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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蹄子动了气,突然疾声厉色起来,气呼呼的拿着铲子又开始不理睬迟骋,好一会儿他扭脸吼迟骋:“迟骋你王八犊子,凭啥你插进来一个头却不要我插?这不公平,你也得要我插回来!”
“这个绝对没的商量小云,不要闹了,锅一会儿糊了。”
“圈子里没有绝对的Top和Bottom,你从来都没试过,又怎么可以确定你是个没有感的Gay呢迟骋?”说完,游说迟骋,廖大神改路数了。
“我们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锅糊了小云。”迟骋使用迂回战术,并不与廖响云正面冲突。
他大步走过去,故意直接用手去握大勺把,不出意料的被强烈的蒸汽次到了手掌,迟骋故作吃痛的抽回手,边上的廖响云立马惊了,扑过去捉起迟骋被蒸汽熏红的手腕就嚷起来:“怎么了怎么了?疼不疼老公?你个笨蛋,怎么这么笨呀!”
“没事没事,不疼小云,别担心。”廖响云火急火燎的模样令他心安理得,然后他笑着被廖响云轰出了厨房。
折腾了一个半小时,廖大神连个毛都没做出来,最后乖乖的坐在餐桌前等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竟然是那仨个娃娃,掌勺的是水草,打下手的是任真,至于小妄想嘛,小拖油瓶一个。
水色从小熏陶儿子,虽然水草才九岁,但一般像下面条、煮鸡蛋他都可以一个人完成。
托水草的福,廖响云痛痛快快的吃上一把家常水煮面,为了将功补过,这蹄子在孩子们临睡前挨个给小鬼头洗了脚。
一人一个小盆儿,本来洗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幺蛾子,用脚丫子踢盆里的水,序幕拉开,这三小一大竟在自己客厅的沙发前打起了水仗,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最后光明正大的踢翻了水盆,那四只立马作鸟兽散,穿着睡袍的大孩子领着三个穿睡袍的小孩子一溜烟的跑进卧室,徒留迟骋自己一个人拿着拖布善后,悲催。
妄想最小,抱着廖响云的手臂缠着他给他讲故事,水草也有睡觉前听故事的习惯,廖响云高兴坏了,又可以把他跟迟骋怎么相遇、相知、相爱的狗血爱情史拿出来炫耀了。
迟骋进来的时候,那三个小鬼外加一个“大鬼”并排躺在一起睡得东倒西歪,像极了猫妈妈搂着三只猫宝宝,让迟骋看得软了一颗心。
男人走上去,伸手将床头的小灯调暗,把孩子们的小胳膊小腿都塞回被子里,最后又理了理廖响云的睡袍,在其脑门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不得不无奈的夹着他的枕头到柜子里掏一床被子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一宿。
无论如何,明晚一定要抢占先机……
果然,一大早客厅里做“厅长”的迟骋便是被卧室里那三个叽叽喳喳的小鬼头给吵醒的。
一家之主爬起来推开卧房的门一瞧,嗬,好家伙的,三个小豆丁合起伙来欺负他的小云。
廖蹄子起床气很重,而且还喜欢赖床,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爱起,这会儿他又赖床,习惯早起的三个孩子把他们云大娘的脸上贴满了小纸条,然后站在床头拍着节拍喊“懒猪!起床!懒猪!起床!”的口号,门外的迟骋哭笑不得。
“啊——再吵我就把你们统统丢出去!!!”实在受不了的廖响云蓬头垢面的坐起来,抓着鸟窝似的头发摇头大吼,习惯性的顺手抓起一个枕头丢过去,接着,一个又一个毛绒玩具流星雨似的向他砸来。
