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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底九幽的吞吐云雾;一息炸开半空;一息四射四方;许麟一剑;惊昆仑!
连同玄德老祖在内;山下天上;修者的目光迷醉于那剑花的接连闪落的瞬间;却更加精绝于此一剑的三式化一;一气呵成的犹如渲染纸上的妙笔生花;也让魔主不由得赞了一声:“好剑!”
崩鸣一声;就好像天空裂开的一道巨大的黑色长鞭;狠厉的抽打在青铜古鼎上;疾驰旋转的鼎身;就连那一枚枚腾空的神秘符文一起;突地一凝;许麟身影一闪;一剑再次探出之际;却又有一剑出现;于此相对;真有剑尖对麦芒的针锋相对;那一股的锋锐冷芒;却是有了一剑两式的剑意。
许麟一剑是为剑意化形;又有金蛇剑本体神通的一剑九剑;再配合金蛇剑阵中的龙吞一剑;声势浩大;接近于剑体锋芒本身的龙蛇;也似乎在跟着一体颤抖之际;那凭突出现的女子;一剑刺出;似乎有着与许麟剑势截然相反之势;却是极为简单的一剑凝刺。
两相对刺;半空中竟是凌冽出一道刺眼的爆芒之光;嗡鸣若道道风雷炸响的剑鸣;劲射四方;魔主看他一剑;却是再赞了一声:“好剑!”
第五百零九章 斩昆仑
连霞峰上;一众修者;无论是不是昆仑本宗;连同那两位真人境界修者的清虚首座;和现如今的明如真人;一同目不转睛的盯视着那两剑的绝决相对
至于那些修为差了些层次的修者;却只能掩目而观;能看见几分;就是不知道;但魔主的声音;却是清楚无比的响彻在整个昆仑。
“今日要叫天下知道;天下之剑;唯有洗剑阁可堪此道之巅峰;余下;皆不值一提!”
那声音在响;环绕于九天云上;响彻在昆仑境内;一众修者却一并露出或是茫然不知;亦或者是恍然大悟的神色;只有那清虚首座看的真切;只有明如真人体会的最深。
那两剑;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月;一则是化简为繁;剑息化雾的路子;却已是走到了极致;另一则;是由繁化简;一剑附上的;是大道取其直;剑走化虹之路数。
两脉剑势成一脉;一脉集聚如火;爆发四射;许麟恍然不动;女子嫣然而立的面无表情;可许麟竟是两眼泛光的直视手中之剑。
就在方才的那一刻里;两剑对冲;似乎是刹那的永恒;连并燃起了许麟心里的那一剑;是那位登天老者留在自己体内的一剑。然而心思不动;大脑自明的许麟;下意识里运控着在不久前;魔主传承事先承诺的一道法门。
法由心生;相由剑承;一并自然而然;剑势再显;许麟居然感悟到了渡劫时的那一刻里的明悟之法。
不仅再看魔主;魔主在对着他笑;不仅再看玄德老祖;老祖在对他寒着脸;而再看天上地下;许麟荡起手中的金蛇剑;白衣女子默然离开;连同着那青铜巨鼎一起;却仅仅是留下了那条龙蛇。
空之静寂!
一剑而动;天下皆静!
一剑而起;万物皆鸣!
许麟洒然一剑;许麟一剑斩龙;许麟是在剑斩昆仑!
浑然木讷的一刻里;天上地下皆是如此这般;就连清虚首座;连同那明如真人一齐;都不明白方才的一剑。
但魔主明白;于是释然;但玄德老祖知晓;于是愤怒悲鸣;是龙蛇之音;就在龙头在顷刻而下的瞬间;似乎真的有悲鸣环绕耳旁。
许麟没听清楚;因为他早已在这一剑里沉醉;也早已在这一剑里恍然;那白衣老者留给了自己什么;他魔主又为自己做了什么。
也是在下一刻里;天下修者皆恍然;因为他们看到了许麟一剑斩龙蛇;清虚首座愤怒咆哮;明如真人紧要嘴唇;却已经是咬破出血;还在狠狠的咬着。
一枚紫色玉符;浑然天成的紫意盎然;被玄德老祖紧紧的捏在手里;却迸射出一道紫然如雷霆的劫雷。
魔主适时的松手;玄德老祖身影如风的疾驰奔向许麟;而他许麟却是依然不惧的;一剑再杀;大蟒吞天龙。
三条血蛇蛟蟒;适时奔出;从剑息血雾里探头而出;可那魔主一声断喝道:“走得了吗?”
