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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对不能外传的;但最终还是爱徒心切;暗地里传了那位身受重伤的弟子其独门神功。
果然;这个生命垂危的弟子在修习了年汪洋的神功后;日见好转;不多时;身子不仅痊愈了;还练得了一身好内功。可惜这名在死门关前捡回一条小命的弟子;并没有好好珍惜师父的一片苦心;反倒是越来越倒行逆施;终于在一天晚上;用师父传授的神功偷袭了自已的恩师;以怨报德。年汪洋为了救自已膝下的弟子;不惜背祖逆宗;破例将秘传心法外传;最后却招来自已的杀身之祸。这样的惨事;何而不叫现在的年老奶奶不揪心痛恨。
李碧天听了;心里也是沉痛不已。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等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小人;都暗地里扼腕叹惜;替年老英雄大呼不值。蓦地里;李碧天额上一湿;几粒晶莹如豆大般的冷汗滴将下来。转念寻思道:如此看来;风的性命岂不忧矣。年家遭逢不幸;年家上下必是以年老英雄为前车之鉴;绝不肯重蹈覆辙。但目下风的伤势极重;若无年家秘传心法相授;一个月后必然无救。想到这里;李碧天才明白道为什么刚才席上年北麟脸上忽然变色;又为何突然形踪诡秘地来到老母亲房前。李碧天心里对这位年大侠好生感激的同时;也暗叹风的命苦。
李碧天虽然听明白了个中原由;心里却好不是滋味。后来只听得年老奶奶房中尽是母子相拥痛哭声;也就不好意思打扰;悄悄地越墙而过;回到客厅。
李碧天回到客厅上;只见袁仲岚膝上抱着伦梦娜;两小无猜打情问俏;月追魂却与水瀑兽;毕芷燕在庄园欢笑嬉戏。只剩下冷傲风兀自躺在担架床上;形同废人;心里都好是凄凉。本来袁仲岚;月追魂眼见好友如此;也是欢快不起;只是为了不让爱侣徒为他俩担心;才故作轻松。李碧天长长的唉叹了一声;坐在刚才供膳的圆桌前。拿起一只杯子兀自发神: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得风弟性命;又不致于让年大侠蒙受不孝罪名。
过不多久;年北麟却突然从后堂里转了出来。向众人又是团团的一揖;说道:”承蒙诸位在危难中解救了小女回来;做爹爹的对诸位的大恩大德是没齿难忘。”说着说着;眼光移到了冷傲风身上;脸上现起恻隐之色;略略一顿继续开腔说道:”冷少侠为了劝解伦国逸老前辈放弃轻生念头;不惜用自已的生命做注码;换回伦老前辈一命;其侠义胸怀实是我辈中人的榜样。今日冷少侠重伤病危;我本当倾力相救………。”
说到这里;李碧天心里已然凉了一大截;年北麟接着要说的话;他大概也知道了。李碧天把头转向正在一边静心坐禅的梵一大师;盼望他还能想出其他奇方妙法来救得风的一条性命。年北麟似乎也看到了李碧天这个小小举动;心里更是愧疚万分。冷傲风为了解救三女;曾经几度从鬼门关里爬了出来;这样的大恩大德;真可谓恩重如山。年北麟两眼盯着已奄奄一息的冷傲风;脸上是红一块青一块;仿如在鼓动着一门绝世神功。李碧天看着年北麟脸上古怪的表情;看他脸上一条条从脑门上渗流下来;却还未来得及洗抹干净的血痕;知道这位年大侠已走到了人生重要的分叉点;他最终到底是取义还是取孝呢?
