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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一声;魔主嘴角的弧度在扩大;这让许麟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也只能强自压下满心的愤怒道:“如何?”
魔主摇了摇头:“看来你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棋手。”
许麟没有看地上的棋盘;只是在盯着魔主看;却听魔主又是说道:“妖皇你不是打的不错嘛?”
许麟的眉头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舒展过;而魔主也沉默了不说话;二人沉默了良久;却向两个静心练气的人;仿佛是在闭目打坐一样。
“或许你可以帮本座一点儿小忙!”说着;魔主拿起一子放到许麟的棋盘阵营里;又是轻道了一声:“将军!”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破坏昆仑的护宗大阵吧?”许麟盯视着魔主的眼睛;后者了然一笑道:“聪明!”
许麟顿时想骂娘;却又听到魔主后面的话:“还有玄德老祖的闭关所在;因为我对昆仑山不是很熟悉。”
这不由得让许麟想起了十万大山的那一次;也是为了帮助魔主找寻玄德老祖的下落;事后证明其实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不难;而问题的关键;是如何破坏昆仑的护宗大阵。
就在许麟凝眉苦想的时候;魔主将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缓缓的站起身来;很是无趣的说道:“真不应该找你下棋;或许下一次;该找一个你比较擅长的来玩儿。”
许麟低头看了一眼棋盘;只见一道铁门栓;已经死死卡住自己的老帅儿;顿时也没了兴致道:“那么我身体里的那道剑意呢?”
嘿嘿一笑;魔主瞥了一眼许麟;然后又看向天边的远处道:“事成之后;本座自然有解。”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二章 门徒
许麟眯起了两点寒光;迸射在魔主高大的背影上;他不是三岁的孩童;见识上早已不是当年的愣头阿呆;随着修为上的增长;体会过天人合一的妙境;肚子里的五味瓶来来回回;各种味道翻来覆去;最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阵我可以破!”
而在下面还有后话许麟没说;是不敢说;但是魔主是何等人物;怎能不知许麟心里那点儿小猫腻。
魔主转过头;目光对上许麟冷着青的脸:“我那师兄委实是真的不太喜欢你;留给你了一柄剑;却不传授你拿剑的方法;任由你自自灭;是因为看破了你;实在不是洗剑阁该有的传人。”
对于魔主的这番话;许麟嘴角微动;却不曾出言反驳;这也是因为魔主说的是实情;那位轩宇真人;还真就不怎么待见他许麟。如不是因为中间隔了一个赵老头儿的关系;怕是当年就不会传授自己秘法;来化解自己身上的功法冲突了。
嘿然一笑;魔主瞅了一眼许麟腰间别着的金蛇剑道:“洗剑阁当得天下的那些年;是何等的剑侠风流;纯粹如剑的直来直去;哪里有你这样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弟子传人;就是比之那些不得秘传的核心弟子还不如;也不知赵小林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选你来作为最后的传承之人。”
心里出一声冷哼;被人如此的评价;纵使许麟面皮堪比城墙的厚度;也有些拉不下脸来;但想来想去;许麟还真就没什么话来反驳魔主;更何况现在有求于人。
但更多的是怒气;恨在轩宇真人在临死前;为啥就偏要给自己一剑;给了却不给使用的法子;任凭剑意隐藏在丹府之内;就好比一个哑火的炮仗;谁知道这玩应儿啥时候炸他一炸;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好坏皆有;造化天意;师兄的这一剑;却是将洗剑阁的全部都给了你;但你愚笨如猪;死都激不出那一剑的妙意;本座既然答应给你解决的法门;当然不会失信于你。”
魔主的目光转向了青铜大鼎;端坐在其上的女子;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是满面红光;缠绕在其身上的无数血色的气运;竞相连接在远在的天外;而在这其中;却又一条忽然间的变得无比粗壮;并有一丝彩光琉璃在上;被魔主轻指一弹;便消失无形。
“徐州城那边看似已经打起来了!”许麟的话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好像在说着家常一样;但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让魔主挑起了眉头。
“你知道?”
许麟嘴角一咧:“看来人间的血肉魂魄都被你收在了此女的身上;就和这个一样。”说着许麟手里突然出多了一个颇为古怪的锥形圆瓶;正是当年在战场上被许麟收获的一枚;不过上面却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痕。
“就为了一个女子。”后面的话;许麟没敢再往下说;而那魔主反而没有气的笑了一笑。
“是啊!就为了一个女子。”
许麟和魔主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了青铜大鼎的女子身上;许麟不理解魔主这番痴情;更不明白一个人怎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能出与天下灵为敌的勇气;许麟自认做不到。
围绕在他许麟身边的女子也不少;可无论是与之几番缠绵的吕娇容;亦或者对自己一片痴情绝对的陈婉如;还是最后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明如;如果到了退无可退的绝境之中;许麟相信自己会好豪不留情的辣手摧花。
更何况这个世上;无论是多么娇艳的花朵;只要人类不绝;那就是雨后的春笋;有的是。
“你不明白;也不晓得。”魔主的视线回归到许麟的身上;随后又望向殿外的无际天空;茫茫阴云笼罩的不透一点缝隙;给人一种难受的憋闷感。
“当年我那位师兄;可以为了她;而放下手中的长剑;远走天涯;师门不管;天下不理;流浪人间。”
“而当年的我;也可以为了她;自闭于琅琊秘境中千百年;魔宗不管;曾今的理念更是远抛到九霄云外;但今天却早已不一样了。”
这话说完;许麟突然现从魔主的周身气机中;猛然的爆出一抹凌厉如刀的锋刃;却是一闪即逝;于是他重新再看向端坐在青铜大鼎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目光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复活一个人;真的要这样吗?
