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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垣白师兄……也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
这下华山派上下都恨不得搞死他了,却又惧他身上剧毒。几位长老商议了一阵,便将他一剑杀了。
顾惜君似笑非笑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位华山长老,瞥鲜于通尸体一眼,道:“自己个儿做错了事,都嫁祸给明教?真是方便省力。这样的事,也不知有多少。”
“方才得罪。顾姑娘帮本派弄清了一件大事,我华山派上下承情。”华山派那几位长老并不愿多呆,与空智说道一声,携本门弟子尽数下了光明顶。
场上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张无忌朗声道:“不若化干戈为玉帛?”
做梦吧,你小子……顾惜君无语吐槽,袖子一甩,默默退回去。
蛛儿正在韦一笑边上,迎上来道:“顾姐姐好厉害,你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韦一笑立起身,上下打量她,笑道:“你不是胡青牛的徒弟,蝠王又被你骗了一回。”
顾惜君不理他,对蛛儿笑道:“我与胡先生有几面之缘,又恰巧得了他夫人王难姑的眼缘,因此较为相熟。至于白垣的事,我只是瞎蒙的罢了,料想他做下的亏心事不会少。”
蛛儿嘻嘻笑着,却听场上又有人应战。
原来是崆峒派,他们家七伤拳,张无忌从小就从谢逊那里知道其中的不足之处,更何况这些人都没有练到火候,张无忌还练了乾坤大挪移呢?
眼看崆峒掌门宗维侠,一拳拳往张无忌身上砸去,他却不动,蛛儿看得只觉凶险万分,顾惜君却是泰然自若。
“顾姐姐,你劝劝他吧,快叫他下来,七伤拳哪里是好挨的?他把你当亲姐姐,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蛛儿道。她声音虽不大,只是明教这里,诸人皆屏息看场上动静,在一片寂静中就显得很清楚明白了。
顾惜君瞥了一眼身后神色各异的明教众人,摸摸她的头,笑道:“关心则乱,说的不就是你现在这般?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阿离,”殷天正过来询问殷离情况,恰好听见她们说到曾阿牛将顾惜君当做姐姐,皱起眉,严肃的样子倒很能吓人,“原来他根本不是而立之年,而是易容成这样的?”
“爷爷……”蛛儿低着头。
顾惜君牵住她的手,道:“鹰王何必动怒,阿牛太过年轻,易容成年纪大一些的样子好些。”
殷天正略一思索,有了些眉目,不由惊道:“姑娘便是圣墓山的顾惜君顾姑娘吗?我家无忌孩儿也曾与我说起你……”说起这个“姐姐”。
他又想到自家女儿天下数一数二的易容术,不由得往场上看去。
崆峒大败。
“莫非真的如老夫所想么?”殷天正看着场上,问顾惜君。
韦一笑闻言,奇道:“鹰王,他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你猜出来了?”
