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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须再通过自残来引动此招,可见他内功修为又升到一个新的层次。众马贼在冷傲风双刀流绝技下,犹如纸扎草人,被马刀斩断的首级四处乱飞。把这些被掳走的小姑娘吓得连声惊叫,面色惨白。
一番激战后,马贼死伤大半,众贼见来人如此勇猛,已无心恋战,夺路而逃。冷傲风也不能全身而退,臂上,胸前又多了几道或深或浅的伤痕,由此可见这场战斗的凶恶。冷傲风把从马贼手上夺过来的马,分了给乡民骑乘,他一路在众人背后掩护。走到分岔路口时,颖儿对冷傲风说:“冷大哥,你娘子被劫走了,你快从这条路上追过去。”冷傲风微笑着对她道:“我早知道了。我已叫小三哥去请援兵了。”颖儿:“这靠不住的!你快去追,你武功这么好,只有你才能救她。”冷傲风点点头:“这不用你们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众人当中一个少年道:“冷大哥,你夫妻俩对我们这么好,我不想你们其中一个有事,你快去救嫂子回来。村子里的女孩由我们这些男孩保护就行了。”冷傲风笑着朝那少年点点头,勒转马头便往另一条分岔路上跑。颖儿看着冷傲风的背影:“冷大哥人这么好,菩萨一定要保佑他俩夫妻平平安安,我们这些村民就算要折寿十年也愿意。”众村民心意相通,都朝颖儿点头。
冷傲风一路狂奔,直跑得马儿差点口吐白沫,才终于赶上劫走钟韵莹的那一小撮马贼,但赶到的时候,发觉地上尸横遍野。冷傲风下马小心察看各具尸体,生怕其中有一具是钟韵莹。忽然,冷傲风听到一阵微弱的呼唤声:“冷大哥!冷大哥!”冷傲风听得出是杨小三的声音,冷傲风遁声走到一个满身血污,脸被人残忍地划至辨认不出原来相貌的人身边。冷傲风轻轻把这人扶起,问道:“你是小三哥吗?”杨小三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冷大哥,我终于。。。。。等到。。。。。你来了。”冷傲风:“小三,你怎么了,你坚持着,我马上给你运功疗伤。”杨小三吃力地用手紧紧抓住冷傲风的手:“不。。。。不用。。。。了,我能。。。。死。。。。。在你。。。。。怀里,已经。。。。。足够了。”冷傲风:“这是怎么回事,钟教主没有来救莹儿吗?”杨小三:“钟教主,方堂主,都不在。。。。。。只有。。。。。。那胡家康。”听到这里,冷傲风心凉了一大截:“胡家康不想救莹儿?”杨小三:“不是!胡家康听到。。。。。小姐被捉,马上。。。。。就来救了。他还替。。。。。小姐。。。。。挡了一刀。”冷傲风:“胡家康还算有点人性。那是谁把你打伤的,是不是马贼?”杨小三还是摇了摇头:“是胡家康。”冷傲风心如刀割,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对不起,小三,是我害了你。”杨小三看到冷傲风为自己如此伤心,从怀里摸出一块红薯:“冷大哥,还认得。。。。。这块红薯吗?”冷傲风点了点头:“认得!”杨小三:“我一直。。。。都舍不得吃,我把它贴身收藏,因为它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杨小三一生人无亲无故,出身低微,从没有人像冷大哥。。。。。你这样对我的,我。。。。。。”说着,杨小三吐了一口血。冷傲风眼泪如黄河缺堤一样涌出,他紧紧抱住杨小三的头:“不要说了。我知道的。”杨小三:“冷大哥,你是在世间上。。。。。对我最好的人,我很庆幸在生前。。。。。还能遇上你。今天我能为你。。。。。而死,我死而无憾。”说着,杨小三把那块红薯塞在冷傲风手里:“冷大哥,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只有这块红薯,我死后。。。。。你也不用为我难过,因为见红薯如见。。。。。小三。”说完,杨小三嘴角含笑,倒在冷傲风怀里死了。冷傲风伤心欲绝,天际间又响起了冷傲风那凄冷的哭嚎声。
、再施奸计(一)
冷傲风抱着杨小三的尸首,一路骑马回到天金教。众人见冷傲风手里抱着一具低等弟子的尸体,都大感困惑。冷傲风表情木然,两条泪痕清晰可见。冷傲风神情恍惚,只像一具行尸一样抱着杨小三的尸体,直闯天金教大小内堂。天金教中人对冷傲风又敬又畏,都不敢上前询问。冷傲风把杨小三的尸体抱到天金教轩辕堂一等义士公墓。在这个公墓中,葬的大部分都是轩辕堂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连前任堂主房康明也没资格葬在这里。但冷傲风却在公墓中,挖土翻泥,想把杨小三葬在这里。
