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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老张:“我亲眼见过无名大英雄的长相,他眼睛又细又圆,应该是这样的长相。”说着,就把自己预先画好的相貌展示给大家看。
杨念恩看后,不由得嗞的一声笑。且不论这位石匠的画工如何,单纯从面相轮廓以论,这张大英雄像跟他的实际长相差天共地,只有一对眼睛是画对了。
工匠小陈:“他哪有长得那么丑,依我看,我画的相貌最像”工匠乙也把他自己画的画像展示给大家看。
相比前一张画像,这张算是似模似样,但却是把冷傲风画帅了。冷傲风虽然觉得画中人与自己也有几分相像,但抚心自问,却没有画中人的风流倜傥。
工匠小黄:“你这张画画得像个娘们一样,大英雄上阵杀敌,面不改色,应该是这样的模样。”
这张画画得冷傲风更加英伟,似乎众人之中就以他画得最好。
工匠老张连连摆手道:“不像!不像!这里就我亲眼见过大英雄的相貌,我这张最像。”
小陈:“老张头,你这张画太丑了,大英雄雕像作为我们这个城最重要的标志性建筑,怎可以如此马虎了事。”
小黄:“对!我看大家就不要再作这些无谓的争议了,我虽然没亲眼见过大英雄,但我这幅画是根据亲眼看过他相貌的人口述画出来。因此我认为我这张应该最接近大英雄的真实长相。”在丰恩城中,大英雄的事迹已是家喻户晓,而大英雄的长相也是人们茶话间最喜欢讨论的对象。
这时工匠们也分成了三派,一派支持老张,一派支持小陈,一派支持小黄,而事实上,现场最具发言力,最权威的杨念恩却片言不出,只是偷偷地在偷笑。因为石匠们不能取得一致意见,于是只能找来宋工匠。
小陈:“总工,你来说说,我们三人中,哪个画得最像。”
宋总工对比着三幅画作,觉得三人的画像都各有特点,他虽然也跟冷傲风有过一面之缘,但因为是从远处观察,看得并不仔细,所以他也是拿不定主意。
宋总工看了几眼三幅作品,又抬头闭眼回忆了一阵当初的情景,忽然,灵光一闪,主动走到杨念恩跟前:“念恩,你来画!”
老张,小陈,小黄都同时表露出不信任的表情:“他只是一个刚来城中不久的外乡人,怎可能画得对。”
殊不知宋总工的决定反而是最正确的决定,宋总工把杨念恩拉到众人前:“城中,念恩画工最好,而且就我知道,念恩最崇拜大英雄,他每逢听到有人在讲他的事迹,他就一定要争着去听。”
杨念恩连忙摆摆手道;“我不行的!我只从大家口中听过大英雄的事迹,我对他实是一无所知。”
宋总工:“没事,你就放心画吧,反正大家对大英雄的相貌一直都只是在猜测,画出来就当是多一种参考。”
说着,不等杨念恩答应,就吩咐人端来桌子,文房四宝,要杨念恩即席挥毫。本来要他画自己原来的相貌根本就不是一件什么难事,但他却不想自已的真实身份曝光。因此连续乱画了三张。
宋总工看后,自然是摇头叹气。杨念恩:“我都说过我不会画!”小黄这时也得意了起来:“我都说了吧,他一个外乡人是不可能画好!”
