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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们就想象是你们心里最爱的袁大哥来与你们相亲。等天一光,交合完成后,车蒙将军的仙气就会在你的身体里积聚,从而形成仙胎。”
张琨一张伶牙俐齿,哄得两人深信不疑。当天晚上,张琨就叫假扮他家仆的东方不眠假装准备祭坛,年北麟那两个可怜的女儿就按照张琨所说,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静侯他们的神仙哥哥到来。
另一边,袁仲岚四出查探两女的消息,他已把襄阳城所有可以去的地方都去了。可是就是找不出年氏二女的所在。入夜,袁仲岚还在借助月光在穿街过巷,忽然黑暗中的一个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多久,黑暗中走出一张熟悉的脸孔:“小子,还认得我吗?”
、所谓姻缘
袁仲岚刷一声的抽出长剑:“佟东林!你居然还敢找我?想是年姑娘的事情与你有关了。”
佟东林点点头:“的确与我有关。”
袁仲岚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已猜个八九不离十。手里蜀山剑法如虎似狼地向佟东林攻来。佟东林连忙跳开:“且慢,你误会了。”
袁仲岚:“有什么好误会的。佟东林,你虽然武功高,但我不怕你。你识趣的,就快把年家的两位妹子放了。”
佟东林长叹了一声:“抓他们的不是我!我不干这事很久了。”
袁仲岚把剑尖对准佟东林:“你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采花贼,掳拐良家妇女的事你还做得少吗?”
佟东林:“如果你见过冷傲风,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一听到“冷傲风”三字,袁仲岚心头果是一震:“你知道风在哪里吗?”
佟东林:“几个月前,我跟他见过面。他还替我打退前来找我晦气的仇家。”
袁仲岚把剑放下,走前一步问:“那他人在哪里?”
佟东林忽然哈哈大笑道:“你不是要找年家那两个小丫头吗?怎么我一说冷傲风,你脸色就变了。”
袁仲岚自觉不好意思:“佟前辈,麻烦你告诉我风的所在?年氏姑娘我自会用心寻找。”
佟东林赞赏地叹了一声道:“看来我那傻徒儿果真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不过,现在先不要去找风儿,快去救你的那两位情妹妹。”
袁仲岚又是一喜:“你知道他们的所在?”
佟东林点了点头:“跟我来!”
但这边厢的张琨己赤条条的出现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年氏两女床前。事情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年氏两女平躺在床上,突然床边一重,一个人形物体就扒伏在姐姐年敏的身上,年敏双腿被打开,两只手掌在他丰满的乳房上不断揉搓,年敏脸上一阵红晕,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年欣听到旁边姐姐的发出的轻吟声,问道:“姐姐,他来了么?”
年敏来不及应答,只觉得身体一紧,感觉就如坠云端。
突然房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门外一个清郎的男子声音道:“敏儿,欣儿,你们在哪里?”年欣听到是袁仲岚的声音,忍不住问身边的姐姐道:“是不是袁大哥找到我们了?”
年敏嘴巴被一张男人的嘴巴堵住,发不出声来。年欣心里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他既想马上就跟他的袁大哥相见,又怕被袁仲岚突然撞进,既打乱了他们原来的计划,又看到了这种糗事。
而且如果袁仲岚这个时候撞入,两女免不了要大费周章地作一番解释,于是两女心里只希望那虚构出来的天将车蒙尽快完事。
但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那个所谓的天将元神听到门外的打斗声,似乎也受到了惊吓,他从年敏的身体上爬起,正往门外逃去。哪知身后的年欣双手缠住他的手臂道:“车将军,你就多留一会儿吧,马上就好了。”
这天将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了,他不能开口说话,他只能使劲推开她,夺门而逃。但是,到最后还是迟了一步。
袁仲岚已连同佟东林,大山开壁手陈长风闯了进来。借助月光,袁仲岚看到尴尬的一幕,年氏二女和一个中年男人赤祼着身子在房间里拉拉扯扯。
袁仲岚如遭雷殛,他万万没想到年氏二女居然在自己眼前做着这种大胆的事情。只见单纯的年欣还是闭着眼睛,拉着张琨道:“车将军,不用怕,袁大哥是你的转世。你快把他前世今生的事情跟袁大哥说个明白吧。”
佟东林听后,哈哈大笑:“你这个笨丫头真是傻得可笑,你快睁开眼看看他是谁?”
年欣:“佟东林,你休想让我上当,我一睁开眼,车将军的精元就会消失。到时候,你就可以来嘲笑我们了。”
袁仲岚把剑尖对准了张琨的喉头,满脸杀意地问道:“你到底用了什么花言巧妙欺骗了他?”
到了生死关头,张琨连呼了几声“岳丈大人”,都没人应答。
佟冬林又再得意地大笑道:“你的岳丈大人已挟着尾巴逃了。”
张琨早就知道东方不眠不是袁仲岚对手,但却没有想到东方不眠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也没有想到与袁月冷三人有过过节的佟东林居然会与袁仲岚联手。
张琨此时已顾不上面子,高举双手,开口讨饶道:“袁少侠,你饶了我这小命吧!”