殷天正但笑不语,春风得意。
韦一笑:“……”
还剩武当和峨眉两派。场心里,张无忌料想武当为耗尽他内力定会先行上场,好让峨眉轻松些。他十分不愿与武当对上,便抢先道:“晚辈不曾见识倚天剑的威力,真是平生憾事。”
灭绝最好面子,张无忌都这样说了,她自然出战。
顾惜君皱了皱眉,在自己袋子里翻找,拿出一把纯阳的剑“水玉长生剑”,打精英怪爆出来的,品质还挺好,又漂亮,通体乌黑,剑柄用暖玉制成。她没舍得拆解或者卖掉,就留在包里了。她递给蛛儿,道:“快去给他。”
蛛儿怕剑还没送到,那老尼姑便已经出手,连忙接过,跑了过去。两人说了什么,顾惜君看到张无忌笑了下,这位大叔和印象里那个又甜又乖的张无忌才有点重合起来。
灭绝来势汹汹,倚天剑虽然凌厉,可水玉长生剑也是一把利器,和原着一样,峨眉派到最后就变成群殴张无忌一个了。
“她们好不要脸!”蛛儿骂道。
顾惜君皱眉不语。
一片剑影中,“铮”的一声,紧接着便是铁剑刺进血肉的声音。
峨眉诸人围在张无忌和灭绝周围没有动静,地上一截断剑,另外半截倚天剑却洞穿了张无忌胸口,他的水玉长生剑剑尖正抵住灭绝咽喉。
“倚天剑,不过如此。”他竟然还在笑。
性命攸关,灭绝即使气得发疯、气得只想一剑杀了他,也不敢再半分。
张无忌重伤险胜。灭绝师太收回半截倚天剑,张无忌也移开剑,灭绝本要发作,忽似发现了什么,脸色好转了许多,匆匆与空智告辞,竟也带着门下弟子下了光明顶。
蛛儿赶紧跑过去,顾惜君也跟过去,她眼见灭绝捡起的半截倚天断剑断口扭曲恰好封闭了它本该有的中空,手上那一半也是这样,因为与水玉长生剑碰撞而断口扭曲,没有让人看见里面暗藏的秘籍,灭绝应该已经发现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率先离开了。
原来水玉长生剑这么牛掰……好吧,无忌的内功也很牛掰……
顾惜君又往峨眉那里一扫,一眼看见其中气质如兰、容貌姣好的一位,想必便是周芷若了,她只瞥了下便要收回眼,不经意间却对上了宋青书望向这里的目光。
场上一片寂静,六大门派如今已走了两大门派,只剩下武当没有挑过。
武当里头诸人心内并不平静,张翠山眉头紧皱着不说话,半晌又叹了口气,望着场心,心里隐隐有个念头,焦急又担心。诸侠皆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知几人如何商议了一番,出来的却是宋青书。
“曾公子,”宋青书作一揖,声音平淡,却响彻整个广场,不急不缓走近场心,又用只有他和张无忌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是无忌么?”
张无忌正盘腿坐在地上疗伤,他对宋青书向来尊重亲近,这时不由有些怕他责怪,也不敢看他,也没有作声。
那就是默认了,宋青书暗叹一口气,心里生出诸如“我师弟好会惹事”“我的师弟们怎么都这么能惹事”这样的想法。
“他是。”蛛儿在一旁拿药给张无忌止血,一边极轻声道,“宋公子,你是他师哥,可你看他现在这样怎么好出战呢?”
“蛛儿,无忌,你们俩回去。”顾惜君淡淡道。
随即微微抬头,又朗声对在场众人道:“曾公子大义,为止六大门派与明教之间的无辜杀戮,竭尽全力,他既已经重伤,便由在下替他出战,全我二人朋友情义。”
宋青书略一垂眸,目光似不经意地从她脸上划过,又对众人道:“为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蒙峨眉、华山高义,现已下光明顶去。曾公子重伤,在下也十分痛心,武当也不愿与明教为难,反让鞑子朝廷得了安宁。”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顾惜君在一旁抬着眼静静望着他,又长又密的睫毛,随着他不时的眨眼一颤一颤的,思绪就不期然地放空了。
两人之间毫无即将对战的气与势,站在一起反而像是两个人携手在一起面对场上全部的人。就像是一对璧人。
空智道:“报上名号。”
“圣墓山,无影刃。”
众人皆暗暗点头,果然是她。
“不若约战三局。每局十招定胜负。若十招之内在下不能制住姑娘,就算在下输了。”见她看过来,宋青书忽别开眼去,“也好避免不必要的损伤。”这算是给这明显不公平的比试一个解释。
顾惜君暗道,你不是装不认识我么,叫你装:“公子如何称呼?”
