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仑派樊声早不耐烦:“几个臭婆娘哭个鸟,天金教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去大卸他九块,看他们还怎么横?”听到这句,万盛龙望着樊声点了点头,心里道:,还真没有想到这个粗汉子还是个豪侠。但场中自华山掌门起,已各自筹划逃跑方法,
全无半点侠义气概。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墙外飘入一人来,不多时已飞上众人聚会处的一根屋梁上,在众人头上嘿嘿冷笑:“各大门派都来齐啦,看来万老头果然面子不小呀。“
、流云鹫
万盛龙抬头看处,只见一中年矮个子,身穿一袭锦纹青衣,肩上披了一件有白色流云纹饰的黑披风,有眼力的人看到此人都不禁惊呼:“流云鹫廖天照”。廖天照是天金教五大堂之一太康堂堂主,天金教教众对兵器极为狂热,故天金教所有堂口的名字都以古代名剑的名字命名。天金教麾下有五大堂口,分为轩辕,太康,昆吾,龙渊,赤霄,堂以下又有五旗,五旗以其地位分为剑君,刀皇,枪王,戟将,神兵五旗,旗下弟子又有高低等级,编制严明,足以与正规军媲美。
众人都是脸无血色,天金教这次连一堂之主都派上了,可见,天金教果然是早有大战的准备。华山派掌门高冈破口大骂道:“狗杂种,有胆子就叫你的虾兵蟹将进来跟我华山弟子比划比划,我华山派乃名门正宗,不怕你这种邪魔外道。”说着说着,身子就往东面挪,原来他一早就谋定了撤退的路线,他觑准了东首有一座小门可通万家后院,料到后院中必有后门,想从后门偷走,他说这句话就是要把自已的弟子当作挡箭牌。廖天照乃聪明人,如何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只见他一个极快身法飞身下梁,倏一声便飘到廖天照身后,一手搭在高冈肩胛骨上,然后五指箕张,狠狠地锁住对方肩上数要穴,高冈立时就痛得”呀呀”地叫了出来。廖天照在背后冷冷的说道:”就凭你华山派现在的实力;就我一人就足以夷平你华山”高冈听到对方如此出言不逊;也不由得无名火起:”狗杂种;你说什么?你以为你自已是什么?你只是钟无相的一条狗。华山派的弟子们;给我一起上;把这条狗给我乱刀剁了。”华山众子一涌而上。廖天照敢放此豪言;虽未必真能凭其一人之力;比华山挑了;但要让这华山掌门在其众徒弟面前出一出洋相;他还是有这个本事。只见他右手紧扣高冈肩上穴道;腾出左手应敌。华山弟子见其一下子就擒住掌门;自不敢上前接战;都是在远身处仗兵器之利;虚吓几招;以望能找到机会;一涌而上将他乱剑斩杀。但廖天照的功夫岂是这群华山弟子所能想象的。长剑刚递到离廖天照身畔时;手中剑就会受到一股古怪的劲力牵引;劲力到时;廖天照左手便已拂到。或点或带;众华山弟子耳中只听到铛锒锒的几声;手中长剑已脱手落地;功力不足的还会被廖天照连剑带人硬拉了过来。可幸的是;这廖天照也并非暴虐之人;他在拉回来的弟子胸口上拍了一掌;把他们轰出人圈中去就算了。尘虚见状;都是一惊;道:”无相魔功?”廖天照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一个深居简出的老尼姑;居然也识得教主神功。”尘虚:”这魔功是你教主传你的。”廖天照:”恩;虽然教主只传了神功的最粗浅的第一层心法给在下;但在下已受用无穷。我现在已能横扫天下二流对手。”尘虚轻蔑地冷哼了一声;脸上闪出一分冷笑:”想不到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这小小魔功对付武林中的二三流角色;的确还点功用。”这廖天照以一阵大笑还击他道:”能被在下看作一流高手;恐怕除了当今三位武林至尊;灵剑侠李碧天和一些已故的武林前辈外;已是少之又少”尘虚师太人称”五岳剑圣”;自负武艺已在高手之列;但廖天照全然不把他当一回事;便心下有火:”廖兄;你这太小看人了吧。”廖天照:”记得你们峨眉派也有位武功高强的师太;剑法高强;号称五岳之首。虽然小的没见识过这位师太的高强剑法;但听说他的剑法;虽然招式平平;但断玉分金;往往就能凭很拙劣的一招;就能把别人的兵器斩为两截。