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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把他抓回来”
钟韵莹整个人犹如散架了一样,软倒在床边上说:“他还是要离我而去。”
钟无相不忍看着女儿为冷傲风如此伤心:“女儿,像他这样的一个臭男人,你还想他干嘛?你放心,爹一定为你找个比他好十倍的如意郎君回来。”
钟韵莹:“不用了,你女儿是个寡福之人。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福气,有像冷大哥这样的人做夫君。”说着,钟韵莹忍不住含泪苦笑道:“我真是太傻了,冷大哥是天神,怎么会看上我。”
钟无相听到钟韵莹饱含委屈的说话,对冷傲风恨之入骨,他咬牙切齿,心下暗道:“冷傲风,你玩弄我的女儿,我要你死无全尸。”
钟无相自此之后,果然丢下一切教务,全力缉捕冷傲风,并四出散布谣言,说冷傲风寡情薄幸,卑鄙无耻,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一心要冷傲风成为武林公敌,无处可容身。而胡家康,卢仁靖等奸角,看到冷傲风已成了过街老鼠,心喜不已。
几天后,南昌城的凤来客栈来了一位古怪的客人,他一身乌衣,头上戴了一个斗笠,斗笠上挂下来的黑纱,把他整个头都裹了起来,使人看不到他真正的相貌。
、巧布疑阵
几天后,南昌城的凤来客栈来了一位古怪的客人,他一身乌衣,头上戴了一个斗笠,斗笠上挂下来的黑纱,把他整个头都裹了起来,使人看不到他真正的相貌。
掌柜习惯性地问道:“客官要打尖还是住店。”
该人从身上摸出一块银元宝:“两样都要!”
掌柜接过这块又大又沉的银元宝,连连哈腰点头道:“是!是!小的马上去叫人准备。”
掌柜见来人是个大客,亲自为客人上茶道:“客官,是哪里来的客人?来南昌城是办事,还是旅游。如果是旅游的话,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玩的去处。”
客人:“不必了!你去替我准备几个上房。”
掌柜:“几个?你就一个人怎么住几个房间。”
客人:“叫你去准备就去准备,难道嫌我给你的银两不够。”
掌柜:“不!不!就算你说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也足够了。”
客人:“那快去准备,那几个房间不必相连,随意就好。”
掌柜:“是!是!”
那掌柜唯唯连声地吩咐店小二去准备。不多时,那客人面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精美的小菜,客人拿过碗筷,隔着面纱狼吞虎咽起来。店小二准备好了客房,偷偷问掌柜道:“这个客官举止古古怪怪的,要不要禀告天金教的钟教主知道?”
在南昌,天金教的势力比官府还要大,百姓害怕天金教犹胜于官府。
掌柜点点头,店小二就鬼鬼祟祟地走出店面。这客人似乎触觉极其敏锐,看到店小二形踪可疑,喊声“掌柜”,那掌柜就恭恭敬敬地迎了过来:“客官还有何吩咐?”
客人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那店小二鬼鬼祟祟的,要去哪里?”
掌柜怕这客人就是天金教悬红通缉的冷傲风,连忙撒谎道:“我们店里的酒没有了,我叫他去打几斤回来而已。”
客人虽满腹狐疑地看着掌柜,但最后还是摆摆手示意他走开。
这天,不光是凤来客栈遇到这样的怪事,附近的天宇楼,玉琼馆,大大小小的酒家客栈都接待过这样的一位怪客人。这事传到钟无相耳里,他气得耳根都发热,他大声地呼喝道:“冷傲风这狗杂种居然敢跟我玩起捉迷藏来,五大堂主听令,即使反转整个南昌城,也要替我把冷傲风找出来。”
下面的五位堂主应声“是”,就各自带领堂下的兄弟,在南昌城各个客店酒馆搜捕冷傲风。但冷傲风的分身遍布整个南昌城,而且冷傲风这招空城计又摆得十分巧妙。在一个客店里,冷傲风一口气买下十几个客房,这样天金教的人若搜错了其中一个房间,那么就必定惊动他,他就能趁机逃走,所以即使天金教人手纵多,也很难捉到这个黑衣人,就算饶幸抓到了,也是假冒的。到最后,即使钟无相亲率手下来搜,仍然一无所获,钟无相当场被气得脑袋生烟。
或许只有一人能知道冷傲风的真身在哪?