卢仁靖恰巧经过,看到冷傲风想把轩辕堂中一个低级小喽罗葬在这个神圣的公墓,走了过来说:“冷傲风,你这是干什么?”冷傲风没有回答,卢仁靖见冷傲风不答理他,恶狠狠地往小三的尸体中踩了一脚。冷傲风幡然大怒,把卢仁靖的衣领喉咙掐得死死的,直掐得他喘不过气来:“我警告你,别来惹我,否则我一定要了你小命。”说毕,把卢仁靖信手一丢,就丢得卢仁靖脚上头下,四脚朝天。
卢仁靖狼狈爬起,虽心中气愤,但惧于冷傲风神威,只得抱头鼠窜。冷傲风把杨小三的尸体重新扶正,让他倚坐在一块墓碑上。冷傲风又深情地为杨小三擦去脸上的泥沙,然后跪在地下向杨小三拜了三拜:“小三哥,我本该给你来个风光大葬,但胡家康要是知道我为你办丧事,一定会来骚扰灵堂,与其让你死后也不得安灵,倒不如让我静静地把你葬在这里。放心,这个月我会好好待在你身边,为你守墓。”
冷傲风看着杨小三死时的笑容,脸上有了一丝微笑:“小三哥,上到天堂,多认识几个好人。”说完又倚坐在杨小三身边,看满天的白云:“不知你现在在哪片白云上呢?”这时,轩辕堂的几个弟子看到冷傲风回来,高兴激动的表情跃然脸上,他们迎了过来道:“堂主,你终于回来了。”冷傲风凄然苦笑:“我还给你们多带了一位弟兄回来。”众人只见冷傲风身旁倚着的那人,脸上虽已无血色,但始终嘴角带笑:“小三?他怎么了?”冷傲风:“他终于解脱了!”众人与杨小三颇有交情,看到杨小三已死,都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有心细的弟子看出杨小三身带多处伤痕,是被人杀死的,问道:“堂主,是谁杀死小三的?我们给他报仇”冷傲风没有回答,只耐人寻味地看着天空道:“船虽然生来就是要在大海漂泊的,但又有哪只船不想静静地停靠在港口上呢?”众人听不懂冷傲风的意思,都问道:“堂主,论聪明才智,我们哪比得上你,你就不要给谜语我们猜了。”冷傲风还是全神贯注地仰望晴空。
不多时,得知冷傲风已返回天金教的钟韵莹也过来了,她看到众人围着杨小三哭得天愁地惨的,她扑到冷傲风身上问:“风哥,发生什么事?”冷傲风:“小三死了。”钟韵莹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又跌出泪来:“怎么会这样?我离开的时候,小三哥还好端端的。”冷傲风轻轻抓过钟韵莹双肩:“莹儿,那些马贼有没有为难你?”钟韵莹:“幸好胡家康及时带人来救我,我没事。风哥,那我们还回不回村里去?”冷傲风把目光移向杨小三:“我想在这个月里,好好为小三守墓。”钟韵莹:“那我们的婚事?”冷傲风疲惫不堪,只能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对钟韵莹说:“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恐怕我们的婚事要推迟。”钟韵莹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他知冷傲风与杨小三情深义重,点头表示同意。
冷傲风把杨小三葬在一等义士公墓,虽然教中不少人都觉得冷傲风这样做,有点不知轻重,但有见于冷傲风在教中的影响力和威信极大,教中人对此事都不敢多议。冷傲风虽然没有为杨小三布设灵堂,但这个月以来,冷傲风与一众与小三交厚的人都为他守墓。这对杨小三这个名不经扬的低等弟子来说,已是兹事隆重。
这夜,冷傲风彻夜难眠,同样地,钟韵莹也心事重重,无法入眠。钟韵莹主动来找冷傲风,冷傲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后院。
钟韵莹伸手去摸冷傲风的脸:“风哥,这些天你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已瘦了许多”
冷傲风轻轻捉住钟韵莹的小手:“莹,你也瘦了很多,总之,这些天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
钟韵莹:“要是没有出现那些马贼该多好。”
冷傲风轻笑着摇摇了头:“就算没有出现那些马贼,也必定会有其它可怕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钟韵莹:“为什么?”
