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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惜君洗漱好,收拾了东西,吃了简单的早餐,两人结了帐就要继续出发。
顾惜君才想起问宋青书:“青书哥哥,你涂了药吗?还好吧?可以骑马吗?”
宋青书咳了下,脸上爬上了一丝红晕,道:“我还好,不碍事。”
顾惜君皱着眉头打量他,眼睛若有若无地往他白袍下大腿根的位置瞟过去,笑问:“要不要休养下?我们可以骑同一匹马,反正我们都不重。”无论是百川流还是倚天剑都长得高大健硕,都是可以双人乘骑的马。
宋青书被她一眼看得浑身紧绷,声音都有些不稳,问:“同乘一骑?”那真是,极好的,温文尔雅笑。
“不要紧吧,”顾惜君本来是因为担心他,现在想想,确实有点过于亲密了,便道,“反正咱们赶路,也没人看见…”
宋青书矜持地点了点头,故作镇定道:“也好,我们先走到城外再说。”
其实他脸已经全红了,顾惜君“噗”地笑出来,两人把行李放在马上,一人牵着一匹,往城外走去。
其实宋青书昨晚仔仔细细地抹了药,今天伤处就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一点儿没事了。只不过顾惜君说了两人共骑之后,他就什么都不提了。
因为要控马,顾惜君坐在前面,宋青书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毫无意外地把她整个人都笼在了怀里。两人身体多处相贴,她身上的盈盈香气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他烫着了似的想往后挪,却无处着力,双手更不知何处安放。
顾惜君不用看也知道后面人的一定又脸红了得和苹果似的了,心想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谁跃跃欲试的来着?她叫来倚天剑,让它跟在两人乘骑的百川流边上,然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向后拉过宋青书滚烫的修长左手放在自己腰上,道:“青书哥哥你可别掉下去了。”
她说着便一夹马腹,百川流向前跑了起来,倚天剑紧紧跟住。路上很少人,偶尔会遇上几个人在赶路,或走路或骑驴,偶尔也看见装饰简朴的马车平缓地在路上驶着,大部分时候,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马上很颠,宋青书一路上都浑身紧绷,搂着顾惜君腰的双手僵直,手下柔软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十分的不可描述……他往后退了些,脸上烫地像要烧起来了一般。
顾惜君驾着马,什么也不知道,感觉他往后移了一些,只以为他害羞。
两人行了一路,顾惜君怕百川流累着,远远看见前面有一个茶竂,就对宋青书说要休息一会儿,宋青书紧抿着唇,呼吸急促,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大的反应,本就已经忍得有些受不了了,自然没有二话。
靠近茶竂,顾惜君跳下马来,却见宋青书慢腾腾翻下马,走路姿势与平常不太一样,颇为…艰难的样子。
顾惜君以为是因为他骑在马上磨到了伤处,忙上前询问,语气还带上了些焦急和难过:“青书哥哥,很疼吗?那怎么办?”
宋青书:“……”
他一开口,喑哑的声音夹着粗重的呼吸,让自己和顾惜君都惊了惊:“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她不信,就去搀他,宋青书僵了僵,望着她隐含担忧的眼,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
两人极慢地走到茶竂里坐下要了两碗茶,让马自去喝水。
宋青书不说话,猛灌了几大口凉茶,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平息了些体内的燥火。
要是让顾惜君知道,她一定会啧啧赞叹“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然后再撩拨几下宋青书直接就浑身血管爆裂而亡,达成BE。
还好,还好。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宋青书才开口道:“咱们再往北走几天,就能看见秦岭了,然后再往西,沿着昆仑山西进,圣墓山不是在昆仑西边么?”
“是啊,好呀,”顾惜君满口答应,更关心他的伤势,“青书哥哥你感觉怎么样了现在?”
“咳,没大碍了,我过会儿就可以自己骑马了。”宋青书若无其事道。
这一天后来的行程都十分顺利,两人骑着各自的马走走停停,在天黑前到了茂州住下。顾惜君隐隐觉得宋青书看她的眼神与以前不同了,偶尔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抓到他看着她发呆。她问他他就脸红,却什么也不说。一次她缠着他问得急了,他竟然留下她一个人急急忙忙回房去了。顾惜君有点儿小郁闷,也没有再提。
两人又这么走了□□日,终于在六月初来到了昆仑山脚。
上过小学的都知道,昆仑山可长可长了,人们常说八百里秦川,极言其长,可比起昆仑山来,那都不够看的。顾惜君设定了任务,才发现还有一个秦岭那么远的路要走,顿时心如死灰(并不…),对宋青书道:“青书哥哥,你可知道,少林寺的《九阳真经》是在九十余年前被潇湘子和尹克西盗走的。”
宋青书不知她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只道:“这件事震动武林多少年。着实可惜…自那以后《九阳真经》就不知去向了。那潇湘子是忽必烈座下五位高手之一,尹克西是蒙古三杰之一,也为忽必烈效力。”他语有叹息。
顾惜君明白他是在叹息那可称作中原武林至宝的经书,竟然被百般欺压汉人的鞑子偷走。她意不在此,接着道:“后来觉远大师、张真人、杨过大侠几人追至华山,搜索二人身畔,不见经书,便放他们走了。你猜经书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宋青书大惊道:“你说《九阳真经》是被他们藏起来了?”