但宋总工是独具慧眼,他搭了搭了念恩的肩膀,亲切地说:“念恩,你太紧张,这根本不是你平时的水平。要不,你今天晚上再画,画好再交给我。”
看到这样的偏爱,在场的小黄,小陈都忍不住要心里埋怨他几句。杨念恩更是不知如何表达感激,只有重执画笔,认真地又重画了一张。
宋总工接过一看,手颤抖着说道:“像!太像了!”原来冷傲风画的刚好是被宋总工当时目击到的情景。听到宋总工这么一说,大家都围过来看,且不论画中人长相如何,单从画工,画面布局构图,气氛渲染来看,都堪称一绝。
一直认为自己的画最神似的小黄看了,也忍不住说句:“像是像,但画中人的长相太丑了。”
杨念恩笑着摊了摊手:“没办法,因为我也没看过他的真面目。”
宋总工又用手轻轻搭了搭杨念恩的肩膀:“画得不错!只是画中人的长相还是有值得商榷的余地。好,今天辛苦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结果,最后决定的雕像造型采纳了杨念恩画中的造型,而雕像的相貌则采用了小黄画中经美化过的长相。经过数个月的连夜赶工,一个三人高的英雄雕像终于雕成。杨念恩每天看着自己的雕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甘甜滋味,更坚定了他在城中平淡终老的决心。
与此同时,丰恩城在张果润的治理下,城市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发展,丰恩城中车水马流,人头湧动,其热闹繁华程度堪比省府南昌。人怕出名,猪怕肥,在江西天金教的阴影下,丰恩城现在的繁荣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这天,杨念恩惊讶地在平时歇脚的茶馆发现了两张熟悉的脸孔,这两张熟悉脸孔分属两个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人称“墓地鼠”的周子游和“白影仙子”徐媛珊。这对师兄妹正是冷傲风在天金教效力时,收服的谍报专家,最擅长收集情报和地下作业。杨念恩知道此二人的到来,意味着天金教又要打丰恩城的主意。
这天晚上,杨念恩彻夜难眠,他知道天金教已经盯上了丰恩城,准备进行第二次洗劫。同时,他也很清楚,经上次一役,丰恩城的军力已元气大伤,短期内不可能恢复到战前的水平,再加上张果润虽对军令兵法有所了解,但却是一个彻底的文官。要是没有一个具备一定勇武的武官统率军队,必定使军心大乱。
第二天,杨念恩就来到衙门前,恭敬地对门前的衙差道:“我有紧急事务要求见知府张大人。”
衙差:“知府大人办公时间不接见平民。”
杨念恩悄悄把一小袋装有少量碎银的衙差手中:“这点酒钱是我孝敬两位差大哥。”
衙差脸一反,推开杨念恩,并把杨念恩塞过来的钱袋狠狠摔在地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贿赂我们吗?你快给我滚,要不然我将你以贿赂罪论处。”
杨念恩只能悻悻地离开,虽然衙差不收受贿赂,奉公而行,绝对是件好事,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不能将这个重要消息告诉张果润,丰恩城灾劫难逃。
就在杨念恩在衙门前街口四处转悠,寻找机会的时候,一柄冰冷的兵器悄悄对准了他的腰腹,随后身后就传来了女人的香气:“好久不见了,冷堂主!“
杨念恩就预料到今天的举动十分危险,随时会暴露自己的身分,果然,目光如炬的徐媛珊第一个发现杨念恩的真实身份。
杨念恩只能尽量的掩施身份:“姑娘,你认错人了!”
、大难再临
徐媛珊:“冷堂主,你的侠义气概有如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就算我是个瞎子,也不难认出你来。不用狡辩了,乖乖的跟我来吧。”
冷傲风只得认栽,在徐媛珊的挟持下,冷傲风来到天金教在丰恩城的秘密堂口。大厅正中坐着一人,正是徐媛珊的师兄周子游,旁边还分两列站着一些教众。
周子游:“冷堂主,好久不见了!”
