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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一下,众人倒是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不过这个时候,这几个家伙当中,有人突然一拍脑袋,然后就见他压低声音,朝站在旁边的家伙问道:“我说诸位,你们有人知道谢堂主找那位于管事有什么事么?”
有人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咳,这种事情他要是不说,谁能知道呀?看谢堂主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谢****的权利被罗振培架空之后,在这个养生堂里的存在感已经很低了,也不知道他那是自暴自弃,还是说在闭门思过,打算以后再重整旗鼓,总而言之,已经沦落为吉祥物的谢****,平常养生堂要是没出啥大事的话,他是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至于今天为什么会一脸春风地出现在养生堂前院的大厅了,众人的心里根本没底。
“要不,谁过去问谢堂主一下?”有人提议道。
“好呀好呀,要不你过去问问?”另外一个家伙反过来怂恿道。
“别介呀,还是你去吧,你和谢堂主交情比较深。”
“我呸,我就两年前和他说过两句话,这算哪门子的交情?还是你去吧,你嘴皮子利索一点。”
这些家伙虽然笑着在那相互推托着,不过谁也没真的打算去找谢****证实。
眼前这位谢堂主,在养生堂里已经失势很久了,老实说,哪怕是他们这些人的心中,对这位谢堂主也早已经没有什么敬意了。
当然,碰面之后的基本礼节那还是有的,毕竟人家还是养生堂名义上的堂主不是?
就好比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在角落里的窃窃私语被他听着了,还是怎么着的,反正站在大厅中央的谢****,突然扭头朝他们笑了笑,所以他们这几个家伙也只好各自朝人家拱手施礼。
当然,已经失势已久的谢****,对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早就不怎么在意了,他也笑着着回了一礼之后,便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谢****的这个做派,倒真是引起周围那些看热闹家伙的兴趣了,非但如此,就连两侧房间里某些听到一些动静的家伙,也被这一幕给提起了好奇心。
“哎,我说老吴,你看谢****那个家伙直愣愣地站在那干嘛?”某个房间里,有人透过窗户朝外看到。
“谁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刚才不是让人去叫炼药房的于管事么?指不定他听到之前在炼药房里发生的事情,现在来找人家于管事套套近乎。”那个叫老吴的家伙,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嘶……难道这个家伙看到人家于管事占了罗振培一点便宜,他就想着回来和人家合纵连横,再借机找回他昔日在养生堂里的荣光不成?”旁边的那个家伙的脑袋瓜子一转,立马就想到这种可能性。
“切,这怎么可能?他现在除了那个堂主的虚名之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去和人家于管事合纵连横?”老吴不以为然地答道。
“那谢****他这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家伙的心里疑惑不解。
这一刻,这个养生堂里,与他一样疑惑不解的,还有不老少。
就好比炼药房里的程礼闻,就感觉到万分的不解。
“什么?谢……谢堂主他有事要找我们?”程礼闻瞪大眼珠,紧盯着被谢****叫过来报信的家伙。
这个报信的家伙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他使劲地点头道:“没错,谢堂主刚才在前院碰到我,让我过来传信,叫你们与于管事赶紧去前院大厅,谢堂主正在那等你们!”
传完这话后,这家伙眼巴巴地看着程礼闻几个,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
这家伙前几天出去办事了,正好错过了炼药房的那阵热闹,后来倒也听人提了几嘴,不过消息过于零碎,没听出个头绪,所以他大抵只是记住炼药房的于管事把人扔到门外去的事情。
再加上之前在前院亲眼看到朱理清一听到于管事的名字,立马就开溜了,心里更是觉得这个于管事必定是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
所以今天被谢****抓差来炼药房报信,心里可是惴惴不安的,就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自己也会被那个于管事扔到大门外去。
在场的徐文炳等人,倒也没看出这个家伙的不对劲,只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从这家伙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所以为头的徐文炳朝他拱了拱手道:“谢谢兄台,你可以先回了,我们这就去通知于管事。”
那家伙一听,顿时如释重负,然后连句客套话也没留,立马转身,一溜烟从大门口跑了出去。
徐文炳几个看到这家伙象兔子一样往外跑了,顿时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搞不清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报信这家伙的诡异姑且不论,可作为养生堂吉祥物的谢****,突然让他们去前院找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堂主今天这是抽哪门子风?怎么突然提起来让我们去见他?”程礼闻感到一头雾水。
“见鬼了,谢****找我们几个干嘛?”马天贵也是感得有些莫名其妙。
谢****那家伙,自从被罗振培那一伙人架空之后,可是有些年头没出面管事了,可今天好端端的,怎么就找上他们几个了?
这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炼药房里的这几个家伙现在可是一脸懵懂。
而徐文炳也一样,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谢****这家伙突然间找他们要干嘛。
“算了,咱们别管,不管是好是歹,我们报到于管事那儿去,让于管事定夺算球。”
第二百七十二章 从善如流
?
