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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若浵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另外两股逼人的气息临近,眼前的这些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昆仑宗的门人**,可是深知这个男人是谁,对于他的强大,那是深有体会的。
“倒是有些意思!”魔主不再理会眼前的这些人,反倒是看到了若浵的身后,良久又是嘿笑一声道:“真是事过境迁,没想到这几年,妖族也出息了不少,倒是也有了大修为者了。”
“魔主哪里的话,我等后辈,在您老面前,怎敢自称是大修为者。”说完这话以后,妖主一脸含笑的显出身形,在其身旁,还有一位高大的老人。
“见过老祖!”明远带头,许麟等人一齐单膝跪地,恭敬的姿态中,神情亦是非常的激动,因为他们终于见到了玄德老祖。
看着门下伤痕累累的**们,玄德老祖也是感慨颇多,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没有闲暇去安慰这些一路风尘的他们,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魔主的身上。
时隔数月,却又再次相见,玄德老祖的心里,颇不是个滋味儿。但事到临头却又不是能够退缩的,因为这深仇血恨已然结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道友,别来无恙啊?”魔主的话语意味深长,嘴角荡起的一道弧度,更加的显示出那笑容里的冰冷。
玄德老祖面sèyīn沉,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回话,在其身旁的妖主则是不同,毕竟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于是对着魔主拱手一礼道:“来者是客,凉茶花苑,还望魔主前辈,不要见怪才是。”
眉头一挑的魔主,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当先一步则是跨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直到身体即将隐没在七彩的炫光之中的时候,才是回头一眼道:“不错的阵法!”
妖主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却是装出一副汗颜的样子道:“让前辈见笑了。”
魔主走了,妖主与玄德老祖也紧跟其后,眼前只剩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而站在若浵身旁的侏儒,则是一**的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神情上狼狈至极。但在这时候,没有人去笑话或者讥讽他,因为大家的心里,都是悬着的,即使是到了现在,悬在胸口的那块大石,还是没有落下。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许麟模棱两可的看着那七彩的炫光屏障,正在缓慢的消失着。
魔主的确是来了,为了玄德老祖,这家伙的速度远远的超出了许麟的估计,
许麟开始有些期待了,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自己的生机又在何时会出现,所以他必须把握好这个度,所谓的见机行事,是在事先只有足够的准备之后,才会达到更好的预期。
可是妖主的出现,又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没有许麟捏碎玉佩前所想象的那样,但是以许麟对魔主的了解,事情绝不会在几杯清茶淡水中解决的。
大猿王还趴在地上,无力的**声不时的响起,明远等人的目光此时更多的落在了此妖的身上,而若浵这时也没有了往
ì里的冷嘲热讽,在这个最佳的时机下,相反的,在神念一动的时候,不多时,妖域中又出现了几名妖修,默不作声的就是将大猿王给扶了起来,然后抬到下面去了。
目视着大猿王消失的方向,王大柱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这引来侏儒又是一阵强烈的不满,可若浵却不以为然,目光却是看向了,方才魔主等人消失的方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担忧。
“他是谁?”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白痴,然而听在许麟等人的耳朵里,却是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魔主!”王大柱打破了沉默,可就是这两个字,仿佛是有着无边的魔力一般,就此让刚刚有了缓解迹象的氛围里,又是重新的紧张了起来。
“魔宗的始主?”侏儒尖叫了一声,随即那瞪大的双眼连忙看向若浵道:“怎么办,小姐?”
若浵也猜想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的身份,并且也想到了魔主的这个词汇,但还是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因为这个名字,代表了太多的含义。
正门发生的事情,就在不久之前,其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可在如今,转眼之间,魔主就来到了这里,所以当机立断,若浵毫不迟疑的传音给侏儒道:“传唤七大妖王!”
魔主没有落座,只是双手倒背的站在花苑之中,看着满园的chūnsè,沉默不语的同时,那脸上的神情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十万大山比之外界,究竟只是一个穷乡僻壤的所在。”
妖主的话在魔主的背后响起,他与玄德老祖也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魔主的不远处。
慢慢的转过身来,魔主看了妖主一眼,然后又上下打量着玄德老祖,之后嘿嘿然的一笑道:“的确!”
妖主皱眉,这个回答,是他许久未曾听到过的,尽管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满,可是面对魔主,他也只能强忍下来道:“小庙是容不下大佛的。”
魔主咧嘴笑了,盯视着妖主的眼睛,又是一点头道:“不错!”
妖主不再说话了,目光渐冷的他,脸上还是有着笑容,而玄德老祖更是沉默不语。
伸出手来,魔主这突然的举动,让妖主与玄德老祖的神情都颇为的紧张,而后魔主只是对着玄德老祖淡淡的说道:“你欠本座三件东西。”
第三百零四章 战起
玄德老祖冷哼一声,看着魔主的目光逐渐的yīn沉下来,自见到这位大魔头的初始,玄德老祖就没想过会全身而退,所以魔主现在的话,尽管听来刺耳,分明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意思,可对于已经撕破脸的玄德老祖来说,算个什么?
“正魔本就本就势不两立,你我针锋相对是必然,你说老朽欠你三件东西?”玄德老祖冷笑了一声,盯视着魔主的双眼继续道:“如是先前,经过此前的一战,或许老朽还顾及你三分,但是今
ì之后,我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也是之前许久不曾明白的道理。”
魔主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是脸上的笑容依旧:“想必又是一番大义凛然的道理吧?”
