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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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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改正了还是好同志嘛!希望你吸取这次的教训,在新的岗位上做出新的贡献!”

   罗奇科夫同志,”朱可夫冷冷地问:“我想请教一下,不知道你们安排奥夏宁娜同志到秋明去做什么工作啊?”

    克罗奇科夫把文件夹夹在腋下,朝朱可夫走了几步,然后低声地说:“大将同志,您应该知道,列宁同志的遗体目前已经转移到了秋明市。贝利亚同志的意思,是打算派奥夏宁娜同志去秋明为列宁同志守陵。”。燃烧的莫斯科


第二六二节 意外的转机

两天后,也就是1月19ì,我在肃反委员会的委员谢金,及两名战士的陪同下,前往位于冈察莫尼斯嘎亚的火车站,准备从那里乘坐去远东的火车,前往秋明市。

    对于这次的处置,我心中格外不满,原本以为克罗奇科夫他们看见了卓娅的惨状,会对我网开一面。哪知道折腾了半天,我最后还是落了个被开除军籍免去了一切职位,被配到西伯利亚的小城秋明,为列宁守陵的结果。

    到了火车站,下了车后。穿着没有任何军衔的军大衣,背着一个挎包的我,神情黯然地跟在谢金的身后,有气无力地往站台上走,两名提着行李的战士紧跟在我们的后面,他们三人将陪同我一起前往秋明。

    俄罗斯的火车站和国内不同,这里不用经过任何检票口,就可以直接走到站台上。不过要等守在车厢外的列车员检过票后,才能登车。

    由于德军已经被我军从莫斯科城下赶跑,所以大规模的疏散cháo也告一段落,原本拥挤不堪的火车站也恢复了往ì的平静。此刻站台上看不到几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夏宁娜参谋长。”我正在望着铁轨呆时,忽然听见有人在不远处大声地喊我,不由扭头去看个究竟。

    在离我们二十几米外的地方,站着七八个军人,中间的两个明显是亚洲面孔,其中一个正在向我拼命挥手。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林总和他的翻译师哲,而刚才叫我的就是师哲。

   来是林副司令员。”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抬腿就想朝他们走过去,却被一名随行的战士挡住了去路。

    我不满地瞪了战士一眼,知道他们是奉命押送我去西伯利亚的解差,所以才会限制我的行动。我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便把目光转向了负责的谢金,冷冷地说道:“谢金同志,对面那两位中国同志,也是我们第20集团军的,其中一位是集团军的副司令员。我想过去和他们叙叙旧,您不反对吧?”

    谢金朝林总他们那边看了看,然后冲战士微微点了点头。拦路的战士立刻心领神会,把身子一侧,给我让开了路。

    我快步地走到林总身边,向他敬了个军礼,然后握住他伸出来的手使劲地摇晃起来,奇怪地问道:“林副司令员,您这是去哪里啊?”

   中国!”翻译师哲替林总回答了我的提问。

    回中国?!我这才现除了陪同他们的几名苏军战士,林总他俩虽然也穿着军大衣,但是也和我一样,上面没有任何军衔标志。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暗吃一惊,心说难道自己的事情也牵连到了他们不成?于是我好奇地问:“林副司令员同志,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回中国啊?”

    林总听不懂我说的俄语,扭头去看身后的师哲。师哲瞥了瞥那几个随行的苏军士兵,然后低声将我的话翻译给林总听。

   们是奉命回国!”听完翻译的林总用他低沉的声音淡淡地回答说。

   离开,经过斯大林同志同意了吗?”我好奇地问,要知道当初斯大林可曾经向有关方面承诺用几个师的装备来换取林总的留下,林总要回国,难道斯大林会轻易放他走吗?我还特意地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如果您走了,斯大林同志承诺的几个师的装备,还会兑现吗?”

   师哲没有向林总翻译我的话,而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没好气地说:“哪有什么装备啊?我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突破了倭寇的保卫,打通了和苏联的交通线,结果只换回了几百本马列著作,用这东西能打败侵略我们国家的倭寇吗?……”

   嘴,别乱说!”师哲虽然没有翻译,但林总还是猜到了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果断地打断了师哲后面的话,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苏军战士,拍着我的肩膀,低声地说:“丽达同志,前途艰险,你好好保重吧!”

    没用师哲翻译,我便迅地点了点头。虽然林总的离去,让我赶到有一些遗憾,但同时我也觉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要知道,前段时间,弗洛宁工程师曾经告诉过我,说第20集团军在二月时,被德军全歼了,只有弗拉索夫及少数的部队脱险。林总的离开,至少就规避了被俘的危险。

    正说着话,开往远东的火车进站了。

    刚才拦我去路的战士走了过来,用不太友好的口吻说道:“奥夏宁娜同志,列车进站了,您该回去上车了。”

   谋长同志,您在几号车厢啊?”师哲好奇地问道。

   号车厢,你们呢?”

   号车厢,在几天的行程里,您可以随时过来走动走动。”

   的,我有空就过去拜访你们。林副司令员,再见,后会有期!”话虽然这么说,但我估计哪怕在同一辆列车上,估计也没有机会再和他们见面。谢金他们几个是来看押我的,护送林总他俩的几名战士,何尝又不是兼任着看守的职务呢。我回过头,对那名讨厌的战士说道:“走吧,战士同志,我们上车去吧。”

    再次向林总敬礼后,转身跟在战士的后面,朝站在远处的谢金走过去。

    谢金掏出四张车票,交给了守在车门处的列车员,并掏出自己的证件一起递了过去。看到他这个举动,我也有样学样地掏出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列车员。

    列车员认真地检查对照了我们的证件和车票,然后做了个向里请的姿势,礼貌地说道:“指挥员同志们,请上车吧,祝你们旅途愉快!”