一剑再凝刺;一剑附天道;与胸而过;剑尖透血的穿透而过。
玄德老祖似乎早已预料此一剑的必杀之势;双手成爪;前胸用力的一挺;再踏一步;便已经双手抓在了女子肩头;拼命之势已然成就的再次连同此女一起;奔向许麟。
魔主冷哼一声;巨鼎浮现;从天上坠落;置于许麟不远的距离;却是将玄德老祖和那嫣然女子一并罩了进去。
见此时间;许麟顺势剑势再转;三条血蟒;张牙舞爪的奔着那条坠空急落的两截龙蛇之体;就是撕咬而去。
而他许麟却没有就此收手;在魔主眼皮一跳的同时;许麟身形一闪;再次出现的时候;竟是正好落在了那枚紫色玉符落下的位置;刚好接到了手里;对着魔主一笑道:“我的!”
魔主挥手一转的同时;山河古鼎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好似山崩的沉默炸响;但山河鼎身;也只是外围的符文晃动了几下之后;便再无声息的被魔主收到了手里;对着许麟;显然是心情极好的嘴角一撇。
白发飞扬的魔主又是转头;目光睥睨于昆仑山巅;瞅着从山峰尽头无数的遁光泛起;好似夜空下的汪洋大海;点点反射着漫天的星斗之芒;悠然一笑道:“风紧;扯呼?”
三条狰狞的血蟒;彼此相连的盘绕在两截龙蛇之体的身上;许麟皱着眉头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再看魔主轻扬的眼角余光;狠下心来;有些肉疼的顺手一扬;却是将那枚玉符扔了上去。
魔主嘿笑着顺手一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你如此;就帮你挡上一时三刻。”
许麟心底咒骂着的同时;手中金蛇剑再次一转;三而唯一;再次龙吞一剑;紧紧裹缠在龙蛇身上的两截身躯的血色蛟蟒;头尾相连;就此一片;然后在金光大射之中;浑然一体的一声龙啸九天。
金龙抬头;摇尾起身;龙口一吞;却是将两截龙蛇之体;一并的含在口里;再次一合之际;却是真的吞入到了口腹当中;顿时金色的龙身里;却是泛起一片血雾于四周八方;迷迷茫茫了一方天地。
恰在此时;魔主注视脚下;嘴角一动的举手挥动;滚滚黑魔气顿时遮云蔽日;犹如一道黑色凝实的城墙;从魔主目光所到的地方铺砌天地四周;一并降下在许麟和他的脚底;立刻挡住一片宝光遁光的冲势。
再举手;天魔梵音舞动于黑色的城墙之下;便有一大片心智不坚者的一片失心疯一样的疯狂怒吼;却是在毫无征兆下;便掩手袭杀到身旁的同伴身上。
又举手;九幽开合;幽冥地煞中罗刹幽魂;一并而起;却是从修者的身后突然而来;在前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顿时又有大片的修者瞬时惨死。
就算贵为一峰首座的清虚在场;就算各宗亦然有很多的长老高手存在;但在魔主眨眼的功夫里;四处开花的半空之下;也是损失惨重的自顾不暇之际;却有许麟一声道:“收!”
金龙化一气;却真的是气势磅礴如虹的被许麟一剑而收;至于那半空上;哪里还有庞大的金龙之体;更早已不见两截龙蛇的尸首。
哈哈一笑;志得意满的许麟对着力战天下众人的魔主高喊一声:“风紧;扯呼喽!”
一闪身影;血炼神光;化虹而去;却听魔主也是一声大笑:“走!”
