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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的名目也是叫不出来。古怪的是,身旁这个失忆少年却认得不少高价商品,甚至还对店家开出的价格在评头品足,一点都让人看不出他是弥氏两老在雪林中捡回来的失忆少年。
虽然城中没有一人认得出冷傲风,弥天乾几个城里的朋友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弥天乾觉得今天已所获甚丰,至少他知道冷傲风游历广阔,见过大场面,绝不是个乡巴佬,甚至极有可能是官宦子弟。
时到中午,冷傲风跟弥天乾在一家酒家吃饭歇脚。当两人在靠窗栏一边坐下时,店内发生一点小骚动,原来店里来了几个怪客人,全都是青衣打扮,带头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这名妇人浓脂厚抹,肤色古怪,幸好五官还算标致,只是嘴上挂了一层薄纱,让人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有如樱桃般的朱唇。
这妇人举止粗鲁,一把就抓住前来招呼的店小二的衣领,粗鲁地问道:“有没有见过向欣,向荣这两个臭男人。”店小二不知道他嘴里说的是谁,只回答道:“小的见识浅薄,不认得夫人口中的这两个人。”妇人这才将他要找的人外貌长相描述了一番,店小二摇了摇头道:“没见过。”冷傲风根据妇人刚才的描述,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形成了一张人的脸:“咦?怎么她口中所说的两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但这两个人怎样与他认识,跟他是怎样的关系,他是如何想不出来。
妇人似乎也预料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轻轻把店小二推开,坐下道:“先给我们弄一桌好吃的来。然后给我们安排几个客房,今晚我们要住店。”那个店小二唯唯喏喏地应了几声“是”,就神情古怪的来到掌框身边小声说话。
冷傲风坐的位置离掌框较近,而且他天生就有很好的耳力,因此,小二的说话他全听在耳里:“老板,那几个女客官要住店。”
掌柜:“那你去给他们安排几个房间。住店就住店,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二:“不是!刚才我跟那女客官搭话的时候,发现那几个客官都很古怪。”
掌框:“有什么奇怪的?”
小二:“那个带头的全身散发着一种药草的味道,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其它跟在后面的也有,不过那味道没那么强烈。而且我还发现那些女的衣袖里都藏着好几条蛇。”
掌柜一惊,问道:“你都看清楚了?”
小二:“真的!那带头的还抓着我的衣领,说要找叫做向欣,向荣的男人。我感觉到他衣袖里的那条蛇就在我腋窝里吐着舌头呢。”
掌柜:“那可真要小心应对,千万不可让他们把蛇放开来,吓跑我们这里的客人。”
掌柜轻声嘱咐了几句,就叫他去准备一切。等那店小二阿东准备好客房,并从厨房里捧出满满的一盘子美酒佳肴,轻放在众女郎的桌上时,那店小二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摊在地。另一个跑堂子阿春看到这情形,连忙扶起阿东问道:“阿东,你怎么了?”只见阿东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脸色发紫,明显的中毒症状。掌柜看到异状,也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阿春:“小东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倒地昏过去了。”掌柜没见过这种离奇的事情,自以为是店小二阿东借故偷懒,轻轻踢了他两脚:“装什么蒜,给我起来。”掌柜接连踢了好几十脚,阿东还是纹丝不动。掌框觉得有点古怪,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这一探之后,掌框吓得两腿发软,口里颤抖着说:“死?死了?”
