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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怎么好意思再要你们的钱呀?”
看着他们似模似样,有声有色的演出,这糊涂知府终于忍不住张口骂道:“亏你还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人家这么可怜的一个老伯,你就忍得下心来,要他们血本无归么?”这知府懂不懂人情世故,大家或许都不会知道,只知这知府大人是饥肠辘辘,一心要放他们进城。书生心里觉得不保险,心生一计道:“这城门是决计不可以开的,但粮食我们也可以取。”知府:“你有什么好计策?”书生:“此事易办,只需用绳索从城墙上放下几个士兵,让士兵去取粮食。这样城门就不用开了,他们就算有诈,也奈何不了我们。”知府拍一拍脑袋:“对!哈哈,你说得对!就依你所言!”
城墙上吊下了十几个士卒,这个士卒具言了知府的意思,冷傲风身后的几个教中精英不由得你眼望我一眼,一脸无奈。但冷傲风深知这智力大斗法还没结束,只见他塞了一锭银元,在一个小卒手上,附嘴在他嘴上不知说了什么话,这小卒掂了掂手中银两,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等这个小卒抱着粮食,上到城墙时,他将冷傲风对他说的话只字不漏地告诉了知府大人。这刘知府听后一脸淫笑,又附嘴到士卒耳根上。这士卒听后,点了点头,又跑到城墙下去了。书生看着觉得纳闷,问道:“那小卒跟大人说了什么?”刘知府似乎不想书生管这事,喝骂道:“关你什么事?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回府衙去吧!”书生心知不妙,叮嘱道:“小心上当呀!”知府闻声,脸色大变,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没有你在,我就会上当。我比你笨得多,是不是?妈的,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我早把你赶出官府。”书生无奈,只得唉头叹气地下了城楼。
原来冷傲风假意跟那士卒说,想把自己一位小女儿献给知府,还带了她的画像。这刘知府好色贪财,自是深信不疑。果然一条绳索把冷傲风吊了上城门,冷傲风眼色示意知府道:“这里人多耳杂,请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谈。”知府明白冷傲风意思,叫士卒在城楼上准备了一个房间,除了他跟冷傲风外,任何人不得闯入打扰。一切如冷傲风计划,冷傲风跟刘知府单独在房间里密会。刘知府急不及待地问:“老人家,你闺女的画像呢?”冷傲风哈哈大笑道:“画像没有,杀人用的匕首倒有一把。”说着,撕走了人皮面具,回复本来面目。这刘知府吓得六神无主,正欲惊呼,但冷傲风刀子已挨到了他的喉头。冷傲风把刘知府紧紧胁持在胸前:“走,识相的,就老实点,否则,我要你去见阎王。“冷傲风虽然知道胁持人质的事,并非正人君子所为,但现在情势所逼,他也不得不当一次小人。冷傲风劫持着刘知府,并以此命令他打开城门,这刘知府贪生怕死,只得一一依从。这城门一开,陪同冷傲风扮粮商的教众就连忙放狼烟信号,这时,一阵欢呼叫杀声,脚步声,马蹄声轰隆隆地远处传来,胡家康驾着骏马,领着众人杀进城内。这城一破,城中士兵战意顿消,胡家康虽没什么大将之风,但他带领着天金教的精英,在城内是左冲右突,好不威风。
