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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你慢走啊。”张溪客说。
阿蒂瞟了吴清坚一眼,吴清坚站起来想要送她,谁知阿蒂无视他的存在,转身离开了。吴清坚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张溪客看着吴清坚为难地样子,捋着胡子大笑。
“你这人麻烦还真不少。”张溪客说。
“我们刚认识。”吴清坚想要解释。
张溪客忙道﹕“我知道,当初还是阿蒂叫我为你治病。”随即,他叹了口气说﹕“阿蒂这孩子没经历过,还很单纯,你千万不要伤害她。”
“前辈这话晚辈不明白。”吴清坚道。
“旁观者清,阿蒂对你的心思我刚才看的一清二楚。本来你两也是天设的一对,只是还有一个小蛮。小蛮也是个好女孩,以后有你头大的时候。”张溪客说。
吴清坚坐在那里不知所措,张溪客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烦心的事不要谈了,赶快吃饭吧。”
夜,风清月明。一宿无话。
次日早晨,天刚放亮,吴清坚就被外面的吵吵声惊醒了。细听之,说话的两个人是司徒雷和司徒登。
“我说向左拐。”司徒雷说。
“向右拐。”司徒登说。
“左面有荷叶,师叔说过他住的地方有荷花。”司徒雷说。
“右面也有啊。”司徒登说。
司徒雷沉默片刻方道﹕“你为什么老是和我抬杠。”
司徒登顶了句道﹕“你怎么不说你老是和我抬杠。”
司徒雷说﹕“是我先说向左的。”
司徒登说﹕“是我先想到向右的。”
你只是想又没有说出了有什么用。”司徒雷说。
“我不是说出来了吗?”司徒登说。
“是我说出来以后你又说的。”司徒雷说。
“那又能怎么着。”司徒登说。
“我先说出来自然就要听我的。”司徒雷说。
“为什么?”司徒登问。
“因为,因为…”司徒雷挠挠头皮说,“你到底要怎么办?”
“剪子包袱锤。”司徒登说,“谁赢了听谁的。”
“好吧,三局两胜。”司徒雷说。
“剪子包袱锤,剪子包袱锤,剪子包袱锤。”
“呵呵…我赢了,向左拐。”司徒雷得意地说。
“赢一次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司徒登不服气道。
“你想耍赖?”司徒雷道。
“谁说我要耍赖,我只是喜欢玩剪子包袱锤罢了。”司徒登说。
“那你自己没事在这里玩吧。”司徒雷说。
“你是看着我一只手才这么说的吧。”司徒登说,“你取笑我。”
“我取笑你干什么。”司徒雷说,“你没看到我也一只手,我取笑你不就等于取消我自己了,我才没那么笨自己笑自己。”
两人说说闹闹就来到了张溪客院子里。“师叔,师叔在里面吗?”司徒雷大声喊。
“喊什么喊,你不是确定师叔在这里吗?”司徒登取笑道。
“我啥时候说师叔在这里?”司徒雷问。
“既然你不确定师叔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朝这个方向拐?”
司徒登显然为刚才的输不服气,他故意找茬为难司徒雷。司徒雷也不是好惹的,他反问﹕“你说朝右拐,难道你就确定师叔一定在哪个方向吗?”
“咱们不是没有朝右拐吗?”司徒登说。
“那是你输了。”司徒雷说。
“我什么时候输了,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司徒登说。
正在两人争吵时,张溪客从房间内走出。他看到司徒雷和司徒登都用自己的一只手捂着脸在那里口吐唾沫地辩论。
“你两个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张溪客说。
两人看到张溪客出来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师叔,快给我吃药,我中毒了。”司徒雷说。
“还有我。”司徒登在后面说道。
“中毒?什么毒?”
张溪客走到他两中间,司徒雷和司徒登拿开自己的手,只见司徒雷的左边脸和司徒登的右边脸都变成了黑色,并且还鼓鼓的,像个馒头,比他们的另边脸大了好多。张溪客从衣服里拿出一枚针在司徒雷脸上扎了一个小口,一股黑血留了出来,张溪客用针尖挑了点,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说﹕“是鹤顶红。你们得罪了四川唐门了?”
