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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消极的廖响云终于按耐不住如此的寂静开了口:“爸,我和你儿子……”见鬼的与大全先生那双犀利的鹰眸对个正着,廖响云一哆嗦立马把抱怨咽进肚子改口装稳,“那个啥,你对叙利亚的局势有何看法?”
全霭不语,定睛瞧瞧有些灰头土脸的廖响云后继续坐在沙发上“冥想”,后者扁扁嘴一脸的委屈,想了想扭脸问另外一边的小全先生说:“爸,那啥,你对叙利亚目前的局势有何看法?嘿嘿,嘿嘿嘿……”
全释也没接这话茬,掏出手机直接给迟骋发去一条信息,叫迟骋的人回去,小云搁他们身边很安全。
“爸!!!”被完全忽略的廖蹄子发威了,嗷唠一嗓子吓了两位一跳。
有些后知后觉的后怕,廖响云腾的起身,三步两步奔到迟岚的卧房门外抻脖子冲里面喊:“爸呀,我跟你儿子干仗了,你对目前这局势怎么看待,请回答!”
“……”
“………”
眨眨眼,今儿咋了?怎么三爸也无视他?扭头,顶着锅盖问身后的俩位父亲:“爸,我爸他咋了?里面咋没动静呢?”
大全先生不语,小全先生无奈地冲廖响云招招手,示意这蹄子赶紧归位坐下。
还算识趣的廖响云乖乖滚回去安安分分地坐下,跟着全霭与全释一块继续唉声叹气。
一根烟燃尽,全霭忽然从烟雾中抬头,意味深长地冲廖响云说了一句话:“小云,缘分是本书,翻得不经意会错过,读得太认真会流泪…”男人已经许久没有抽过普通的香烟了,这种感觉令他想起以前很多的事,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做过对的事,也有错的事。
“爸?”小动作不断,跟全霭对话令廖响云有些紧张,伸手摸上腕子上的贵妃镯,偷偷在那搓动。
“把脾气拿出来那叫本能,把脾气压下去那叫本事。”全霭的话很深奥,但他知道廖响云也不傻,男人与迟岚完全是两个打法,这有些要廖响云摇摆不定,不知道到底要听迟岚的晾着迟骋还是听全霭的对迟骋低头。
“小云,长得那么美那么帅气,自己却不知道这就是气质,那么有钱那么有才华,别人却不知道这就是修养。”小全先生生了一双桃花眼,瞧上去比大全先生慈眉善目多了,他笑着伸手拎起酒皿,分别为自己与全霭满了一杯酒,随后向着廖响云瞧了一眼,似乎在询问他听懂了没有。
“爸,我也是你们的儿子啊,你们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啊?”廖响云觉得憋屈,果然人家的爸爸还是向着人家的儿子。
“你在老大的身边七年,莫不是还摸不透他的脾气秉性?”全霭的口吻倒是和蔼,可他这人长得就有点凶。
廖响云想反唇相讥,却还是按奈下去自己跋扈的脾气,刚刚大全先生已经提点他了,把脾气压下去那才叫本事。
他岂会不知迟骋的脾气,那男人看似温柔无害,其实心狠手辣令人毛骨悚然,是个占有欲、控制欲极强的家伙。
第038章 神回答。
迟骋最反感的事儿就是廖响云在某种特殊的场合下抛头露面,另外,他涉足圈子只是兴趣爱好,对于甘愿臣服于他的Sub他虽是在驾驭同时也尊重他们。
从不强迫也不会拿他们其中任何一人视作替代品,更不会在他们的身上产生某种特定的性幻想,他们只是单纯的支配与臣服的关系。
在心理层面上,许多BDSM游戏包含了权力与支配,尤其是各种形式的权力交换(powerexchange)。
一个人可能会自愿且有意识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主权,或者双方人际互动间的化学作用会自发性地产生权力力度(powerdynamic),而在这种情况下并无有意识的决定(consciousdecision)。这种权力可以在无数种的关系力度(relationshipdynamics)中彰显。