、青蛇门掌门
店里突然发生命案,马上惊动了店里其它的客人,人们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了过来。大家都对这离奇的事件啧啧称奇,因为自始至终,除了妇人跟店小二阿东有一些肢体接触外,这名无辜枉死的店小二都没有跟谁有过正面肢体冲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掌柜想起了一件事,正是刚才店小二阿春生前口里所说的。掌框指着那古怪妇女道:“是你,你用毒蛇咬死了他。”那肤色古怪的妇人也不愠怒,从容自得地回答道:“哼,你说我杀人,那可得拿出证据来呀。”这时,众人中有人当过仵作,掌柜把他请了出来,当场验尸。掌柜一边吩咐伙计去报官,一边恨恨地说道:“好,我这就让你心服口服。”经过一番细致的检验后,那位仵作竟摇了摇头道:“这位兄台似是中了一种剧毒而亡的。但具体是什么剧毒,我真的查不出来。”掌柜回忆刚才店小二阿春说过的话:“一定是中了蛇毒。因为他生前曾跟我说,曾经有一条蛇钻进他的腋窝里去了。”那名仵作还是摇了摇头:“如果是中蛇毒,那在死者身上必定会留有咬痕,但我刚才已经仔细检查过他身上每一处皮肤,别说咬痕,连一点红肿的迹象都没有。”掌柜更觉得离奇:“这怎么可能,要不你来说说,他是怎么中的毒?”对于这一点,仵作也给不出说法。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值得注意的,掌柜又问道:“他会不会是吸入了什么毒气,突然致死。”仵作虽然觉得这也可能是命案的关键,但没有掌握到实质证据的前提下,他也不敢作出定论:“可能吧。但我当了仵作这么多年,因吸入毒气致死的案件,我虽然也遇到过不少。但像这种事前无任何症状的突然瘁死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掌柜却一口咬定是怪妇人杀死:“一定是她,阿东生前说过,他身上有种古怪的药草味道,这肯定是毒气的味道。”那怪妇人听后,哈哈大笑道:“真可笑,我们几个身上都有这种味道,难道我们自己吸了自己身上的毒气,就不会死吗?”说到这,掌柜也自觉得理乏,但种种迹象都表明,杀人的只能是这几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曾经医治过天下七大奇症之一的冷傲风,在潜意识的驱使下,也来到尸体前蹲下,他用手掂了掂尸体的喉咙,肯定地说:“他的确是吸入毒气而死,而且凶手就是那位夫人。”那怪妇人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我杀的。”那位仵作也质疑起冷傲风来:“喂,小兄弟,你可别信口开河,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什么死人我没见过。这家伙中毒致死,这一点不假,但我也没见过一种毒,是只会对别人起作用,而不会对自己起作用的。”冷傲风:“虽然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倒底是种什么毒?但我知道江湖中,有一些毒是可以通过预先服用解药,来避免自己中毒的。”这么一说,那怪妇人不由得心头一震,渐觉得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不可小看。掌柜望言大喜,毕恭毕敬地向冷傲风唱起喏来,问道:“原来尊架还是位名医呀,只不知贵宝号如何称呼。”冷傲风一怔,不知如何应答,背后的弥天乾却捣蛋起来说道:“这位大哥姓弥,名叫天乾,既是附近雪林的一名猎手,也是闻名遐迩的名医。”冷傲风回不过神来,竟暗自也问了自己一句:“难道我原来也叫弥天乾吗?”掌柜:“原来是弥大夫,在下俗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在下其实对弥大夫早有耳闻,只是一直缘悭一面。”掌柜根本就不认得什么弥天乾,这一番吹嘘,纯粹为冷傲风造势。仵作却对掌柜这样的做法不以为然:“我不知道这位弥大夫是真神医,还是假神医。断案需要的是铁证,既然你也举不出死者中的是何种毒,公堂之上,也不免会有一番辨驳。”