年欣年敏此时才慢慢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不是所谓的天将精元,而是一个形容猥琐的好色大叔。两人刚才还浸淫在神仙眷侣的幻想中,此刻仿如突然坠进了地狱。
年欣,年敏神情呆滞地坐倒在地上,满腔泪水地看着张琨道:“你原来是骗我们的。”
佟东林:“谁叫你们这么好骗?要不是我来通风报讯,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是什么事。”
袁仲岚心里传来一阵痛,只觉得既对不起这两个姑娘,也对不起年北麟夫妇。
那夜过后,张琨不能再作恶了,因为他主要的犯案工具已被愤怒的袁仲岚一剑砍下。张琨成为一个阉人后,他的臭名也随着今日之事远扬八方。
恶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一直牵肠挂肚的年氏姐妹也获救,这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但第二天的袁仲岚还是愁眉不展。他还是回到那个小山坡上,身上的佩剑斜插在泥土中,剑刃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斑斑血迹。
久未露面的子公子也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他身边,他拔出袁仲岚的剑道:“果然是一把好剑呀。剑名青锋,色若冰霜,削铁如泥,吹发即断,世间少有的名剑。不过,这样一把上好的剑,应该只是君子身上的高雅配饰,而不应该在剑身上沾有血迹的。剑上有血迹,说明昨晚必定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子公子一如往常轻轻坐在袁仲岚身边,但今天的袁仲岚此时已无昔日初见面时的那种欢喜雀跃。子公子看着心事重重的袁仲岚,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把剑身上的血迹抹掉:“看来袁兄昨晚经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子公子观人入微,一眼就看出袁仲岚从昨天救出年氏二女后,一直都在这个小山丘上闷闷不乐,一夜未眠。
袁仲岚忽然说道:“我错了!”
子公子:“哦,你做错了什么?”
袁仲岚:“我的一时糊涂,害了两个本来玉洁冰清的好姑娘。”
子公子似乎对事情早有了解:“也不全都是你的错。”
袁仲岚脸上有些许轻蔑之色,他不是看不起子公子,而是看不起自己:“你怎么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你根本不知道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子公子:“我知道!你是后悔当初一时把持不住,在铭州跟年欣年敏有了肌肤之亲,所以现在觉得恨错难返;是也不是?”
从发生这件事起,袁仲岚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想不到子公子居然会知道此事情,这如何不使袁仲岚感到震惊:“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子公子:“何止这些,我还知道当时二女为何在你面前大失常态,而你又为何会迷失心性?”
袁仲岚觉得更是神奇,忙问道:“你真的知道么?”
子公子点了点头:“当初在蒙山上,年敏年欣被人下了大量的青乾丹毒,这青乾丹是下三滥的毛贼最爱用的催情药,专门用来迷惑少女。这青乾丹毒在人的体内,不仅会使人神智不清,神昏意乱,还会使人本性迷失,永远只钟情于眼前人。而且如果施药在有一些特殊身体素质的女性身上,不仅会令药性加强,还会使身体内的毒药产生挥发性,可以通过呼吸吐息把毒力传播开来。我相信当天晚上,你一定是不慎吸入了二女呼出的毒气,所以才跟着一起中了毒。”
袁仲岚喜道:“那即是说我当时只是中了毒,所以才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二女也只是因为药性未解,所以才对我念念不忘。”
子公子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但青乾丹毒不容易产生挥发性,除非中毒者碰到心仪之人。说到尾,年敏年欣两姐妹还是对你有情在先。”
袁仲岚倒叹了一口气:“但我一直只是把他们当作妹妹看待。”
子公子微笑着对袁仲岚:“我看得出你是个正人君子。除了那天因中了青乾毒外,你都没有对你身边的三个女孩做过越轨的行为,可见你言行一致,颇像你那位好朋友冷傲风。”
袁仲岚更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你好像很清楚我们的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子公子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得有点多了,支吾道:“这都是我从一些江湖上的朋友上听来的。”
机智聪敏的袁仲岚马上反应道:“是佟东林吗?”
子公子更觉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掩饰道:“大概是吧,我江湖上的朋友多得很,一时三刻也记不清楚是谁说的了。”
袁仲岚神情变得更严肃,以质问的语气问道:“你到底是谁?”
子公子站起,把脸转到一边说:“我就是我,不是谁。”
袁仲岚也跟着站起,一把捉住他的手腕。袁仲岚只觉对方的手雪白嫩滑,柔若无骨,根本就是一只女人手,但对男女之事比较迟钝的他还没有想到这一节,只继续逼问道:“你一定不是普通人,佟东林是不是你派来的?”
手被袁仲岚捉住,子公子的脸上马上传来一阵红晕,他更是不敢把现在的表情让袁仲岚看到,只想用力甩开他的手,但可惜就是使不上劲来:“你干嘛?想跟我翻脸吗?”
袁仲岚也不想得罪身边这唯一可以谈心的朋友,他放开手,转用较温和的语气道:“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我只是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袁仲岚坐回在地上,脸上回复到当初落泊失意的神情,竟白费了子公子刚才的那一番劝解。
子公子心有不忍,思想上挣扎了一段时间后,才咬了咬牙道:“那明天辰时,我们约定在城中的凤仪楼上等。你带上你身边的三位姑娘,我会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袁仲岚欢喜地又重新站了起来:“恩,明天我一定准时恭侯。”
第二天,袁仲岚就早早来到凤仪楼,找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和伦,年三女坐下。虽然事隔两天,年敏年欣还是经常哭哭涕涕,没有了半点大家闺秀的尊严。今天要出外见人,年敏年欣才稍稍化了点妆,把脸上的泪痕略略盖过。伦梦娜虽然不喜欢二人的蛮不讲理,但看着他们可怜,也不再追究昔日之事,主动与两人重归于好。虽然经过这一场风波,大家都显得筋疲力尽,但如果能顺利地把这一个心结解开,过去发生的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袁仲岚跷首远眺,盼望着子公子的出现。吃了两盏茶,又等了一阵,子公子终于摇着折扇,在他眼前出现。
、与年龄不相称的智慧
第二天,袁仲岚就早早来到凤仪楼,找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和伦,年三女坐下。虽然事隔两天,年敏年欣还是经常哭哭涕涕,没有了半点大家闺秀的尊严。今天要出外见人,年敏年欣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