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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胸,也一早凭他聪敏过人的头脑想好了对策,断命一出手,风马上就把他镇住,这吓得断命方寸大乱。风这次全赖知已知彼,又有别人襄助,结果十招之下,和众兵把断命擒于地下。
断命被风按倒在地上,嘴里只有“恨恨”作声。忽然,一阵诡诈的笑声响在耳里,一个古怪的人影在屋前跳了下来。冷傲风看看来人,只见此人驼背弯腰,垂臂过膝,背上竟清楚分明地插着几把利剑,此人面相精怪,两眼又圆且大,宽阔的大嘴吐出两只吓人的獠牙,这人的长相形体,十足一只山上的土狼。果然这人就是以“狼“自居的剑狼。
剑狼:“小子,不要捉我师兄的徒弟!“
风对来人拱了拱手道:“原来你是断命的师叔。本来断命是你们贵派门下的弟子,我应该交由贵派处理,但他草菅人命,杀了不少无辜的人,于理于法,我都只能把他送交衙门审办。贵派如果真的想插手此事,就请贵派派出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与官府交涉。“
剑狼听了也不怒,只嘻嘻笑道:“这些狗屁不通的烂规矩从来都不是我们这些人守的。我现在就要要人!“
剑狼言犹未毕,身化一阵急风,用上佳轻功掳走了断命,只一阵风的时间,剑狼已挟着断命飞出老远,风只有望着他们的背影唉了一口气。
蒙山寨大部分头目或被捉,或被杀,已所剩无几,只剩最后一个五哥轷笔仙。这轷笔仙虽然平日只会耍嘴皮子,但城府很深,诡计多端,也是一个不可不防的人物。风只想这蒙山贼不再害人,唯有把这最后一个蒙山余孽也处理掉。
但风刚走开了几个步子,就觉天旋地转,脑中浮现了许多不雅的幻象,他隐隐约约仿佛看到了洞房中的年氏三女脱光了一身的衣服,在床上搔首弄姿,摆弄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青乾丹的毒性发作了。如前面所述,青乾丹是一种古怪的毒药,它可以让服食者产生情色幻觉,诱引服食者与异性发生肢体关系。风欲火焚身,痛苦地倒地翻滚,本来天乾丹在人体内是不会让人产生疼痛感,风过度压抑身体上爆发的情欲,因此产生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痛苦感觉。
众官兵看见风在地上张嘴伸舌,嘴里痛苦呻吟声宛如虎吼,竟吓得四散逃跑,只剩下风在原地继续与心魔作战。风不断对自已说:“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下身上男人的阳具却在不断鼓起。风只觉五内沸腾,整个犹如火烧一样。风看着自已勃起的阳具,又惊又怒,骂起自已来:“冷傲风,你还是不是人!”
风在地上翻滚了一阵;突然又犯起疯来;自言自语说道:〃我不是那种人;我不是!〃
说着,举剑就往自已的子孙根上捅。
山坳中传来风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过后的事已无人知晓,地上只留下一摊温热的深红色血水。
、乾坤倒乱
李碧天成功地帮官府扫平了蒙山寨,这张知府对李碧天甚为赏识,在众人前称赞天道:“这位李碧天大侠,武艺高超,帮我一路杀上蒙山,在剿匪过程中,他功劳最大。”
天摆摆手道:“我只是略尽绵力。”
张知府:“那好!李大侠,你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张某人绝不推却。”
天:“此话当真?”
知府:“当真!”
天:“可会反悔?”
知府:“绝不反悔!”
天:“好!我正好有一事要相求。”
知府:“大侠但说无妨!”
天:“几天前,我们被蒙山贼党所骗,误入衙门重地,还被人栽赃嫁祸。”
张知府不等天说下去,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前面陈知府的那宗案子,本官早就知道是蒙山党干的,既然罪魁祸首都已得到惩办,你们可以回复自由身了!”
天惊诧道:“我们不是已被判了死刑吗?”
