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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就有机可图了。”
坦克营即将赶到哈马城,如果不和友军通气,得不到步兵积极配合的话,那么冲进城里的坦克,就会被敌人的反坦克手像打靶一样,一辆接一辆击毁的。所以我接下来找的是班台莱耶夫,我对他大声地说:“师长同志,佩尔斯坚少校的坦克营很快就要到达哈马城外了。您立即命令正在实施攻击的二团和三团暂停,给坦克营让出一条通道。同时,让步兵部队尾随在坦克的后面,朝城里发起进攻。”
“明白,军长同志。”班台莱耶夫用洪亮的声音回答说道:“我立即给二团和三团的团长打电话,让他们暂时停止进攻,为坦克让路。”
看到我把该向下面交代的问题,都交代完了。维特科夫试探地问我:“军长同志,我想问一下,我们的军指挥部什么时候转移?”看到我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他连忙补充说:“一旦天明,德军可能会对进行炮击和轰炸,等到那时候,我们才进行转移的话,势必会付出一些不必要的伤亡。所以,我建议先将指挥部一分为二,您和政委带着指挥部里的一部分人员和通讯器材,到第聂伯河的对岸去;而我带着剩下的人,继续留在这个指挥部,负责在你们实施指挥权之前的指挥任务。”
对于维特科夫的这个提议,我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扭头问基里洛夫:“政委同志,这件事情,您是怎么考虑的?”
眉头紧缩的基里洛夫凝视着维特科夫,好半天才说:“奥夏宁娜同志,我同意参谋长的意见。您是一军之长,应该尽快地率一部分指挥部人员和通讯器材到河对岸去。而我则和参谋长一起留下,共同指挥第171师抗击德军进攻的战斗。”
“政委同志,您说什么?您要留在指挥部里,不和我一起到河对岸去建立新的指挥所?”听说基里洛夫要留下,我不禁着急起来,便好心地提醒他说:“一旦等到天明,城内肯定会是德军飞机轰炸的重点,您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还是跟我一起到河对岸去吧?”
基里洛夫摆了摆手,再度态度坚决地说道:“奥夏宁娜同志,我已决定了,和参谋长一起留在城里稳定军心,努力把德军的进攻挡得更久一些,为你们在河对岸争取更多的宝贵时间。”见我还想开口劝说,他又摆了摆手,朝旁边的普加乔夫努了努嘴,“有少校帮您,相信新的指挥部很快就能投入使用。时间不早了,您还是尽快带人离开吧,否则等天一亮,那可就来不及了。”
第九三八章 乱打一气(中)
我明白基里洛夫的顾虑,他是担心如果他和我一起撤到了河对岸,会给深深信任我们的指战员带来不好的负面影响,严重地影响到城内守军的士气。
出于这种考虑,我也没再劝说基里洛夫,只好叹了口气,向他伸出手去,念念不舍地说道:“政委同志,我先到河对岸去建立新的指挥部,等您和参谋长过去。你们两人千万要注意自身的安全,等我们在西岸的防御阵地一稳固,你们就尽快地率部队撤过河来。”
基里洛夫听了我的话,连连点头,并关切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河对岸的情况也比我们这里好不了多少,您也要多注意安全啊。”
维特科夫在和我握手告别时,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军长同志,请保重!”
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鼻子一阵阵发酸,为了防止自己当众落泪,我没敢说话,只是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松开维特科夫的双手后,我冲站在旁边的普加乔夫少校摆了一下头,示意他跟我一起走。
由于我们临时指挥部的成员在渡过第聂伯河时,西岸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于是我就下令将临时指挥部设在第聂伯河中间的霍尔蒂恰岛。这个岛上原来是德军屯兵的地方,那些渡河作战的官兵,大多数都曾经在这里驻扎过。
从班台萊耶夫报上来的战报里,我了解到这里原来驻扎着德军两个连,但在炮击哈马城的时候,已悄悄渡过第聂伯河的二团,给了德军雷霆一击,将还在睡眠中的德军打得晕头转向,除了几十个反应快的士兵衣衫不整地逃脱外,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我军俘虏了。
我们指挥部所在的房间,大概以前是德军的营指挥所。由于敌人逃跑得仓促,连墙上的地图都没来得及取走。我趁普加乔夫带人布置指挥部的时候,独自一人站在地图前。根据地图上所标准红蓝箭头,来了解敌人的兵力分布情况。
但我得出德军在西岸并没有多少兵力的结论时,指挥部已布置妥当。普加乔夫向我报告说:“军长同志,我们在这里缴获了一些德军的文件。上面的内容,好像涉及到敌人兵力调动和布防等方面的情报。”
我从他的手里接过文件,随便翻看了一下,发现写的都是我根本不懂的德文,便又将文件递还给他。并吩咐说:“少校同志,请把这些文件交给格瑞特卡少尉,让他为我们翻译一下,看到敌人在附近的兵力部署是怎么样的?”
等普加乔夫拿着文件离去后,我又继续盯着墙上的地图研究起来。虽然我们占领了德军的营级指挥所,还缴获了他们的作战地图,以及一些文件,但我却不奢望能从中了解到太多有用的情报,毕竟营级军官的级别太低,上级只需要他们去执行自己的兵力。下一步战役将如何开展,他们是根本无法知晓的。
我走到了报务员的身边,吩咐他说:“报务员同志,给我联系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我要问问他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报务员的业务娴熟,只用了分把钟,就联系上了阿赫罗梅耶夫。听到少校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时,我没有过多的废话,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少校,你那里的情况如何?”
