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师?我的天啊,这真是太好了,要知道一个突击工兵营的战斗力,可和我一个团的战斗力不相上下,没想到还一下子来了三个,这下我对夺取弗勒达城就更有信心了。”
我故意板着脸孔对他说:“班台萊耶夫将军,我还将别雷上校的坦克旅,和卡维林中校的炮兵团都配属给你师了,不知道这样的配置,您多少天能拿下弗勒达城?”
班台萊耶夫再次皱起了眉头,想了半晌,最后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军长同志,既然有了坦克旅和炮兵团的加强,我向您保证,在明天下午两点以前,我的部队一定会抵达弗勒达城下的。”
看到班台萊耶夫信心满满的样子,我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冲他一挥手,说道:“既然您有取胜的信心,那么就大胆地去做吧,我等着您胜利的好消息。”
班台萊耶夫的部队,是下午三点出发的。由于崔可夫的慷慨,没有收回送给我们的上千辆卡车,所以目前我们的行军,都是通过卡车来运输部队的。
按照我的猜测,班台萊耶夫就算有什么情况要上报,最快都要等到第二天。没想到还不到五点,指挥部里的报务员就叫我,说班台萊耶夫将军在线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我汇报。
我戴耳机时,心就一直在扑通扑通地乱跳,心说班台萊耶夫怎么这么早就向我汇报啊,难道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吗?所以我对着送话器说话时,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起来:“喂,班台萊耶夫同志吗?我是奥夏宁娜,您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报告军长同志。”耳机里传出班台萊耶夫激动的声音:“我现在荣幸地向您报告,我的部队已抵达了弗勒达城下,谢杰里科夫团的先头部队,正在和守城的德军进行交火。”
“什么,班台萊耶夫同志,您说什么?”听到班台萊耶夫的汇报,我不禁疑窦顿生,从这里到弗勒达超过了七十公里,而且中间还有三个被德军占领的小镇阻挡,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推进到了弗勒达城下,并和守军发生交火的呢?“您说你们已到达弗勒达城下,正在和盘踞在城里的守军进行激战?”
“是的,军长同志。”班台萊耶夫得意洋洋地说道:“完全正确,就是这么回事,我的部队连续突破了德军的三道防线,成功地抵达了弗勒达城下。”
“班台萊耶夫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报告把我搞糊涂了,所以我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路上那三个小镇的德军这么快就被你们打垮了吗?”
“报告军长同志,不是我们打垮的。”班台萊耶夫有些遗憾地向如实报告说:“准确地说,是德国人主动放弃了阵地向西面逃跑,给我们让开了通道。到目前为止,我们虽然和德国人发生了交火,但是消灭的敌人不多,三个镇子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人。”
“为什么战果这么小,德国人不可能就在每个镇子里,就留一个排的兵力把守吧?”
“一个排倒不至于,根据我的观察,每个镇子里,德国人至少都有一个连的兵力。”班台萊耶夫为让我听得更加明白,特意解释说:“敌人看到我们的部队过来,稀稀拉拉地放上几枪,等坦克一开炮,他们便扔下阵地,坐上摩托车逃之夭夭的。而我们的卡车都停在参与进攻的步兵后面,根本来不及去追赶他们,所以取得的战果就非常小。”
我听完后不置可否地问道:“班台萊耶夫同志,您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德国人为什么稍做抵抗,就匆匆忙忙撤退了?”
班台萊耶夫沉默片刻后,非常自信地说道:“也许是敌人被我军的攻势吓破了胆,官兵们都士气低落无心再战,才会出现如今这种一触即溃的情况。”
第八九六章 德军的阴谋(下)
得知德军在遭到我军的进攻,稍作抵抗便逃之夭夭的情况后,基里洛夫和维特科夫两人都不禁喜出望外,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们看到的,是我们的部队又向前推进了多少多少里,占领几个镇子或者居民点;但我看到的,则是德国人正在逐步地收缩兵力,我们的补给线随着部队快速地向前推进而变得越来越漫长,每占领一个地方,我们就不得不留下部队进行防守,这样一来,我们用于攻坚的主力部队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削弱。
基里洛夫很善于察言观色,见到我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下,关切地问道:“奥夏宁娜,听到班台萊耶夫同志的报告,您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把地图推到了他的面前,又抬头招呼还站在一旁的维特科夫:“参谋长,您也请过来一下,我对你们说说我现在心里所担心的事情。”
等维特科夫就坐后,我指着地图对两人说道:“政委、参谋长,虽然班台萊耶夫将军他们的进展很神速,但是却让我感到很担忧,因为在夺取三个镇子的战斗中,他们只歼灭了很少一部分的德军部队。这些小战斗所取得的微不足道的战果说明了什么?”见两人谁也没说话,我就自问自答地将答案说了出来。“我得出的表面结论,就是自从保卢斯的部队在斯大林格勒被歼灭后,德军变得不会打仗了,士兵们士气低落军心涣散,根本无心作战,所以才会在战斗中一触即溃。”
“这是当然,我们成功地围歼了保卢斯的部队,给德军官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让他们明白在我们的领土上,他们也是不能为所欲为的。”维特科夫误解了我的意思,兴致勃勃地说道:“如果按照现在的这种速度向前继续推进的话。我想我们的部队在一个星期以后,就能占领库班,直接威胁到德军司令部所在的扎波罗什地区。”
“参谋长同志,”基里洛夫看我在听维特科夫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冷漠,便猜到了我肯定不满意维特科夫的说法,便善意地提醒对方说:“我想您可能误会奥夏宁娜的意思了,就算德军损失了保卢斯的第6集团军,也不会一下就变得不堪一击。我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政委说得完全正确。”我及时地附和基里洛夫的看法:“如果敌人每次都是一触即走,那么我们的后勤补给线就会越拉越长,而我们根本无法抽调出足够的兵力来保护这条漫长的补给线。一旦德军实施大范围迂回的话,我们军就有可能被切断,遭到德军合围。”
维特科夫听完的这番话,挠了挠后脑勺,用不确定的口吻说道:“军长同志,情况不像您所想象的那么糟糕吧。要知道,我军目前在乌克兰境内拥有三个方面军,兵力比德军多上好几倍。就算曼斯坦因是德军有名的统帅,但在兵力和装备都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您觉得他还有取胜的可能吗?”
