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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所谓各为其主,我们不怪你。而且没有你们,我们也难以取得今日的胜利。”周子游面带羞惭地低头小声对冷傲风说:“原来你暗地里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你的大恩大德,我夫妇俩没齿难忘。”冷傲风:“其实这世间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老实说,我也利用了你们,来施行反间计。”周子游:“老实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你是怎样发现我们的多重身份?什么时候发现的?”冷傲风:“其实这一切都源于我对你们的了解,自我在成都偶遇你们开始,就发现你们有一种特别的忠义气慨。你们从墨隐子大师身上学会各种奇门术数,潜行隐匿之术,全都是为了报效国家。你们既不像那些江湖莽夫,终日为名利所逐,也不像那些文人墨客,事事只管明哲保身。你们心系家国,只是缺少能人异士把你们发掘出来。一旦有人把你们发掘出来,潜藏在你们内心深处的那份忠义,就会显露出来。虽然你们是我发掘出来的,但我知道要你们突然背叛天金教,必然有违你们内心的那份忠义。所以由始至终,我都有着终有一日会被你们出卖的准备。”周子游:“那就是说,打从一开始,你就不相信我们。”冷傲风:“不,我信任你们,不过,我更希望你们是内奸,因为你们是影响战局的关键。要不是借助了你们的力量,我们今天不可能赢得这么轻松。”周子游对于自己这个尴尬的身份,也是无言以对。而徐媛珊则是惊魂未定,略显多余的问了一句:“冷大哥,你真的肯原谅我们吗?”冷傲风微笑着点了点头,徐媛珊欢笑着站了起来,扶起身边的周子游。但周子游仍然是愁眉难展:“就算你们肯放过我们,天金教也不会轻易饶了我们。”这时城中居民纷纷说道:“周老弟,你和你娘子就留在这里吧。这里有杨督兵坐镇,任他天金教再横,也奈何不了我们。”冷傲风这时也轻轻用手搭住周子游双肩:“子游,既然大家盛意拳拳,你就留下来吧。”周子游此时心中除了感激外,再也容纳不下其它情感,他和妻子轻轻笑了一笑,就对着大家点了点头。
除了周子游,过去在轩辕堂中跟随着冷傲风出生入死的一些教众,也决定弃暗投明,放弃了自己在天金教的身份。看到丰恩城回复到昔日的生气勃勃,热闹繁华,张果润感慨良多。一旁的冷傲风看到张果润脸上表情的变化,说道:“大人,这全都是你的功劳。”张果润谦虚地说道:“比起你,我算得了什么?”冷傲风微笑的脸上略带严肃地说道:“这你就错了。张良遇不上刘邦,就不是张良,韩信遇不上萧何,就不是韩信,诸葛亮没有刘备的三顾之礼,就不是那个人人赞颂的诸葛武侯。一个再贤能的人,如果得不到当权者的重用,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一点上,贤君比能臣更重要。一个国家是否能繁荣稳定,不在于国君身边是否有一班能安邦治世的贤臣,而在于国君是否真能任贤唯能。张大人,治国跟治理一方州府道理是一样的,如果张大人能明白刚才我说的道理,以后治政能做到当机立断,任用贤才,那么我相信你以后必定是垂拱而治。这不仅对你来说是好事,对丰恩城百姓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到你能做到‘无为而治’这四个字的时候,你离‘张青天’这个名号也就不远了。”冷傲风轻松自若的表情不改,但张果润早已换成是一张惊讶的脸,他想不到区区一个平民,居然会说出这种不是一般普通百姓能明白的道理来时,他不禁怀疑起冷傲风的身份:“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你会懂得这些?”
、珠胎暗结
冷傲风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张果润:“不,你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冷傲风:“的确,相比起其它人来说,我的人生可说得上是曲折离奇。但我跟大家一样,都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张果润:“虽然我知道你与天金教渊缘甚深,但你跟天金教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都称呼你做冷堂主。”冷傲风:“实不相瞒,我原名叫冷傲风,曾经是天金教轩辕堂的代堂主,虽说是代堂主,但我从来都没有加入天金教,而我也一直是以教外友人的身份为天金教办事。但因为我在堂中日久,慢慢跟堂里的兄弟建立起感情,所以轩辕堂下的弟兄大多都认同了我在天金教的地位。即使我并没有入教,他们仍然称呼我为冷堂主。”张果润觉得不可思议:“既然你不肯入教,那你为何还肯为天金教卖命。”冷傲风长叹一声:“这个中的曲折原委恐怕说三天也说不清。既然这都已经是往事了,大人就不必深究了。”
杨念恩其实是冷傲风这事,城中不少居民已经知道,也早已原谅冷傲风在天金教的过去,还跟冷傲风合力出演了一场假骚乱,假受降的好戏。只是城中居民一直还不知道当天那个英勇劫杀刘知府,严令喝止手下扰民的无名英雄就是他。
得知天金教已拔寨而逃时,丰恩城又逐渐回复到灾劫前的平静。虽然张果润一直极力挽留冷傲风,但他在推荐了几个过去的下属给张果润后,也辞去了城中总督兵的职务。一切回复正常。
但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头上,有千里眼之称的欧日俊却正监视着城里的一切。
天金教江西总坛上,一个衣冠褴褛,满脸是吓人泥污的人突然闯进了钟韵莹的闺房,吓得钟韵莹和侍女翠婷花容失色。
“不要怕,是我,你相公!”钟韵莹不太想理睬此人,背对着他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已不再是我相公。”哪知胡家康却哈哈大笑道:“是吗?不错,表面上看来,你我已不再是夫妻,但实际呢?你认为你的木哥哥还会要你吗?”丫环翠婷忍不住搭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姐冰清玉洁,天底下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胡家康嘿嘿邪笑着继续说道:“精神是贞洁的,那肉体呢?”翠婷:“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教主过来。”胡家康:“哼,你们的教主都快要疯掉了,天金教也快要完蛋了。”钟韵莹这才转过头来,关切地问:“什么?爹爹怎么了?”胡家康:“你最亲爱的爹爹给你最心爱的男人打败了,很讽刺是吧,哈哈哈!”