呀;不知这位剑中高手是否就在席间。”从来剑法中就没有断玉分金;用平庸一招就能把别人的兵器斩开两半之说;廖天照这样说;就是暗讽尘虚这”五岳剑圣”一直以来都只是徒仗兵器之利。的确;尘虚手中天星剑;也并非凡物。位列兵器谱中第三;是仅次于两仪真武宝剑的名剑。尘虚聪慧心细;自然听得明白对方话中意思;恼怒此人傲慢无礼之余;更增添了对天金教的厌恶;但他身为一派掌门;也不能像泼妇骂街一样;大失风范;只见他淡淡地道:”哼;贫尼手中拙剑比起李碧天少侠的两仪真武宝剑可差得远了。”廖天照虽然行事忽正忽邪;但对于是非曲直却看得通透;尤其对李碧天是极之敬重:”呵呵;李大侠手中剑却也是难得;听说李大侠只身闯入虎穴;手刃强敌之余;还能顺手牵羊;从容自若地把宝剑从倭寇手中夺回。宝剑英雄;实是班配得很。但他终究没有你们峨眉高人潇洒;直接问师父要就行了。而且据闻李大侠得剑后;都一直藏剑鞘中;。更没有师太那样大方;时时以宝剑示人。”廖天照恢谐幽默的讽刺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尘虚当众受辱;就算是一代宗师;却再也按捺不住;铮的一声从身旁持剑道姑手上抽出他的天星剑。廖天照佯作惊状;打趣地说道:”哟;师太又要拿宝剑出来给大伙儿瞧瞧啦。”尘虚:”魔教妖人;别再逞口舌之利;够胆子的就来跟贫尼比划比划。”廖天照:”哟;使不得;使不得;在下武功低微;抵挡不住师太断玉分金的剑法。”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尘虚面子更是搁不下。挺剑直刺廖天照心门;这一剑是又快又狠;廖天照虽然言语调皮;但心下对这个尘虚师太的峨眉剑法却也真的忌惮三分。廖天照不敢硬接;侧身避过后;使一式少林擒拿手想拿对方手腕;但尘虚早料到对方有此一着;只见他手法立变;倒抓剑柄;廖天星虽然一爪得手;但尘虚左手弃剑;右手接剑;一眨眼间;空出来的一手;又挺剑直刺廖天眉间;尘虚这一刺又急又快;躲是躲不开的。要是这一刺得手;廖天照誓必穿脑破颅;就算是侥幸刺偏了;也必定要了他一只眼珠子。廖天照别无他法;唯一摆脱险境的方法就是;利用自已手上的高冈做人盾;让这高冈做自已的替死鬼。华山派素来就多败类;其掌门更是败类中的典范;胆小怕死;奸险淫佞;高冈本是死不足惜;但廖天照在大事大非面前;却也能保持清醒;知道自已跟这高冈无仇无怨;只是痛恨这家伙满口仁义道德;却是不折不扣的真小人。他放弃已拿住尘虚左手的右手;挺掌上托;把尘虚的剑势抬过了头顶;但这一抬;却是把自已的中门让了出来;结果;尘虚当然是老实不客气;左掌聚劲;连在廖天照胸前打了三记重掌。这尘虚师太自小就在峨嵋修道;大半辈子都在道庵里渡过;尘虚对道法的悟性不强;因此只能潜心钻研武艺;如此环境下;这尘虚武功高强自是不在话下。廖天照受了三掌;立觉五内翻涌;同时;用来拿住高冈的左手劲力也松了;高冈见机不可失;突起手肘顶向对手胸腹间气海穴。气海穴既是人身体要穴;也是运劲要门。气海穴被冲击;轻侧肚腹绞痛;内息不畅;重侧破气血淤;伤连五脏。廖天照看这高冈自行冲破穴道;出肘打穴;也不禁心惊;连忙手变爪为掌;在对手肘上轻轻一托;就把高冈的肘击化解。高冈连忙蹦开;喝声:”华山弟子听令;合力杀了这大逆不道的狗贼;扬我华山之威”;自已就弃门下众子不理;直奔向东面小门;夺路而逃。但他调教下的弟子,也是无胆鼠辈,看到师父当众被人如此戏弄,心想就算自已再多长几个臂膊,也不是尹天照对手,于是也跟着师父一起往东边小门上挤,一下子,东厢这小门上就挤满了赶着逃命的华山弟子。一时之间,华山派众子之间已分不出师尊弟子,师兄师弟了。尹天照看着这滑稽情境,忍不住哈哈大笑,尘虚看到这高冈贪心怕死,门下弟子也是没一个有出息,想到刚才还与他同道相称,心下有气,只见她把头扭到一边,嘴里恨恨地说句:“败类!”尘虚双手倒持剑柄,竟抱拳向廖天照叙礼道:“廖大堂主,英名贫尼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更是对廖堂主心生敬仰。”众人听后,更是一惊:这老尼姑莫非想向天金教讨饶?