张知府瞠目结舌,原来三人的案宗要上呈到大理寺,到审批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这张知府一时三刻奈何不了蒙山贼,却为了敷衍了事,就想把此案草草了结。此时三人的卷宗还在衙门里收着。
张知府想了想,找到了一个生疏的借口继续道:“不错,你们的确是被大理寺判了死刑。但我与大理寺赵大人有过一段交情,凭着这点关系,我应该可以为三位洗脱污名。”
魂听了大怒:“什么?你们官府办事还可以这么随便的吗?”
张知府:“官场上谁不讲关系人面,你要是有个皇帝老子,这天下还不是你说了算。”
李碧天在魂的胸膛上按了一下,让他冷静下来,他原本就不想横生枝节,他向张知府拱拱手道:“那就有劳大人了!大人对我们三个的活命之恩,我们三人没齿难忘。”
张知府也毕恭毕敬地回礼:“哪里话?这只是本官应分之事!”
李碧天也不想再跟这张知府拉扯:“总之张大人对我们大恩,我们永远牢记于心!好了,张大人,我们也是时候继续启程走我们的路,我们在此向你拜别!”
张知府:“请!”
李碧天最后对张知府回以一笑,转头就和魂,岚,年家三女离开。
天依风早前所约,来到几天前歇过脚的茶店,幸好这茶店是从早上一直经营到午夜的,现在茶馆里还有不少人在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说着前尘旧事。
天扫了一眼茶馆内外,惊叫了一声:“咦?风呢?”
魂,岚马上察觉到不对劲。
岚:“天!你在找什么?对了,风呢?他不跟你一道的吗?”
天把事情的因由说了,岚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等吧!“但结果三人直等到店子打烊,也看不见风的影踪。三女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说道:“这死人冷傲风怎么还不来呀!真要人在这里等他一个晚上吗?”
天微笑着以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你们忘了你们的冷大哥怎样为了你们舍利取义了吗?他有大好的大哥不做,却为了你三个女娃儿,劳心劳力。”
三女:“他想做的话,尽管去做好了,我们也不碍他的好事。”
天只是笑,看着三个天真烂熳的小姑娘,他庆幸没有把他最敬仰的年大侠的掌上明珠害了。
众人又在茶店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这时三个女孩身上的青乾丹毒终于发作了。青乾丹是至阴至阳的毒物,可以作用于男性,也可以作用于女性,而且作用于女性身上,不但毒性持久,还较男性猛烈。三个女孩儿嘴里说着好热,不断用手去撩拨自已的衣裳,三个男孩以为她们三个在这种凉爽天气喊好热,以为是贪玩调皮,哪知等到她们自已去解衣裳时,才多少理解到事情的严重。年敏和年欣躺在岚的胸前,年宁倒在魂的怀里,三女本来对岚,魂这两个俊俏哥儿本就心存爱慕,再加上青乾丹的催谷,立马失去了女儿家的矜持,挑逗起两人来了,这弄得魂,岚两个好不尴尬。天看着事情古怪,虽然现在已经夜深人静,街上静寂无人。但三女这种动作,被别人看了,她们以后的颜面如何能保得住?
天:“魂,岚,你们先扶三个女孩到附近找间客栈下脚。她们现在的样子,我想一定是食了蒙山贼的迷药,她们只要安安静静地睡一晚就会没事的。“
李碧天虽然人称大侠,江湖阅历丰富,但对迷烟毒药之事却一知半解,更不知道三女所中的是青乾丹毒。
天拿了一把银子给岚,魂,两人就应诺而去。
魂,岚扶了三个姑娘上了附近一间比较体面的客栈,要了三个房间让三女分别住下。岚扶了年欣,年敏进了一个地字三号间,魂则扶了年宁进四号间,当岚急着要把年敏,年欣放下一个时,三女还是死死地抱住他,岚听到两个女孩在他耳边呼气若兰,再看看三女半掩的苏胸,心神不免为之一荡。
年敏:“袁大哥,今晚留下陪我好吗?“
、大错铸成
岚看着两女哀怨的眼神,吹弹可破的白净俏脸,终于也迷失了自已的心性,和二女往床上一躺。另一边的魂也有相似的情形,就不再赘述。
事情变得更加玄妙,谁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天果真在茶寮门口等了风一个晚上,当他还在低着头打嗑睡的时候,早晨的朝阳已悄悄来临。客栈中,岚,与魂与三女有了肢体关系。魂醒来时,才惊觉大错铸成。连忙从年宁身侧爬起,急匆匆地在床上找自已的衣服。这时年宁也醒来了,年宁睡眼惺松,嘴角含着微笑,见魂已醒来,又张臂来抱魂,说道:“月哥哥,醒来了吗?早晨呀!”
