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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我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立即开枪,把这些德国人都消灭掉,小分队交替掩护着往我们的阵地撤。”
格拉姆斯皱起眉头,向我反问道:“师长同志,您这是想让我们公开和自己以前的同僚作战吗?德意志国防军,向来没有向自己人开枪的传统。若是我强行下令开了这个先例,我想我对自己的部下将无法进行有效的约束。您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僚?!”我听完米海耶夫的翻译时,使劲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否定了格拉姆斯的说法:“格拉姆斯上尉,你搞错了。自从你加入到我们的阵营开始,那些人就不再是你的同僚,他们只是为希特勒匪徒效力的帮凶。虽然德军目前在斯大林格勒占据着局部的优势,但我坚信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相信我,等到了那一天的时候,你们这些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军人,将成为重建崭新德意志的英雄,你们的所作所为也将会被载入史册。”
我短短的几句话,让格拉姆斯激动得满脸通红,原本还在为要伤害自己的同胞而纠结。此时这些问题早被他抛之脑后。并果断地向我表了决心。
打发走格拉姆斯后。米海耶夫却站在原地没动。我好奇地盯着他问:“中尉同志,你怎么还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的,师长同志。”米海耶夫边说边从文件包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图纸,走到桌前打开摊放在桌上,并对着我们说:“这是我最近研究的一个防御工事,想请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我走到桌前,低头向桌上的那张图纸看去。这一看。我的目光就再也不能移开,米海耶夫不愧是优秀的建筑工程师,他设计的防御公司简直是太棒了。
米海耶夫见我们几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图纸,深怕我们看不懂,还耐心地向我们进行解释:“你们请看,这是我设计的一个位于三层楼房里的防御工事。楼房的地下室,我们可以在面向街道的方向,架设一门45mm反坦克炮,用于轰击进入射程的德军坦克或者装甲车。一楼的窗口,部署机枪沙袋掩体。在地板上铺设砂土,可以防止敌人的弹片伤害。二楼就有普通的战士来把守。他们不光可以从窗口向敌人射击,还能向下面投掷手榴弹。三楼就是指挥员和狙击手的位置,既可以观察敌人的动向,也能对敌人的指挥官进行狙击。至于阁楼嘛,也别浪费了,可以架设82迫击炮,通过被炸开的屋顶,炮击敌人密集的步兵队列。”
阿赫罗梅耶夫听完后,想了想,向米海耶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中尉同志,我想问问,这样的防御堡垒,是孤立的还是与周围的其它防御阵地相连的?还有楼里不同内的守军如何进行转移?在阁楼上架设迫击炮阵地,会不会把楼板震塌?”
对于阿赫罗梅耶夫提出的这一连串问题,米海耶夫早就准备,他胸有成竹地回答说:“参谋长同志,您所说的问题,我都考虑到了。这个防御的堡垒不是孤立的,它是通过一条加了顶盖的战壕,和外界进行联系。楼里的墙壁上开凿有小洞,可以方便坚守的指战员随时进行转移。至于您担心阁楼的楼板会坍塌的事情,就更不用操心了,我打算在迫击炮阵地的下方支上了几根木桩,这样就稳定多了。还有一点,对于那些不用的窗口和入口,都用沙袋堵上,避免德国人从这些地方冲进来。”
我等米海耶夫说完后,连忙点头对他的设计表示了肯定:“不错,米海耶夫中尉,你的这个设计非常棒。虽然说这样的工事,在德军重炮的轰击下,是不堪一击的。但现在冲进城里的德军和我们的部队搅在一起,防线也是犬牙交错,敌人不敢随便动用他们的重炮,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利用这种居民楼改建的防御工事,阻挡住敌人。”
基里洛夫也附和说:“是啊,冲进城里的德军又不可能所有的部队都携带有重炮,所以他们会在这样的防御工事前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且根据米海耶夫中尉刚才的解说,我认为里面不用放太多的兵力,随便扔个步兵排就可以了。就算只有这么点兵力,德军也拿他们没撤,至少要动用几倍的兵力才有可能攻下来。”
本来我把米海耶夫叫来,无法就是想让他充当一下我们和格拉姆斯交流时的翻译,没想到他拿出的这个防御工事的设计图,让我们几人看得赞不绝口。性急的阿赫罗梅耶夫甚至已经给驻扎在居民点里的三团和一团打电话,将米海耶夫的设计意图向两位团长说明后,叮嘱他们马上调派人手,抓紧时间构筑这些新型的防御工事。
等阿赫罗梅耶夫打完电话,我又吩咐他:“参谋长同志,顺便再给集团军司令部打个电话,我要将这种新型的防御工事向司令员报告。”
司令部的电话接通后,接电话的是克雷洛夫,他听到是我的声音,不由愣了一下:“啊,是奥夏宁娜上校,请等一等,我马上让司令员同志接电话。”
功夫不大,听筒里传出了崔可夫的声音:“你好啊,奥夏宁娜同志。”
好,司令员同志。”崔可夫忽然对我这么客气,让我很不习惯,但还是礼貌地对他说:“我有件事情要向您汇报。”
可夫大将给你打电话了吧?”崔可夫没有问我有什么事情要汇报,而是关切地问道,“他在电话里怎么说,正式同意了你提出的那个策反计划了吗?”