钟韵莹担忧父亲的状况,往门外走去:“我要去看爹爹。”胡家康挡在门口说:“不用去了。你爹爹现在除了方锋外,什么人都不肯见。”钟韵莹不相信这个事实:“怎么会呢?”胡家康粗暴地抓住钟韵莹双手:“你知不知道钟无相最不想看到的是谁?”钟韵莹:“是谁?”胡家康:“是你!”钟韵莹:“你胡说!”胡家康:“是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把冷傲风勾引回来。是你毁了天金教。”胡家康不仅把所有本来应该属于他的罪责推加于无辜的钟韵莹身上,还把愤怒发泄在她身上。胡家康把钟韵莹压倒在床上,手掌一巴巴地扇在钟韵莹粉嫩的脸上,翠婷想把胡家康从她身上推开,但无奈她只是个女流之辈。等到钟韵莹已没有反抗的力气,胡家康一只手按在钟韵莹的肚腹上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哈哈!我胡家康的孩子。将来我要把我满腹的妙计传授给他,让他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一个出色的人。”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狂笑。
狂笑过后,胡家康就动手牵扯钟韵莹身上的衣裳,嘴里仍不断说道:“我要继续往你的身体注入我的精华,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你是我胡家康的女人。”一旁的翠婷只能含泪看着胡家康这只丧尽天良的禽兽继续糟蹋着本来有如白莲般贞洁的钟韵莹。
等钟韵莹从恶梦的痛苦中醒来后,手上身上已多了好几条若隐若现的血痕,但他已管不了那么多,奔跑着来到钟无相的卧室前。只见方锋守在门外。
钟韵莹:“方大哥,我爹爹怎么了?”方锋摇摇头道:“教主受了不少的打击,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钟韵莹:“我要去见他。”方锋拦住:“小姐,你现在进去见他,无疑是给他更大的刺激。”钟韵蒙眼中滴出失望的泪水:“为什么?难道爹爹连我都不想见。”方锋点了点头:“教主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钟韵莹神情呆滞,泪水连珠价地湧出:“我难道真的是祸根,是不祥之物吗?”方锋劝慰道:“小姐别误会,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钟韵莹情绪激动,他从一个教徒腰间夺过一柄尖刀,举手就往自已心窝里刺,幸好,方锋从旁制止。方锋控制住钟韵莹的双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不让他轻举妄动。钟韵莹挣扎着要摆脱方锋:“放开我,连你也来欺负我吗?”钟韵莹既是方锋心里纯洁的圣女,也是他生死之交冷傲风心里最重要的女性,方锋更是不敢让她有任何闪失。只见他像一尊石像一样死死地控制钟韵莹,钟韵莹挣扎了一阵后,脑袋里传来一阵眩晕,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等钟韵莹醒来后,发觉自己已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钟韵莹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方锋:“我在什么地方?”方锋:“这是我的房间。请别误会,我只是想请你在我这里静心休养。刚才翠婷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在我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翠婷这时也接口说:“小姐,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吧,方大哥是绝对信得过的。”钟韵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泪水又再次流了下来:“这又不是木哥哥的孩子,我不要。”说着,就握起拳头往自己的腹间打去。方锋与翠婷连忙阻止。方锋:“小姐,不管是谁的孩子,那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也是你的骨肉。”翠婷:“方大哥说得对,就算他是你跟胡家康这禽兽所生的,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呀。而且我看得出,你虽然很痛恨胡家康这大坏蛋,但你也很爱惜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要不然,你就不会这几天拼命吃补品了。”听到这,钟韵莹终于忍不住伏在枕头上大哭了起来:“我对不起木哥哥,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方锋:“小姐,由始至终,我都认为风不是寡情薄倖之人,事实也证明的我判断是正确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胡家康这只衣冠禽兽搞出来的。虽然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人意表,但我相信不管以后变成怎样,风也会从心里默默地想念你,爱慕你。”钟韵莹的心情稍稍平伏,他抬起头问方锋:“真的吗?”方锋:“真的!请相信我,你现在最好是什么事情也不要做,什么事情也不要想,安心等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出世。等你的孩子出生了,我一定会把风带回来,让你俩一同分享这小生命所带来的快乐。”钟韵莹脸上此时才展开那久违的笑脸,对方锋说:“方大哥,谢谢你。”
就这样,钟韵莹在方锋的保护下,准备诞下他与胡家康的儿子。方锋一面尽心尽责地照顾钟氏父女,一面调兵遣将,重振军威。整个天金教内,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知道报仇的时机已经成熟,不过,在他报仇之前,他要为天金教做最后一件事情,以报答钟无相的知遇之恩。
不经不觉两个多月又过去,方锋倾全教之力,打造了一支五万人的超级大军,来与冷傲风作最后决战。而在另一边的冷傲风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大吃了一惊,他想不到与自已几度出生入死的好知己,到最后还是与自己兵戈相向。
冷傲风再次担当起城中总督兵这个战时临时设立的职务,军事会议上,人人神色凝重,表情尴尬,因为他们没有预料到天金教居然在这么短时间里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