“师叔怎么知道的?”司徒登惊讶地问。
张溪客淡淡地说﹕“这没什么,我是从下毒的手段和用量中判断出的。”
“不错,是唐门‘无影手’唐超。”司徒雷说。
“昆仑门规明确规定禁止本门弟子在中原走动,你两怎么来中原了,还与唐门的人结上了仇?”张溪客问。
“这说来话长。”司徒雷说。
“一言难尽。”司徒登说。
这时,吴清坚从房间内走出。司徒雷和司徒登看到吴清坚竟然在这里,他大为惊讶。吴清坚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个活宝,并且张溪客还是他们的师叔,真是超乎想象。司徒雷拉着张溪客到一旁,一边看着吴清坚一边小声对张溪客说﹕“师叔你怎么把他留在你这里?”
有什么不妥吗?”张溪客问。
“当然,师叔你不知道,他这人…”
司徒雷还未说完,吴清坚大声说﹕“不要偷偷摸摸了,让我告诉老先生,最近江湖中人都叫在下淫贼。”
“哦。”张溪客感到很意外。“我看你清秀文雅,怎么会…”张溪客说。
“如果我告诉老先生在下是被人诬陷的,老先生相信吗?”吴清坚问。
“呵呵…”张溪客捋着胡子笑道,“老夫为何不信。老夫长这么大,其他的本事没有学到,但老夫对自己的眼睛还是很信任,我从第一眼看你就不是邪恶之人,老夫现在依然如此认为。”
张溪客的一番话让司徒雷和司徒雷目瞪口呆。张溪客转过身训斥他两道﹕“你们两个不说好好的呆在昆仑,跑出来干什么,你们也是闯江湖的料?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信?真是胡闹。”
司徒雷和司徒登被张溪客训斥的毫无脾气。他两向前一步,一手捂着脸一手朝吴清坚示意,嘴里还嘟囔着“误会,误会。”吴清坚看他两的样子就是个小丑,不仅笑了。司徒雷和司徒登见吴清坚笑了,他两也如释重负。
张溪客在他们道歉时已经回到房内。“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丢人现眼了,还不快过来。”张溪客说。两人听到张溪客的话,像憋急的兔子,急急地跑进屋内。
张溪客让他两规矩地坐下,他打开一个医箱,从里面拿出无根金针,分别扎他们脸上,毒血顺着针眼留了出来。张溪客让吴清坚端了盆清水,毒血流入清水后发出难闻的臭味,吴清坚握了握鼻子。张溪客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依然认真地为他两医治。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张溪客把医用工具放回箱子,长出一口气,算是大功告成。司徒雷与司徒登互望着对方的脸,发现肿块消失了,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了。司徒雷与司徒登相视着笑了。
“好了,我已经把毒放出来了,没事了。”张溪客说,“你们现在该说说怎么中的毒了。”
听到师叔的指示,他两都想在师叔面前表现一下,抢着先说。结果他两人同时开口,各说各的,谁也没听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张溪客大呵一声,道﹕“好了,司徒雷说,司徒登做补充。”
司徒雷骄傲地看了司徒登一眼,清了清嗓子,及其认真地说﹕“那天我们回到平安客栈…”
司徒登忙插道﹕“他说的那天是四月二十,离现在有一个月了。”
司徒雷白了司徒登一眼,司徒登无所谓的望着远处。司徒雷继续说﹕“我们来到‘平安客栈’时,发现只有岳天一人在那里,‘雌雄双煞’。还有赵大和他丐帮的弟子,他们都是我们感到后才到的。”
司徒雷说完刚要缓缓气,司徒登又插道﹕“当时我两个是边跑边说这话,如果我两尽力岳天也不会跑到我两前面去。”
司徒雷没好气地说﹕“你不说别人也知道。”
司徒登反驳道﹕“我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张溪客知道他们要是吵起来又会没完没了。“司徒登闭口,司徒雷说。”张溪客道。
司徒雷得意地扬了扬头说﹕“当我们所有的人都赶到后就去了‘平安客栈’的后院,因为玫瑰娘说她把富贵图钉在后墙壁上。你们猜,我们来到后院时看到了什么?”