、突遇奇缘
突然年北麟双目微闭;不再去看冷傲风;冷冷的说道:”冷少侠英年早逝;的确令人惋……”
“惜”字还未吐出;他的眼神又忍不住往冷傲风身上投去。李碧天知道年北麟脑子里的思想斗争极其惨烈。他几番的欲言又止;正证明了内心的极度矛盾。这样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狠下心来。
年北麟头也不敢多望风一眼;冷冷的说道:”冷少侠;为国为民;胸襟如斯;我若不出手相助;我何而为人。”说罢几字;袍袖一挥;转入内堂扬长而去。
李碧天更是如闻一声惊雷;呆坐当场;半晌说不出话儿来;心里只默念道:这才是真正的大侠!他现在真的是恨不得马上就跟这位年大侠拜把子;做生死兄弟。
自此之后;年北麟就天天来到风的床前;等到风有一阵子清醒的时间;马上把心法口诀相授。冷傲风全然不知其中委屈;竟是心安理得的收受。李碧天对年北麟万分感激;同时也忍不住留意年府家中的变化。惊觉原来年北麟在立下决心要相救冷傲风之后;竟把自已的娘亲穴道一一封住;年家老奶奶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儿子自把自为。年北麟也颇感对亲母不起;在传授完冷傲风口诀之后;整天侍立在母亲床前;不敢稍动。如此大考大义之人;李碧天对他更是五体投地。
这样如是者过了十数天;冷傲风在神功口诀的帮助下;果见气血运行大为畅顺。病情也开始大有好转;这时梵一禅师马上给冷傲风下了几剂养血益肺的猛药;又几日下来;冷傲风由原本的昏迷时间长;清醒时间短;转为清醒时间长;昏迷时间短。虽然一个月来;还是卧病床上;但冷傲风惊人的求生意志力;把冷傲风又再一次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一个半月后;冷傲风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如此再过一个月;冷傲风已一如往常了;只是武功比起当日重伤之前已倒退了一截。但捡回了一条小命;已算难得。众人看着冷傲风回复旧貌;大是高兴。
这一夜;冷傲风邀过了年北麟;李碧天;袁仲岚;月追魂等在自已的客房中进酒。这一来当然是为了答谢年北麟的救命大恩;二来却是想向年北麟请教如何可以卸去自已这一身年家内功。
年北麟听着冷傲风说想要卸走自已内功;不禁觉得出奇:”人人都希望自已的功力能更上一层楼。你何以要卸走自已的武功。”
冷傲风笑了一笑;这才当着众人的面子;说出了从李碧天口中得知的事。李碧天怕冷傲风知道年北麟是背负着对母亲不孝的罪名对自已出手相救;不肯接受年北麟独门神功;是而久不向风说明。直至风已无生命之忧;一复往日旧观之后;李碧天不忍心年北麟的一番苦心化于无形;于是暗地里又向风提及此事。风听到后;激动莫名。知道自已身上有一部分功夫是用年北麟的孝义换来的;心下有愧;于是向年北麟提出卸功的请求。
年北麟哈哈大笑;搭了搭风的肩膀说道:”你功夫既然传给了你;你就好好修习;别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冷傲风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要是这事让你娘亲知道;岂不是要你一生背上”不孝”的罪名吗?”
这时又只听到几声老鸦般的笑声:”哈哈!”接着门后转出一个白发老人;正是年北麟之母:”小兄弟;既然我儿肯背着我;把我年家秘传神功传了给你;显是你的寿元未尽;福缘未止。唉!一切自有天命!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希望你修习了我们年家的内功之后;好好将之用于正道。”
冷傲风感动得一排雪白的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一团泪光在眼眸子里闪闪生光:”老前辈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我日后必将此神功发扬光大;为武林;为社稷多作贡献。”
年母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慈祥和蔼的笑容。
