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书骚年又不理她了QAQ怎么这样…
“惜君,你的刀法精妙,不过招式之间承转之间略有生涩,而且反应不够灵敏。你身量小,尽可以靠身姿灵巧来获取优势。你若好生练习,日后必有大成!”
“谢俞二叔指点!”顾惜君作了个揖,有人指点她自然高兴,又道,“我定然好好练习。”
她已经想好了,以后每天都要练刀,隔几天和莫七对练或者等殷梨亭回来和他打。嘿嘿嘿,总有一天武当七侠都不是她的对手,啊哈哈哈。啧啧啧,剑三纯阳宫伏倚天的武当派,她这也算为师门争光啊哈哈哈。
但是青书骚年不理她了!
又不理她了!什么脾气!她又没惹他!这小孩天天别扭啥啊?
她语毕时,宋青书早已经默默退去了。
她手握双刀兀自站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写细菌和莫七对打写得又卡又爽…什么心态……
今天细菌妹妹穿的衣服是最普通的启明套(萝莉版),我觉得启明套比其他各种高级配置更有门派的感觉。
☆、本喵有点想家了
过了些日子,宋远桥和殷梨亭从峨眉提亲回来了,殷梨亭和贝锦仪的事就这么定下了。
顾惜君和宋青书一起去迎他们,一见殷梨亭就逗他道:“贝姐姐美吗?你既然见过了就与我说说呗!”
“…”殷梨亭闻言不禁想起未婚妻的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水汪汪的眼睛和带浅浅红晕的脸庞,脸一红,道,“你不是知道吗?还来问我。”
“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肯定不一样嘛,我想知道哪里不一样啊。”
宋青书看她一眼。
她还在说:“唉,总归是很好看,美若天仙,在你心里无人可比,对吧?”
只见她越说殷梨亭脸越红,从耳尖直红到脖子里,终是宋远桥给他解围,他也听得好笑,但顾及到殷梨亭的面子薄,因此道:“惜君你不要顽皮了,你们俩从哪里来?可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在紫霄宫没?我和你们六叔一道去拜见。”
张三丰不在紫霄宫还能在习武场还能在膳食堂还能在公共澡堂吗?啊?你说。
“唔,”这个话题转得有点小生硬…顾惜君甜甜笑道,“张真人正在紫霄宫呢,我和青书哥哥刚刚从那儿荡过来。”
于是一行人一道去见过张三丰,宋青书则辞去练武,顾惜君觉得他最近有点奇怪。
虽然对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同了。
因此她怀着关怀别扭少年的想法,翘了自己下午安排的力量训练,去西习武场看他了。
他正在练掌法,长剑搁在兵器架子上。顾惜君心想,许是他比他那长剑高不了多少的缘故。
她看他一张小脸绷紧,立得笔直,出掌外推,脚下步伐顺势移动,双手分别一拍一抖把力打出,手态绵软好似无力,她却眼尖看出他掌前空气流动霎时一变,他又缓缓收了回来,脚尖一点一跃而回,面色已变得平静。随后又是一掌推出,步伐手势都与前面那一招不同,接连打了近三十几招,才收住势,吐尽胸内浊气。此时他已经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点点汗水。他这时才发现一旁眯眼笑的顾惜君。
顾惜君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已经看了那么久,她其实不懂掌法,只觉得宋青书架势好看,一举一动灵动轻巧,又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凝重端方。就不禁看了许久。
“你怎么来了?”宋青书笑了下,静静望她。
“反正不是来偷师的。”顾惜君笑道,“我除了看出来这掌法很厉害,什么也不懂。我对我家刀法以外的武功一窍不通。”
宋青书略有些讶异,他知道她没在说谎,她并不是自谦的人。但他本以为她武艺这样高,天分定是占七分,如今听她说七分大概是刻苦,三分才是天赋悟性。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女孩子,想起这两日他偶尔去东习武场每每见她练臂力、耐力到苦不堪言仍旧不愿停歇,心绪更是复杂难言。沉默片刻,因道:“这是武当的三十二式绵掌。我使得不好。”
哦哦哦,好好好…“我又不想知道这叫什么武功。”
他见她难得闹别扭,不由笑道:“那你当做没听见吧。”
顾惜君翻了个白眼,眼见少年脸颊汗湿,笑脸生花,满面勃勃英气,她想了想,拿出为了给藏剑山庄擦雕像拿来的一小块苏绣,还长得挺像个手帕,走过去递给他道:“喏,擦汗。”
宋青书一愣,呆呆接过,却并不拭汗,只是盯着看,好一会儿才紧紧攥着它慢慢抹去额头上的汗,但见面前女孩笑容娇蛮,眉目如画。
顾惜君就这样整日地练武、满山乱跑、看宋青书练武、找莫七对打、去宋夫人那儿卖乖。但见日月东升西落,花开花谢,转眼两年。
俞岱岩如今已经可以自如地下地行走,与常人无异,他虽重伤已两年,骨伤已有愈合,但万幸还在可控范围内,观他形势,武功一点点练回来,虽艰难也是有可能的。大家自然都是一番高兴。
顾惜君这两年勤加练武,进步十分快,竟在对练时赢了殷六。武当众人瞧在眼里,自然不好意思次次输给一个小女孩,也是奋力习武。总之…输给顾惜君的武当六侠、七侠,武功都有了可喜的进展……武当上下生气勃勃。
顾惜君在此时和张三丰提出离开。她打了许久腹稿,又说理又耍赖地缠了他好一会儿,张真人一声长叹,道:“你既然如此坚持,我哪里拦得住。我那几个弟子那边我会帮你说话的,这下开心了?还要你自己去把他们叫过来。”