廖响云不了解这些,所以他不知道也不会明白,迟骋如此爱好这个圈子,却也始终没有与哪个Sub产生完全的权利交换。
他手中有一个宝盒,里面装着一只纯白金的项圈,那上面刻着廖响云的名字,然而他却压抑着脑子里的邪恶念头,拒绝外界的所有诱惑,不接受任何sub的邀请,不会为任何Sub戴上他的项圈交出彼此的终身契约。
廖响云刚刚冲上舞台的行为显然已经触怒了迟骋心中的底线,男人呵护着他不想将其带入那个圈子,可他自己却偏偏不知好歹的去那么做。
迟骋素有天使的假面、温柔一笑之称,他像只蝎子,全身上下裹满毒液,但这个男人给人感觉像个传教士多过黑帮老大。
无论是对廖响云还是他的情人他都平等对待,人与人之间不分贵贱,单个拿出来谁比谁的人格魅力都不差,他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他知道他只爱廖响云便就足够。
“小云,简单的事重复做,你就是专家,重复的事用心做,你就是赢家。”大全先生最后提点一遍廖响云后便不打算在开口。
“夜了,睡吧。”装深沉的是一旁的小全先生。
眨眨眼,大卷发的廖响云低低地说:“爸,我哪儿睡去啊?”
全霭充耳不闻,全释伸手指指原地,那意思告诉廖响云你三爸发威俺俩都客厅的干活,你还想进卧室睡不成,乖乖的倒沙发上对付一宿得了。
三个“厅长”一台戏,委曲求全地窝在客厅沙发上一夜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还迷迷糊糊的廖响云就听见有人扒拉着他的胳膊吆喝:“‘云大娘’‘云大娘’,你快起来啊,能不能告诉我异性恋和异地恋的区别啊?”
“嗯?啊?”没睡醒的廖响云懒洋洋得不爱起,可小水草偏偏抱着他的胳膊闹腾他,下一秒这蹄子扑腾一下子坐起来,咧嘴冲一身清爽的迟岚笑,“爸,早上好。”
“一个伤神,一个伤肾!”冷冰冰回答了水草问题的竟然是滕子封家的小豁嘴。
“谁在问你啦!!!”水草皱眉,似乎跟豁嘴闹了别扭。
“管你问没问,我抢答不行吗?”性格孤僻、怪异的任真越来越喜欢水草生气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
“起床、尿尿、刷牙、洗脸。”还在两个小家伙相互拌嘴的功夫,迟岚的声音突兀插进来。
还躺在沙发上的廖响云不明所以,不知道三爸迟岚是在对水草和任真说还是对大小全先生说,亦或者是对他说的?
喉咙有些干涩,舔舔嘴唇,这蹄子当啷来了句:“爸,今天是不是停水了?”
起床、尿尿、刷牙、洗脸。
爸,今天是不是停水了?
“…………”众人被廖响云这神回答雷得人仰马翻!!!!
不多时,替水草和任真收拾好的迟岚将两个孩子推给大全先生与小全先生,瞧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就知道这次俩王八情感危机了。
“大爷爷,我要吃肯德基早餐喔。”
“垃圾食品。”
“喂!兔子精,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你再喊我一句兔子精试试?”
“兔子精,三瓣嘴,兔子精,三瓣嘴!!!!”
于是,天雷勾地火,水草先生成功引爆了任真先生,后者一个饿虎扑食当着人家三个爷爷的面儿把水草扑倒在地。
然后骑跨在水草的胸腹处,俯下身张嘴就啃上水草那张像果冻一样滑溜的漂亮小嘴狠狠地教训:“要你骂我!要你再骂我!咬死你!看你还叫不叫了!!!”