、十招之内
只有万盛龙捻着下巴的几撮稀疏胡子,对着尘虚点头微笑。尹天照也想不到这出了名高傲自负的峨眉派掌门,竟向自已恭维了起来。尘虚看到尹天照一脸惊噩,脸上显出冷静从容的微笑:“老尼姑自知今天死劫难逃,但我峨眉弟子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既然万当家请得我等助拳,我必忠人之事。我一条贱命本不足惜,就算是我峨眉派上下八千弟子,也不过沧海一粟。你要灭我峨眉派,我也绝无怨言,但希望你天金教以后杀人之时,能念千百年前你我皆是同一始祖所出,手下留情。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万盛龙听后,心里受了极大撼动,默念道:尘虚师父女英雄也!尹天照大力拍了一下大腿,笑着说道:“哈哈,好,好一句中华同根。尘虚师父,我敬你是英雌,你带你的弟子下山去吧。我们只是执行教主的命令,你没必要赶这趟混水。”尘虚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起来:“尹堂主,要是我也跟那华山高冈一样,你要放过我么?就算你肯放过我,万庄主肯放过我们么?哈哈,左右是个死,我何不死个光明正大!”说着,尘虚把目光转到万盛龙身上:“万庄主设这豪门宴,用心巧妙。哼,借祝寿之命,行借刀杀人之计,好恶毒的心思呀!我看你故意留下东边小门,让华山派众子离去,想必是另有用意吧!”万盛龙哈哈大笑:“尘虚师太,果然聪明绝顶,我素闻尹堂主最痛恨贪生怕死之辈,故特意为尹堂主准备了一个狩猎场,让尹堂主尽情猎尽像高冈这种卑耻小人的颈上人头”果然,东边小门看似是唯一可以逃生之处,其实通向的是高家大院后面的一处万丈断崖。尹天照哈哈大笑:“万庄主真是招呼周到。”廖天照的笑声传到高冈耳中,令他更有如芒刺在背,冷气从头顶直窜到脚尖。高冈见无路可逃,想到反正左右是个死,倒也想学学尘虚的气派,鼓足中气道:“魔教妖人,我早知你与这黑商勾结,狼狈为奸,刚才我只是想装个模样,拆穿你与这万老头的阴谋,看来你们的西洋镜已拆穿,我也没必要佯作小人,江湖正道的朋友们,大家一起上,把天金妖人杀个人仰马翻。”高冈的变脸术虽然高明,但座下弟子深知掌门脾性,即使听到掌门义正辞严的号令,却没有一人敢靠前,都是各自谋划着逃路。
樊声看着华山派上至掌门下至弟子都是窝囊废,不屑地啐了一声:“败类!”樊声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虽然明知高冈的说话没半句真,但他也明白正邪不两立的道理。首个率领门下弟子向廖天照攻来。廖天照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只见他露了一手妖魔鬼魅般的身法,还没看清人影,他已突然闪到樊声的身后,一只手从后紧紧抓住樊声握柴刀的手。廖天照看着樊声的这口刀,虽然没有任何华丽高雅的装饰,但刀锋寒光四射,却是一柄好刀。原来这樊声出身乃一樵子,本来擅使一把柴刀,因为柴刀不是什么高雅兵器,所以一直对自已这手功夫避而不宣。而事实上樊声赖以成名的功夫,却是他自创的“樵家刀法”。廖天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