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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统一。甚至发生冲突,所以我汉中根本谈不上占了人合。
反观西川刘家父子两代人经营了十几年,境内人心已固,不听话的世家也几乎都被清除,人心反倒比汉中更齐一些。
所以算来算去,我汉中都是没有什么胜算的。不出几年恐怕便要被西川刘璋所灭。”
听到这,马凡心中暗道:“我靠,是啦!我就说跟张鲁谈话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原来是少算了双方人才了,还真如这老道所说,汉中的人才跟西川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历史上汉中张鲁非但没有被刘璋所灭,反倒打得刘璋要求外援,引刘备这条狼进入西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寇谦之笑道:“道友!道友!”
马凡听到叫唤,顿时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情?”
寇谦之道:“听了老道我一番讲说,道友还对张鲁那小子有信心吗?”
马凡问道:“什么意思?”
寇谦之道:“我是问道友还打算替张鲁组建五斗米教内门,对抗西川和蜀山派吗?”
“你偷听我们谈话?”马凡双目顿时冒出了寒光,死死盯着寇谦之,冷冷的道着,并且默运法力,就要拼命。
寇谦之笑着道:“道友勿惊!其实张家跟截教的关系老道早就已经知道了,如果老道不是绝对放心的人,张家如何敢让我担任这个大祭酒?
所以我们可以说是自己人,道友不必这么惊慌。
先坐下再说,我这法器虽然能够防止他人偷听,却不防突然偷看,道友动作太大还是会惹人怀疑的。”
马凡忍着怒火坐下,但是却还是暗中运气,随时都能够出手。
寇谦之见马凡的样子笑着道:“其实贫道也不是真的想偷听你们的谈话的,主要是当初我师兄张衡不放心张修,所以秘密将张鲁那小子托付给我。
当初张修也是化神期修为,手下高手不少,如果不是老夫在暗中关照着,张鲁那小子如何能够这般轻易的将他给除去?
最近张鲁那小子修为又出了些问题,我如何能够放心他单独跟一个元婴期修士单独在一起?”
马凡冷笑道:“所以你便偷听了?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寇谦之笑着道:“呵呵呵!当然你也可以当成是监控!
老道我身为五斗米教的大祭酒,凡事自然是为五斗米教打算,一切有利于五斗米教延续壮大的事情老道都义不容辞,一切会损害五斗米教利益的事情,老道自然都是反对的。
当初刘焉扶持我五斗米教来统治汉中,虽然我五斗米教要听命于他,但是却能够有全川的信众,比现在来,那时的五斗米教发展更好。
谁能够想到一个不留神张鲁那小子便擅作主张自立了,弄得现在五斗米教反倒不如当年甚多,所以这些年老夫对张鲁那小子都不放心,时刻监控他,许多出格的事情老夫都会暗中帮他掐断!
而且实话告诉道友,张鲁那小子到现在恐怕都还不知道他使用的那可以隔绝查探的法器是老道亲手炼制的,那法器能够隔绝他人,却是不能阻挡老道的查探。
就算老道我一时间没时间探听,那法器也会自动将谈话情形清晰的记录下来,传到老夫这里,所以这些年张鲁许多自认为很隐秘的事情在我这都不是秘密。”
马凡道:“好高明的手段,不过不知道大祭酒如今是否还跟张鲁一心,还是已经自立一派?还有今日特意找上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寇谦之笑道:“没有什么,只不过老夫是想再向道友确认一下,知道情况如此不利,道友是否还真的还要帮助张鲁那小子跟西川和蜀山派斗下去?”
马凡冷笑道:“是又如何?听你的意思,你是不希望当初五斗米教跟刘璋决裂,是否已经生出了投靠刘璋之心,所以要除去我?”
寇谦之笑道:“呵呵,是便好!
说实在的,老道当然是不希望张鲁那小子自立,也不希望五斗米教跟刘璋决裂的,不过事已如此,老道再不愿意也没有用了。
蜀山派和我五斗米教同在益州发展,自然难免会产生冲突,原本刘焉想靠着我五斗米教统治益州,自然大力扶持我五斗米教,有了他们父子扶持,我五斗米教自然可以慢慢打压蜀山派,最终战胜蜀山派。
但是如今却是不行了,除开门派发展的冲突外,这几年的战争也让蜀山派和我五斗米教已经有了极大的仇怨了,我们两教已经只能将对方往死里打压了。
现在蜀山派跟刘璋自然更亲近些,我五斗米教如果投靠西川的话,肯定会很快灭亡的,所以老夫这几年从来便没有想过投靠西川刘璋。如果老夫真的有这个心,以老夫对五斗米教的掌控力,汉中早就已经是刘璋的了。”
马凡道:“哦!这么说你现在还是支持张鲁的了,那为何跟蜀山派的争斗你不出手?”
寇谦之道:“哪里不出手?如果老道和老道属下那些人不出手的话,你以为蜀山派那些元婴期和化神期弟子会这般容易退去?
只不过老夫至今对张鲁那小子当年的行为还有些不满,所以出手了却不让他知道罢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值得敬佩的长者
马凡听老道如此说,心中顿时大定,于是便道:“如今五斗米教注定不能再投靠刘璋了,反正都要跟蜀山派战斗,不凡由我去跟张大哥说一声,然后大家和好。
日后有什么话都说明白,大家齐心对抗西川,总好过现在道友这般偷偷出手,张大哥又要防备着您老强些。你看可好?”
寇谦之道:“不必了!”
马凡问:“为什么?”
寇谦之道:“因为老头子我在这有些碍你们的事,所以已经决定厉害汉中,放手让你们去折腾去了!”
