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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光明说出来他们的关系不好吗。
可气的是,由于琴酒的身份,他们两人的关系除了几个知情者和家人之外,还真的必须要成为秘密。
毕竟牧家不涉黑,如果被外人知道了牧家第二继承人和一个在黑道上足以呼风唤雨的势力BOSS是恋人关系,难不准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所以,也许,在某些正式场合见面时,他们两个人还要装作互不相识,连略微亲密一点的举动都做不了。
牧北斗觉得自己心塞塞。
约定的地点是琴酒在东京的一处住所,也可以称得上据点,牧北斗以前跟着伏特加来过这里,所以对路程还比较熟悉。
大门很快就打开了,牧北斗把车开进去,刚刚下来就被抱了个满怀。
他那原本躁动不悦的心情几乎都消融在这个拥抱里。
唯一还残留着的大概就是对方半个多月的毫无音讯了。
但以牧北斗的薄脸皮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他也只好自己生闷气,还需要克制住自己,尽量不表露出来。
琴酒吻啄着恋人的嘴唇,以最轻柔的方式克制的表现自己对牧北斗的想念。否则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直接在这里幕天席地的升起反应。
这个间隔很久的吻没有多久就结束了,当琴酒松开牧北斗时,惊讶的发现对方还带着那闷闷不乐的神情。
即使牧北斗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的,眼神也很平淡,但琴酒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这是……怎么了?
琴酒丈八摸不着头脑,隐隐约约的觉得可能跟这半个多月的事情有关系,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放缓了声音,低沉道:“外面冷不冷?进去吧。”
两个人就来到客厅并肩坐着。琴酒取出两个杯子放到面前,将刚刚沏好的茶水倒进去。他知道相比起咖啡而言,来自中国的牧北斗更加喜欢这种清淡的饮料——正如他的人一样。
虽然车里全程开着空调,牧北斗又穿的比较厚实,但是对于现在虚弱很多的体质而言,初冬的天气还是让他感受到不少冷意。现在捧着一杯热茶,不管是茶水本身的温度,还是倒茶的人,都能让他从身到心暖和起来。
牧北斗喟叹的舒了口气,这才开启了话题。
“你那边事情都结束了吗?陈家在日本的产业已经被划分到我的旗下了,没什么高科技,大部分是食品产业,但也有一些医药,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考虑跟我合作或是注资……呃,你怎么了?”
随着牧北斗的话,琴酒的一侧眉梢越挑越高,终于吸引了听不到回应的牧北斗的注意。
看着牧北斗看似冷淡实则茫然的眼神,琴酒被冷落的不悦都化作一声叹息。“这么久没有见面,你就只跟我说这个?”
牧北斗的目光更茫然了。
琴酒无奈的微微勾起唇角,凑近他耳孔舔了一口,低声暗示道:“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想做点别的?”
牧北斗被琴酒的突然袭击弄得整只耳朵通红不已,然后在听完低沉如同耳语的话之后整张脸也刷的一下红了。他不自然的扭了扭头,好像这样琴酒就看不到他脸上的红晕。
琴酒早就熟知自己爱人别扭害羞的性格,凑过去咬住嘴唇。这次可没有之前在外面那样轻柔了,琴酒不容抗拒的把牧北斗压在沙发背上,热烈的亲吻起来,仿佛要把之前因为忙碌而错过的份都补上。
牧北斗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只觉得对方压着自己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砰!”
整个沙发被琴酒压翻了个,牧北斗背朝下躺在沙发背上,两条长腿还搭在坐垫上,正满脸通红茫茫然的看着琴酒,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琴酒也被这变故弄得一愣,但在看清牧北斗的姿势的时候眼中的颜色突然加深,他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也没有把沙发扶起来,双臂撑在牧北斗头两侧再次吻下去,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拉扯他的衣服。
直到全身衣服快被扒光了,牧北斗的皮肤直接裸/露在空气中,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推拒着琴酒,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等……等等,你先起来!”
琴酒顺从的站起来,顺便带走了身上最后几件衣服,挑着满含情/欲的笑容看着他。
牧北斗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光/裸的不着寸/缕,倒是琴酒的衣服还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这让他羞愤极了:“你突然干什么?!”
“干你。”琴酒的欲/望已经被挑了起来,他的嗓音比正常情况下更低哑,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说完,琴酒又俯下身去舔舐逗弄牧北斗的敏感点,很快消磨掉了那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在这期间,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分开牧北斗变得虚软无力的双腿,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润滑剂,为他做了扩张。
对于灼热内壁而言稍显冰凉的液体进入后/穴,很快就变得温热起来,牧北斗也觉得那里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变化。感觉很热,很痒,也很空虚,迫切的期望能有什么东西进来填补一下。他猛地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望着琴酒:“催/情/药?”