顾惜君点点头道:“他俩被逼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便割开一只苍猿肚腹,将经书藏在其中。下山之后两人带着苍猿,远赴西域。他们都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因此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上,互施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真经便从此留在了苍猿腹中。”
“这办法的确是常人想不到的,倒也说得通,只是你怎么知道的?”宋青书满心的疑惑。
“我们圣墓山明教,虽然已经败落了,但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话虽有些贬义,但其意不假。圣教遗存的东西不是我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嗯…比如说,我从小就是听着这些故事长大的。”顾惜君把什么事都推在自家圣教上。
“原来如此,”宋青书从不怀疑她的话,只是对她嘴里的圣墓山明教更好奇了,又道,“可惜,即使这故事不假,西域这样大,要找一只苍猿,岂不是如同大海捞针。”
顾惜君笑道:“且看着吧,兴许我们就是运道好能遇见呢?”
宋青书笑笑,道:“好好好……现在我们已到了昆仑山东脚,离圣墓山还有多远呢?”
顾惜君:“……还有好远。咱们直接沿着北坡一直往里走吧。”
只有到昆仑山上才能找到原着中张无忌掉下去的悬崖,才能找到那只苍猿。
宋青书沉吟道:“也可,但需做些准备。”
两人在山下买足了干粮和火折子和一些必需品,又带了两条厚毯子,通通放在马背上,好好歇息了一日,给马儿们喂足了马草燕麦,第二日一早就往山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 >_<说了是女票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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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喵搞到这本秘籍了喂!
昆仑山上常年积雪,这时正是初夏,山顶依旧覆盖着一层皑皑白雪,而曲折幽长的河道里清澈的雪水早已经汩汩流动了。
老师告诉我们,要爬珠峰不要夏天去,会雪崩。哎玛,好方。
顾惜君和宋青书两人骑着马,从北坡山底往西进。一路上不见几棵树,只有一块块的粗草。两人赶了一日的路,到晚上四处已经毫无人烟,满眼只见几棵小树和几道蜿蜒河沟,往上看倒有薄薄连成一条的林子,再往上看便是入云的雪峰,在暖黄的夕阳下显得庄严圣洁。
两人寻了一个干燥的斜坡坐下,准备晚上在这里休息,又放了马自己去吃草。
宋青书让顾惜君坐着,自己去捡拾了一些枯枝,可怜他那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就这样被用来砍树枝,他生好了火,又拿着水囊去溪边打水。顾惜君把干粮拿出来,用匕首串了到火上烤了烤热。
两人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后,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脚边的火堆又暖又亮,偶尔还爆出小火花,气温也降低了很多,露在外面的脸有些凉意。宋青书将东西都收拾好,在火堆里加了些柴火,拿过毯子给顾惜君裹好,自己也过上毯子。两人靠斜坡躺着,凑在一起说话。
“这真是以天为盖地为庐了…”顾惜君的笑声在静谧的黑夜里十分清晰。
宋青书声音淡淡从她头顶传来:“委屈你了。”顾惜君仰起头看他,他的脸被火光映得明明暗暗,捉摸不定,只一双眼眸望下来的温柔神色让人安心。
她转过头看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半晌轻轻道:“哪里……”
“睡吧,我守着。”宋青书压低了的柔和的声音。
顾惜君本来想说下半夜她来守,但宋青书肯定不会听,就只轻轻“嗯”了一声。早上醒来才押着宋青书睡了一会儿。
之后几日,宋青书后来天天驾着梯云纵去抓斑鸠和其它小鸟,用匕首串了烤着给顾惜君吃。宋青书在启程前带了些最简单的调料,只有盐和糖两样,分量到不算少,将斑鸠处理好,用雪水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在火上烤,熟了之后把皮撕下来,里面的肉虽有些柴却很鲜,这时细细撒上盐,立刻就溶开了。然后…笑着看顾惜君吃得干干净净的。
这样走了几天,地图上显示离任务物品尚且还有一段路,两人就已经远远望见了半山腰上一处巨大的庄子,一看地图,正是朱武连环庄。
“这儿竟然有这样大一处庄子。”宋青书勒马,转向顾惜君道。
顾惜君想了想,还是告诉他道:“这是朱武连环庄,分属于朱家和武家。一个庄主叫朱长龄,南帝一灯大师的弟子书生朱子柳的后人;另一个叫武烈,南帝一灯大师的弟子农夫武三通的后人。”
宋青书笑道:“原来是一灯大师的后人,建庄在这雪山之上也颇有脱尘的禅意。”
顾惜君翻了个白眼,让百川流靠近了几步,才道:“呵,明教也在昆仑山上。不过他们信的不是释迦牟尼而是明尊。哎╮(╯▽╰)╭宗教问题真是古往今来各种斗争的一大原因。”
宋青书:“……”你说的都对。
因已经接近目的地,顾惜君便和宋青书商量离开了山脚,到镇上去修整一下。宋青书便问她:“是不是要到圣墓山了,可昆仑山还没走完呢。”
“不,我知道这里有个果园子,一年四季都有新鲜果子,我想吃了,你陪我去摘吧。”顾惜君说话间神色颇为无赖。
宋青书笑望着她,心想她累了这么多日子,想玩一会儿也是有的,当然要依她。且看她对这儿十分熟悉的样子,想必也不是第一次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唔,有事也不怕,他会护着她。“好,今天先休息。”
两人便走了半日,在镇上找了客栈投宿。
晚上顾惜君和宋青书吃好饭,她忙不迭地叫了热水,泡在木桶里好好地洗了个澡。因已经天黑,她在台子上点了一支蜡烛,用澡豆将全身都擦了一遍,又细细地洗干净。等她洗漱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