    两名提着行李的战士率先走进了车厢,我跟在他们的后面也想往里走,突然听见有人在大声地喊我的名字:“奥夏宁娜同志,奥夏宁娜同志,等一等,请等一等!”

    我和跟在我身后的谢金循声望去,只见是克罗奇科夫带着几名战士正从候车大厅快步地跑出来。原本已经上车的两名战士,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也马上扔掉行李,从车上跑了下来。

    当克罗奇科夫气喘吁吁地跑到我们的身边,没等我说话,身旁的谢金已经用奇怪的语气问道:“克罗奇科夫同志,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啊,出了什么事吗?”

    克罗奇科夫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说:“事情刚刚生了变化,你们去秋明的计划取消了。”

   什么?”谢金好奇地问道。

    克罗奇科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谢金,说道:“朱可夫同志昨晚去见过最高统帅本人,在经过长时间的交谈后,最高统帅给贝利亚同志下了一个命令,让他在如果处置奥夏宁娜的问题上要慎重,这是最新的处理决定。”

    谢金展开文件,低声地念道:“……经研究决定,现在我宣布:取消开除奥夏宁娜军籍并免去一切职务的处罚决定,降职为少校,即ì派往列宁格勒!贝利亚。”

   年6月22ì——俄罗斯历史上最为悲痛的ì子之一——伟大的卫国战争正式开始。每逢这一天,俄罗斯人会纪念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人们,那些受法西斯奴役的人们,以及那些因饥寒交迫而死亡的人们。俄罗斯人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沉痛悼念那些为保卫自己伟大的祖国而奉献自己终身、完成神圣使命的人们。

    p: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ì子,特加更一章)。燃烧的莫斯科


第二六三节 冰释前嫌

被战士搬上了列车的行李,被重新提了下来,并交到了克罗奇科夫带来的战士手中。与此同时,负责押送我的谢金也正式把我移交给了克罗奇科夫。

    在车站外,目送着谢金他们乘车离开后,我和克罗奇科夫也上了车,朝相反的方向开去。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军用机场。

    从车窗里望出去,看着跑道两侧整齐停放的战斗机和运输机,我忽然觉得这里有点熟悉,好像以前曾经来过。在这个时代,我坐飞机的次数不多,一次是和一帮中高级指挥员们从列宁格勒到莫斯科来参加军事会议,另外一次是和别济科夫被押送着从郊区飞到城内的机场。

    没等我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时候来过,车已经在一架大型的运输机前停了下来。克罗奇科夫从前排扭过头来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我们到地方了,下车吧!”

    一下车,现运输机的四周至少有三十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在担任着jǐng戒。飞机的尾部,有一群战士正忙着将一辆卡车的东西,一袋袋地从机尾搬进机舱。

    看到这里戒备如此严格,我不禁觉得奇怪,到底飞机上有什么东西啊,装运货物时居然要派出这么多的战士来担任jǐng戒。我好奇地走到搬运队伍附近,探过头去想看个究竟。没想到看到口袋上写的居然是面粉和白糖。

    看清楚战士们搬运的东西,我不由地瘪瘪嘴,心里对安排战士jǐng戒的负责人充满了不屑,心说为了这两样普通的东西,就派这么多战士jǐng戒,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

    站在旁边的克罗奇科夫一直没说话,看样子他已经是见惯不惊了。我刚想找他偷偷打听一下自己是否坐这架飞机去列宁格勒的时候,他突然兴奋地说了一句:“来了!”

    来了?谁来了?他莫名其妙地冒出的这句话,让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辆黑sè的吉姆轿车正从指挥塔的方向开了过来。我此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要同机前往列宁格勒,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战士担任jǐn》

    随着吉姆轿车越开越近,克罗奇科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然后小跑着迎了上去。我猜测车里坐的特定是什么大人物,所以也跟了上去。

    轿车在克罗奇科夫的身边稳稳地停了下来。车刚停稳,他就上前两步殷勤地打开了车门,并用手挡在了车门上,防止即将出现的大人物碰到头。

    等车里的大人物一出现,我不禁有点傻了眼,怎么会是朱可夫啊?莫非他今天也要去列宁格勒?不过不应该啊,在我所知的有效历史里,他在41年十月离开列宁格勒后,一直到43年前后才重新回去的。难道是因为我这只蝴蝶的出现,导致历史又生了偏差?

    看到朱可夫出现,我显得有些兴奋,等他和克罗奇科夫握完手以后,连忙上前立正向他敬礼。这个时候坐在第二辆车上的人也出来了,我只是瞥了一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没想到从车里出来的居然是爱伦堡,要知道如果不是这人的话,我也不会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

    他面对微笑地冲我走过来,还主动抬手向我打招呼:“你好!奥夏宁娜同志。”对于这种不待见的人,我本来想装没看见的,但在朱可夫能杀死人的目光逼视下,我不情愿地迎了上去,假装才现他的存在:“这不是我们的记者同志吗?您好啊!记者同志。”说着我装模作样地抬手要向他敬礼。

    没等我的手抬到额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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