这个人就是方锋,方锋来到陈庄。冷傲风此时正与秋根叔,秋根嫂吃饭。
秋根叔:“你太傻了,居然自已推掉了一段大好姻缘。”
秋根嫂也跟着说:“就是,村子里的人都说你跟钟姑娘是金童玉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冷傲风如何不想跟钟韵莹配成一对,他现在只能把委屈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滴在饭粒上。
就在此时,方锋这个不速之客闯入:“你果然在这里!”冷傲风一惊,手上的筷子就掉在地上。秋根叔两夫妇连忙把身体挡在冷傲风前面:“你想怎么样,我不准你把风儿带走。”
冷傲风轻轻拨开两人,说:“锋不是来捉我的。”
冷傲风和方锋来到旷野上,两人反背双手,望着星空。
方锋:“好一条声东击西的妙计!南昌天金教总坛上上下下几百人,被你耍得团团转,所有人都在追着你的替身。”
冷傲风:“锋,幸好你没有揭穿我的计策。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你不会为了名利出卖我。”
方锋:“冷兄,你太高估我了,我只是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
但冷傲风打从心里就深信方锋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只是他一直有一事不明:“锋,你足智多谋,才德兼优,天金教不是你久留之地。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方锋:“天金教人才济济,财雄势大,也怎会不是久留之地呢?冷兄,在此事上,我与你观点不同,你不必再劝我了。”
冷傲风突然紧紧抓住方锋的双臂:“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方锋神色大变,一脸凄然:“我会有什么苦衷呢?”
冷傲风见到方锋神色变化,喜道:“你果然有苦衷!锋,你告诉我,你是我的知己好友,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我就是赔上这条小命,也会去帮你完成。”
方锋不想连累好友,但也很感激冷傲风这份心意,他点了点头道:“我自己的事,我不想牵涉其它人。”
冷傲风更加肯定方锋加入天金教,并非为了金钱名利:“锋,我知道你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被别人知道。你不告诉我这没关系,只要让我知道你还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方锋就可以了。”
方锋心情激动,只望着冷傲风————他人生中唯一的一个知己,道:“风,不管再过一百年,一千年,我都不会变。你还是你当日在酒馆中遇到的那个傻小子。”
两人双眼渐湿,都很感激上天让他们相遇。
突然,远处的竹林中传来“啪啪”的击掌声,随后就传来钟无相的声音:“好一对刎颈之交!”
冷傲风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慢慢地看着竹林中走出一群人,这些人正是钟无相,巫忧巫虑,五大堂主,还有一些香主,旗主。
方锋目定口呆,口里只重复念叨道:“不可能的,一路上明明没有人跟踪我的。”
钟无相哈哈大笑:“方堂主,辛苦你了!”
冷傲风惊噩地看着方锋,仿佛在说:“你出卖我?”方锋当然知道冷傲风的表情什么意思,他捉住冷傲风双手,为自己辨解道:“相信我,我没有出卖你!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跟上我的。”
钟无相叫声“捉住他们”,众人就如虎似狼地飞扑上前,方锋没有带上只影形单,只能用钟无相传他的无相神功第一层应战。方锋在混战当中,不忘对冷傲风说:“你快走,我拖住他们”,情形就像当日在鞭牛谷口一样。
冷傲风正想运起洞炎劲应战,忽觉五内翻涌,“波”的一声从口里喷出一摊黑血。冷傲风惊讶地看着手上的血丝,钟无相哈哈大笑,踏步向前:“冷傲风,你不要再作无谓挣扎了。你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连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
冷傲风正奇怪,是谁给自己下的毒。这时,从黑暗中又走出两条人影,居然是秋根叔夫妇。秋根叔夫妇恭恭敬敬地向钟无相行礼道:“钟教主,你好!”