这天;冷傲风在自已厢房里;一;边回忆着年北麟所授的心法;一边依法修练。他在年府里已经呆了三个多月;但这三个多月以来;都直卧病在床;手上功夫已经疏落了很多。他盘膝端坐在床上;口中念道:”气有绝;奇正逆乱;起百会;至神阙;达气海;丹田;逆而溯上;反神阙;至…。。”当修练到”达气海;丹田;逆而溯上;反神阙”一句时;忽然岔了气;一股强劲的真气突然堵塞在胸臆;久久不能退散。冷傲风以为是自已内家修为不够深湛;是以无法回引真气至丹田。冷傲风屏息凝神;体内的洞炎罡气鼓动;试图用体内修练日久的洞炎神功将胸口里的那股被堵的真气引至丹田。但事与愿违;他胸口内那股强劲真气不仅没有在洞炎功的带引下回至丹田。由洞炎功引动的至阳真气遇到充塞在胸口的古怪真气时;洞炎真气有如泥牛入海;竟被胸口内的怪异真气吸收了。胸口内填塞的真气越来越巨;冷傲风顿时吐息艰难,差点就体克过去了。冷傲风知道再这样下去,必会窒息至死,连忙回带洞炎真气,但也就在这一带之下,胸口里的一口鲜血也波的一声,从口里吐了出来。
这年家内功果然艰深莫测,冷傲风以为是自已悟性不佳,没法揣摸通透其中几句精要。但奇怪的是,修习这年家内功日深,内家修为反倒更停滞不前。现在他的功力还没有他当初初出江湖的八成。本来,冷傲风是要向年北麟请教年家秘传的这几句口诀的修习窍门,但这夜,他却什么兴致也提不起来,漫步孤夜,不觉意间已来到年家后花园中。信步来到一处小凉亭前时,却发现凉亭中有点点灯光。三条影影绰绰,婀娜多姿的人影赫然入目,其中一人语道:“二姐,你一番真心真意,何必再在我们之前遮遮瞒瞒”
听其语声清脆悦耳,风马上判断出说话这人正是年家三女中的小女儿年欣。
年宁:“欣儿,你别胡说八道。”
年欣:“嘻嘻,姐,看你的脸都红了。我们都是同一个肠子出来的亲姐妹,你有什么事难道我们姐妹还不知道么?”
年敏:“宁儿,我们自小就心灵相通,你难道还有什么可以瞒得过我们吗?”
年宁:“讨厌,姐,你都别说了,要是给人听了去,多不好意思。”
年敏:“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而且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你跟。。。哥哥那么亲热,。。。哥哥对你又那么好,你们之间本来就应该是一对的。而且。。。哥哥身受如此重的内伤,也是与我们三姐妹有关,二妹此时就算以身相许,也是情理之中。难道妹妹不肯嫁。。。哥哥。”
年氏三女在提及某人的姓名的时候,说得又轻又细,就算如风这样耳聪目明的人也听不清楚。冷傲风虽然对这儿女家的闺房情事无甚么兴趣,但听到年敏话语中提到某人竟受了重伤,也不由得关切了起来,生怕是袁仲岚和月追魂也受了伤。
年宁:“妹妹当然想嫁。。。哥哥为妻,但只怕人家不肯答允。”
年敏:“我看得出。。。哥哥对你是有情有意,妹妹千万不可多心。否则像。。。哥哥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夫君,很容易就会给别的女人抢去的。”
年宁:“我现在心头很乱。我怕。。。哥哥会嫌弃我。”
年敏:“那我问你,你到底心里最爱的是谁?”
只见年宁此时一字一顿,异常响亮的说道:“冷,傲,风!”
、是梦是醒
风当场就是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往向一倒,一个身负绝世神功的少年;难得有如此狼狈相。
原来三女若明若暗地说的某人,原来就是自已。冷傲风万万也想不到,想当初三女在蒙山崖顶说出那种伤害人的说话,今天虽与三女经过了不少生死与共的场面,但万万想不到年宁会因此而恋上自已这个呆头呆脑,不懂温柔的冷大哥。
冷傲风心虽欢喜;但觉得事情来得太过突然;简直是难以置信:”宁儿姑娘怎么会爱上我呢?想是我在做梦里。”
但冷傲风自问不曾对三女有非份之想;如何却会在梦里听到年宁向自已吐露爱意。想着想着;不觉头一重;就昏倒在地。时间转瞬即逝;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已己在房间的床上;身上换了一身睡衣。冷傲风拍拍脑袋:”果然是梦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变得诡秘严肃:”为何我会发这样的梦;难道说我对三女起了非份之心。”他越想越害怕;表情变得痛苦了起来:”我还真的不是人呀!就会自已胡思乱想!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忽听到有两声敲门声;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冷哥哥;你醒了吗?”
风立时意识到说话之人就是年宁;应了句:”哦;是醒了!宁儿姑娘吗?有什么事了?”
年宁:”我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