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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意的模样,和一个在闹别扭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秦科皱了皱眉,猜到今晚许慕肯定要发脾气,默默的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多吃点,不然没力气哄这个醋坛子的。
——
王老师在秦科家并没有呆多久,晚饭过后,她见秦科还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没继续再呆下去,趁着秦科去送客的空荡,许慕这才问秦深:
“小深深,那王老师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对你爸爸心怀不轨啊。”
小丫头哪里知道许慕怀着的是什么心思,便把曾经王老师追过秦科的事情和许慕说了:
“她以前想当我后妈来着,还无偿给我补过课,不过被我爸爸拒绝了,这么多年了,她对我爸爸还是一往情深,还蛮有毅力的。”
王老师曾经给秦深补过课,今天过来还给秦深递了红包,显然关系也不差,饭桌上许慕看的挺清楚的,这父女俩对王老师都还挺客气的。可是许慕就不明白了,秦老师为什么就非得招待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要是他,直接关在门外就好了。
许慕心里闷闷的,刚刚秦科出去送王老师了,明明送客就是送到家门口,可是都那么久了还不回来,许慕心里发虚,偷偷的打开自家的大门探出脑袋去看了一眼,门外哪里还有秦老师的身影,看样子是直接把人送回去了,他趴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看到街口手机光亮的光影才知道秦老师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说着风凉话,心里醋坛子乱翻:
“秦老师,你好贴心啊,都送到人家家门口了?”
最近天色暗的快,城中村里到处都是错综的电线,唯一的灯光也暗沉沉的,王老师没带手电筒,非要秦科送他回去,大家都是住在一个村子里的,这王老师逢年过节还是会带着礼物来看,同事之间也没少照顾,关系自然不能处理的太僵硬,秦科只得客气的把人送了回去。
看许慕这家伙趴在门口探出脑袋对着他说风凉话的样子,秦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许慕身上的醋味漫延的满屋子都是,进了门之后,他看秦深已经上了楼,这才对他说:
“你看我们随时保持着礼貌距离,能有什么?”
许慕的脸上藏不住事情,他是怎么想的秦科看的清清楚楚,他却死不承认,抿了抿唇:“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
“那你今晚吃饭的时候,何必要为难王老师?”
怎么说王老师也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许慕说话阴阳怪气也就罢了,饭桌上那么明显的不待见王老师,让秦科有点尴尬。
许慕却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看秦科偏心了,心里无缘无故的冒上些火气,脸色一沉:
“你这阵营倒是站的挺快的,我可看出来了,你们父女俩都偏着王老师的。”
“人家是客人,肯定要客气一点。”
“我看你对隔壁的李媛阿姨就没那么客气的,还送人送到家门口?”
秦科看许慕突然把话题扯到了隔壁邻居身上,这哪里是一档子事情,还不容他解释,这小子脾性就出来了,转身往楼上走,只留给他一个生气又傲娇的背影。
秦科摇头叹息,所以,他为什么要喜欢这么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脑抽了还是中毒了?
他在楼下收拾了碗筷,来不及洗就去房间找人了,最近他负责辅导秦深的数学功课,他上楼的时候还看到他呆在秦深房间里,他敲了门,把两个人的补课时间打断了,许慕看了他一眼,语气倒是规规矩矩的:
“秦老师,有事明天再说,我给阿深补课。”
秦科耐着性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许慕全然无视自己的存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秦科干脆先下楼洗碗,准备让许慕自己先冷静一下,他从一开始接触许慕就知道,这小子就是个祖宗,所以他有时候就特别担忧的想,大概这世界上,也只有他能接受他这样的小性子了,有时候他真的挺怀疑的,分开的这几年,许慕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看起来这脾性丝毫未改。
谁知道他洗完了碗上去的时候,许慕那边早就补课完毕,自己先回屋睡觉了,秦深是有所察觉许慕今晚不太开心的,便问:
“爸爸,许慕叔叔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工作难题了?”
“他可能只是单纯的脑抽了。”秦科现在心里也有火,哪里还有耐心去和女儿解释那么多,说完就回房间工作了。
这一晚,两个人就是这样打着冷战度过的。
——
第二天秦科一大早就起来,亲自去房间里叫许慕起床,这家伙还记着昨晚的事情,被秦科打扰了睡意,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直接转过去:
“干嘛,别喊我,我饿了自己会起来吃,我十点才上班。”
这时候才刚刚初春,天气还有些冷,许慕说完这话,直接把搭在外面的脚都缩到被子里了,活脱脱一只刺猬的模样,经过一晚上的自我沉淀,秦科早就不生气了,反正和小孩子有什么可气的,没有隔夜仇的。
他拉开被角,把他按在床上,在许慕的挣扎中吻了他一下,把挣扎的家伙固定住了,这才说道:
“瞎吃什么飞醋?毕竟我和她同事关系放在这里,你要是不相信你去问阿深,她也就这一年来过我们家一次,之前是谈着男朋友的,哪里有时间和我发展关系?”
“我可是知道她从阿深小学开始就喜欢你了,还说要给阿深当后妈。”
秦科耐着性子,看着自己身下躺着的小狼狗,看他生气的理由毫无道理,恨不得在他的脸上来上一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只能放缓了语气,说开心的话逗他:
“我要是同意了,还有你的位置,你还能和我在一起?”