魂不好意思地应了声早晨,手里继续在找自已的衣服。年宁坐了起来;抚摸着魂头上的秀发,看着魂脱俗的脸孔,像是欣赏着自已苦心制造出来的一件艺术品一样,两臂搂在岚的腰间,身体紧贴在魂的身后,还浸淫在昨晚欲仙欲死的感觉。隔壁房间的岚却还在跟年敏,年欣大被同眠。
魂找着了自已一身的衣服,轻轻推开身边这个热情如火的姑娘。年宁看着魂冷漠的模样,伤心的哭了起来。
年宁:“月哥哥是嫌弃我么?”
岚:“我只是觉得我配不起。”
年宁:“那就是嫌弃我了!”
魂:“我没有什么话可说,我是个卑鄙小人,对不起!”
年宁:“我都已经把贞操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魂:“此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你请放心。”
年宁:“难道我对你的情意,你一点也不念么?”
魂叹了一口气:“宁儿姑娘的错爱,我月追魂心领了。我承认我是一时糊涂,才与你有了肌肤接触,但我本意并不是。。”
年宁打断了他的说话,继续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魂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他深知如果他绝情地说一句不,按照她如此刚烈的性格,必定羞于受辱,做出极端行径,而且魂事实上对过年宁起过色心。但如果说个是,又怕会惹上一身麻烦事。
要知道女子最凄凉的结局不是被人睡过了,而是被人睡过了,还惨遭所爱之人的厌弃,年宁已经为了魂放下了所有的保留,年宁豁了出去,衣裳不整地抢过门口,对魂说道:“我要你回答我问题!”
魂惊噩地看着年宁的表情,心中百般滋味。魂知道是到了风头火势,只得说了句:“我。。。我喜欢!”
年宁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颜,张臂就来抱魂。魂也为年宁的真情感动,双手展开接住。
天一直蹲到茶店开门,才站了起来,在茶店上找张桌子坐下,终于抵不住睡魔,在桌子呼呼地睡了起来。这茶店老板不明就里,把他直当成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但看着他身带宝剑,怕是厉害的武林人物,才不敢打扰。
天睡到中午,才搓搓两眼,往外头探望一阵。见岚,魂缓缓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心下大喜,出门迎了过去。天看见魂,岚两个神情呆滞,后面的三个姑娘却是神采飞扬,精神焕发,忍不住问了句:“发生了什么事?”
三个姑娘脸上一红,把头侧在一边不语。魂,岚神游太虚,答不上话来。
天把手在魂,岚眼前晃了晃:“嗨!”
魂,岚这才醒转过来。
天:“什么事了?”
对于这种不太见得光的事情,两人不想张扬,只是答了句:“没事!”
魂想起了冷傲风,问道:“风呢?他人在哪?”
天只有叹息:“我没有等到他来!也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
魂:“那我们赶紧去找他回来呀!”
后边年宁发话道:“他有手有脚,你还怕他回不来吗?我想他是在镇上不知什么地方玩得疯了,或在他过去风流快活的寨城上湎怀过去。”
魂听着这一句说话,觉得刺耳,但他有负于年宁,也只有默不作声。
天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