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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公路,正在和敌人进行近战。”
棒了,科洛布京上校。”崔可夫兴奋地喊道,“你估计,你们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能彻底解决战斗?”
十分钟,司令员同志。最多半个小时,我就能彻底解决掉公路上的敌人。”
太好了,科洛布京同志。在消灭敌人后,让海军陆战旅留下打扫战场,你立即带你的战士乘坐没有被打坏的卡车,迅速地赶回雷诺克地区,切断德军的退路。顺便告诉你一句,柳德尼科夫和库罗帕坚科的部队很快也能全歼他们面前的罗马尼亚军队,然后也会赶往雷诺克地区和你汇合。记得让海军陆战旅把道路清理一下,以便我们搭乘指战员的车队能通过。”
等崔可夫放下电话时,我心里彻底踏实了,虽然在雷诺克地区,还有德军一个团又一个营,但是他们已经成为瓮中之鳖,等另外几个师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就无路可退了。
看到战斗部署的效果几乎达到,于是我拿起电话,同时要通了比留科夫和萨任的电话,对他俩说:“比留科夫将军、萨任上校,告诉你们两个好消息。一是罗马尼亚军已经被柳德尼科夫和库罗帕坚科的部队重创,被全歼只是时间问题;二是去增援罗马尼亚军的德军部队,也基本全军覆没。很快第29师、第138师、第157师的部队就会赶往雷诺克地区,和你们一起围歼这股德军。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对正面的德军发起攻击,务必要牵制住他们,别让他们逃跑。”
第214师和第229师发起的全面进攻,是今天这次战斗的收宫之战,能否全歼这股敌军,就要看这两个师打得怎么样了。
刚开始时,战斗进行得很顺利。因为第一道防线的德军以为又是来骚扰的部队,也没有往心里去。就是因为他们过于轻敌了,结果被我军几个营的突击部队一冲,第一道防线瞬间便易手了。
接下来的战斗就越发残酷了,为了保证这股敌人不被我军吃掉,敌人出动了空军,来轰炸扫射我们的进攻部队。我们的进攻顿时陷入迟滞状态。
很快不利的战报就传了过来,一名报务员跑过来,神色有点紧张地报告说:“报告司令员同志,第678团在进攻时,遭到了敌机的轮番轰击,部队伤亡惨重。团长负伤、政委牺牲,四营长斯拉文上尉正在代替团长指挥部队。”
听到部队进攻受阻,团长卢金大尉负伤,我不禁心头一震,暗说这是他第二次负伤了,上帝保佑,他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走到报务员的面前,对他说道:“让我和斯拉文上尉说话。”接着接过了他手里的送话器和耳机。把耳机贴在耳边,一手举起送话器,大声地说道:“斯拉文同志吗?我是奥夏宁娜中校。”
耳机里先传来了剧烈的枪炮声,接着传来了斯拉文熟悉的声音:“您好,中校同志,是我,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尉同志,你做得很对!让进攻部队分散开来,利用弹坑一步步地接近敌人的阵地。记住你们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要缠住这股敌人,让他们不能轻易地从战场上逃跑,等友军部队赶到的时候,将他们全部歼灭掉。”说道这里,我转身问崔可夫和舒米洛夫:“两位司令员同志,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崔可夫摇摇头说:“没有!”
舒米洛夫点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于是我简单地补充一句:“立即执行吧,上尉同志。”
把送话器和耳机还给报务员后,我走到崔可夫他们的面前,紧张地说道:“两位司令员同志,现在情况有变化,假如我们不能得到空军支援的话,今天的进攻有可能会失败。到时我们虽然付出惨痛的伤亡,却还不能全歼这股敌人,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没得崔可夫说话,舒米洛夫已经站了起来,果断地说道:“我这就给戈尔多夫将军打电话,请求他派空军支援我们。”
第四九三章 空军的支援
舒米洛夫拿起桌上的高频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等听筒里有声音传出来的时候,他立即迫不及待地说:“是方面军司令部值班室吗?我是第64集团军司令员舒米洛夫将军,请立即给我转戈尔多夫司令员,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没想到听筒里传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舒米洛夫将军,戈尔多夫司令员到城里视察防务去了,我们暂时联系不上他。”
舒米洛夫愣了一下,接着又问道:“那方面军参谋长尼基舍夫将军呢?”
对方不耐烦地说:“跟随司令员一起视察去了。”说完,也不等舒米洛夫反应过来,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见接电话的如此嚣张,在旁边站着的崔可夫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怒不可遏地骂道:“什么东西!集团军司令员打电话,他们都该说挂就挂,难道他们不怕贻误战机而被送上军事法庭吗?”
舒米洛夫放下电话,冲崔可夫摆摆手说:“崔可夫同志,别和这些人计较,等戈尔多夫司令员回来了,再把这个情况向他反映。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立即直接和空军联系,请他们派出战斗机,把战场的制空权从敌人的手中夺过来。”
崔可夫听完,自告奋勇地说:“这个电话我来打,我和空军第8集团军的司令员赫留金少将早在战前就认识,他应该可以帮我们这个忙。”
说完,崔可夫也拿起桌上的高频电话。给空军第8集团军的司令部打电话。
当听清楚接电话的是赫留金本人时。崔可夫笑呵呵地和对方打着招呼:“您好。赫留金将军,我是崔可夫。”
赫留金听说是崔可夫给自己打电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也礼貌地问道:“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您好。不知道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崔可夫听到对方问得这么直接,也就没有再和他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赫留金将军。我的集团军正对德军实施反突击,本来胜利在望,谁知道敌人呼叫了空军支援,我进攻部队遭到了敌机的轰炸扫射而伤亡惨重。我请求您立即出动战机,把战场的制空权夺过来,掩护我军完成最后的战斗。”
听到崔可夫的请求,赫留金为难地说:“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这件事情您向戈尔多夫司令员请示过了吗?”