廖蹄子急了,叽里咕噜的爬下床,捡起地上的毛绒玩具就跟这三个崽子火拼起来,一路叫嚷着从卧房追到客厅,在厨房绕三圈又跑进了洗手间,被任真把门一插,这蹄子被反锁在里头出不来了。
“啊啊啊——迟骋迟骋翻天了他们,快放我出去,呜呜呜。”
廖响云快被气死了,等迟骋放他出来的时候,水草和任真已经坐着校车上学去了,只剩下小妄想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笑的人畜无害。
这蹄子没品,过去伸手就照着小妄想的脑门弹了一个脑瓜崩,大眼睛扑闪俩下,妄想扭脸瞧瞧迟骋,然后咧嘴告状:“迟骋,你媳妇欺负我——啊啊啊呜呜呜”,接着就开始打雷下雨。
“…………”
“…………”
之后这一大天,小妄想把廖响云作的精疲力尽,迟骋上山给他抓的那几只鸟,全都被这崽子给拔了毛。
廖响云一吓唬他,小妄想就梗梗脖子冲他吼:“你再冲我吼我就告诉全二和王子,他俩很厉害,会打的你满地找牙哦。”
“…………”廖大神知难而退了,立马闭上嘴巴,转战迟骋,小妄想怎么“欺负”他,他就也怎么“欺负”迟骋。
“小云,学校有食堂的。”迟骋倚在厨房的门边,插手瞧着围着围裙正忙的不可开交的廖响云说。
“食堂的饭是我亲自做的吗?有我做的好吃吗?经过昨晚惨痛的教训,今儿一定会成功,你就瞧好吧小池子,我的爱心午餐超级棒!”
“好吧,如果你喜欢你就做好了给他们送去——你在做什么?”
“煎鸡蛋!——妄想,妄想快过来,帮我把茶几上的面包切面拿过来。”
“廖响云,火腿我来亲自切好吗?我要告诉水草火腿是我亲自切的!”
“当然好,来吧,你把阳台上的小板凳搬过来,你踩到上面就正好了。”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笨蛋,不用你来说!”
“你还喊,你再喊我待会把你丢家里!”
“谁要你老使唤我。”
“不是你说要亲自给水草哥哥切火腿吗?”
“不是哥哥是水草!”
“不是水草是哥哥,是哥哥!”
“廖响云你还吼!!!”
“王响,别以为你喊的很大声!!!!!”
“你不知羞,我是小孩你是大人,你丢丢!!!!!”
“你小孩怎么了你,你小孩就杀人不犯法啊,我就喊,我偏喊,不服你也喊啊!!!!”
“廖响云你这只猪!!!”
“你妈个头的,你骂谁是猪呢???”
“…………”
厨房门口站着的迟骋特无语,廖响云抻脖子吼的可来劲儿了,对于他欺负四岁小妄想的行为一点不知道羞,俩脸蛋子吼的通红,妄想跟着全二和王子生活,骨子里有那俩男人的野性与狂傲。
廖响云这么一吼他,他啪嗒从小板凳上跳下来,然后站到廖响云的身后,抬起小短腿照着廖响云的小腿肚子就是一脚,小样子凶巴巴的拽极了。
“你这熊崽子欺软怕硬,任真你怎么不敢踢他,啊????”
扮个鬼脸,气的廖响云哇哇叫:“任真是大魔王,我就怕他,你是笨蛋,鬼才怕你!!!!”
“啊——”气炸肺的廖响云瞪眼睛冲迟骋吼,“迟骋,给我一把剪刀,我要剪掉这个小鬼的小XX,给他做变性手术!!!!”
“…………”
“你敢,你敢廖响云,全二能打爆你的脑壳!”
“谁说我不敢,我不但敢剪掉你的,连你老子的我也敢剪掉!!!!”
“…………”
“吹牛皮,你吹牛皮,你就是个软柿子!!!”
“啊——你个小混蛋,你再气我我就要任真回来收拾你,哈哈哈哈,怎样,你怕了吧,哈哈哈啊哈。”
“…………”
第095章 人精
那俩还真是孩子,在厨房里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等煎鸡蛋出炉的时候这俩人没理由的又和好了。
“廖响云,还说你不是笨蛋,这个鸡蛋根本就不是心形的!”站在茶几前的小妄想低头瞧着碟子里的鸡蛋饼下了断论。
“你懂什么,没有剪怎么可能做出来就是心形的!”