“哎呀妈呀,不好了不好了,爸你们的大孙子早恋了啊………”
“………”
“………”
“………”
第039章 ‘妹纸’
人大了,脾气也渐长,被欺负了,水草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抱住任真俩人就在客厅的地毯上叽里咕噜的滚起来,是你咬我我一口我就得咬回去两口。
明明很疼,可就是忍着连眉头也不眨一下,水草咬得使劲,任真却每一口都点到即止。
每次小孩子打架都是迟岚出手相劝,大全先生与小全先生习惯性地坐在一旁不置一词,却没料到这回迟岚竟也不出言相劝,倒是白白便宜了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廖响云。
没心没肺的廖响云咯咯笑着直拍手,哈腰站在俩孩子跟前在那煽风点火:“打呀,打呀大侄子,揍他丫的外人,哈哈哈哈……”这人有点小私心,一是忌惮任真他“妈”仁莫湾,二是这蹄子还记得上次被任真咬了一口的仇呢。
“………”
“………”
“………”
兴高采烈的廖响云扭脸笑问着迟岚等人:“唉爸,赌不赌?我赌我大侄子能赢哈哈哈哈呃——别打了,别打了,小孩子打架是不对的,快快快分开来………”
“………”
“………”
“………”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迟岚轰走了两大两小,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与廖响云父子俩。
率先打破沉默的必然是极品的廖响云:“爸,我无家可归了,因为我离家出走了,能先暂时住在你这里吗?”
“不能!”斩钉截铁到令廖响云很窘迫。
“…………”
“我说不能,你听不懂吗?”
“爸,你不爱我了!”
“我是你爸,我也爱你,但你不能住我这里!”
“爸,我很尴尬。”
“要你住下我更尴尬!”
“…………”
沉默,一阵沉默之后廖响云开始抱着迟岚的胳膊各种卖萌,咧嘴嘿嘿笑:“爸,你说卖萌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啊?哈哈哈哈。”
“看长相………”
“………”
日上三竿之际,廖响云被迟岚无情地轰出了家门,这蹄子无处可去,只得委屈地驾车去了他好几日没去了的《女王》美容美体会馆。
竟文是他高薪聘请的财务,掌管他这里的财务大权,廖响云来无影去无踪一般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今儿可算是要竟文把他给逮个正着,将人赌在办公室内便开始喋喋不休地报账结算。
心不在焉的廖响云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一双柳叶眼瞳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瞧,右手抓着鼠标,有一打不一打的来回刷新着QQ好友栏。
光标的箭头始终在秘书紫月的QQ签名处滚动,蓦然回首,廖响云忽然发觉,女秘书的QQ签名有了变化,不再是上次的什么5。056。10啥的,直接四位阿拉伯数字(5318)外加一个QQ表情折磨。
毫无征兆地仰脸打断了正在他面前滔滔不绝汇报的竟文,伸出刀削般的食指指指电脑屏幕问竟文:“这你的强项,来看看,这括弧里的数字啥意思?”
被中途打断的竟文一怔,男人性情比较温吞木讷,来了虽然不久,但早已成为这里的老好人。
扯唇笑笑,对于廖响云的不礼貌并未介怀,微微探头看过去,结果和上回一模一样,俩人撅那研究半天也没捣鼓明白紫月QQ签名里的(5318)是啥意思。
为爱抓狂的廖响云开始变得暴躁,最后按下分机内线把人唤到了屋内,呱噪了半天,女秘书嫣然一笑说:“老板,原来你叫我进来不是跟我讨论‘妹纸’的问题啊?”
“妹纸?”竟文好奇地瞪大眼睛,廖响云直接反问出来。
“哈!哈!哈!”三声怪笑,紫月神秘兮兮地说,“老板你OUT了,卫生巾另外一种可爱称呼就是‘妹纸’。”
“………”竟文无语。
廖响云不屑,很快反唇相讥:“我OUT了?”扬眉,张扬跋扈,“那玩意普通叫法是‘大邦迪’,可爱叫法‘妹纸’,文艺叫法‘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