下毒的居然是秋根叔,这对冷傲风来说,真的是晴天霹雳。冷傲风仰天苦笑道:“我冷傲风死里逃生这么多次,到最后,原来还是难逃劫数。”
秋根叔夫妇心下有愧,只低着头小声对冷傲风道:“对不起,我们这些小民不敢得罪钟教主。”
冷傲风只得认栽,他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冷傲风醒来时,已进了天金教大牢,手上脚上已被人上了铁镣。方锋与他有相同的遭遇,他被关在冷傲风对面的一个铁牢里。方锋神色凄然,好好的一个美男子,此时竟然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阶下囚。方锋看到冷傲风醒来,问道:“你醒啦?”
冷傲风只觉脑袋一阵沉痛:“这是哪里?”
方锋:“天金教大牢。对不起,我不该来看你的,是我连累了你!”
冷傲风:“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躲在陈庄,他们也不会抓到我。”
方锋苦笑道:“看来我们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冷傲风:“锋,你怕不怕死。”
方锋:“你呢?”
冷傲风:“我已经死过好多次了,难道还会怕死。”
方锋:“如果我怕死,我早就被人砍死了。”
冷傲风:“那好,我们一起咬舌自尽。免得被钟无相羞辱。”
方锋:“你别傻了,你舍得你的莹妹妹吗?”
冷傲风低头无语。
方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陈庄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虽然嘴里说得绝情,但你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钟姑娘。”
冷傲风:“现在不管你再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我现在只想亲眼看着莹儿幸幸福福地生活下去。”
方锋无奈地笑道:“你这个世纪大傻瓜!”
另一边,钟韵莹得知钟无相把冷傲风捉了回来后,就跪在父亲面前泣不成声:“爹,求你放过冷大哥。”
钟无相:“傻女儿,他对你如此绝情,你为何还要帮着他。”
钟韵莹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指着自已的喉头道:“爹!你要是杀了冷大哥,那我也不想活了。”
钟无相紧紧捉住女儿拿着匕首的手腕道:“你这是何苦呢?”
钟韵莹:“爹,我想你也一定尝试过相爱的滋味,你应该知道如果深爱一个人,你就一定会想这个人幸福。如果你知道你所爱的人不幸福,你也一定不会幸福的。”
钟无相想起他当日也曾深爱着钟韵莹的娘亲,也尝试过这种滋味,不得不在女儿面前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他的。”
钟韵莹这时才现出点点笑容,向钟无相磕头道:“谢谢爹爹!”
钟无相扶起女儿道:“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马上就杀了冷傲风。”
钟韵莹:“别说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事,我也答应。”
钟无相:“那好,我要你从今开始忘记冷傲风这个混蛋,以后不能再为他动情。”
钟韵莹咬了咬下唇,一串串的珠泪不断从两只大眼睛中流了下来:“好,我答应你!”
钟无相:“明天我就为你准备你与胡家康的婚礼,从此你就是胡家康的妻子,冷傲风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残酷的命运终于让钟韵莹彻底打消了所有追求幸福的念头,她最后还是成为了宿命的牺牲品。
、出走真相
冷傲风双目无神,只呆呆地看着牢内的几面墙,而方锋则一直低头轻泣,嘴里还振振有词,只是说话的声音很细,让人没法听清楚。
忽然,牢外的一道铁门吱嘎的一声响,钟无相领着手下来到地牢,对冷傲风说:“冷傲风,我不杀你,至于是什么原因,你就不必问了。”转头又对方锋说:“方锋,你包庇本教罪人,我本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