“报告军长同志。”阿赫罗梅耶夫的声音情绪激动地汇报说:“由于佩尔斯坚少校的坦克营及时地赶到。我们已掌握了战场的主动。那些原本难以攻克的建筑物,只要我们的坦克冲着那些还喷射着火舌的窗口开上一炮,敌人的抵抗就立即停止了。”
“坦克在向城里突击时,你有没有派部队及时跟进啊?”我深怕他会待在工事里看着坦克冲进城里。还杞人忧天地提醒他说:“没有步兵掩护的坦克,在城市的街道上,会成为德军反坦克手的靶子。”
“请军长同志放心,坦克营是分成三个小分队向城里突击的,我在每个分队的后面,都派出了一个连的步兵尾随。另外。坦克营的二十来辆装甲车也紧紧地跟在坦克的后面,向城里挺进。目前我们的部队已占领了哈马城的四分之三区域,剩下的部分,我们有把握在二十分钟内解决战斗。”
“杜布罗夫斯基大尉的一营怎么样了?”听说哈马城已快被我们占领,我忽然又想到刚刚被德军分割开的一营,于是特意追问了一句:“你派人和他们联系上了吗?”
“早就联系上了,军长同志。”阿赫罗梅耶夫恭恭敬敬地向我报告说:“德军向一营固守的区域发起了五次冲锋,甚至还有一次冲进了二连防区,连长罗森贝格上尉亲自率领一个排的指战员实施反击,甚至还和敌人展开了白刃战。”
“白刃战?!”说实话,在防御战里,我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这个词,因为这意味着无论是我们还是敌人,都将在战斗中付出惨痛的代价。“二连的伤亡怎么样,还剩下多少指战员能继续战斗?”
“二连在白刃战中,因为指战员们几乎使用的都是铁锹,所以我们的伤亡远远少于敌人。”阿赫罗梅耶夫字斟句酌地向我报告说:“不过由于在前期的战斗中,二连伤亡较大,到目前为止,原本两百多人的连队,还剩下不到五十人。”
“我明白了。”听说连里还剩下将近五十人,我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幸好近卫第22师的兵力多,要是换成第171师或者第308师的话,不少营的兵力都不见得有两百人。“请转告罗森贝格上尉,不要担心部队的伤亡,能尽快那些阵地就是胜利。至于在战斗损失掉的兵员,我会想办法给他补充的。”
刚结束和阿赫罗梅耶夫的通话,普加乔夫便带着格瑞特卡少尉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来到我的面前停住了脚步,普加乔夫抬手敬礼后向我报告说:“军长同志,我考虑到文件太多,如果等格瑞特卡同志都翻译完成以后,再转交给您,可能会耽误很多时间,所以我将他叫了过来,让他现场为您翻译。”
“你考虑得很周到。普加乔夫少校。”对于普加乔夫的自作主张,我满意地笑了笑,由衷地称赞道:“这样一来,我们的工作效率就大大地提高了。”
说完这番话。我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旁边的格瑞特卡,一把将他举在额边的手拉了下来,紧紧地握住摇晃了几下,友好地说道:“少尉同志,麻烦您帮我翻译一下刚缴获的这些文件。先从最重要的文件开始翻译。”
格瑞特卡答应一声,从普加乔夫的手里接过文件,开始翻看起来。他翻动的速度很快,可能是想尽快地从中间找出重要的文件吧。我正在考虑自己是否该先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做,以免像现在这样傻等。就在这时,格瑞特卡忽然停了下来,抽出一份文件仔细地查看起来。
见他眉头紧缩的样子,我心里知道他所发现的肯定是一份重要文件,连忙追问道:“少尉同志,您发现什么了?是重要的文件吗?”
听到我的问话。格瑞特卡还是一目十行地将文件上的内容看完了,才抬起头向我汇报说:“军长同志,这是德军司令部下达的一份重要文件。”
“重要文件?”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引起了站在旁边的普加乔夫的兴趣,他好奇地问道:“少尉同志,说说看,文件上都写了些什么?”
格瑞特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我。见我点头表示许可,他咳嗽一声,用右手举起了那份文件。不慌不忙地说道:“德军司令部命令这个营的指挥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向扎波罗什发动佯攻,做出一副德军主力依旧在河西岸的态势。使我军不敢贸然渡过第聂伯河。”
“既然敌人想让这个营冒充主力,那么他们的主力肯定不在这里。”我隐约从这份文件里听出了曼斯坦因暗藏的阴谋,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特意追问说:“那么德军的主力都去什么地方了?”
格瑞特卡拿着文件来到了地图前,指着上面的德语地名,向我继续报告说:“军长同志。敌人的主力已调头北上,企图从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渡过第聂伯河,去攻击我们的沃罗涅日方面军的部队。”
听完格瑞特卡的话,我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丝毫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我所考虑的是如果曼斯坦因真的带着德军的主力北上渡河,去攻击戈利科夫将军的沃罗涅日方面军的话,摆在我们的面前,就是德军极为空虚的后方,我们大可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从违抗哈里东诺夫的军令那天开始,我就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不管别人如何想的,我必须要按照自己想法来做事情,作为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人,我才不在乎将来的历史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再次问格瑞特卡:“少尉同志,这份文件上面,有没有说德军在西岸留下了多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