“?????”某人晕了。
“哈哈哈,你真傻瓜,鸡蛋才不能剪呢!”小魔王掐腰。
“睁大了你的小狗眼瞧好喽,哼!”廖响云胸有成竹,说着抓起茶几上的剪刀,对准碟子里的摊鸡蛋就剪了上去,于是,心形鸡蛋真的出炉了……
很快,“一家三口”出了门,他们到的时间有些早,廖响云跟迟骋走在校园里,遍地流淌着青春气息,不禁要这俩人神清气爽。小妄想提着便当乍乍巴巴的在前头跑,笑弯了廖响云的眼睛。
小妄想蹬蹬蹬的跑过来,将手里的便当塞到坐在花坛前的廖响云手里,然后自己又蹦蹦哒哒的跑开了。
瞧着小家伙的背影,廖响云问身边的迟骋:“这孩子好坚强,怎么都不想全二跟王子啊,嗳,他俩咋样了啊?”
“过阵子出院了就回来了。”
“老公,你会打我吗?”
“不会。”
“假如我也搞暧昧了呢?你也不会吗?”
“这种问题我不回答,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是说假设啊。”
“假设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你想我回答,除非你先找人搞下暧昧,我会立马告诉你答案。”
“…………”木头,一点也不浪漫。
“迟骋。”
“?”
“不要强迫我温柔,不然就跪!”
“????”
“要好好爱我,不许去爱别人,发现就打!”
“…………”
“如果打你,一定要装的很疼,假如真的很疼,那要装的没事!”
“…………”
“要做家务,不要指望你男人我,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否则就踢!”
“…………”
“最重要的,不许强奸我,要是发生,就杀!”
“…………!!!”
龇牙,露出一口小白牙:“如果我说我会杀了你,那么不要当真,这样你会好受些的。”
“…………”
“廖响云廖响云,打铃了,水草他们下课了,你和迟骋快过来。”
“……”
“……”
“谢谢云大娘。”水草彬彬有礼的接过廖响云献宝似送上来的爱心便当,旁边的任真有些不屑一顾,开始说好的,他要请水草中午吃大餐。
“也要谢谢我水草,三明治里的火腿是我切的,第二个里面的鸡蛋是我剪的哦。”
“知道了,谢谢小妄想,哈哈哈哈。”
迟骋默默的站在一旁,瞧着与三个孩子开心互动的廖响云,一直到他唠叨完了、显摆完了,瞧着他牵着小妄想的小手走回来,才起身迎上去。
来的时候他们乘坐的是地铁,回去的时候自然还是要搭乘地铁的,但回去的路上出现了些小状况,廖响云因为跟个胖女人抢座给小妄想坐干了起来。
迟骋其实特尴尬,对方要是个男的他也就出手了,可偏偏对方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他一大老爷们实在没法出这手,一车厢的人瞧着呢。
就当廖响云跟那泼妇争执不下的时候,小妄想扯扯廖响云的衣角突然喊了一句“妈妈不要吵。”
接着再看,廖蹄子直接出手了,伸手就过去薅那胖女人的头发,于是,他俩打成了一团。
然后,迟骋特别绅士的出手了,从从容容的过去拉住揪扯着他家小云头发的妇女,假公济私的劝慰着:“大姐消消气,这里是公众场合,咱们得注意形象,人家妈妈还带个孩子呢……”巴拉巴拉的,衣冠禽兽一顿讲大道理。
偏仗拉的很到位,胖大姐要廖响云挠的很狼狈,到站开门的时候,迟骋笑容满面的一伸脚,胖女人也不知怎么一个趔趄就张了出去。
廖响云也挺狼狈的,被那女人的指甲盖在脸蛋上挠了一条檩子,他气呼呼的坐在那儿,小妄想眨眨眼睛,乖乖地伸手给廖响云把头发捋直,还掏出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