琴酒眼神游移了一下。
事实上,这是贝尔摩德给他的。因为上次的东西很好用,而且包装也差不多,所以他就没有仔细看,没想到……还是有了些微妙的差别。
不过这点差别确实很令人舒适。
在这方面,琴酒几乎从来没有指望过他那脸皮比纸还薄的恋人能主动一点,今天实在是意外之喜。牧北斗那里比以前更加紧致,收缩的也更加剧烈,甚至还主动抬腰迎合了一段时间。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次他撑到了琴酒发泄出来——尽管那时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琴酒抱着牧北斗走进浴室,淅淅沥沥的浊白液体顺着不住发抖的大腿滴落下来,他无声的啜泣着,在身体接触到热水的一瞬间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兴致上来开了辆车……希望不要被锁啊QAQ
马上就要完结了,大家还有没有好的脑洞提出来啊~~
第101章 结局
牧北斗一下睡到了傍晚。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室内开着柔和的灯光,让人感到温馨的暖意。
琴酒轻柔而带着餍足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脸颊边,偶尔亲吻一下已经红起来的小巧耳垂。
牧北斗浅浅的哼了几声,不情不愿的半睁起酸涩的双眼:“几点了?”
听出他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琴酒把他扶起来,递过一杯温水:“六点半,你错过了午饭。”
牧北斗冷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怪谁?!
琴酒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把空掉的杯子塞回琴酒手里,牧北斗有些苦恼的说道:“没想到会这么晚……我答应了牧叔回去吃晚饭的。”
“是吗。”琴酒淡淡应了一声,从中丝毫听不出他的不悦。他把牧北斗的衣服拿到床头:“你先穿衣服,我去给你盛点粥。”
乳白粘稠的米粥里撒着熬的糜烂的瘦肉和松香的肉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琴酒将碗端到房间里,牧北斗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下楼。
琴酒敏锐的注意到牧北斗的腿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不动声色的把碗递给青年,同时暗暗谴责自己有点不知分寸。
不过没办法,他们这么久没有做,这对一个称得上初尝情欲且精力旺盛的男人而言简直就是噩梦。尽管琴酒以忍耐著称,但也禁不住如此长久的分别。而且今天选用的还是进入更深的姿势,牧北斗会这样不适也在意料之中。
喝完粥,似乎身上也恢复了些力气,虽然身体还有些酸软疲累,但牧北斗还是准备回家了。
“我最近都会住在这里,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过来也可以,钥匙给你。”分别在即,琴酒轻轻碰了碰牧北斗的双唇,递给他一把钥匙。
牧北斗伸手接过,露出一个及其浅淡的笑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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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牧叔虽然有些不满他到家的时间有些晚,但终于没有说什么,只嘀咕了几句下次注意些不要让他担心之类的话。倒是牧北斗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心身上的痕迹会被牧叔看到,不过幸好现在天气比较冷,身上的长衣长裤把那些暧昧的红印都掩盖在下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相安无事,所有事情都走上了正轨,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一个月后,灰原终于做出了牧北斗那颗解药的完整版。
即使牧叔再怎么不乐意,也抵挡不住琴酒强硬的守在牧北斗身前的决心,而且他还是这颗药的初版提供最,所以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
虽说即使他不同意琴酒也绝对会想方设法的跑进来。
牧父和大哥也想来,但是国内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们解决,最后他们只好万般不愿的请牧叔一定要照顾好牧北斗,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牧北斗在琴酒和牧叔两个人紧张的注视下吃下了那颗药。他的双睫轻轻颤了颤,闭着眼细心体察身体的反应,过了一会才再次睁开眼,又给自己两手各诊了脉。
“怎么样,少爷?”牧叔一脸紧张的凑过来。
琴酒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他不自知板起来的脸孔和紧紧盯着牧北斗且眯起的眸子都能看出和牧叔同样的心情。
“……没什么。”牧北斗迟疑了一下,干巴巴的说道:“我感觉不到身体上的变化。”
琴酒和牧叔面面相觑,过了一会,琴酒才缓慢的说道:“也许它的药效会慢慢显现出来……有这种可能性吧?”
“也对。”牧北斗看着面前两个看起来比自己还紧张的人,忽然就不那么担心了,甚至还有闲心安慰起他们:“再等半个月,只要我的毒没有发作,就说明没有事了。”
“要是没用您岂不是还要再忍受一次痛苦……不如我们把先生请过来?”牧叔皱着眉问道,提议把牧北斗的老师请来。琴酒微微沉下脸色,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不用让老师再跑一趟,他上次来的时候就说过没有办法,现在想必也不例外。”牧北斗摇摇头。
“这……那好吧。”牧叔勉勉强强答应了,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只要这颗药没有作用他就立马叫人把牧北斗的老师请回来。
“那就这样。”牧北斗淡淡道,然后指了指琴酒:“牧叔,我想和他说几句话。”他像平常一样淡漠着脸色,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羞赧来。
牧叔当然理解牧北斗话外的意思,他狠狠瞪了琴酒一眼。
都是你,把我家少爷带坏了!
琴酒表情不变,眼神懒洋洋的回敬回去。
好走不送。
牧叔又气哼哼的瞪了琴酒一眼,才无可奈何的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个恋爱气息正浓的人。
门一关,琴酒就一扫牧叔在时冷淡疏离的神色,走过去坐在牧北斗旁边,略显担忧的问:“你真的想好了,不用去做个检查?”
“不用。”牧北斗摇了摇头:“我没从脉象里看出什么,大概去做检查也是一个效果。”
“那好吧。”在这方面牧北斗才是权威,琴酒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是也不再在这里纠缠,转而挑着眉问:“想单独和我说什么?”他故意在单独两个字上加重了音,戏谑的问道。
牧北斗的脸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微红起来,他抿了抿唇,似乎在犹豫,然后抬起头对他淡淡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想跟你单独呆一会。”
琴酒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