冷傲风虽失手被擒,但脸上无半点异色:“两位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贱民。”
周子游哈哈大笑:“一个普通乡民被人挟持到这种地方,居然还能面不改容。”
冷傲风:“本人行事光明磊落,也从来没有得罪过半个人,我想两位也不会想要害我性命。”
周子游:“对!我们本来就不打算害你!我们把你抓到这里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冷傲风:“哦?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周子游:“如果你是冷堂主的话,这事你听后,一定会很惊讶。”
冷傲风:“哼,如果只是关于你们冷堂主的事,我想我不会感兴趣。”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徐媛珊也出奇地不作任何举动。
周子游:“胡家康与卢仁靖这两个大坏蛋所做过的坏事,已经东窗事发。胡家康已经被钟教主亲自处死,卢仁靖虽然走脱了,但我想他也不会活得久。”
冷傲风听了,果然突然停住了脚步,双眼呆直地望着前方,徐媛珊虽然贵为副堂主,但却还是正值妙龄,她调皮地后面说道:“哟,你没事吧,怎么突然不动了?”
周子游这才在身后哈哈大笑。
冷傲风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但有一个人的事他却不可不问:“那你们的大小姐怎么了,她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胡家康死了,她以后有何打算。”
周子游叹了一声:“唉,胡家康的死,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大小姐最喜欢的人始终是你。”
徐媛珊和周子游突然跪在地下,向冷傲风行下属之礼道:“堂主,你回来吧,轩辕堂现在群龙无首,方寸大乱。”
冷傲风也是一惊,想不到这才是二人挟持他来此的本意。
冷傲风还是从嘴里吐出冰冷冷的一句:“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我叫杨念恩,不是你们找的冷傲风。”
两人无奈,只能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冷傲风离去的背影。徐媛珊更是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他果然是天下第一大呆瓜。”
周子游也感慨地说道:“要是堂主执意不回来澄清事实,那么,方堂主和小姐所做的事都功亏一篑了”
周子游与徐缓珊对昔日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旧上司自然是一片好意,但他们作为天金教的一分子,也不能对本教不忠。周子游当夜就把搜集到的情报,包括丰恩城的财富物资,城市街道布局,各处守备情况,还有发现冷傲风等情报,一一如实禀报。
真实身份被识穿,冷傲风此时更有如热锅中的蚂蚁,不管始作俑者的胡家康是否得到应有报应,他与天金教始终是势成水火。钟无相若知道他藏身于此,挥军侵攻丰恩城一事势在必行。
几天下来,冷傲风认真调查了城中的守备情况,发觉城中兵力空虚,士气低落,士兵们的兵器装备也十分陈旧落后。这样看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势所难免,而且天金教还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冷傲风急得茶饭不思,连日坐在衙门前,等待张果润。奇怪的是,冷傲风连续几天不分昼夜的地守在衙门口,都等不到张果润。
衙门前的卫卒换了一更又一更,张果润就是不肯出现在冷傲风的视线范围内。看到冷傲餐风宿露,不分日夜的苦等,门前的两名衙差也忍不住同情他起来,说道:“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们张大人不会见你的。”
冷傲风为怕错失跟张果润见面的机会,已经几天没认真梳洗过,此时,他下巴已长出了敌七八糟的胡须,整张脸脏兮兮的,活脱一个叫化子形象。冷傲风几天没安睡,有气没力地回道:“没关系,我等他。”
衙差:“别白费心机了,张大人勤政爱民,他为改善城中政令,已几天没出过衙门了。”
冷傲风心中暗道:怪不得等了几天还是见不到他踪影。冷傲风:“几位大哥,求求你们帮忙通传一下,我真的是有很紧要的事要会见张大人。”
看到冷傲风坚定刚毅的表情,这名衙差终于软下心肠来了:“好吧,我帮你知会一下张大人,但张大人肯不肯接见你,就要看你的运行了。”
冷傲风连忙向衙差叩头称谢。
不几时,通传的衙差从衙门里出来,对冷傲风说:“你走运了,张大人肯见你,不过,张大人公务繁忙,你要长话短说,不得打扰张大人。”
冷傲风:“一定!一定!”
冷傲风怕张果润认出自已来,在进内堂前,又偷偷地往自己脸上抹了一块黑泥。走进张果润办公的房间,只见张果润还在埋头于宗卷之中,一刻也没有放过。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