马凡听了顿时一惊,笑道:“离开汉中,您老不是开玩笑的吧!”
寇谦之道:“一点都不开玩笑,老道刚才小试了一下道友的的实力,的确如传闻中那般虽然只是元婴期,却是拥有了化神初期的实力。
之后我又逐步用言语试探,仔细观察道友的反应。根据我的哦段,道友也是真的决心要帮助张鲁那小子跟蜀山派对抗了。
有了道友的帮助,老道在这便是多余的了,老道帮张衡看了张鲁这小子这么多年,力气没少出,气没少受,还不讨好。
以往那是不放心,所以一直不敢彻底放手,如今既然如今有道友帮忙顶了上去,老道终于也可以离开汉中,到外面走一走了。”
马凡道:“如果是这原因,我相信张大哥也是个明白事里的人,只要知道您老做的事情后,一定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以后肯定就不会这样子了。如果您老还不消气,那便由我去跟张大哥说。让他跟您老道个歉。”
寇谦之笑道:“我看了刘璋那小子几十年,你才见他一面,你对他的了解会不得过我?
那小子知道我为他做的事情后,的确不会计较先前的种种,不过他却是永远不可能信任我,别的不说在知道了这么多年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下后,纵然他知道这不是为了我自己。但是他心中会如何想?”
马凡道:“得不到信任便得不到信任吧,反正您老这么多年没得到信任不也这么熬过来了,就算他在不信任你,又能够拿你一个化神后期修士如何?您老何必非要走呢?
要是没有您老,我跟蜀山派对抗起来,心中都没有低啊!”
寇谦之笑着道:“呵呵。没底!你在张鲁那小子的府中明明便知道五斗米教中的化神期修士靠不住了。您还不是答应得很干脆,所以证明我们这种老家伙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现在便别在这假惺惺的往我老脸上贴金了。”
马凡干笑道:“那不一样,当时我是想我还是有办法说服五斗米教内的化神期高手才那般答应的,我可是将你们的战力都算计进去了。”
寇谦之道:“真的吗?不过你如果是打着这种如意算盘的话,那你便要失望了。老道我是铁了心的要搁担子离开汉中很长时间了,另外一个化神期修士你小子也别指望了。”
马凡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挽留老道都忘记了,只紧张的问道:“您老什么意思?”
寇谦之道:“呵呵,小子,我五斗米教已经存在了差不多百年的历史,教众都已经发展到了百万之数,你认为原先便没有人想过将教中的修士集中起来管理。只有他张鲁小子才想到组建内门?”马凡心中一颤,问道:“您老什么意思?”
寇谦之道:“我五斗米教在师君之下设置了二十四治。八游治、二别治,这二十四治跟你黄巾军的方差不多。二十四治的首领称为祭酒,跟你黄巾军中的渠帅同样性质。
不过这八游治和二别治却有些不同,八游治乃是教内的执法部门,专门负责游历巡查四方,纠察不法和处理各种紧急事情,而这二别治却是教内的最高战力集中,每一治最优秀的修士经过考核后都会分别加入这两治之中。”
马凡听到这便有些紧张的问道:“既然已经有这般两治了,那最优秀的修士人才肯定都已经被这两治给吸收了,我要组建的这内门还有什么搞头?”
寇谦之道:“张鲁那小子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会如此。
我五斗米教的这两个别治便由两个大祭酒分别统领,老夫便是这北方阳平治的大祭酒,教众另外一别治难说南方青城治,治所便是三十六洞天的青城洞天,在成都城外面,所以青城治其实是在西川。
青城治原本的大祭酒是张修,他的治地便在刘璋的地盘上,虽然当初张鲁在自立前已经让张修先将青城治搬过来,但是张修没有照着做,张鲁这小子一自立对他那一治的打击是最大的。
所以张修才会在阻止不了张鲁这小子自立后便起了投靠刘璋之心,其实他那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他治下那几百人跟他走的人都还在西川的,都是有极深的感情的,他不可能看着他们去送死。
说起来,当初我虽然知道张修反了,但是我出手的时候都有些不忍,毕竟这事说起来还是张鲁这小子不地道。”
马凡问道:“那青城治后来怎么样了,被蜀山派铲平了?”
寇谦之道:“没有,青城治坐落在青城洞天,在那修行可谓事半功倍,谁人不能进去?
每一个能够进青城治的都是了不得的天才,青城治虽然人数没有我阳平治多,但是却比我阳平治精锐得多,青城治内八百人,却是网罗了我五斗米教一半以上的金丹期修元婴期高手,而且除开张修,治下还有一名化神期高手。
张修死后,青城治被我五斗米教最天才的弟子范长生接管,这范长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是了不得的天才,硬生生的一人独斗蜀山派七大化神修士,并且将他们给败了。
击退了这七大化神期修士后,青城治上下都认为是张鲁抛弃了他们,又因为张修的死,已经早已经不听命于教内,在南边自立了。
因为范长生所在的范家在西川乃是大族,势力极强,而且跟西川其它几大家族都沾亲带故的,甚至跟刘璋也有些亲戚关系,所以刘璋知道青城治跟这边实际上已经离了心后,也没有在继续支持蜀山派派更厉害的修士过去。青城治便在那生存了下来,也许这般也好,这样一来,我五斗米教有算是多了一条退路,没有那般容易断了传承。”
马凡听到这话,顿时叹息道:“要是我遇到这般事情,恐怕带着手下投靠刘璋,杀过来的心都有了,那范长生和青城治如今还能这般已经算是对得起张鲁和五斗米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