意了,司令员同志,朱可夫大将完全同意我师对卡尔波夫上尉进行的策反行动。”我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随即把话头一转:“我是另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要的事情?!”听筒里传来的崔可夫的声音里意外地带上了一丝颤音,他紧张地问:“是不是你又脑袋一拍,想出什么异想天开的计划?”
是的,司令员同志。”我听他这么问,才明白他为什么会紧张的原因,原来他担心我再提出那种稍有不慎,就把天捅出一个大窟窿的计划,赶紧报告说:“我的工兵连连长米海耶夫中尉设计了一种新型的防御工事,我之所以向您报告,是想让这种工事,能够在城里得到推广。”
崔可夫长嘘一口气,随后不以为然地说:“说说吧,究竟是什么样的防御工事,值得你这个当师长的亲自打电话向我汇报?”
当他听我详细地讲完新型防御工事的构造后,顿时兴奋了起来,连声叫好:“太好了,太好了,奥夏宁娜上校,这真是太好了。有了这种防御工事,我们的部队就可以在保存自己的同时,消灭更多的敌人。对了,设计工事的指挥员叫什么名字?”
海耶夫中尉,是我师的工兵连连长。”我简短地回答道。
是什么军衔,才中尉?太低了,独立师师属的工兵连连长,你怎么才给别人一个中尉军衔啊?不行,军衔太低了,晋升他为大尉军衔。”崔可夫就这么随便一说,刚向我们推荐了新型防御工事的米海耶夫中尉,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米海耶夫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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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接应行动(下)
当我向米海耶夫表示祝贺,祝贺他被晋升为大尉时,骤然得知这个消息的他还没回过神来,直到基里洛夫和阿赫罗梅耶夫面带着微笑,纷纷向他伸出手去表示祝贺时,他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获得了晋升。
等米海耶夫接受了我们所有的祝贺后,我便催促他尽快赶到一团和三团的防区,去监督和指导他们修建新型防御工事。由于我私下还有一些话要交代他,所以亲自送他出指挥部。
来到指挥部的门口,走到离哨兵距离稍远的地方,我估计哨兵们听不见我们说话,这才板着脸特意叮嘱他:“米海耶夫大尉,你刚刚所翻译的那些内容,都是绝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一旦泄露所引来了不良后果,别说你的前途不保,甚至还会丢掉性命的。”
米海耶夫用手扶了一下他的圆框眼镜,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他压低嗓音不解地问我:“师长同志,我不明白。我们的报纸新闻不都说这些人都是祖国的叛徒吗,我们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气力,去策反他们呢?”
对于米海耶夫的这个问题,我不能像回答朱可夫和崔可夫那样回答他,因为他不可能站在战略的高度来考虑这件事,他眼里所看到的只是为了接应出这几百人,我们也许要付出上千人的代价,觉得不值得,才会当面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沉吟片刻,随后向他解释说:“米海耶夫同志,不能简单地用加减法来考虑这次行动是否划算。如果不策反东方营。一旦我们和他们在战场上相遇的话。就属于敌对的双方。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枪一响就会死人,就算我们的部队再能打,也免不了伤亡。一旦这支部队能投向我们,这种无谓的牺牲就能减少。再加上他们和其它地方的东方营里的士兵一样,都是来自战俘营,彼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一来,就会陆续有更多的东方营调转枪口。投入我们的阵营。这些人可都是老兵,是参加过很多战斗的老兵,如果把他们的政治工作做好了,加入我们的队伍马上就能拉上去打仗,比补充新兵强得多,部队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能形成强大的战斗力。而且由于他们是反正,就没有俘虏交给后续部队处理,这样不但减少了工作量,也不会耗费我们的宝贵兵力进行押送。”
米海耶夫听完我的话以后,沉默了半天。方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明白了,师长同志。可以离开了吗?”
吧。米海耶夫大尉。”我之所以耐下性子给他解释这件事情,是想改变他头脑中形成的那种固定模式,明白就算是身处敌人的阵营,只要上级肯给他们机会的话,依旧有回到我们同一战线的机会。
往指挥部里走的时候,我猛地想起刚才对基里洛夫和阿赫罗梅耶夫说到东方营时,我所报出的一系列数据,两人居然都没有询问我这些数据是如何统计出来的。当我抱着疑问走进指挥部,忽然一下就释疑了,他们都知道我和崔可夫、舒米洛夫这些集团军司令员,甚至是副统帅朱可夫大将的交情不错,之所以没问我的数据是来自何方,也许是猜测我是通过这些认识的大人物知晓的吧。
我回到桌边坐下后,问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今天德军对我们的阵地发起过进攻吗?”
阿赫罗梅耶夫摇摇头,用奇怪的口吻说道:“最近敌人不知怎么搞的,对四团的阵地发起的进攻少了不说,甚至连炮击次数也在减少。”
道是敌人的后勤出了问题,以至于武器弹药都接济不上了?”基里洛夫听到我俩的对话,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毕竟他们有几十万大军,每天所消耗的弹药物资都是一个恐怖的天文数字。”
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我心里暗自回了一句:德军的消耗大,我们的消耗也不小,要是伏尔加河的输送线被切断的话,要不了几天,我们的部队就将面临枪里没弹肚里缺粮的悲惨局面。
在闲谈中,我想起了还坚守在苏维埃大街上的那个连队,由于各部队的损失都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