徐州城;哪里还有什么徐州城;一座城池;一个地名;而曾经无比雄壮的那座大城;早已不见踪影;废墟之中;森然一片的;是鬼气;坦荡一片的是妖气。
而其中掺杂着的;却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
如今的血痕道人;早已不再是当年许麟所见到的那个年迈的老杂毛;青如壮年;浑身体魄飘忽如鬼魅;但一张阴森的脸面上;至今还有一面恐怖狰狞的红斑。
他居于万里高空之上;俯瞰脚下的血染战场;不断吸食着那不断飘忽而上的幽魂与血息;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甚至好几次;在看到两大化神修者;毁天灭地一样的相互攻伐之下;有了转身就走的心思。
但又贪婪于那如此难得的修者体魄;只能硬着头皮;提心吊胆的俯瞰脚下的这般彼此厮杀。
然而在某一个刹那里;血痕道人阴沉的面孔上;忽然呈现出一抹惊讶;然后又是疑惑;再然后;就连他的脚下;两大化神修者;也是瞬时闪身两旁;脸色上同样是精彩至极。
不约而同的;他们的目光都望向了那遥远的东方;似乎看向了昆仑的山巅;也好像在看西北的某处;鬼皇笑了;两点绿火的鬼瞳;闪烁出耀眼异常的兴奋。
至于那妖主;脸色上却是露出了一脸的悲怆;可一看见鬼皇;立马又变得极为阴沉。
突然的;鬼皇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目光诧异的抬头;看向了那高高在上的云层深处;而与此同时;血痕道人似有感应的心中一惊;想也不想的身形立时化为血光;朝着一个方向;疯狂疾驰而去。
森然一笑;鬼皇瞥了一眼妖主;冷哼一声:“来日再战!”
说着也不等妖主回话;便已经身化幽光的消失不见;而魔宗四大门主;以及北邙的鬼王帝君;见此之际;彼此相视一眼;身形也在瞬间迸射而出;连带着那些还在酣战的魔宗弟子;一并飞离了徐州城。
妖主目光阴沉的注视四周一息时间;随即又看向了遥远的东方;目光里满是复杂之色;竟是沉默的久久不语;直到天际一点亮光泛起之时;他的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正门与十万大山的妖修;却是各个带伤;这才黯然一叹;用谁也听不到的声息;再次叹息一声;却是良久不绝
第五百一十章 化雾转芒
一抹长虹挂天而起;一袭烟云接连推移;消失在昆仑之巅;与朝霞一齐;化作一团火焰。○
至于昆仑山上的那些人;因为魔主最后的一道黑魔崩裂;恍若天塌;似有实质的黑魔气筑起的无边长城;散落于昆仑山上;是有黑火流光挂满天的神似。
许麟最后一瞥;恰好看见了那一番遮云蔽日的光景;无边的云尘;坠满山;偌大的一个昆仑;数以千计的修者;竟无一人能挡下;至此;一个昆仑;算是完了。
但在许麟的心思里;则是更加犹疑于此番玄德老祖的表现;无论此前在他没看见的情况下;那老东西是如何与魔主酣战淋漓;还是最后的驾龙飞天;可结果;差强人意的;没让许麟见识到;化神之境;彼此之间应有的峥嵘。
而又一个念头升起的时候;许麟周身不由得一颤;想起的;却是另一位真人的身影;一直以来许麟心生忌惮的人物;昆仑的掌教真人清宏;这老匹夫怎么不见身影;在昆仑面对如此大劫的尴尬境地;居然没有站出来?
丹府内;一阵热流激荡;忽然之间;又将额头冒汗的许麟拉回到了现实里;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说;此时的他可谓是剑境圆满;而又有一身龙蛇之血的滋润;想着的;却是想要找一个秘境所在;安心修炼一番。
身后的乌雀营一步不拉的紧跟着许麟;这些人可见到了自己
这个所谓的打头的;在昆仑山上做了什么;但还一直紧跟自己;想到这里;许麟的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
天边;突然飘来一朵嫣然如花的云;在漫天朝霞齐飞的红润光芒里;在许麟嘴角不由而笑的弧度还未消失之前;它的来速;不可谓不快。
那一袭的白衣白剑;在剑鸣轻响的顷刻;云花炸乱漫天落;白衣剑芒直线来;许麟立时站住身形的刹那;身后的乌雀营似早有准备一样的从后而上。
一方是要杀自己;另一方;则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忠诚。
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