冷傲风见城已破,就毫不留情地把匕首刺进了刘知府的心窝中,刘知府一脸惊噩痛苦的表情说道:“你,你,你说过不会杀我的!“冷傲风哈哈大笑道:“枉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你居然连盗贼的说话都相信。告诉你,如果你是爱民如子,就算你庸能了一点,我或许还会放了你,但你这狗官草菅人命,视百姓如粪士,就算我肯留你性命,被你鱼肉过的百姓也饶不得你。”刘知府听了却忽然哈哈大笑道:“这世道难道还会有清官吗?”冷傲风拔出了刺入刘知府的心窝的刀子,干净利落地割下他的头颅,往城墙下一扔。一些胆大的百姓,已不管这天金教的人马会不会伤害到自已,都跑了出来,抬脚往这死人头上跺去。由此可见,城中百姓对这刘知府是恨之入骨。
冷傲风看着这一众百姓,有的对人头吐口水,有的把他的人头当球踢,有的甚至往他的头撒上一泡尿。冷傲风见状,忍不住一只脚踏在城头上,在城楼上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清脆入耳,众人抬头看时,一高大威风的男子犹如天神一样,屹立于城楼之上,仿如战神再临。有些人看着看着,还忍不住对着这条高大人影下跪膜拜。
冷傲风从城楼一个士卒手上夺过一柄大刀,斩瓜切菜般地从城楼上杀了下来。刚下了城楼,就见一个天金教弟子进了一所民宅,不多时,就见这弟子怀中抱着一包银两和一个女子,小腿上居然还有一只死死抓住他脚腕不放的断臂。冷傲风大怒,一拳打在那弟子的太阳穴上,那弟子马上就晕头转向,冷傲风拉开那女子,手上大刀一挥,那弟子就人头落地了。那女子惊魂未定,坐倒在地上。只见冷傲风夺过那弟子怀中银两,递还给她道:“还你!姑娘不用怕,我不是坏人。”这时从屋子走出一个断臂男子,他全身挡在那女子身上道:“天金教狗贼,你跟刘狗子都不是好人。”冷傲风:“你误会了,正所谓树大有枯枝,天金教出了这种败类,我也对此深感抱歉。”男子:“哼,别再装腔作势了,娘子,你会不会跟这坏蛋走。”女子:“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我怎会跟别人走。”男子:“好,娘子,我不想受人屈辱,我先行一步了。”说着,就把头挨在冷傲风的刀口中,自尽而亡。那女子看到丈夫身死,天悲地惨地哭喊着丈夫的名字,他眼中滚荡着仇恨的泪花,抬头一字一顿地面对冷傲风说道:“我俩夫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着,也往刀子上一挨,冷傲风受到刺激,反应不过来,结果,这女子也死于冷傲风刀下。
其它人不明就里,以为冷傲风害死了那两夫妻,纷纷从家里来,拾起小石头,披头盖脸地向冷傲风砸来。冷傲风纵有再敏捷的身手,也敌不过内心那份伤痛,他两眼瞪直地看着地下那两具尸体,脑中只有重复的一个问题:我只是想做好事,为何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冷傲风被城中居民的石子砸得遍体鳞伤,直等到胡家康带队驱散了附近居民,这场无情的石子雨才停了下来。冷傲风嘴里不断地重复着问道“为什么?”,胡家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就是做好人的下场。”冷傲风想起了当年的明朝名将袁崇焕,他在辽东多次击退清军,却被崇祯皇帝杀害,最后身首异处,更让人揪心的是,这位名将死后,不仅当时没有得到人民的尊重,头颅还被当时的百姓当皮球踢,直到清军入关,满人坐镇中原,清朝皇帝出于对袁将军的尊重,才将真相告之于民。
胡家康唉叹了一声:“冷兄,你处处为人着想。但事实上又有多少人肯站在你的立场。人总是自私的,再伟大的圣人,也有自私自利的一面。只是他们把自私的事情做得足够隐秘,没有人能够发觉而已。“冷傲风低头不语。胡家康本性跟冷傲风差天异地,本来对冷傲风这种老好人是深恶痛绝的,只是碍于他对自已有莫大的利用价值,才故意把自已邪恶一面掩藏了起来。现在正是一个将冷傲风同化,拉拢过来的良机,他下尽了嘴头继续说道:“天下间的好人都被逼死了。如果我们想在这个世界生存,要得到别人的认同,必须要用一些不同于寻常的手段。”胡家康对手下比划了一下,说道:“弟兄们,你们辛苦了,尽情地抢掠吧!”
