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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可不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身上。
所以在孙二胜的一阵猛吼之下,他们心里虽然感到愤懑不已,可是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乖乖的低下了头。
看到马天贵这些家伙乖乖的低下头之后,怒不可遏的孙二胜,总算稍稍顺了一口气。
不过都还没等孙二胜开始得意,他就看到那个最为可恶的徐文炳,竞然端着一个杯子向他走来。
孙二胜的心里顿时一突,难道这个徐文炳,眼看着慌言被他戳破,想过来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不成?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孙二胜的心里可就有些慌了。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孙二胜觉得,自己跟着罗振培混,那可是前途无量的,他可不想和徐文炳这个二愣子拼个你死我活。
所以这一刻,孙二胜急忙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有些慌乱地喊道:“徐文炳,你想要干嘛?”
第二百二十二章 左右为难
正端着一个杯子往孙二胜身边走去的徐文炳,看到孙二胜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感到有些错愕。
不过很快,徐文炳就大致猜出孙二胜的心思,这一下,他不由得好笑地回答道:“孙二胜,你可千万别紧张,我可不想把你怎么着,我只是心疼你的牙齿,所以特地端一杯茶水过来,等下好给你漱漱口。”
刚刚被徐文炳的举动,给吓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孙二胜,听到徐文炳的这番解释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孙二胜又皱起眉头,因为他被徐文炳所说的话,给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心疼我的牙齿,端茶过来让我漱漱口,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姓徐的,我看你是想要找抽了吧?”刚才还皱紧眉头的孙二胜,这一会又气势汹汹地象徐文炳大吼道。
孙二胜虽然搞不懂徐文炳这个家伙,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不怀好意的,所以他连想都不多想,直接就吼开了。
“孙二胜,我给你端茶过来,可是一番好意,要知道,我们炼药房的大门,是用铁梨木做的,等下你要是咬起来,绝对轻松不了,所以我才先给你准备好茶水,你可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咯!”端着杯子的徐文炳,一脸无辜地辩解道。
“姓徐的,你……”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孙二胜,这下当场就连脸都被气绿了。
感觉到胸口一阵堵的孙二胜,他用微微颤的手指着徐文炳,在那“你”了半天,却连一句囫囵话都没说出来。
之前孙二胜就猜到,徐文炳说出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应该是不怀好意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姓徐的王八蛋,拿他开起刷来,嘴上竟然一点都不留情。
眼看着以前在他面前温顺得象只狗似的徐文炳,现在竟然当着罗振培的面,拿他开刷,这个打击,对于孙二胜来讲,那可算得上是致命的。
在孙二胜气得两眼黑的时候,罗振培却在徐文炳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端倪。
徐文炳这个家伙,平日里从来没见到他有如此大胆的举动,现在竟然能够如此淡定地拿孙二胜开刷,这样看来,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就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么一来,在没有完全了解这件事情真相的情况下,罗振培可就不敢在继续放狠话了。
罗振培生怕自己狠话说多了,而万,能够用鼻子闻出那些药材气味的话,那他可就真要闹笑话了。
到时候,他在这些手下面前,那就没法下台了。
“马天贵,你们几个人刚才在炼药房里看到了什么?都如实给我说出来。”心里感觉到有点没底的罗振培,直接转身朝马天贵他们几个沉声问道。
这个事情要没问明白,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而马天贵这几个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家伙,被罗振培这么一问,顿时就面面相觑。
他们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却没人肯率先开口说话。
眼下这两帮人,一个是初来乍到就已经很强势的过江龙,一个是在养生堂里经营了几十年的地头蛇。
说句大实话,他们现在可是左右为难,如非必要,他们这些小喽喽,可谁都不想得罪。
不过他们不知道,这越是底层的小喽喽,就越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他们心里是不想得罪任何人,可事实上,他们现在的这种态度,就已经把罗振培给得罪惨了。
这不,罗振培看到这几个家伙,相互看来看去之后,竞然都不吱一声,他可就差点把鼻子都给气歪了。
之前那个徐文炳,要跟着于飞一条道走到黑,那也就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罗振培也知道,这个养生堂里,总会有个把后脑勺里长反骨的人,要和他们分道扬镳的。
可现在,这个炼药房里,除了徐文炳之外,眼前这几个家伙,竞然也在他面前拿乔装大,他可就真的生气了。
难道炼药房里的这些家伙,全都没把他这个养生堂的副堂主,放在眼里不成?
“嗯?”所以这一刻,罗振培的脸完全冷了下来。
这个时侯,罗振培不单单只气眼前这几个家伙,他连孙二胜也一并气上了。
孙二胜这个家伙,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些年来,在孙二胜的资历还不足以提升为管事的情况下,罗振培一直都把这个炼药房的大小事务,一并交给他去处理,可是也不知道平日里,他到底是怎么管教这些人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整个炼药房里的人,除了孙二胜自个之外,竞然没有一个人是站到他们那一边的。
这个诡异的情况,你叫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把整个养生堂经营得密不透风的罗振培,怎么能够不生气?