随即嘿笑一声,魔主瞟了一眼站在玄德老祖身旁的妖主道:“本座这一生,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口口声声的要担负天下为己任于一身,背地里却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往往在生死面前,最为懦弱的也恰恰就是这种人。”
妖主面无表情的听完这番话,并没有回应魔主什么,而后者又是嗤笑一声道:“当
ì一战,赵老头儿宁死舍身也要置本座于死地,而你呢?”
玄德老祖的脸sè微微一变,这话却是说到了他的痛处,想起当时的情景,玄德老祖自知自己做的没错,但是被魔主这么一说,心里到底不是个滋味,又或者当时的他,在潜意识里,是真的在害怕?
“这里是妖域,二位看在在下的薄面上,都收收火气,一切皆可谈嘛!”
斜眼瞅了一眼出来打圆场的妖主,魔主嘿嘿的又笑了几声:“是啊,没想到过往里名门正宗,如今却混得需要修妖者来护持己身,好生可笑啊。”
听完这话,玄德老祖的脸sè顿时通红了起来,而妖主的目光之中,也有一抹怒sè闪过,毕竟这话是一语双关,借故也讽刺着妖族一脉是矮过人族一头的。
“那你要怎样?”这话不是玄德老祖说的,反而是妖主的冷声冷语。
没有敬畏的尊称,就是要平起平坐甚至不惧对方,可听在魔主的耳朵里,却是无所谓的话,因为这二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他眼前,所以回答的更是无所畏惧,也可以说是很随便。
问题的答案也是简单的,魔主看向玄德老祖,玄德老祖目光yīn冷的盯着魔主,而魔主嘴角上翘道:“你的命,我的心,还有那件放置在昆仑的东西,都在你的身上吧。”
一声狂笑,玄德老祖压抑的情绪似乎终于得到了宣泄,再看向魔主时的目光,却已经满是嘲讽之sè道:“纵横千年的魔主怎样?魔宗始祖又怎样?”
笑声顿了顿之后,玄德老祖看向身旁的妖主道:“十万大山之行,老朽得到了这天地间最为宝贵的东西,这便足矣,浑浑噩噩的这么多年,虽然醒悟的有些晚了,但心愿已了。”
话音一落,身影一阵模糊,一股强大的气势忽然从半空中,猛然的爆发出来,顿时犹如天地崩塌的无形压力笼罩四方的时候,妖主的目光却是紧盯着魔主的面容,玄德老祖的话,他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此时的决死之心是不是早了些?
想要传音给玄德老祖,因为在妖主的心里是有得失之分的,但是还没等他传音入耳的是,魔主突然的抬起头来,嘴角一撇道:“找死!”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魔主这话一说完,并没有立即奔向半空之上,与那玄德老祖拼个你死我活,反而大袖一挥,一股冷冽寒风,顿时化作一团疾驰旋转的旋风,便是冲向了近在咫尺的妖主而去。
这突然的袭击,妖主神情一惊的同时,似乎也早有准备,周身被一股绿sè光气所包裹,在微微抵挡了魔主的攻势之后,身形一变,转眼间,也飞到了半空之上,反而与玄德老祖站在了一起。
魔主周身的气势再变,狰狞如芒的剑息,猛然间,从其身体中爆发出来,无形的剑锋嗡鸣震响的同时,犹如一把利剑一般,直插天际上方,却被一股无形的光罩给拦下,魔主凛然而笑道:“好一个护持阵法,从开始就不怀好意,还口口声声的谈判?”
满带着讥讽的眼sè,魔主瞅向半空上的妖主道:“妖族这些年还真是没闲着,不仅仅是有了大修为者,竟然连人类的口是心非也一起学了去,可就凭借着这上古的大阵,以为本座就奈何你二人不得?”
冲天而起的剑势,顿时被一股股金光所充盈着,由无形的道力元气所化成的青sè剑锋,立即变成了一把犹如实质的金sè大剑,并散发着一股股祥和的气息。
“这厮先是师承于洗剑阁,继而又投入到万佛宗门下,道佛两门的功夫早就被其融合到了魔功之中,道友要多加小心了。”
妖主的脸sè变得不太好看,虽然早已经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想想随后必然惊天的战斗,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好受,可想想已然在怀中的天殊令,再观魔其势已经不可阻,妖主不由得心下发狠的冷哼一声道:“今
ì就叫这魔头伏诛于此!”
玄德老祖闻言面sè一喜,这老魔现在重伤在身,根本就不能和攻打昆仑那时候想比,又有修为不差于赵老儿的妖主帮助,今
ì兴许真能将这厮留在此地。
这个念头一起,玄德老祖想也不想的就祭出了乾坤定魂珠,而当这颗亮如白昼的珠子一起的时候,魔主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兴奋之意,周身冲天而起的金sè大剑,气息和光芒同时的一敛,右手往旁一抓,金sè大剑,就此握在手中,冷笑一声,身形便已经冲了过去。
感受着四周的天地元气变化,耳旁响起的更是一声声震天响地的撞击之音,许麟眸子里已经燃起了兴奋的火焰。
终于还是打起来了,那就杀吧,你死我活,还是会有失败的一方。可无论是谁,对于许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抓住眼前的机会才是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