冷傲风抬头仰望天空:“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
钟韵莹从后紧紧抱住冷傲风:“不是的。你不是说过你不信命运的吗?”
冷傲风:“但事实上,总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你去预测和控制。”
钟韵莹:“那我们就只管做那些我们能预测和控制的事情。”
冷傲风笑笑,捋了捋钟韵莹的秀发:“傻丫头,你能预测多少事情?”冷傲风猛地想起曾奋身救了钟韵莹一命的胡家康:“胡家康,没什么大碍吧?你有没有抽空去看看他。”
钟韵莹:“他伤得很重,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他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怎么说,也救过我,我每天都有去看他。”
冷傲风长叹了一声:“胡家康这个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钟韵莹:“对了,风哥,小三哥的死是不是跟胡家康有关。”
冷傲风:“你为什么这样问?”
钟韵莹:“因为记得我被救出时,小三哥还活生生的,那就是说他不是被马贼所杀。胡家康这么讨厌小三哥,会不会是他预先指使他的手下,乘乱杀了他。”
冷傲风还是叹了一声道:“但胡家康始终是舍命救了你,所以不管小三的死是不是跟胡家康有关,这事我已不想再理了。而且我跟胡家康对着干,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钟韵莹最想听到的就是这答案,看着冷傲风对她变得越来越细心,心里一甜,把头紧贴在冷傲风宽阔的背上。
冷傲风还有一事耿耿于怀:“莹,你会怪我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你吗?”
钟韵莹摇了摇头:“我相公是个护国卫民的大英雄,我怎么会怪他?”
冷傲风听了忍俊不禁:“你这样夸赞自已的丈夫,你不害臊吗?”
时间不经不觉又过了一个月,冷傲风依照当初诺言,为杨小三守了一个月的墓。守墓之期已届,他来到胡家康床前。胡家康已躺在床上一个多月,因为伤口感染,所以病情反反复复,这可真算是因果报应了。胡家康看见冷傲风到来,满眼泪水,挣扎着要起来。
冷傲风轻轻推了推他道:“你伤得这么重,不要起来。”
胡家康:“你杀了我吧!”
冷傲风:“我为什么要杀你?”
胡家康:“我杀了你的好兄弟。”
冷傲风:“哼,这事我一早知道了。”
胡家康:“那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为你兄弟报仇。”
冷傲风:“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小三临终前并没有要我为他报仇,他是含笑而终的。”
胡家康以退为进的奸计得逞,心里暗喜。胡家康:“你不趁现在杀了我,你是会后悔的。”
冷傲风:“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这么冥顽不灵。你现在还年轻,要是你现在改邪归正,弃恶扬善,那么一切还可以重头再来。”
胡家康哈哈大笑:“改邪归正,重头再来?”
冷傲风觉得耐闷:“你笑什么?”
胡家康:“我已经快要死了,还谈什么重头再来。”
冷傲风惊讶的瞪直两眼。胡家康躺在床上怨恨地说道:“大夫说我风寒入体,导致我体内经脉错乱,五行失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