凝聚天下之灵?
恍然之间;脑海里不知怎的;竟然蹦出了轩宇真人最后登天的画面;许麟的眼中的瞳孔忽然一缩;那个亦梦非梦中的画面里;上天有张脸;正在窥视着这个人间。
“你疯了?”许麟竟然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其说法却是和当年鬼皇说的一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魔主。
魔主嘿嘿一笑道:“我这鼎;其真名为气运山河鼎;主管天下气运苍;另有九门大阵锁住另外的八门虚鼎;世间的战乱;血气阴魂;不再是无归之处;它们的去处都在这里;你可以用这个消息换回一些玄德老祖对你的信任。”
许麟皱了皱眉头;在看向女子时的目光;已经有了一丝惊惧;这种打心眼里来的害怕;许麟不知道多久不曾有过了;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有些违心的想着;洗剑阁出来的家伙;全都是疯子。
誓死要杀魔主的赵小林是这样;明知不可违;却有誓死的决绝;是一个不怕死的疯子。
轩宇真人;一步登天;用剑在问这天的真意;为了曾经的洗剑阁;也是为了他自己;他只是想要一个明白;于是他没再下来。
至于眼前的这位魔主;绝对是疯子中的疯子;竟然敢用天下的气运;用整个人间的战乱;也要去那天上人间;就为了那张脸?
许麟想不通;这个世上难道还有比自己的性命来的紧要的东西?赵小林是这样;轩宇真人是这样;魔主竟然也是这样。
许麟在心底恨恨的低骂着;都是一群活腻歪了的老怪物!
魔主重新端坐在女子的面前;许麟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不再言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天际不再有光亮;直到整个大殿漆黑一片的时候;魔主才又对着许麟说道:“那个老杂毛你打算怎么处置?”
许麟怔了一怔;从有些跳脱的思绪里这才走出来;已经明白了魔主的意思的他;转身开始向殿外走去道:“你们这样的人;我实在做不来。”
答非所问的话;却引得魔主一阵低笑;不免又起了兴致道:“你给鬼皇留下了一片海;那里面的意思;我不会告诉他。”
许麟刚刚迈出的脚;在空中一滞;一脸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魔主再次嘿嘿一笑道:“确实!”
那个残破的小瓶;在许麟离开魔荒大殿的时候;被放在了大殿之外;而瓶口上的封印;也不知道如何的早已自行解开;从中流出一抹黑气;和天外飞来的众多红光黑气一起;混杂其中的飘向了殿内的女子身上。
魔主依旧端坐在原地;而目光早已瞅向了许麟离开的方向;目光深邃的一直望了很久;才呢喃出声道:“我与师兄都不如你;委实是找了一个好门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三章 杀机
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血杀和尚睡眼朦胧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周围一片荒沙;黑暗的天空中;布满了闪烁不定的星光;还有那一轮冷月当空;夜晚的西北很冷;血杀和尚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忽然之间;他现周围站满了人;而鹰篆道人这时看见血杀和尚醒了过来;不由得捂住了他的嘴巴;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顺着鹰篆道人的目光;血杀和尚看向了另一边;却现正是自己这帮人的打头的;此刻他正蹲坐在地上;而那地上也躺着了一个人;昏迷不醒。
但令血杀和尚惊诧莫名的;是此刻打头的一只手;正轻轻的安抚在那人的额头上;血杀和尚清楚的认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昆仑的四大座之一的清羽真人。
许麟的手很白;不知道为什么;在漆黑一片的黑夜里;那只纤细的手却是白的如此明显;没来由的血杀和尚哆嗦了一下。
如有所感的;许麟凝眉瞅了血杀和尚一眼;随即又将视线收回到清羽真人的身上;而此刻的清羽真人;呼吸平稳;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一道血光适时的迸射出来;就是从许麟的五指之间;那光芒初始凌厉刺眼;随后便又柔和异常;慢慢的开始渗透到清羽真人的额头里。
许麟的表情也有了一分凝重;至于远处的乌雀营修士;更是屏住呼吸的瞅着许麟接下来的施为。
一点红光凝实在他的指尖;随即便化作了一条狰狞的血红小蛇;就在许麟掀开清羽真人衣衫的那一刻里;血红的小蛇;扭动身躯;光芒一闪不见;却是直接的钻进到了清羽真人肚脐之里。
许麟凝重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眼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想来魔主早就想到了这老家伙定然是回不了昆仑;所以封禁其神的手法便有所不同。
席地而坐;许麟捻了个指诀;对着乌雀营的修士;许麟没有说什么话;但这帮人没一个敢过来;因为他们不懂许麟为什么要这么做;又很清楚的见证了许麟确实是如此做了。
昆仑;许麟;这两个名称不停的在众人脑海里盘旋;却始终参不透其中的奥妙;也没人敢问;于是这气氛就如这夜里寒风一样;冰冷透骨。
一声呻吟;在如此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可闻;乌雀营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地上那位曾经无比尊贵的人。
而许麟只是坐在他的身边;声音柔和的说了一声:“师伯;你醒啦。”
好半天;清羽真人的神智才完全的清醒;看了看四周;又瞅了瞅近在咫尺的许麟;这才想要用力的撑起身子;却被许麟一把按住道:“师伯重伤在身;还是将歇一阵才好。”
清羽真人的目光里有了一丝疑惑;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但又仿佛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声音有些无力的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许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有些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