但冷傲风只在众人面前,把大刀一横,喉头里传出可怕的响声
、独孤清风
冷傲风只在众人面前,把大刀一横,喉头里传出可怕的响声:“哪个敢打扰一个民家,我就杀他全家!”这声音沙哑难听,显是冷傲风过分激动所致,这可怕声音吓得天金教徒不敢靠前。胡家康:“冷兄,你这是何苦呢?人家都不领你的情,你何必还要处处维护这些愚昧无知的蚁民。”冷傲风没有回答,只重复着一句:“谁敢踏入附近民家半步,我就杀谁。”有些天金教徒虽知道冷傲风极好武功,但从来天金教每攻掠一个城池,带兵首领都会允许手下弟子掠城一天,冷傲风既不是头领,又打破了前例。当下也怒不可抑纷纷叫嚷道:“冷傲风,你别恃着教主看重你,就狗仗人势。我们不怕你。”冷傲风打从根本就没有依仗着任何人,只见他底气十足地说道:“那你们有本事的话,就来试试我的武功吧。”说着,这天金教恶徒就手持各种武器,向使他们取得攻城战胜利的大功臣倒戈相向。冷傲风面对天金教顶尖高手,尚且无惧,又怎会怕这些天金教的小偻罗。一阵功夫过后,武艺超群的冷傲风就杀得众恶徒七零八落,倒地讨饶。一些居民听得外头叫喊声,呻吟声,讨饶声此起彼伏,也忍不住探出头来。
冷傲风俨然一代神将,不仅智勇兼具,还与生俱来具有一种震慑力。这些小偻罗看到冷傲风如此威风,渐渐地也丧失战意,纷纷弃械逃跑。胡家康也被冷傲风这如魔王般的震慑力,吓得冷汗直流,不敢多动。等料理完这一批天金教的恶徒后,冷傲风才拍了拍胡家康的肩膀:“下个命令,令天金教所有教众除了衙门里那些贪官搜刮得来的库银外,所有教众不得擅自妄动城中一物,违令者斩。”胡家康早已肝胆俱裂,哪敢不依从。
胡家康惊魂未定,只颤颤抖抖地又说了一句:“你这样做,没有人会感激你的。”冷傲风答得干脆而坚定:“我不需要人感激。”
第二天清晨,衙门已被人洗劫一空,而城内各家各户却分到了不少的银子。
大战告捷的消息,马上传到了钟无相的耳里,钟无相听着心喜,因为这场仗赢得干脆利落,可惜的是战果却不甚理想。原来冷傲风把抢劫得来的官银,大部分都逐一派还给城中百姓,只留一小部分犒劳有份参与作战的弟兄。整个处理战利品的过程由冷傲风全权监管,胡家康竟成了一个傀儡。
钟无相十分恼火,召来了廖天照等其他堂主召开会议:“我让他当堂主他不肯。不让他当堂主,他偏偏要擅作主张,坏我规矩,这冷傲风是不是有心要跟我作对!”廖天照连忙上前为冷傲风辨护道:“冷傲风素来极重仁义,他这样的举措也是预料之中。”方锋此时也已贵为龙渊堂堂主,方锋加盟天金教后虽逼不得已为虎作伥,但他事事留有一线余地,也颇受教外之人尊重。方锋正暗自为冷傲风这番慷慨激昂的举动叫好,更是极尽辞令为冷傲风说好话。
钟无相见手下的两员爱将都为冷傲风出头,心想要是真的对冷傲风兴问罪之师,自已反而会吃亏,当下神气缓和了一点道:“两位堂主,你们对此事有何看法?”方锋道:“事已至此,教主就不必深究了。我与冷傲风相交日久,我很清楚他的脾气,有违他的本性之事,他是恨之入骨。冷傲风是一匹千里马,我相信如果教主能驾驭他,他一定能帮助教主你飞黄腾达。但同时他也是一匹烈马,要驾驭他,需要的是耐性和时间。”钟无相:“但如果他日后还是这样肆意胡来,我天金教岂不是给他毁了?”方锋哈哈大笑道:“教主多虑了。冷傲风心意虽然暂时未能跟教主相通,但冷傲风才干出众,只短短两天时间,就成功攻陷了一个固若金汤的城池。他这样的军事才能,教中恐怕除了廖堂主之外,没人能及。”廖天照摆摆手道:“方堂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