司徒雷买了个关子,他眼望着其他人,似乎在暗示他的问题很有意思,又或是问题的答案很出人意料。“还用说,我们看到了墙壁上钉满了富贵图。”司徒登不屑地说。
司徒雷不干了,他冲着司徒登大声喊﹕“我又没让你猜,你说什么。”
司徒登奸笑地看着司徒雷气的变形的脸说﹕“你不是让我们猜吗?我们自然也包括我了。”
司徒雷忙道﹕“我没说包括你。”
司徒登说﹕你也没说不包括我。”
“你…”
司徒雷看到张溪客愤怒地目光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司徒登也不敢捣乱了。司徒雷接着道﹕“我们看到有好多富贵图都贴在墙上,就疯狂的抢。我拿了一张…”
司徒登又禁不住要插话了。“我也拿了一张。”
司徒雷看了他一眼,司徒登这次识趣的低下了头。司徒雷接着说﹕“就在我们要离开时,没影子的手突然说,腾冲剑就一把,咱们这么多人都知道了,那这把剑到底归谁?”
吴清坚插话道﹕“没影子的手又是谁?”
司徒雷笑了笑说﹕没影子的手就是‘无影手’。‘无影手’虽然做事很离谱,但他说话还是有点靠谱。腾冲剑就一把,总不能把它分了吧。丐帮要饭的头头赵大就放屁了。他说,为了减少富贵图的外流,他建议要销毁一部分富贵图。赵大刚说完,司徒登就嚷着说这个主义好。”
司徒登又打断司徒雷的谈话。他抢着说﹕“我当时是嚷着说了,但是我没有说赵大的注意好。”
“那你当时说什么了?”司徒雷问。
“我忘了。”司徒登说。
“后来那?”吴清坚问。
“后来赵大就指明说我和司徒登是一伙的,要一份地图就可以了。我一听立马就恼火了。”司徒雷说。
“我也恼火了。”司徒登说。
“我骂赵大乱放屁。”司徒雷说。
“乱放屁也没什么,可他放的屁太臭了,要饭的就是要饭的,放个屁也拿不出门。”司徒登说。
“我还说,赵大是个花痴,和吴清坚那个淫贼一样。”司徒雷说。司徒登用胳膊肘顶了顶司徒雷,示意他吴清坚就在他面前,司徒雷意识到自己失口了,他抱歉地看着吴清坚,吴清坚冲他笑了笑。司徒雷又放心的说下去。
“赵大问我他怎么花痴了?我说﹕‘你赵大只敢对了我们兄弟放屁,为什么不对着雌雄双煞?’司徒登说﹕‘因为雌雄双煞有个女的,赵大想上哪女的,他自然就不对着她放屁了。’司徒登还未说完,赵大就拿着他那要饭的棍子要和我们拼命。没有影的手揽住了赵大。他对赵大说﹕‘赵帮主,刚才只是一阵狗叫,我们都没有听到,想必马竹兄也不会在意狗叫。’那个马竹对着他笑了笑,唐超转过身问我们说那么多话是不是累了。我说累不累关你龟儿子什么事?没有影子的手冲我温柔地笑了笑,我以为他怕我,想和我和好,我们也是大侠,也就不计较他骂我们的话了。就在我们要伸过手和他和解时,他却朝我们脸上甩了几根细针。当时主要是我们离得太近,要不他的阴谋也不会得逞。我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耳朵嗡嗡响,都快要听不到声音了。”
司徒登反驳道﹕“那里,听得到一点声音。”
司徒雷疑惑地问﹕“你听到什么了?”
司徒登说“我听到岳天说在七月初一时在阴山举行一个‘挖宝大会’。到时他会宣布腾冲剑的处理方法。”
吵吵闹闹,他两总算把事情的经过交代的差不多了。张溪客不无担心的说﹕“几日没过问江湖事,竟不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