顾惜君心思被戳破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道:“我这就去。真人,你一百大寿的时候我肯定备好礼回来给您祝寿!到时候你不要嫌弃我礼薄就好!”虽然肯定比不上你的五弟子媳妇儿她殷家备的礼厚,唉,她只是个小康,没那个土豪的命。
六侠皆到了紫霄宫里。
她头有点大。“各位叔叔,我想回西域看看,不知道我家还在不在,但我一定得回去啊!我还想四处游历,看看这世道人间,虽然外面乱,蒙古鞑子欺压百姓,可我不怕。”
“初生牛犊啊!”宋远桥叹道。惜君住在他家这么久,每日和宋青书同进同出,宋夫人更把她当作女儿来疼爱,他和师兄弟们也把她当作自己一个出色的小辈来教导,更是知道她的脾气,看上去又乖巧又懂事,其实又倔、胆子又大,还是个不听劝的。
“我和三弟与你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外头人心险恶,你待如何招架?”俞莲舟冷着脸斥道。
俞岱岩板着脸劝道:“可不能自恃武功高强就对世事掉以轻心,以为什么事都不用怕了。等吃亏就来不及了。”
“再过两年再回去也是一样的,你现在自己一人上路,我们皆不能放心。”张松溪也劝道。
“你虽然功夫好,但一个人上路太不妥了!不如我送你去。”莫声□□。
殷梨亭道:“我也可以送你去。”
“各位叔叔,”顾惜君闻言心里沉重,但却不松口,“你们的担心我都知道,但我意已决,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惜君心中有所求,不可能一辈子都避世在武当山上,事已如此,不如随她意,早点出发,也能早点破了心中的执念。”张三丰道。
又告诫道:“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回武当,或者传信来,不要自己扛着。”
六侠也纷纷对她嘱咐。
顾惜君从紫霄宫脱身后,心情沉重,武当她已经混熟了,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都是看惯了的,就像…家一样。如张三丰所言,她心有执念,不破此念终生难安。
想了想,就去找了宋青书,她要好好和小伙伴告别,希望他不要太生气…这家伙脾气总是很古怪,动不动就生气。
没想到宋青书只是淡淡看着她,神色不喜不怒,漆黑的眸子里包含的是什么她已经看不清了。
“青书哥哥?”顾惜君抿了抿嘴。
“你一个人……怎么能让人放心,你要去西域,还是有个…大人一起比较好。”他知留不住,她要做的事,谁拦得住?因此倒没有留她。
顾惜君笑道:“他们愿意送我去,我还不乐意他们跟着呢。我是要游戏人生的人。”
“妈妈一定舍不得你。”宋青书垂眸道,眼睫下小小一片阴影。
顾惜君沉默一会儿道:“嗯,我等会儿去和她说…我会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
“这么快!不能多留几天吗?”
“不快…我想了很久了。”
宋青书久久沉默。
第二日一早,她去紫霄宫拜别张真人,众人执意要把她送到湖北的往西的渡口,顾惜君连连推辞,终是盛情难却。俞三和莫七殷六一道儿送她过去。
宋青书立在紫霄宫里张三丰旁,一语不发地目送他们远去。
临行前他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竟是:“下次见面,我一定与你一战。惜君妹妹,珍重。”
顾惜君虽听得半懂不懂,却也看出他眼里的不舍和郑重。
“你也珍重啊……宋青书。”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细菌只把人家当小伙伴,宋青书也知道她没把自己当哥哥。哎呀结束一部分了呢,第一次分离。
最近涨好多收藏超级开心啊,所以把存稿时间提前了。但是话说回来日更真的不适合我,QAQ,望天,尽量两天一更好吗。
☆、白驼山什么的,三叔的cp还是基友
她乘船离开湖北,抱着双膝坐在船板上看了一路风景,碧波荡漾,飞鸟来去,难得惬意。虽看得高兴,还是第二天就下了船。
打开地图,直截了当地选择神行千里到圣墓山圣殿外。
圣墓山如记忆中的高耸入云,和周围群山间的谷地依旧深不见底,令人见之生怖。天空中苍鹰飞过,地上风沙卷。
没有了险峻石桥,她使出金虹击殿,袖中金链飞出,咬住岩缝,将她带过去。顾惜君站定,已经找不到石桥前的石门,转了一圈,圣火柱不见踪影,栈道也不可见,往上望,圣殿只剩断壁颓垣,柱石倾轧,遍地碎石,已然成了一座风蚀城堡。
她没料到真有圣墓山的明教,于是更没料到它的残破景象,因此久久不能平静。
能见它遗迹,已经是意外之喜,怎么能奢求更多?
她收起宋夫人给她做的襦裙,着朔雪套一身白衣,头戴红色兜帽,背着弯刀,从圣墓山前走过,骑马从往生涧走到映月湖,在那儿望着月亮发了一夜的呆。从死亡之海到天鹅坪再到祈圣台,遗憾地见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尽是白沙,只能追忆当年教主陆危楼和圣女陆烟儿的风姿。她从胡杨林到不归之海,斩杀一些不怀好意的沙狐,烹饪后用来果腹,一路走再到三生树下。
“三生树竟然在。”她喃喃。
“以后我要带我的意中人来这里。这是我…最后的故乡。”
她许下一个愿。
然后带着满怀的希望满足地离开。
之后就往遥远绿洲去寻人家,她一身明教校服在那儿很应景,随后她在那儿买了块地住了下来,喝羊奶,吃馕饼,唱歌吹笛,跳回旋舞,和沙狐石狼搏斗,教小孩子用刀,一个人活得放肆又开心。偶尔有机会就托商队或者要去中原的青年人给武当去信,告诉他们自己一切安好。
这么过了近一年,有一日,她从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