而之前那几个相互看来看去,却都不想开口得罪人的家伙,看到罗振培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无比难看,他们心里顿时就打了一个哆嗦。
好家伙,他们只是不想随便开口得罪人而已,没想到,这不说话,同样也是会得罪人的。
眼瞅着罗振培的那张脸,都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在这个炼药房里混得最久的马天贵,可就真是吃不住劲了。
他要是把刚才炼药房里所生的事情给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到底会不会得罪那位于管事,现在还不得而知。
可现在他要是真的一句话都不说,那当场就要把罗振培这个养生堂的副堂主给气坏了。
老话说,两害相权取其轻!
眼看着罗振培马上就要飙了,马天贵可就再也顾不上于飞会不会怪他多嘴了。
所以下一刻,马天贵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罗……罗副堂主,刚才这位于管事,确实是用鼻子闻出那两个药鼎里的药材气味来的。”
“没错,老马说得没错,刚才于管事只是用鼻子一闻,就一字不差地说出这两个药鼎里,正在炼制的那些药材名称。”其他几个人看到马天贵开口了,他们也争先恐后地把他们之前看到的情况,一股脑都给说了个干净。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丧家之犬
听到眼前这几个家伙,争先恐后地说出同样意思的话后,罗振培当场就愣住了。WwW.⒉
这件事情竞然是真的?
虽然罗振培从徐文炳刚才异常的表现上,就已经看出一丝端倪,可是等到最终从马天贵他们的嘴里,确定这件事的时侯,他还是感到无比的震惊。
说实话,罗振培在这个养生堂里,呆了近三十年的时间,对于炼药这方面自诩有所造诣的高人隐士,他也见过不知凡几了,可从来没听说过谁有这种本事的。
他接触过的那些高手隐士,人家在炼药这方面,至少也浸淫了几十年了。
眼前这个姓于的小子,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估计连毛都没长齐。
而且在今天之前,这个小子只是一个在百花谷里,专门养花种草的小花匠罢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这种事情,简直就令人难以置信,罗振培晃了晃脑袋,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之前罗振培也听说过,这个姓于的小子,在养花种草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可从来没听说过他在炼药方面有什么成就。
所以当罗振培得知七小姐要把于飞安排到养生堂里的时侯,并没有太把他放在心上。
当时罗振培认为,于飞这小子,只是一个专门侍弄花草的毛头小子,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在他已经完全把持的养生堂里,绝对翻不出太大的风浪来,所以根本就不足挂齿。
况且,罗振培为了以防万一,还特地把于飞安排到这个活多又难出成绩的炼药房,就是不打算让他有机会出头。
不过老话说得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罗振培根本就没料到,于飞这个小子,刚刚才在养生堂里露了一面,就已经把整个养生堂给搞得鸡飞狗跳的。
而现在,他又在这个炼药房,露了这么一手,这让他感到很是头痛。
不过都还没等罗振培想出一个对付于飞的办法,旁边站着的孙二胜,又在那里大叫道:“罗堂主,你千万别听这些王八蛋在那瞎说,他们绝对是和姓于的那个小子串通好来骗我们的。”
孙二胜这么一叫,整个炼药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刚才和孙二胜对着干的徐文炳,现在是一脸不屑地看着正在叫嚣的孙二胜,却根本不打算开口说话。
老话说,跳得越高,摔得越痛!
徐文炳就想让孙二胜这个家伙再跳高一点,到时侯才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而马天贵那几个家伙,现在正一脸怒容地瞪着孙二胜。
今天对于孙二胜的胡乱指责,他们可算是一忍再忍的,可没想到,他们越忍让,孙二胜那个家伙就叫得越厉害。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这一下,就连炼药房里最为本份的马天贵,也已经觉得再也忍不下去了。
满脸怒容的马天贵,嘴巴微张,正想开口分辩几句。
没想到,罗振培却率先开口,朝孙二胜大吼道:“够了!”
现在,罗振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炼药房里之所以会弄得一团糟,那完全孙二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家伙的责任。
眼下这个情况,已经是非常分明了,姓于那个小子,肯定是有闻香辩药的绝技,他要是再这么纠缠下去,那就不只是丢点脸面的事了。
这个事情要是闹大了,到时侯这个姓于的小子,要是直接把官司打到七小姐或者是大公子的面前去,那他很可能就连面子里子一块丢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能够完全架空养生堂堂主,并把持整个养生堂的罗振培,也不是个傻子。
他知道,再让孙二胜这么闹下去的话,今天很可能就没法收场了,所以这一刻他才会壮士断腕般地朝孙二胜斥喝道。
而刚刚想火的马天贵,看到罗振培在斥喝孙二胜之后,倒也不好再继续作了。
说实话,他们这些胸无大志的小喽喽,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已,至于罗振培和于飞之间的神仙打架,他们可不想参与进去。
而作为当事人的孙二胜,根本就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当他听到罗振培的斥喝声后,脸上神情顿时一滞。
下一刻,孙二胜就变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