“你们来看,”我没有在具体的问题上和维特科夫纠缠,而是用手指着地图为他们分析起来:“根据情报显示,沃罗涅日方面军和西南方面军的主力,都在我们的北侧。而马利诺夫斯基将军的南方面军,在实施了罗斯托夫战役后,成功地收复了罗斯托夫,并将成功地将部队渡过了米乌斯河。目前他们的主力部队驻扎在塔甘罗格。距离我们军最近的是近卫第2集团军,该部队已成功地占领了乌克兰境内的马里乌波尔。”
维特科夫和基里洛夫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他又问道:“军长同志。您所说的一切,我们都能从集团军司令部提供给我们的战报中看到。不过,我想不出这些和您觉得德国人反常有什么联系?”
“很简单,我的参谋长同志。”对于他的固执,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只好指着地图向他分析说:“您好好地看一看地图。在西南方面军和南方面军的中间,有一道宽达上百公里的缺口,而我军之所以会从第62集团军调到这里,估计就是为了堵上这个缺口。眼下,战局对我军极为有利,我相信不管是方面军司令部还是集团军司令部,都想着速战速决,尽快将部队推进到第聂伯河,切断乌克兰德军和友军的联系。”说到这里,我不禁犹豫了片刻,抬头向四周望去,除了我们三人外,靠近墙边摆着的报话机旁边,还坐着两名报务员,不过他们头上都戴着耳机,应该是听不到我们谈话,便大胆地分析道:“我们军的两翼距离友军都非常远,一旦我们向前快速推进的话,就很容易被德军的迂回部队切断,从而陷入重围。”
“可是,军长同志”维特科夫虽然耐心性子听完我的分析,不过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德军在我们三个方面军的打击下,正在快速地败退。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不出德军能从什么地方抽调出力量,对我军来实施迂回包抄?”
我继续分析道:“根据班台萊耶夫将军的报告,也许明天,他们就能夺取弗勒达。接下来,集团军司令部见我们攻击顺利进展神速,又会给我们下达一系列的进攻任务。如果我们还按照现有的速度向前推进的话,很快就会变成孤军深入。德国人也不是傻子,一旦发现我们从方面军主力中间脱离出去,就会集中兵力来专门对付我们。现在我们后面的补给线,只有一两百公里,当补给线达到四百公里以上的时候,您认为我们留下的守卫部队能挡住敌人的凶猛进攻吗?”
维特科夫听我这么说,想了想随后摇头说:“如果我们的补给线超过了四百公里,那么每公里的守军就只有几个人,是无论如何挡不住敌人进攻的。”
“这就对了。”我见他认同了我的观点,继续耐心地说服他:“参谋长同志,不要只看到德军在我军的进攻下,扔下阵地逃跑,就觉得敌人没有战斗力了,这样的轻敌思想是要不得的。敌人撤退,也许是曼斯坦因在调整部署。他通过放弃一些无关轻重的居民点、小镇,甚至是小城市,达到收缩兵力的目的。而我军收复这些地方后,就不得不抽调出相当一部分兵力。来担任守卫工作。当曼斯坦因觉得我们的主力后勤补给线过长,侧翼相当薄弱的时候,他没准就会抓住时机,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大概就是他从我们这里学到的‘以空间换时间’的战术吧。”
等我说完这番话。维特科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军长同志,如果真的出现您所分析的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奥夏宁娜同志,如果事情真的会像您所分析的那样发展,那就太危险了。”一直旁听的基里洛夫此刻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应该给集团军司令员哈里东诺夫同志打电话,给他提个醒,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
对于基里洛夫的这个提议,我点了点头,随后吩咐维特科夫:“参谋长同志。既然政委也这样认为,那么就请您给哈里东诺夫司令员打个电话,将刚刚的分析结果报告给他吧。”
看着正在打电话的维特科夫,基里洛夫悄声地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您觉得集团军司令员会相信您的分析吗?”
如果我此刻所待的部队还是顿河方面军,那么我有八成的把握,能让罗科索夫斯基相信我的判断;在第62集团军,我有至少五成的把握能说法崔可夫。可是在哈里东诺夫的第6集团军,我则抱着一种赌的心态,让维特科夫去尝试一下。不过根据我的直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