许慕看着面前的那人,他此时半跪在穿上,用手禁锢住他挣扎的四肢,这时候两个人挨的格外近,听到他说了情话,许慕轻咳了一声,并未去看他的眼睛,问秦科:“那我在你家是什么位置?”
秦科偏要去寻找他的目光,微微倾身,看着他歪过去的脸:“大祖宗,你是我们家的大祖宗。”
他一个人得围着小祖宗和大祖宗转来转去,他的生活简直忙的飞起来。此时正在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怎么哄大祖宗开心。看许慕不为所动,他又只好把自己和王老师事迹主动说了一遍:
“我是明确表过态度的,但同事关系还在,别人来拜年还是得客客气气的,你去隔壁邻居家拜年,人家不是从头到尾都很欢迎么,不管你讨厌谁,对谁有怒气,在饭桌上怎么能表现出来?除非你是大少爷,不然这种脾性,谁会愿意主动和你处关系?”
许慕轻哼了一声,不太喜欢秦科一副说教的模样,这是当老师的通病,前半句就挺讨喜的,后半句用得着还批评他一下吗?不是大少爷就非得低三下四的,想起昨天被那讨人厌的赵总吃了豆腐,他那时候要是低三下气,非得被人家吃的死死的,现在都清白不保了。
秦科看许慕并未反驳,知道这家伙心里虽不服气,但是很听自己的话,反正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养了两个孩子,他捧着他的脸给了个早安吻:
“起床吃早餐,这种飞醋没什么好吃的。你那么好,我还移情别恋干什么?”
“那万一我以后不好了呢,七年之痒听过没有?”
现在两个人就住在一个屋檐下,虽然还没有那方面的进展,但显然两个人都把对方当成了彼此最亲近的人,也是真的当成了一家人,现在听到许慕说七年之痒,秦科突然觉得好笑,抬手弹了他的脑门一下:
“就你这小身板,小性子,一百年我也能压得住。”
“压……”许慕抬手揉了揉鼻子:“压什么压,谁要你压了!”
难得见到这家伙被自己逗的不好意思的模样,秦科没放开他,就跪在床上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就附在他耳边,勾了勾唇角:
“那你等着瞧,看看谁压谁?”
43、1。30晋|江独家发表 。。。
许慕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加上秦科又愿意耐着性子哄他,早上去店里的路上; 这件事情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因为赵总昨天来定发动机的事情,许慕早上刚到了店里,二师兄赵靖就忙不迭的恭喜他:
“许慕; 昨天赵总来我们店里订发动机了; 你好厉害啊。”
“我只是走了狗屎运而已。”许慕呵呵了一声; 想起那个恶心人的赵总; 就特别想把他的脸踩到地上蹂…躏; 不就是一个发动机的提成钱; 大爷他才不稀罕。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和这个财大气粗的赵总,只是萍水相逢; 彻底不见。可谁知道; 今天吃完午饭以后,昨天许慕陪着赵总去买的车就被他的助理开了过来直接停到了店门口,各种音响设备倒车影像; 统统都在许慕店里下单,那位助理先生是个精明人; 看到许慕的老板也在; 还刻意和老板提了:
“我们老板很喜欢许慕先生的服务; 以后车子都交给你了。”
那时候大家正聚在一起闲聊,这助理突然说了那么一句,众人纷纷把目光落到许慕身上;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真心替他高兴的。那时候许慕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看赵总的助理要走,许慕连忙追上去,拉着助理到了隐蔽的地方,开门见山的和他说:
“麻烦你回去转告赵总,我最近很忙,没时间接应他的好意。”
这赵总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看许慕一脸不待见的样子,知道许慕心里在顾虑什么,那人抬手拍了拍许慕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们赵总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果不是你那时候发现他的座驾有问题,我们现在只能见到赵总的尸体了,那天的事情,赵总表示很抱歉,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他心急了。
许慕黑着脸把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扫掉,他现在到真的希望赵总因为汽车故障,刹车失灵早点死掉,何必强行进去他的生活秀存在感。
那助理看许慕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脾气,没在多说什么话,只说了晚上来开车,放心的把车钥匙交给许慕就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那位财大气粗的赵总并未出现,只是时不时的有听说是赵总介绍的人来许慕的店里指明许慕帮忙装东西或是买配件,赵总的人际圈子都是有钱人,大部分其实都是为了赵总的面子来的。
许慕心里虽然抵触赵总这种单方面献殷勤的做法,却也无计可施,直到今天早上,许慕在财经时报上看到了赵总的信息。
【新晨市知名企业家赵琛,已于今早低调办理离婚手续,被女方分走一半家产。】
报纸上写,赵琛名下的多家房地产公司和商铺因为离婚的原因,被女方夺走了一半家产,元气大损。而且报纸上还写的格外详细,把赵琛早年的拼搏,白手起家的经历写的入木三分,又写他这次离婚,女方心太黑,贪得无厌,这样的报道直接把许慕店里的员工们成功洗脑,这下看到他上了报纸,一伙男孩子在店里讨论了起来:
“原来赵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