崔可夫叹了口气,回答说:“我给方面军司令员打过电话,可惜他不在。和参谋长尼基舍夫将军一起视察防务去了,暂时联系不上。”
可夫将军。”赫留金没有再称呼崔可夫的本名和父名,而是换了称呼,公事公办地说:“虽然你我是朋友,但是没有方面军司令员的命令,我的空军部队是不能随便出动的,否则我就有被送上军事法庭的危险。”
留金将军,我再次请求您……”
正当崔可夫和赫留金纠缠不休的时候,另外一名报务员走到我的身边,低声地报告说:“中校同志,第157师的师长库罗帕坚科上校要和您通话。”
我点点头,走到报话机前,戴上耳机拿起送话器,大声地说道:“是库罗帕坚科上校吗?我是奥夏宁娜中校,有事请讲!”
告中校同志,”耳机里传来库罗帕坚科上校声嘶力竭地喊声,同时还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声音的大小来判断,估计爆点离他的位置不远,“我们的车队遭到了七架敌机的轰炸,部队伤亡惨重,请求空军支援,请求空军支援!”
罗帕坚科上校,柳德尼科夫上校在什么地方?”这两个师长平时经常在一起,不过每次都是柳德尼科夫主动和司令部联系,现在突然换成了库罗帕坚科,真是挺令人感到奇怪的,所以我要问个明白。
德尼科夫上校的部队也遭到了轰炸,由于敌机的轰炸过于猛烈,我无法联系到他,也不知道是通讯器材被炸坏还是牺牲了。中校同志,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是没有空军支援的话,我们的部队会被打垮的。”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扭头看了看崔可夫,只见他和赫留金正争论得面红耳赤,看来空军还是不肯出动。本想马上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给库罗帕坚科的,但在张口的时候,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来,要是指战员们知道他们在遭遇敌机空袭时,我们自己的空军却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话,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士气就会荡然无存,那样的话,部队就会被击溃。
由于我一直在是否告诉库罗帕坚科真相这件事上犹豫着,所以迟迟没有答复对方。他见我一直不说话了,便提高嗓子喊道:“奥夏宁娜中校,您还在吗?喂!喂!奥夏宁娜中校!”
我连忙答应一声:“我还在,上校同志。”
令员同志怎么说,会有空军来增援我们吗?”
听到库罗帕坚科这么问,我也就不再犹豫,一咬牙一跺脚,斩钉截铁地说:“上校同志,您放心,我们的空军很快就会支援你们的。现在我命令您,第一,让下车的战士注意隐蔽,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第二,您立即把师里的轻重机枪手和反坦克枪手组织起来,集中火力对空射击。”
我的命令让库罗帕坚科犹豫不决,他试探地问:“中校同志,把师里全部的轻重机枪机枪集中起来,那不是给敌人的飞机指示轰炸的目标吗?这样做很容易让他们全军覆没啊!”
不了那么多啦,上校同志。”我语重心长地说道,“与其被动地挨炸,不如主动地反击。这样我们才会有一些生计。只要能打下敌人一两架飞机。就算轻重机枪全损失掉。那也是值得的。”
是,中校同志……”库罗帕坚科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行了,上校同志,这是我的命令,执行吧!”
我走回崔可夫身边时,他还在和赫留金争执不下。我故意大声喊道:“报告司令员同志。”
么事情?”崔可夫没好气地吼了我一句,吼完才发现吼错人了,连忙冲我歉意地笑了笑,放低嗓音又问了一遍:“奥夏宁娜中校,有什么事吗?”
令员同志,”我又朝他走近了一步,故意大声地说:“刚才库罗帕坚科上校报告说,他和柳德尼科夫上校的部队在赶往雷诺克地区的途中,遭遇敌人的空袭,目前部队伤亡惨重。同时和柳德尼科夫上校也失去了联系。”我提高嗓音报告的目的,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赫留金将军了解我们的困境。
这个消息让崔可夫大吃一惊。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半天都说不出话。舒米洛夫见崔可夫站在原地发呆,连忙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揽住他的肩膀,关切地问:“崔可夫同志,您没事吧?”
崔可夫猛地回过神来,冲舒米洛夫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司令员同志,我没事。”然后又对着话筒,态度诚恳地说:“赫留金将军,我集团军的情况您估计刚才也听到了。请您看在一个老朋友的份上,帮我一把吧!”
崔可夫说这句话时,我立即想起了一部红色电影的经典台词:“……请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我刚想笑,忽然想到这是反面人物的台词,可不适合崔可夫这种伟光正的光辉形象,于是便强行把笑容憋了回去。
赫留金终于被崔可夫所感动,他毅然地说道:“好,亲爱的瓦西里。伊万诺维奇,为了您,我就冒一次险,只要能消灭德国人,哪怕因此上军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