐晏要跟蓁宁渠纠缠很久才能得偿所愿,蓁宁渠的性格……真不是那么容易动心的人,更别说还是“自己”……
11章被屏蔽了,放在这章评论里……为什么会被屏蔽!!!
第11章 一择流言
小舟荡在湖中,柔和的水纹缓缓绽开。有一位文雅书生躺在船头,摇着折扇轻吟:
“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
一边双手环胸,抱着长剑的男子不经意地瞪了书生一眼。
此人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士,使得的一手剑法,变幻莫测、迅如闪电。
远冽桥再度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小本本上已经有了墨色,然又添上了颜色。
——宁趣明是个大忽悠。
——宁趣明不像个读书人,尽念些情情爱爱的诗。
说起大忽悠,就不得不说,他俩是怎么凑一起的了。
一天,远冽桥继续行走江湖,刚解决了一次挑战,心情极好,准备去风略城最大的酒楼,享受一把。
可就在路上,遇见了宁趣明,那时的宁趣明浑身污秽,宛如乞丐,但一举一动皆有章法,谈吐不凡,他便起了分兴致。
刻意地接近,才知人是要去往千骨县,不想途中遭遇了强盗,好容易逃得一命,却是身无分文了。
他又因人的气质,听得其艰难,不经脑地同意了护送人去千骨县的要求。
原本也没什么,既然答应,他绝不会毁约,可是……
护送一程,他是明明白白地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人,对自己之前居然还觉得人是个品质高洁的人物而羞愧难当!
不凡的谈吐那是面对特定的人说特定的话,俗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举止优雅,那都是装的,本质是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坐着决不站着,懒散得没有骨头。
至于被强盗抢劫一事,他还是信的,这人根本就不是能吃苦的,应该不是忽悠。
“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呀。”折扇打开,掩住唇鼻,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宁趣明神色温柔。
远冽桥面对人纠纠缠缠却又含糊不清的视线,汗毛炸起,他很不喜欢这个眼神。
但又不明白里面深意,只得回瞪人一眼。
“哪来的伊人?此时周围全是白雾茫茫。”
“可不是……”宁趣明笑弯了眼,“近在眼前么。”
“你……!”不等他发作,扑通落水声忽然响起。
宁趣明倏地收起折扇,正经了表情:“冽桥,能否去看看?”
“哼。”他只好暂时放过对方,身形闪烁,消融于晨蔼。
……
小舟停靠于岸上,宁趣明施施然地下了船,这时阳光已破除雾色,干净的街道上多了几分人气。
他向船家交了银子,踱着步子走向身姿挺拔的人,那人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儿,见到自己过来,只冷冷盯着,被发带束起的墨发随风飘动,银色发带跟着缠绕住极黑的发。
他心情突然好了,那发带是他送的。
手上的折扇合得严实,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胸膛,笑得别有意味,接着满意地瞧见对方冷漠的眼神变得柔软无措,像只被欺负了的兔子。
那一边的远冽桥就不懂了,对方怎么能笑得那么慎人呢?明明笑得是很好看的,但他就是觉得恐怖。
“冽桥,咱们去报官吧。”宁趣明连视角余光放在地上尸体都欠奉。
“……嗯。”说报官,你不就是此县的新任县令么!远冽桥垂下眼睑,“投尸的人没抓到,很抱歉。”
“不怪你。”宁趣明移开了目光,双眸微眯,望着那被阳光笼罩的千骨县,“你也不是我的下属,没必要觉得愧疚。”
……
宁趣明交了受任文书,向县丞大概了解了情况,便忙不慌地开始办案。
经过仵作检验,确定是他杀,以绳圈脖窒息而死,死亡时间是一个时辰前。
据大捕头所言,死者是千骨县唯一大家莫府的丫鬟——香兰,似乎是莫府嫡小姐的贴身丫鬟。
一般程序肯定是招呼莫府人过来询问,宁趣明偏不那么做,带着一批捕快浩浩荡荡地去了莫府。
属下们皆想是新县令的第一把火,莫府遭殃了!
“冽桥,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否过于莽撞?”宁趣明拉着他,低声道。
远冽桥面上有些疑惑:“我怎么知道?”
“……”宁趣明一愣,旋即笑了,“也是。”
……
莫府。
宁趣明与莫府主人不熟,也没浪费时间和人周旋,直奔主题。
莫府主人是一位头发须白的老者,气度非凡,倒没为新县令的突然到访,而不悦,和和气气的了解情况后,便十分配合。
态度不卑不亢,让人赞叹其素养良好。
因着死者是莫府嫡小姐的贴身丫鬟,他们见到了千骨县有名的佳女。
莫府嫡小姐是莫老的老来子,极为宠溺,竟没养成娇纵的性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生得也是美丽动人。
“一个时辰前,我还在睡觉。”莫漓鞠用香帕掠过泛红的眼角,“香兰,怎么会……怎么会呢?”
“你呢?”宁趣明颔首,指向伺候莫漓鞠睡眠的丫鬟——白芷。
“奴婢侍候完小姐入睡,就一直待在偏卧里睡觉,直到现在。”白芷有些慌乱地搅着手指。
宁趣明向屋中十几余人看去:“昨晚有人见过香兰吗?”
“奴婢见过。”一道坚定的女声应起,从一水墨绿衣裳中走出一位女子,该女子容貌清秀,神情镇定,但是面色苍白,“奴婢紫惠,是小姐院里的粗使丫鬟,昨日傍晚,因奴婢活未做完,便在院里逗留得晚些,那时就瞧见香兰姐姐呆呆立于院中,奴婢还过去问了几句。”
“说了什么?”
“香兰姐姐摇了摇头,让我做完好好休息,便走了。”紫惠神色黯然,是真正的伤心,“若是奴婢再多问问,香兰姐姐就不会……”
“你们关系很好?”宁趣明又问。
“奴婢比较笨,做事总是很慢,香兰姐姐瞧见了,偶尔会过来帮帮奴婢。”
宁趣明看向了莫府主人。
莫老明白了他的意思,道:“老夫之前拜访好友去了,今日才到府,大人就来了。”
“不知你那位好友是?”
“邻县的封思远先生。”
宁趣明倒不再继续询问,叫上紫惠,带他去了昨日见到香兰的院子,再仔细查问了一番,便暂时打道回府。
顺带的,他安排人去探实莫老说的是否属实。
作者有话要说:
宁趣明是受!不知道咋回事,莫名偏受视角,明明想写受视角却写不来,不写吧,就莫名其妙偏成这样了……
第12章 一择流言
月色深沉,家家户户俱熄了灯火,一片万籁俱寂。
莫府房顶莫名多出了两个人。
正是宁趣明和远冽桥。
办案只是借口,真实打算只有宁趣明自己知道。
“冽桥,听见说什么了吗?”宁趣明把着人的臂膀,悄声问。
“……讨论是否抹除完杀人痕迹。”
“咦?”宁趣明一愣,事情怎么能这么顺利!他还想和冽桥再多相处一会儿呢。
事已至此,他也没问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