“宋青书。”他深深看她一眼,忽微一笑,“姑娘请。”
“…请。”
作者有话要说: 和哈哈哈哈哈哈,要打第三次了有没有和哈哈哈哈哈哈,猜谁赢。
晚安。
☆、你问什么叫放水?我告诉你什么叫一击必杀
顾惜君不知道宋青书如今的实力,但她知道他不会让她输。
虽然这位傲娇的少侠看起来正在闹变扭。
但顾惜君因为终于又和他见面了而产生的好心情,完全没有受影响,反而觉得他特别可爱。她的青书哥哥虽然看上去老成持重了许多,可其实还是这么可爱,又闹别扭、又闹脾气,就像在悄悄撒娇等她来哄一样。
这念头只一瞬,她已经手握一双深蓝雕饰的弯刀毒风,向前跃起,宽大的兜帽因系绳扎得松而落在地上。
宋青书的目光就此被钉在那一跃而出的纤长身影上,等她靠近,才悠悠拔出长剑一挡。看似走武当以柔克刚的路数,可顾惜君知道,往常武当剑法,柔中带刚,内力灌注于剑上,方令它随心而动,而宋青书接的这一剑,她没有感受到任何强劲力气,他没有用内力!
这么不走心啊……懒洋洋的样子,还是觉得好可爱……顾惜君下意识地挑了挑眉,双刀一翻,三个赤日轮轮番直打他身上三处大穴。
宋青书眼一眯,长剑一挥掀开这一片刀光,脚步一转从容跨到顾惜君身后,一剑从她头顶落下。
顾惜君一惊,抬起双刀相互交叉于天顶,拦住长剑攻势,又将双刀往两边用力一劈,将长剑震开。
“师兄怎么能对顾姑娘下这样的狠手!”宋青书大师兄一位很会惹事的师弟兴致勃勃道。
另一位也很会惹事的师弟眉飞色舞道:“想必是想在顾姑娘面前一展雄风!”
“我听你们说来,他们两个是认识的啊?”一个女孩清甜的声音。
两人讶异一看,武当的队伍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眼睛大大、瞳仁乌黑的少女,脸圆圆的、粉嫩嫩的很可爱。
“不悔?”莫声谷一向知道这些弟子常常调皮,一直注意着,却看到四年前随母亲纪晓芙来贝锦仪处暂住的杨不悔出现在眼前,“你是不悔么?”说着与宋远桥点点头,就带着她往旁边去。
“莫七…七叔,你胡子没了?”杨不悔先一惊,而后噗地笑了出来,“现在这般俊多了。”
莫声谷声音不自觉地变小了些,摸摸下巴:“是吗……胡子被烈火旗烧了半边,干脆不要了。”
杨不悔又笑了他一会儿,才问:“我刚刚才上来,怎么那老尼姑带着人走了?”
“不悔!”莫声谷正直地提醒她用词,才解惑道:“峨眉派与明教的帮手——喏,就是坐在那里疗伤的那位,过招输了,连倚天剑也断成了两截。”
“哈,那她可要气死了。”杨不悔乐了。
莫声谷又好气又好笑,又问:“你怎么来了?”
她红了脸,好一会儿才仰起头道“我是来看看我爹爹的!”
莫声谷自然想到杨逍、纪晓芙的事,心里了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笑笑问她道:“你来了多久了?纪女侠知道吗?纪女侠现在在哪里?”
“……”杨不悔微微撇嘴,有些吃不消,“我悄悄来的,我妈不知道,莫七你别问了,她现在不在这儿。”
两人谈话间,宋、顾二人十招已过,宋青书并没有尽全力,顾惜君也不至于被制住,这一局是她赢。
“承让了,”这句话可是真心的,顾惜君展眉一笑,眼角凝睇,媚眼如丝,“宋公子。”
宋青书心头猛一跳,呼吸一滞,面上不显,淡淡点头,眼神悠远。真是特别特别矜持。
两人约定三局,稍息片刻,又是第二局。
“莫七,他两个是认识的吧?”
莫声谷往场上瞥一眼,扫过不断在对战时放水的宋青书,笑道:“他们自小相熟。”
杨不悔感兴趣道:“快说说看。”
莫声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