既然徐文炳已经决定让于飞定夺,于是他们几个便立刻往于飞在炼药房里专用的房间门口走去。
不过他们几个刚走到那个房间门口,都还没等他们伸手去敲门,这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下一刻,双眼布满血丝,满脸疲惫,精神上却显得有些亢奋的于飞,正从门里探出头来。
经过这三天艰苦卓绝的努力,那个通窍活络丸总算炼制成功。
因为这番辛苦没有白费,所以于飞虽然身体很是疲惫,但精神上还是有些亢奋的。
不过当他开门看到徐文炳带着马天贵几个站在他门口的时候,还是不由得一愣。
“我说你们几个这是干嘛呢?怎么排起长队站在这?这是帮我站岗呀?”于飞挠了挠他那已经很是凌乱的头发,不解地问道。
而徐文炳几个,看到于飞头发乱得象个鸟窝,而且脸上还一块白一块黑的,甚至连嘴唇一周的绒毛似乎都黑了一圈,他们脸上表情那可是相当的精彩。
站在最前面的徐文炳,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然后把事情的原委如实向于飞汇报了一遍。
于飞听完徐文炳的后,立马挥手道:“嗯,既然谢堂主有请,那咱们还愣在这干嘛?赶紧走呗!”
“于……于管事,你就打算这个样子走出去?”马天贵指着于飞,有些吃惊地问道。
老实说,于飞现在这副模样,可着实有些见不得人,要是就这么出去的话,指不定要把人吓坏的。
“呃,那你们在这等等我,我先去洗把脸。”被马天贵这么一提醒,于飞也意识到有些不妥。
片刻之后,草草洗了把脸的于飞,便带着徐文炳等人往前院走去。
“于管事,这个谢堂主平时可很少露面的,怎么今天突然间找上门来?”徐文炳跟在于飞的身后问道。
“对呀,咱们谢堂主早就已经不管事了,他今天莫名其妙地找上门来,这到底是要唱哪出呀?”马天贵把头想破也没想明白过来。
“你们就别瞎猜了,我估计谢堂主今天过来找我们应该是件好事。”于飞笑着回答道。
三天前,他带着徐文炳去秋水阁找郑怡汇报情况,临走前,郑怡说要到少庄主那给他请功,于飞估摸着这事应该要有个结果了。
徐文炳几个顿时一愣。
好事?谢****那家伙虽然名义上还是养生堂的堂主,可他手头上早就没啥权利了,这还能给他们带来啥好事?
他们几个家伙这么一愣神,于飞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前院去了,现在他们就是想再开口问清楚一点,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所以他们几个虽然心里有些疑惑,这会也只能憋在心里。
前院的大厅里,谢****看到一个他从未过谋面,一脸倦容却精神气十足的小伙子从后院走了出来,他试探地问道:“这位可是炼药房的于管事?”
“正是属下,谢堂主好!”于飞走了上前,然后面带微笑地朝谢****抱拳行礼。
当然,于飞来到养生堂已经十几天了,却从未见谢****露过面,所以他现在也是靠猜的。
看到于飞朝他行礼,谢****笑着回礼道:“哈哈,于管事无需多礼,老夫早就听说过于飞于管事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人中龙凤!”
自从他在养生堂的权利被罗振培架空之后,基本上就难得有人给他行礼,今天见到从未谋面却也小有名气的于飞对他如此客气,谢****心情大好。
“谢堂主真是客气了,于飞只是一个炼药房的小管事而已,哪敢称什么人中龙凤。”于飞扯了扯嘴角回答道。
好家伙,这高帽象不要钱似的朝他脑袋上扣过来,也不管他那纤细的脖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人中龙凤这顶高帽,谢****敢发,于飞可不敢戴。
这些天他在炼药房里折腾了两回,已经够高调了,于飞现在只想歇上几天,过几天安生日子。
“哈哈,也成,那咱们就别客套了,省得有些人以为咱们在互相捧臭脚。”谢****也算是从善如流。
眼前这位于管事,年龄不大,不过看来做事还是挺老到的,谢****心里暗赞不已。
他在养生堂的遭遇,早就路人皆知,而这位于管事前些天在炼药房里所作所为,让罗振培那个老贼大丢脸面,这也算是间接帮他出了口气。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虽然以前从未谋面,但他对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而在谢****和于飞在养生堂前院大厅里相互客套的时候,大厅两侧的某些房间里,可就有人在暗自骂娘了。
“他娘的,这个谢老头想整啥么蛾子?他难道还想和那位姓于的小子一起造反不成?”一个罗振培的狗头军师,站在右侧一个房间里的窗户边低声骂道。
“谁知道呢,难道谢老头还想借那小子的势重振旗鼓不成?”另外一个家伙也是有些疑惑不解。
“我呸,谢老头也不吐口口水照照自己的脸?他那破旗鼓,还能重振得起来么?”
在这个养生堂大厅两侧的房间里暗流涌动的时候,徐文炳他们几个总算匆匆赶到。
于飞一看人都到齐了,这才笑着朝谢****拱手道:“谢堂主,不知今天让我们几个过来有何指教?”
“哈哈,指教可称不上,于管事,老夫今天把你们几个找过来,是想当面向你们宣布个喜事!”谢****笑容满面地回答道。
“那就有劳谢堂主了。”于飞笑着说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眼前这位谢堂主,的确是受七小姐郑怡所托,来给他们宣布前几天的功劳的。
他们几个这次破了炼药房炼制生肌散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