在场的众人七嘴八舌的又讨论了起来,大部分人倾向于认为那个身份不明的恶妇就是凶手,也有人认为那个妇人是无辜的,还有一些抱持中立看热闹的态度。就在舆论压力越来越大的情况下,怪妇那娇横跋扈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善,他丢了一袋银两给掌柜息事宁人:“不管凶手到底是谁,我也很同情这个小伙子,这些钱就当作是给他家人的一点慰问金吧。”说完,转身就想离去。岂料掌柜却不肯就这样了事,他挡在门口道:“哼,你想这样就打发我,你想得美?你别走,我跟你一起去见官。”恶妇人怒目圆睛:“不识好歹”。恶妇人催谷内劲,牵动旁边的一张凳子向掌柜砸来。掌柜大惊失色,忙用双手掩面。但这飞来的凳子去势凶猛,这掌柜不免要头破血流。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冷傲风出手救下了掌柜。掌柜闭着眼,掩着脸却不曾看到冷傲风如何施予援手,只听到“嘭嚓”一声,一张硬木做的凳子被轰成碎块,碎块上还冒着火星,像是被火燃烧过。
那恶妇人看到此情此景,突然露出惊喜的神色说道:“炎洞功?”众人当然不知道“炎洞功”三字是何意思,那怪妇人却如获珍宝地抓住冷傲风衣领问道:“你是向欣还是向荣?”冷傲风一下子被问傻了,只连忙用手捂鼻,避免吸入毒气,怕最后落得跟店小二阿东一样下场。那妇人从腰间取出一粒药丸,在冷傲风下巴上一捏,就把药丸扔了进去。冷傲风不知道自己倒底吞了什么奇怪东西进肚子,惊噩中才近距离见识到这位妇人的真正模样,只见这恶妇虽然生就一身怪异肤色,但姿容华美,风姿绰约。
弥天乾看到冷傲风被胁持,就想过来帮手。冷傲风急忙叫住:“不要过来,她身上有一层毒气,你吸一口就没命了。”弥天乾又惊又急:“恶婆娘,快放了他。”那恶妇转头对弥天乾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说着跟随从众人打个眼色,随从众女就扔个雷光弹,瞬间使得现场烟雾弥漫。等烟雾散尽,恶妇人一行众人与冷傲风都同时失踪了。无缘无故地丢失了同伴,弥天乾只得先暂住城中,访寻同伴下落。
离开了辽阳城,恶妇把冷傲风一路胁持到附近一个山洞中去。冷傲风虽然有一身好武艺,但因为失去了记忆,却不知怎样施展这一身上佳的武功,只得被身材比自已足足矮了一个头的女人一路胁持。
恶妇把冷傲风像只兔子般在地上扔下:“哼,臭小子,害得老娘我连驻脚的地方都没有。说!你跟向氏那两个死鬼是什么关系?你怎样学会炎洞功的。”冷傲风听得一头雾水,茫然不知其所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恶妇用手恶狠狠地掐住冷傲风的脖子:“你这小子还跟老娘我贫嘴?”冷傲风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应答,只目定口呆地看着恶妇人。这时,恶妇人身边一个侍女道:“掌门,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恶妇人嘴角一撅,说道:“把五花毒蟒给我拿出来。”说着,一个妇人从一个包袱里取出一条丈余长的大蟒蛇。这就是她们口中的“五花毒蟒”。蟒蛇无毒,只靠敏捷的身体和尖利的牙齿,吞噬食物。蟒蛇虐杀猎物,通常是先用身体缠绕住动物,然后用一只血盆大口把猎物整个吞下。这猎杀过程是相当恐怖的。比起一般的猛毒蛇,被蟒蛇噬吞而死的痛苦远超过被毒蛇咬后瞬间中毒死亡。因此一些行事阴险的门派,常用蟒蛇来恐吓敌对势力的俘虏,逼对方就范。现在眼前这条毒蟒不仅具备蟒蛇的体型,还具备毒蛇的毒性,又怎不能让人胆颤心惊。且不论这掌门老大是否在虚张声势,光看这条五花毒蟒的行头,就够可怕的了。铁铲一样的蛇头,钢缆般粗壮的蛇身,满身鲜艳斑驳的花纹,别说给它缠住咬一口,就是这样远远地望去一眼,就足以吓破不少人的胆。冷傲风虽然一早就练就出处变不惊的本领,但看到这五花毒蟒如此可怕,也不禁瞪大两只眼睛,生怕这条大蛇突然扑将过来。
恶妇神情怪异地笑了笑:“好小子,看到我的宝贝儿子居然还能脸不改色。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